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敏悦秦王的其他类型小说《满城春色宫墙柳【敏悦】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广阳市的韩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满城春色宫墙柳“为什么同我和离?”敏悦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回家途中遇袭,樊远竟是如此震怒,将自己关在书房一日,茶饭不思,直到夜幕降临,才冷冷丢下一句话:“明日我们便去官府和离。”她追问他缘由,他却只是面无表情地赶她离开,仿佛连多看她一眼都嫌多余。第二日,樊远果然向京城府尹递交了和离书,二人便和离分手。敏悦哭了一天,秦王心疼不已,三天不到,又给女儿找好了婆家,下嫁——洛阳齐氏。敏悦崩溃至极,找到秦王:“爹爹,这婚我不嫁!”秦王语重心长地叹息:“上一个婚事就是由着你,可最终的结果是什么。这一次,你听我的。”仅仅过了一个月,秦王就将敏悦塞入从洛阳迎亲的花轿上,将敏悦嫁给了洛阳齐家。一若说敏悦虽是二嫁,但也是风风光光,八抬大轿前来接亲,敲锣打...
《满城春色宫墙柳【敏悦】完结文》精彩片段
满城春色宫墙柳“为什么同我和离?”
敏悦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回家途中遇袭,樊远竟是如此震怒,将自己关在书房一日,茶饭不思,直到夜幕降临,才冷冷丢下一句话:“明日我们便去官府和离。”
她追问他缘由,他却只是面无表情地赶她离开,仿佛连多看她一眼都嫌多余。
第二日,樊远果然向京城府尹递交了和离书,二人便和离分手。
敏悦哭了一天,秦王心疼不已,三天不到,又给女儿找好了婆家,下嫁——洛阳齐氏。
敏悦崩溃至极,找到秦王:“爹爹,这婚我不嫁!”
秦王语重心长地叹息:“上一个婚事就是由着你,可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这一次,你听我的。”
仅仅过了一个月,秦王就将敏悦塞入从洛阳迎亲的花轿上,将敏悦嫁给了洛阳齐家。
一若说敏悦虽是二嫁,但也是风风光光,八抬大轿前来接亲,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敏悦不情不愿上了花轿,去了洛阳。
白日真是热热闹闹,欢天喜地,敏悦与夫君齐阳拜了天地。
然而,到了晚上,新房就冷冷清清了,等了许久也不见新郎官。
好不容易等来了新郎,他却没有看一眼敏悦,只是背着身子留下一句话:“我依约娶了你,你自是这齐府的主人,管理齐府上下。
但你我不行夫妻之实,以后我们便各过各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敏悦知道,齐阳是嫌弃自己,正因为自己是二婚,而他则是初婚。
其实,敏悦在京城的时候就曾听樊远说过齐阳,他本是户部侍郎的儿子,读书文章绝佳,依着家族势力以及才华本可平步青云,但此人偏偏生性耿直,看不惯官场的弯弯绕绕,是个名副其实的“读书人”,因为这样,三年前他从京城被贬到了洛阳。
这一次,他是被家中逼的,不得不和敏悦成亲吧。
听到关门的声音,敏悦吓了一惊,拉下盖头。
雨燕却忿忿不平:“小姐,他怎么这样……这样也好……”敏悦虽然受到冷落却不介怀。
二只是雨燕不理解,她家小姐是秦王的掌上明珠,要样有样,要才有才,还弹得一手好琴。
想当年,京城多少男子想要见上敏悦一面,可也不知道小姐怎就看上了落魄的樊家公子,还是个庶出。
好在成亲之后,
樊家公子对小姐是很好的,凡事以敏悦为先,亲自为小姐下厨做饭,也未曾娶过其他女子为妾。
雨燕一直认为她家小姐有了好归宿,觅得好夫婿。
可让雨燕不理解的是,就是因为小姐在逛街的途中遇袭,樊远就不再理会小姐并和小姐和离了。
三敏悦在齐家并不如意,正因为不得夫婿宠爱,敏悦就被扔在了偏院中。
每日也少不了早起给公婆请安。
公婆显然也对她不甚满意,总要有意无意提起她二婚的身份,告诉她女子要学着留住夫婿的心,不可肆意妄为,敏悦也不反驳,安静地听着。
倒是令雨燕非常气愤,回来之后就抱怨:“这齐家也太会摆谱,小姐每日起早问安,她总还要教育一番。
当年在樊府姑爷……”雨燕越说声越小。
雨燕的话,也让敏悦想起了在樊府的生活。
因为樊远在樊家不受待见,就由秦王出钱给樊远和敏悦购置了一个宅院,樊远也将母亲搬来同住,但樊母为人谦和,什么都依着樊远和敏悦。
可以说敏悦在樊府里自由自在,随心所欲,不用看任何人的颜色。
“好在我们在自己的偏院也无人打搅。”
敏悦笑道。
雨燕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她知道敏悦这也是自我安慰。
说来偏院也真是安静,正如齐阳自己说的,在成婚那日来过敏悦的房间,以后就再也没来过,敏悦除了侍奉公婆,余下的时候自己就在偏院里弹琴养花,倒也是自得其乐。
四一年的时间,敏悦就在齐家这么规规矩矩地生活,而这一段时间的生活也似那清水般平淡无奇。
这一天,敏悦侍奉婆母,齐阳便来向母亲问安。
齐母看着儿子刚刚还挑剔敏悦的脸色,立马换了样,满脸堆着笑意看着儿子:“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晚些,京城中要来贵人,我们要去陈府。”
齐阳还是比较有孝心的,对母亲恭恭敬敬。
齐母看了一眼齐阳,又看了一眼敏悦,欲言又止。
齐阳也看了出来:“母亲有话对儿子说?”
齐母便直接说了:“让敏悦与你同去吧。”
刚刚她心下计较,敏悦是京城中人,若是不与齐阳同去,怕是有人说三道四,传到秦王耳里可不好听,再者齐阳自己去也不甚好看。
“这……”齐阳本不愿,但母亲期盼的眼神令他将
要拒绝的话又咽了回去。
说起来,这是敏悦这一年来第一次出齐府的门,她坐上马车,就拉开帘子瞧着外面,不是想欣赏洛阳的景色,不过是和齐阳二人干瞪眼着实尴尬。
大抵齐阳也是这么想的,一路上他闭目养神,两人没有一句交流。
五京城贵人,却是姗姗来迟。
当马车停在陈府门口时,太阳已经西斜,夕阳照得敏悦睁不开眼睛。
敏悦虽是好奇京城中的贵人,但规矩地低着头。
一阵响动,几句寒暄,敏悦只是远远地立着。
忽然听到清脆的声音传来:“悦儿!”
敏悦已经抬起头来,看到了锦茗和林珂。
锦茗向来活泼跳脱,立马走过来拉敏悦,敏悦才低声唤:“茗儿。”
陈府为了迎接京城的这些贵人,特意在府中办了酒宴。
锦茗拉了敏悦同座,想要和她叙叙旧。
“我听说,京城来了达官贵人,竟没料到是你们。”
敏悦未料到竟是自己的闺中密友。
锦茗笑笑:“林珂做了盐铁使,正巧要查看洛阳这边的情况,我一想咱们有一年未见了,便跟过来了。”
不多一会儿,有人进来,坐着的人都起了身,敏悦知道这是贵人来了。
六“都坐下吧。”
一声浑厚温润的声音传来,敏悦一惊四目相对,她瞧见了正在看她的樊远,她直视过去,樊远反而低下了头。
锦茗见敏悦看着樊远:“你刚刚没有看到他?
我还以为你已知晓了。”
锦茗往嘴里塞下一块鸡肉,嘟着嘴又说道,“听说他也有什么事情需要巡察,所以我们是一道过来的。”
这之后的酒宴中,樊远再没有看向敏悦这边,敏悦倒是毫不在意,和锦茗说说笑笑。
酒宴少不了歌舞,莺歌燕舞,热闹非凡,敏悦和锦茗想透口气便出来了。
一会儿功夫,林珂也随之过来,敏悦打趣:“一刻不见就着急跟过来,你是怕我拐了你家夫人不成?”
没想到齐阳也跟着过来了,敏悦便不好再打趣林珂了。
敏悦也很好奇,齐阳向来不愿理会敏悦,即使在同一屋子中,也要坐得远远的,今日不知道怎么还跟了过来,敏悦好奇地看着齐阳。
齐阳却不看她,转向锦茗:“林盐铁使和夫人可安排了住处?
不如到齐府,林夫人和敏悦还能叙叙旧。”
敏悦大吃了一惊,这齐阳今日是怎么
了莫不是吃错了药。
七敏悦还没从这份吃惊中转还,又有让她震惊的,旁边也响起一声:“我同盐铁使一同来,既然盐铁使要到齐府,我也同去齐府吧。”
樊远似是无奈但一副不容拒绝。
这下齐府热闹了,齐家公和齐母都忙得团团转,指挥这个去收拾厢房,又令那个去拿东西。
她见敏悦坐着同锦茗说话便有些不满,马上使唤她拿些东西:“敏悦,你去拿些茶点来。”
敏悦刚要起身,樊远却说道:“怎么还要劳烦少夫人?”
锦茗也看不惯:“我和悦儿说说话,齐老夫人让别人去拿吧!”
齐母黑了脸但又不好发作,四下瞧瞧又找了旁人去拿。
安顿了锦茗等人,天色已黑,敏悦才回到自己的院中。
八不多时,听到谈笑声,敏悦望向廊桥,在黑暗中看到几个人影。
走近了才看出来是锦茗和齐阳等人。
锦茗见到敏悦很是开心跑过来:“你怎么在这么偏僻的院子,害得我好找!”
确实不好找,刚刚锦茗以为敏悦应该是在齐家公子正院就直接找了过去,没想到只有齐阳一人在,没办法只能让齐阳送自己过来。
敏悦也笑笑:“这里安静。”
“你几时喜欢安静了?”
锦茗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仿佛看到了新奇的事物。
敏悦笑笑没有说。
锦茗了解敏悦,她喜欢热闹,和安静根本不沾边。
敏悦见齐阳还不离开,一双眼睛盯着锦茗便道:“夫君早些回去歇息吧,待会儿我送茗儿回去。”
齐阳才缓过神来离开。
锦茗笑道:“你这夫君为人热忱,我刚说要找你,他便亲自来送。
话说,他对你如何?”
敏悦也笑笑:“夫君待我也很好,我们相顾无言,相安无事。”
锦茗怎么听都不像是在说夫妻的关系:“可他怎么不留下?”
敏悦看着齐阳离开的方向:“我们都喜欢自由。”
敏悦语气平淡似乎在说别人的事情。
“那樊远呢?”
锦茗也不明白他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在她的印象中,他们俩人是京城伉俪情深的代表。
“倦了,厌了。”
敏悦只是简单地回了两个词。
她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曾经见过齐阳?”
“你未嫁之前没有见过,今日是第一次见。
你怎么会问这个?”
“我只是随口问问,因为这齐家也曾在京城。”
敏
悦赶紧言它,只是她总觉得齐阳看锦茗的眼神不同,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九第二日,锦茗他们起来时,敏悦已经起来侍奉公婆了,锦茗看着眼中有些酸涩。
待早饭后,齐阳提议带着锦茗几人游逛洛阳,看一看洛阳的景色。
锦茗向来喜欢游玩,很是欢喜,林珂和樊远也没有异议。
只是敏悦总有奇怪的感觉。
洛阳的景色与京城不同,各有各的风味,因此他们转了大半日,看了各处风景。
锦茗对洛阳景致甚是满意:“看风景,也看人情,我们再去街上逛一逛。”
马车便从城外疾驰,摇摇晃晃停在了七宝社。
说来,每个地方的七宝社都相同,不外乎珠宝,很讨女孩子欢心;但每一个七宝社又各不相同,每个珠宝都有其特点,令男子苦恼于辨别它们的差别。
这不锦茗对一个步摇甚是喜欢,林珂刚要掏银两,却被齐阳抢了先。
林珂赶忙拒绝:“这太不好意思,何况自家夫人自己疼,怎敢让齐公子相送?”
樊远本是默不作声的,突然幽幽来一句:“不管自家夫人,却要给别人送礼。”
但敏悦瞪了樊远一眼,同锦茗说道:“你来洛阳不易,我本就想送你什么,既然你喜欢这个步摇,就让我送你吧。”
锦茗也拗不过敏悦,也便接受了:“我也要送你一样东西,你也要接受,不然这个我也不收。”
敏悦也深知锦茗的脾气,她便随手挑了一个便宜的坠子,拿给锦茗看时,却见锦茗和樊远说些什么,樊远还不断地行着礼,敏悦便假装随意看着。
十过一会儿锦茗过来了,看着敏悦摆弄的坠子问道:“怎么样?
可选好了?”
敏悦便将那坠子拿起来:“喏,就是这个。”
锦茗拿起来细细观察了一番:“倒是小得别致,不过,我还要送你一样东西。”
说着,拿出了一个玉镯子。
这个玉镯子看起来晶莹剔透,质地细腻如脂,摸起来温润爽滑,一看不是寻常之物。
曾经敏悦很喜欢玉镯子,有一次去了公主的宴会看到公主手上的玉镯子喜欢不已,樊远知道以后,一有好的玉镯子他都会为她买上。
不过,此事锦茗并不知晓。
这一次怎么会卖给她,敏悦又想起刚刚樊远与锦茗说话的一幕,心中了然:“这个镯子太过珍贵,你还是
自己戴着吧。
我更喜欢这个坠子。”
锦茗有些着急,提高音量:“这是我特意买给你的,你不要我可就生气了。”
“茗儿,我知你念我,但我如今不喜欢玉镯子了,一看到玉镯子就有伤心的往事涌上来,你也不希望我伤心的,对吗?”
敏悦说的也是实话,她现在不喜欢玉镯子了,那些玉镯子总会把她带回有那个人的回忆里。
锦茗又有些不知所措,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再有什么好东西,你再送我吧。”
敏悦这么说了,锦茗便又收了回来。
只有樊远一人望着敏悦,思考着她的话,半天回不过神来,就连他们已经出了七宝社,他都不知道。
十一回到府上,敏悦越想越觉得奇怪,她想求证心中的答案便让雨燕找了齐阳过来。
正巧锦茗也有事叫了敏悦,齐阳到敏悦的偏殿没有看到她待了一会儿就出来了。
敏悦忙完急急回到自己的院中,却见樊远从那边走了过来。
敏悦低下头,想从另一面廊桥过去,但樊远也看到了,慌忙追了过去:“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樊远不明白,他到齐府以来,敏悦能避就避着他。
“樊相自重。”
敏悦的话寒气透骨,“我与樊相毕竟夫妻一场,若是私下见面,必然引得夫家不满,旁人妄议。”
樊远也明白这一点,但是他又忍不住,继续低身似哀求般道:“就连朋友间的交谈都不行吗?”
“你我既已和离,那就形同陌路吧,对你对我都好。”
更何况她的夫家只知道她在京中嫁过人,根本不知道嫁过谁。
樊远声音更加低沉:“好……我只想问问你过得怎么样?”
敏悦依旧语调平静:“劳樊相挂心,我过得很好。”
说完,便径直离开了。
孰不知这一切竟都被齐阳看了去,但齐阳内心也并无太大波澜,他知道敏悦已嫁过人,没想到竟是这樊远!
他只是有些奇怪,樊远当初不是喜欢锦茗吗,怎么就娶了敏悦,他就有点想不明白了。
不过,这就好了,不然他以为樊远特意跟着锦茗住进齐府来就是要打锦茗的主意,这下他可以放心了。
十二敏悦的院子确实偏僻了些,齐阳走了好一段才到,到了房中只停留在门口:“你找我何事?”
“你认识锦茗?”
敏悦也不想和他扯东扯西,
单刀直入。
齐阳的眼神明显慌乱了几分,又故作镇定:“你怎么这么问?”
敏悦了然:“你的眼神太过灼热,很难不让人注意。”
“我……我只是欣赏锦茗姑娘的豪爽的性格。”
齐阳变得语无伦次。
“我今日叫你来,就是想告诉你,锦茗已有夫君,她虽为人开朗直爽,但无论如何也是女子注重名节,请你有什么心思也看顾一下她的名声。”
敏悦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希望能够让齐阳警觉。
“这你不用说,我自是知道的。”
齐阳板了板身子,“还有,我刚刚过来时瞧见你与那樊相说话了,樊相既然是你的前夫,又在齐府,你也该注意一番。”
“我们两人相互提醒,相互注意。”
敏悦也毫不示弱,齐阳见无其它事就匆匆走了。
十三这齐府来了贵客,日日酒宴不断。
这一日,正喝着酒,看着弹琴的妇人,齐阳想起他与锦茗的相见。
那时也是在一个酒楼,忽闻一阵琴音袅袅,齐阳好奇上了楼,却见一个屏风,从绰约的影中,他看到两个女子:一女抚琴,一女听曲,那景象仿佛一幅仕女图。
楼下的公子们也被那琴声吸引纷纷上来看,后来大家争相为两位姑娘题诗,也不知怎地弹琴那女子偏偏喜欢樊远作的诗,对他青睐有加,倒叫齐阳嫉妒了许久。
后来那俩女子也常常去那酒楼,齐阳也就跟着光顾。
他从酒楼的伙计那儿打听得知那弹琴的是户部员外郎锦山的独女锦茗。
齐阳一想到琴音便又说道:“林夫人的琴技高超,不知今日能否有幸听上一曲?”
锦茗笑起来:“不知道谁这么会说,我不会弹琴硬说弹琴技艺高超。
若是真要听上琴曲应该让你的夫人为你弹奏。”
樊远也在那边轻笑,笑声恰好被敏悦听到,她却从座位上走出来:“既然夫君想要听曲,悦儿弹奏便是。”
敏悦坐到琴前,先轻挑几丝琴弦,便有清雅的语调传来。
又轻拨一下,袅袅之音不断。
正是齐阳想听的这一曲,他忆起了那时,锦茗就是在帘子后弹奏了这个曲子,令他念念不忘。
十四樊远见敏悦为齐阳弹琴,一人苦涩,默默喝着酒。
在悠扬美妙的琴音中樊远也忆起了往事。
记得那时自己是落魄的书生,虽然有志向却因没有门路无法施展
,只能日日去酒楼借酒消愁。
一次他听到婉转动听的曲音,便想知道琴音出自何人之手竟来到楼上,却是一屏之隔。
后来他更喜欢去酒楼了,却不再是为了饮酒,而是为了听曲。
有一次,一群人见琴音大畅人心便都兴致勃勃题诗一首,他也跟着题了一首,没想到竟获得了敏悦的赞赏。
那一日,他也得了她的一封书信:大风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不知何时,她也知道自己怀才不遇。
琴音停止,却是余音绕梁,众人纷纷赞赏,却是樊远齐阳二人陷入回忆与沉思之中。
十五酒宴散后,锦茗和林珂去了外面的清风亭里乘凉,只剩下敏悦和齐阳安排下人收拾。
齐阳套近乎似的样子与敏悦闲聊:“你琴弹得如此好,想必齐夫人弹得也很好吧?”
敏悦看了他一眼:“锦茗没有和你客套,也不是她不想弹奏给大家听,是她确实不会弹琴。”
齐阳惊愕:“怎么可能?”
他是不信的,那时在酒楼,她弹得好好的,怎么就不会弹奏了呢?
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十六敏悦出去见锦茗,见锦茗、林珂、樊远三人在亭子中歇息。
敏悦刚一坐下,锦茗敲了敲桌子,林珂就将茶水满上,锦茗拿起茶杯说道:“孺子可教也。”
敏悦知道锦茗这是学她,当年在樊府时,敏悦十指不沾阳春水,她一坐下樊远就将水果端上来。
敏悦当时也是敲敲桌子看着茶杯,樊远就将茶水倒上,敏悦十分得意,刚要拿起茶杯,却见樊远眼疾手快抢了过去,敏悦也要抢,却见茶水已然进了樊远的嘴里,敏悦也没放过,嘴也到了樊远嘴边,樊远便吻上了敏悦。
正巧齐阳刚来,锦茗笑着问:“你可学会了?”
齐阳一头雾水,敏悦笑道:“不必,我来给夫君倒茶。”
说着,拿起茶壶给齐阳倒了一杯,齐阳正襟危坐喝了一杯。
樊远也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我还是自己倒吧。”
锦茗看着敏悦他们,越看越不对劲,回来对林珂说:“你不觉得敏悦和齐阳很奇怪吗?”
“她以前多么活泼一个人呀,天真烂漫。
就说她和樊远定情吧,那时我们在酒楼里,樊远天天去听曲子,日久生情,樊远表达了爱慕之情后,敏悦纤手一指非要樊远身上唯一珍贵的玉。
那
时的樊远对敏悦是真心相待,直接拿下交给了敏悦。
可惜……”锦茗一说到他们二人总觉得遗憾,不免唏嘘。
林珂安慰她:“她现在不是挺好的嘛。”
“你不了解她,她好,不是这样的。
你看她和齐阳在一起的时候真是‘相敬如宾’,俩人客客气气的,完全是陌生的夫妻。”
“每个夫妻都有自己的相处之道,你不必担心。”
林珂依旧劝说锦茗,可锦茗却有些担心。
十七这一日,天朗气清,锦茗建议去放纸鸢,几人欣然同往。
他们几人各自拿了一副纸鸢,锦茗选了一副百灵鸟的交给了林珂,樊远选择了一副燕子的,犹记得,敏悦那时喜欢燕子,她就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齐阳没得挑了,拿了一幅苍鹰的。
樊远看到挑了一下眉:“齐公子与众不同,这是想要捉什么?”
齐阳看了一眼不知怎么说,敏悦却说:“正好苍鹰捉燕子,樊相可要小心了。”
到了草地上,三个男子去放纸鸢,待放稳再转交给锦茗她们。
“你和齐阳怎么样?”
锦茗问敏悦。
“很好呀。”
敏悦偏头微笑。
“可你以前不这样,你会自己选纸鸢,自己放纸鸢。”
锦茗说起她印象中的敏悦。
“人总是会变的。”
敏悦打断了锦茗的话。
十八那边,齐阳最先回来了,后面林珂也回来了。
锦茗俩人见他们回来就向他们走去。
齐阳见状将自己手中的线递给了锦茗,锦茗一惊,手停在半空,林珂也递过来,她才恢复自然接过林珂的线:“你还是给敏悦吧。”
看这样子齐阳也别无选择,转头要交给敏悦时,却见樊远的线先递了过来,但敏悦没有一丝考虑便直接选了齐阳的:“我见这苍鹰十分威武又别致,樊相还是自己放纸鸢吧。”
说完,牵拉手中的纸鸢。
樊远无奈只能自己放着,但眼神一直停留在敏悦身上。
线绳越拉越远,纸鸢越飞越高。
锦茗和敏悦比起来谁的更高,敏悦为了让自己的飞得更高远也小步跑起来,眼见着被衣裙绊倒,幸好被樊远扶住,敏悦一时恍惚,好似那时在樊府时一般,她喜欢这个男人,享受他的宠爱,贪恋他的怀抱。
敏悦的呆愣,樊远的不愿放手,以致于惹得齐阳有些不舒服了,他抱怨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俩
人才赶紧起身,尴尬地向后退去,樊远问道:“没事吧?”
敏悦看了一下全身上下自己没事,刚要离开,却感觉手臂上有痛感,低头一看手臂被线割了一道痕,中间立马渗出血来。
十九樊远立马过去端着敏悦的手臂,四下查找有什么东西能缠住,没有找见便扯下自己的衣裳,刚要包扎却被齐阳推开:“自家夫人不必旁人来帮忙!”
樊远在一边抱着胳膊看齐阳包扎伤口:“既是自家夫人,怎么不知道小心看护,害得她差一点摔倒?”
“我是觉得夫人不是小孩,不必一直看护,我这是相信她。”
齐阳边包扎边不忘狡辩。
樊远在一边也不忘回嘴:“那你要好好包扎。”
齐阳被樊远一说,包扎得还算细心,但又听到那边锦茗和林珂的笑声便看了过去,这边的包扎就显得极为敷衍,眼见着快要包扎完,他终于松口气,看着锦茗他们放纸鸢,最后系绳子时稍微用力了一些,只听敏悦呻吟了一声。
樊远立马跑过来查看包扎的地方,齐阳还是推开了樊远,但见敏悦的玉臂上有一颗褐色的痣,他竟愣了神,待在一旁。
樊远发现他一动不动,便又推开他重新为敏悦包扎。
齐阳记得那颗痣。
当年樊远将自己唯一的玉佩摘下交到幕帘后的人时,伸出的就是带着这样一颗褐痣的手臂。
如今这个手臂的主人竟然是敏悦!
怎么可能?
他觉得不是,一定是自己看错了,他再次去看敏悦的手臂,那颗痣分外显眼。
他眼见得樊远小心翼翼地为敏悦包扎。
他突然明白了,不是樊远变了心,爱慕锦茗却娶了敏悦,而是那个人一直都是敏悦!
那就是自己认错了人!
不可能!
不可能!
这中间一定还有什么误会,他依旧不肯相信。
那边樊远包扎好后,敏悦急急抽回了手臂,却见齐阳依然呆立着:“你怎么了?”
“你……”齐阳想问敏悦是不是幕帘之后的人,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吞吞吐吐地说着。
“他是信任夫人能自己包扎好。”
樊远不忘讽刺他。
敏悦也当他是因没包扎好歉疚便劝慰他:“没事,夫君没有遇到过受伤的情况,不会包扎正常。”
“那是不懂爱护夫人吧。”
樊远见敏悦处处维护齐阳十分不悦。
敏悦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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