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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土孤灯燃血路,我是最终的变数抖音热门 全集》精彩片段
1 废土孤影:囚笼中的喘息空气中弥漫着腐败和死亡的气息,每一口呼吸都像刀子割过肺部。
我蜷缩在破烂的墙角,灰尘和污垢几乎与我融为一体。
这就是我的世界,自三天前那场争夺一块发霉面包的搏斗失败后,我的世界又缩小了一圈。
左侧肋骨传来钻心的痛,那是大个子壮汉“屠夫”用他那生锈的铁棍砸的。
他像营地里所有掌握着哪怕一丁点权力的人一样,享受着欺凌弱者的快感。
这里是“聚集地”,一个用废弃金属板和断壁残垣拼凑起来的临时营地。
名义上是幸存者的庇护所,实际上是由一群比异种更残忍的暴徒统治的囚笼。
食物、水源、甚至是干净的空气,都掌握在他们手中。
而我,黎夏,只是最底层的一个编号,连名字都不配拥有,只是一件可以被随意驱使、掠夺的物品。
灾变已经持续了多久?
我记不清了。
只记得那一天,天空像是被撕裂了一样,闪电不是光,而是某种无形的冲击波,紧接着,所有屏幕都变成了雪花,机械停止了运转,然后是异种的嘶吼。
我的家人呢?
他们在哪里?
我只记得奔跑、摔倒、爬起来,然后是无尽的饥饿和恐惧。
最终,我被冲散的人群裹挟着,来到了这个地方。
在这里,眼泪是奢侈品,善良是催命符。
你必须像一块顽石一样,冰冷、坚硬,才能勉强不被碾碎。
可即使是顽石,也会被风化,被磨损。
我感觉自己快要被磨平了,被绝望和饥饿一点点吞噬。
肋骨的疼痛让我难以入睡,营地里不时传来争吵、哭喊、或是异种遥远的嘶吼声,它们像永不消散的背景音,提醒着我们所处的地狱。
我紧紧抱住膝盖,试图用体温温暖冰凉的身体。
脑海中闪过灾变前的一些片段,大学校园、图书馆、干净的床铺……它们是那么遥远,仿佛上辈子的事情。
我曾想过放弃,想过就这样死了算了。
但每一次,心底深处都会燃起一点微弱的火苗。
不甘心。
不甘心就这样被践踏,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我想要活下去,不仅仅是活着,我想要让那些伤害我的人付出代价。
屠夫、营地头目老黑、还有那些漠视一切的旁观者。
他们的嘴脸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
就在我意识模糊,濒
临昏睡的时候,身体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
不是疼痛,而是一种麻痒,像是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皮肤下流动。
尤其是我的右臂,那种感觉最为强烈。
我艰难地抬起手臂,在微弱的月光下仔细查看。
起初什么都没有,但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皮肤下蠕动,汇聚。
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伴随着一种奇异的“嗡鸣”,不是耳朵听到的声音,更像是直接在脑海中响起。
它低沉、持续,带着一种古老而陌生的韵律。
我的眼前出现了模糊的影像,像是无数线条交织成的网络,又像是电流跳跃的轨迹。
就在这股奇异的力量感达到顶峰时,我的右手臂上,一个黑色的印记缓缓浮现。
它像是某种复杂的电路图,又像一个古老的图腾,散发着淡淡的、只有我能看见的幽光。
印记很小,但形状繁复,烙印在皮肤上,带着微凉的触感。
身体的虚弱依旧,但那个印记和随之而来的力量感,像是在绝望的深渊里投入了一块发光的石头。
它那么微弱,却足以吸引我全部的注意力。
这不是绝望,这是一种新的感觉,一种……可能性。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是变异?
是病毒的残留?
还是某种未知的力量?
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它出现在我最濒死、最绝望的时候。
这也许是我在这该死的末世中,唯一能抓住的机会。
我要活下去,带着这个印记,带着这份力量。
我要走出这个囚笼。
2 觉醒之源:低语与印记印记出现后,那种奇异的“嗡鸣”并没有消失,而是伴随着我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
它不再只是纯粹的声音,更像是一种感知,一种延伸。
闭上眼睛,我能“看”到周围环境中那些我从未察觉到的东西。
不是用眼睛看,而是用印记,或者说,用与印记相连的某种感官。
我能感受到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它们带着电荷,细微地颤动;能感受到墙壁中早已断开的电线,它们虽然沉寂,却残留着一丝微弱的能量痕迹;甚至能感受到脚下土地中矿物质的分布,以及更深处,某种东西在缓慢流淌。
这种感知能力,我称之为“低语”。
它们是无声的,是万物残留的,关于它们过去存在的“低语”。
我开始小心翼翼地尝试控制这种力
量。
最初,它只是一种被动的感知。
但当我集中精神,将注意力引导到某个特定的物体上时,低语会变得清晰。
比如那盏已经碎裂的路灯,当我触碰印记,试图“听”它的低语时,脑海中闪过一连串模糊的画面——街灯亮起时的景象,电能流过灯丝时的微弱波动。
这些画面断断续续,像损坏的旧电影胶片。
我发现,这种能力对带有复杂结构或曾有能源流过的物体反应尤其强烈,特别是那些旧世界的科技产物。
一块废弃的电子手表,我能感知到它内部精密的齿轮结构,以及早已耗尽的电池残留的化学能。
一台报废的收音机,我能“听”到它曾经捕捉到的零星电波信号。
这种能力不仅能感知无生命的物体,似乎也能感知到生命体散发的微弱能量场。
营地里的幸存者,我能感觉到他们身体的虚弱、饥饿、或是隐藏的恶意。
异种,它们散发着一种更强烈的、混乱的能量波动,带着腐蚀和侵略性。
通过低语,我能在一定范围内感知到异种的位置和大致形态,这比肉眼观察要早得多,也更隐蔽。
这几天,我一直在营地的角落里静养,偷偷地练习我的能力。
肋骨的伤依旧痛,但我对饥饿和寒冷的忍耐力似乎有所提升,这也许是印记带来的另一个副作用,或者说,是它在改造我的身体以适应这种力量。
我用低语寻找食物和水。
营地里物资极度匮乏,但通过感知那些被遗弃的角落和垃圾堆,我找到了一些别人忽略的、勉强能入口的东西:几颗发霉的谷物、一滴从生锈管道里滴下的水。
虽然恶心,但它们让我活了下来。
我也用低语感知营地里那些暴徒的行动。
屠夫和他的爪牙们喜欢晚上巡逻,在黑暗中搜寻任何他们能欺凌的目标。
有了低语,我能提前感知到他们的接近,藏身于阴影之中。
几次险些被发现,但印记带来的敏锐感知救了我。
复仇的火焰在我心中燃烧,但理智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的能力还太弱,身体还太虚弱。
营地里的人对印记一无所知,他们只会把我当成另一个可以随意宰割的羔羊。
我必须逃离这里,到外面的废土去,那里虽然危险,但至少不是被困死的囚笼。
我的目标是找到一个没
有人的地方,彻底掌握我的能力,变得足够强大。
然后,也许有一天,我能回来,让这个营地的统治者们尝尝被剥夺一切的滋味。
印记在手臂上灼灼发光,那是希望的微光,也是复仇的誓言。
它像一个秘密的钥匙,正在开启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而我,黎夏,将是第一个踏入门槛的人。
3 走出深渊:第一道裂痕逃离营地的计划在我脑海中盘旋了无数次。
夜深人静,异种的嘶吼遥远而又清晰,营地里的鼾声和低语交织成一曲扭曲的安眠曲。
月光透过破洞的屋顶洒进来,勉强照亮我藏身的角落。
肋骨的疼痛已经减轻了一些,至少不影响行动了。
我用低语感知着周围的环境。
营地边缘的守卫,他们的呼吸声、心跳声、以及腰间枪械散发出的微弱金属能量波动,都在我的感知范围之内。
他们的警惕性不高,长时间的安逸(相对于废土而言)让他们变得懒惰。
最好的机会在午夜,守卫换班的时候。
那个时间段,营地最外围的栅栏会有大约五分钟的空档,感知范围内的守卫只有两个,他们的能量波动都很稳定,显示着困倦和不耐烦。
我提前准备好了逃跑的必需品:一块从垃圾堆里翻出的油布,勉强能遮挡风沙;一把生锈的小刀,这是我唯一的武器;还有半瓶从异种巢穴附近找到的、经过简单过滤的浑浊水。
时间到了。
我悄悄地从藏身处钻出来,动作轻柔得像一只猫。
地面上的碎石和金属片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
我用低语感知着前进的方向,避开那些可能会发出声响的区域。
守卫的低语告诉我,他们在打哈欠,在交换几句无聊的闲话。
他们根本没注意到这个黑暗中的孤影。
靠近栅栏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像要跳出胸腔。
恐惧像潮水一样试图将我淹没,但心底的那团火苗——活下去、变强、复仇的渴望——支撑着我。
印记在手臂上微热,低语在脑海中清晰无比,指引着我找到栅栏上最脆弱的一处。
那是一块用铁丝网勉强固定住的破洞,被杂草遮挡着,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这是我白天用低语感知营地结构时找到的。
我蹲下身,用小刀小心翼翼地割开缠绕的铁丝。
金属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我立刻停下
动作,屏住呼吸。
守卫的低语没有变化,他们没有听到。
继续。
一点点地,我扩大了破洞。
狭窄的缝隙勉强能让我钻过去。
我将随身物品绑在身上,然后深吸一口气,像一条蛇一样钻了出去。
冰冷的夜风立刻灌满了我的肺腔。
我出来了。
营地在身后迅速变成一个模糊的轮廓,那些肮脏、绝望、暴力的气息似乎被甩在了身后。
但新的恐惧立刻袭来。
外面,才是真正的废土。
月光下的废土是一片死寂的荒原。
远处是坍塌的高楼轮廓,像巨兽的骨架;近处是破碎的公路、倾倒的车辆残骸,以及那些不知名的、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的植物。
空气中带着尘土、辐射和异种独特的腥味。
我不敢停留,沿着破碎的公路朝一个方向奔跑。
低语是我唯一的向导。
它能感知到地面下埋藏的管道,能感知到废弃车辆中可能隐藏的陷阱,更能感知到远处那些潜伏的危险——异种。
奔跑中,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低语对我的巨大帮助。
它像一个无形的雷达,为我扫描着前方的路径。
那是一只潜伏在路边灌木丛中的小型异种,如果不是低语提前预警,我可能会一头撞上去。
我立刻绕开,放轻脚步,直到感知中它的波动消失在身后。
我也用低语寻找资源。
废弃的加油站,低语告诉我地下的油罐已经干涸;破败的便利店,低语指引我找到货架后面掉落的一罐没有完全变质的罐头;废弃的汽车,低语能感知到电瓶里残留的微弱电能,以及工具箱里可能藏着的扳手或螺丝刀。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仿佛整个废土在我面前变得透明。
我不再是一个只能依靠双眼和运气摸索的盲人,而是一个能够阅读环境隐藏信息的“观察者”。
逃亡的第一个夜晚是艰辛的。
我不知道方向,不知道目的地,只知道不能停下,不能被追上,不能被异种捕捉。
饥饿、寒冷、伤痛,还有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这一切都在考验我的极限。
但在黎明到来,第一缕阳光穿透尘霾,照亮这片荒凉大地时,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我成功了,我逃出了那个囚笼。
废土是我的新世界,残酷而充满未知。
但我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黎夏。
我有了我的印记,我的低语,
我的希望。
深渊已经被我甩在身后,现在,我将在废土上,走出属于我的第一道裂痕。
4 猎手与猎物:生存的法则废土的生活,没有怜悯,只有法则——猎手与猎物的法则。
逃离营地后,我彻底融入了这个冷酷的食物链。
大多数时候,我是猎物,躲避着异种和其他人类幸存者的追捕;但有时,凭借我的能力,我也能成为短暂的猎手。
我的低语能力在废土的严酷环境中迅速提升。
不再只是模糊的感知,我能更清晰地分辨不同异种的能量波动模式,它们的体型、速度,甚至情绪——饥饿、警惕、或是攻击前的兴奋。
我也能更精准地定位废弃设备中的能量残留,或者地下隐藏的管道水源。
这种能力的提升,让我不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闯。
我开始学会观察废土的“生态”,分析异种的活动范围和习性,找到安全的路径和潜在的资源点。
我不再仅仅是被动逃避,而是开始有意识地规划我的行动。
第一个挑战是获取稳定的食物来源。
罐头总会吃完,腐烂的食物只会让我生病。
我需要学习如何狩猎。
废土上有一些变异的小型动物,速度很快,难以捕捉。
但我的低语能感知它们在地下挖洞时的震动,能感知它们藏身草丛后的微弱生命波动。
有一次,我感知到地下有动静,那是一种不同于异种的、更微弱更规整的波动。
我小心翼翼地挖开地面,发现了一个变异野兔的巢穴。
变异野兔的肉带着一股腥味,但经过火烤后勉强能吃。
这是我第一次成功地“狩猎”,用的是我的能力。
更大的威胁来自其他幸存者。
废土上的幸存者势力复杂,有像我之前营地那样的暴徒团伙,有依靠旧世界知识建立小型据点的人,也有像我一样独自流浪的独行侠。
遇到其他人,首先要判断的是他们的意图。
我的低语能感知他们能量波动中的恶意或善意,虽然不是百分之百准确,但至少提供了一个初步判断。
我曾远远地看到一支装备精良的小队,他们的低语波动强大而有序,带着一种侵略性。
我立刻躲开,知道自己不是对手。
也曾遇到过几个面黄肌瘦的流浪者,他们的低语波动虚弱而绝望,眼神中带着乞求。
我没有多余的食物给他们
,只能沉默地擦肩而过。
末世中,善良是一种负担,我负担不起。
但我也利用低语躲避危险的人类。
他们的藏身处、巡逻路线、甚至武器类型(枪械的金属能量波动、爆炸物的化学能量波动)都能被我提前感知到。
我像一个幽灵一样在废土上穿梭,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危险和机遇。
我的身体也在适应。
饥饿不再是无法忍受的折磨,伤口愈合得比以前快(也许是印记的影响),我对辐射和恶劣天候的抵抗力似乎也增强了。
我的动作变得更敏捷,听力、视力也更加敏锐。
我感觉自己正在被末世一点点地改造,变得更适合在这里生存。
生存的法则刻骨铭心:时刻保持警惕,永不相信陌生人,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以及——变得更强。
随着我在废土中行进,我开始听到一些传闻。
关于一个名为“地下避难所”的地方,据说那里安全、有充足的物资,甚至保留着旧世界的科技。
也有些关于“灾变真相”的模糊说法,说这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这些传闻像遥远的灯塔,吸引着疲惫的旅人。
最初,我只是把它们当做虚无缥缈的希望。
但随着我的能力增强,我开始感知到废土中一些异常的能量波动区域,那些地方似乎与传闻中的“真相”有所关联。
我的低语对这些区域的反应异常强烈,仿佛那些地方在向我发出某种“召唤”。
我意识到,仅仅是活着是不够的。
如果灾变是人祸,那么幕后黑手是谁?
“地下避难所”真的存在吗?
我的印记和能力,是否与这一切有关?
活下去,寻找答案,找到那些伤害我的人,找到那些造成这一切的人。
我的目标开始变得清晰而宏大。
废土是我的战场,生存是我的本能,而低语和印记,是我手中最重要的武器。
我不再仅仅是猎物,我也开始成为这片荒原上令人胆寒的猎手。
5 集结边缘:信任的代价在废土上独自行走固然自由,但也异常艰难。
资源匮乏,异种环伺,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
我开始意识到,要走得更远,触及传闻中的“地下避难所”或“灾变真相”,或许需要盟友。
<我在一处废弃的小镇边缘,遭遇了一群试图抢夺我物资的流浪者。
正当我
准备用我的能力和手里的简陋武器拼死一搏时,另一伙人出现了。
他们人数不多,但配合默契,使用着一些经过改造的旧世界武器。
他们击退了袭击者,然后向我伸出了手。
他们的领头是一个名叫杰克的男人,看起来经验丰富,眼神锐利但不含恶意。
队伍里还有一个名叫艾莉的年轻女孩,她对废弃的机械和电子设备表现出浓厚的兴趣,手里总拿着一个旧世界的数据读取器。
还有几个沉默寡言但身手敏捷的队员。
我对人类的信任早就跌入了冰点,尤其是经历过营地的遭遇后。
但我的低语感知到他们身上的波动,虽然带着末世生存的疲惫和警惕,却没有明显的恶意。
杰克提出合作,他需要我的探查能力(我模糊地解释为“直觉敏锐”和“对废弃物的特殊感应”),而他们可以提供庇护和共同对抗异种的力量。
犹豫再三后,我选择了接受。
这是我在废土上第一次尝试与人建立联系。
我知道这有风险,但我需要力量去触及那些遥远的谜团。
我们的合作初期是小心翼翼的。
我用低语帮助他们找到隐藏的物资点、规避异种的巡逻路线,甚至提前感知到其他幸存者小队的动向。
他们的战斗力弥补了我的不足,让我不再需要事事亲力亲为地搏命。
艾莉对我的能力表现出了极大的好奇。
她发现我总能找到那些看似完全损坏的电子设备中隐藏的微弱信号或数据痕迹。
她试着用她的读取器去连接那些设备,有时能成功提取出一些破碎的信息。
她对旧世界的科技有着惊人的了解,能识别出许多我根本不认识的设备名称和用途。
杰克则更注重实际。
他看到了我的能力在侦查和预警方面的价值,并将我视为队伍中不可或缺的一员。
在几次共同面对异种袭击和敌对势力时,我们之间建立了初步的信任。
他们在战斗中保护我,而我用低语为他们提供关键信息。
随着相处加深,我开始向他们透露一些关于我的印记和低语的秘密,但保留了核心部分。
我告诉他们我能“感知”废弃设备中的信息流,能感知异种的波动。
艾莉对此非常兴奋,她认为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与旧世界数据网络相关的能力。
她甚至猜测,我的能力也许
能解开某些高级加密的数据。
我们共同的目标是寻找传闻中的“地下避难所”,或者任何与灾变真相有关的线索。
艾莉尤其热衷于此,她认为旧世界的科技一定留下了关于灾变的记录。
我们开始沿着一些旧世界的交通线和废弃的科研设施前进。
在路上,我们遇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
某些区域的异种异常密集,而且它们的行为模式不像野兽,更像是被某种指令控制。
废弃的科研设施里,除了废墟,还能找到一些残留着微弱能量波动的设备,我的低语对这些设备反应异常强烈。
有一次,我们在一个荒废的郊区科研中心发现了大量被摧毁的服务器残骸。
我的低语对这些服务器发出剧烈的“嗡鸣”,像是无数信息在哭嚎。
艾莉试图连接它们,但大多数数据都被严重破坏。
正是在这里,在我们集结起来,共同探索未知的时候,信任的考验也悄然来临。
废土上的联盟总是脆弱的,背叛和隐藏的秘密随时可能浮出水面。
我感知到艾莉的低语中,有时会闪过一丝我无法理解的波动,那不是恶意,更像是……一种隐藏。
而杰克,他似乎知道的比他表现出来的要多,尤其是在面对某些特定的旧世界科技时。
我开始怀疑,我是否真的能信任他们?
在这个末世,任何人都有可能为了生存、为了秘密而背叛。
集结边缘,我们共同面对外部的危险,但内在的暗流,才是我真正需要警惕的。
信任,在废土上,总是需要付出代价。
而这个代价,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
6 遗落的数据:过去的真相我们继续深入废弃的科研中心。
我的低语在这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仿佛置身于一个由数据和能量构成的海洋中。
艾莉兴奋得满脸通红,她认为这里一定藏着关于灾变的核心数据。
经过几天不眠不休的搜索,我的低语指引我们来到地下深处的一个区域。
这里的设备保存相对完整,尽管布满了灰尘和蛛网。
我的印记开始发烫,低语声变得清晰,像是在直接向我说话。
我触摸到一个大型的数据终端残骸。
艾莉立刻上前,试图连接她的读取器。
但这一次,我的低语能力产生了更直接的反应。
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信息流涌入我的脑
海,不再是零碎的画面或波动,而是结构化的数据。
“伊甸园计划。”
这个词汇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的意识。
紧接着是更多的信息片段:基因调整、环境重塑、新人类模板、末日种子、优化进程、副作用控制……以及,那些带有“印记”的个体,代号“清道夫”。
我震惊地发现,这些数据描述的不是灾变的原因,而是一个庞大的、旨在彻底改造人类和地球的秘密项目。
而灾变,似乎是这个项目失控或某个阶段的“副作用”。
更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数据中关于“清道夫”的描述。
他们是被设计出来,用于清理“优化进程”中产生的异种,或者稳定异变环境。
他们拥有特殊的基因,能够感知和影响能量波动,甚至能与某些异变体产生链接。
“带有黑色印记的个体,是清道夫项目的核心产物……”数据在我的脑海中回响,如同惊雷。
我,黎夏,那个在底层挣扎求生、一心只为复仇的幸存者,竟然是旧世界某个疯狂项目制造出来的“产品”?
我的印记,我的能力,不是变异,不是意外,而是被“设计”好的?
我的逆袭之路,从最初为了生存和复仇,到后来追寻真相和身份,此刻却指向了一个冰冷的事实——我可能从头到尾都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和设计之中。
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伊甸园”计划的一部分。
艾莉还在旁边忙碌地试图从终端中提取数据,她时不时发出惊叹声,显然也看到了部分信息。
杰克则站在一旁,表情凝重。
“黎夏,你看到了什么?”
艾莉转过头,眼神中充满探究。
我没有立刻回答。
我的内心在剧烈地翻腾,愤怒、恐惧、荒谬感交织在一起。
那些曾经欺凌我的人,那些把我踩在泥土里的人,他们固然可恨,但与这个揭示的“设计”相比,显得如此渺小。
我的整个生存、我的痛苦、我的挣扎,难道都是某个实验室里敲打键盘的“设计者”预料之中的吗?
数据中还提到了一个与“伊甸园”计划密切相关的组织——“守护者”。
他们的职责似乎是保护“伊甸园”项目的核心秘密和成果,同时也清理那些失控的“清道夫”或其他意外“产物”。
他们是阻止我们获取真相的主要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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