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在“满足特定条件”时(当时只玩笑的写上了我对公司贡献评估达到SSS级),不可撤销地授权我全权处置。
他以为那只是个甜蜜的玩笑,一份绝无可能生效的情书。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那支暗豆沙哑光唇膏,旋开盖子。
冰凉坚硬的膏体顶端,沾了点那抹在会议室刚刚使用过的、带着血腥味和彻底毁灭气息的红色。
没有犹豫,像对待刚才的亲子报告一样,我拔开那份授权书签印栏上的红色安全蜡封(年代久远已发脆)。
然后,手腕沉稳,力道均匀。
用那支唇膏尖端的红色膏体,在授权书的签印空白处——刻下了一个殷红、清晰、力透纸背的“沈清”字样!
不是签字笔,不是印泥,是我唇间染血带毒的色彩!
是我亲手刻写的复仇印鉴!
做完这一切,我拿起桌上那部秦勉专属的、价值不菲的加密卫星电话。
拨号。
一串极其简短、没有记录在任何通讯录里、却早已深深刻在我脑海中的卫星代码。
通讯连接极其迅速,几乎没有延迟。
话筒里传来一道冷感清晰的机械音:“请提供最高识别权限代码。”
我用清晰、毫无波澜的声音报出一串冗长复杂的混合编码(字母数字结合)。
三秒静默。
话筒里传来了一个非常陌生的中年男性声音,语速极快,带着训练有素的简洁和一丝隐藏极深的敬畏:“这里是‘鲲鹏资本’(虚构)清算组C组,您是沈清女士?”
“是我。”
我的声音平稳如冰封的湖面,“通知‘暗河’(虚构),按指令行动。
我要在四小时……不,三小时内,”我瞥了一眼窗外晦暗的天光,“看到天恒科技在二级市场的所有流通股被全面、不计成本扫货。
盘中跌幅超过10%触发熔断机制?
扫。
出现做空盘?
吃进。
不计代价,清空市场所有流通筹码。
完成后,即刻申请暂停交易。
执行代号:‘清场’。”
“明白!
指令已确认,‘清场’计划启动。”
对方没有任何质疑,声音带着斩钉截铁的执行力,“预计完成时间,180分钟内向您汇报!”
“另外,”我顿了顿,补充道,“天恒科技母公司名下的优质风险投资基金‘星火创投’(虚构),其账上最大份额投资的七家核心成长型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