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夏渝呈让我很难过,休学调整了好久才好。
我休学了之后,回了秋水,回了秋水一中。
回到秋水之后,我去了监狱,见到了夏陆,他瘦了很多,眼神没有那种狠毒了,像一口死井,但我不可怜他,我恨他!
我看到他,忍不住情绪失控,我指着他的鼻子,问他为什么要杀了阿姨,为什么要让夏渝呈知道?
“我真想亲自到刑场看你死!”
我咬牙切齿,在警察拉我下去的时候,吼着诅咒他:“我希望你永世不得超生,免得下辈子又去祸害夏渝呈和阿姨!”
我回到秋水一中。
毕业五年,学校新建了体育馆,室内的。
我回到我和夏渝呈初见的地方,爬山虎快掉光了,红红的,可惜,夏渝呈不会再出现了。
叶是往昔叶,人非当时人。
高三秋天的体育课,我和夏渝呈偷偷跑出操场,在这里,我俩编了一个红色爬山虎花圈,戴在头上,用相机偷偷拍照。
那是我们第一次牵手,我们俩的脸都红的像猴子屁股。
一年后,我回到了东南。
收到了一份文件,是一个小院的转让书。
小院里面都种的爬山虎,可惜在这样一个四级如春的地方,爬山虎是没有秋天的。
就像在这里,我失去了夏渝呈。
又一年后,杨亓联系我,给我表白,制造浪漫。
我拒绝了,说的很清楚。
那么多人,再无一人是夏渝呈了。
我醉心心理学及其治疗,经常去孤儿院这些地方。
四十岁,我成了业内比较知名的医生。
四十二岁,在失去爱人的第二十个年头,我在孤儿院动用关系领养了个八岁的小男孩。
夏渝呈陪了我八年,我失去他的日子竟然已经远远大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了。
我给他起名夏源。
取的他的姓。
我五十七岁时,夏源二十三岁,娶了自己心爱的姑娘,成家立业。
我六十岁时,夏源的女儿出生了,叫夏至,她的父母在六月二十二号,夏至这天结婚。
我终于觉得这漫长无趣的一辈子要结束了,我给夏渝呈和我都留下了后代。
至少这世上还有人记着我们,有人给他给我扫墓。
七十八岁的时候,我走路都蹒跚了,退休了,夏至养在我身边,小姑娘喜欢逛街。
十八岁,她高考完了,想着打扮打扮自己,我陪她一起。
那些天,我总是梦见夏渝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