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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阴郁男后,病娇学长疯了结局+番外小说

西湖名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导语:别人攻略男主靠金手指,我靠的是危机预案和一杯冰美式的执着。裴沉的“沉光”咖啡馆开在巷子里,我蹲了半个月才摸清规律——他每天下午三点会躲进吧台调特调,拉花时睫毛会轻轻颤,像只炸毛的猫。“裴先生,今天的拉花是爱心吗?”我托着腮看他,他手一抖,奶泡在杯里晕成乱码:“不是。”“那是想对谁表白?”我故意凑近,他耳尖瞬间红透,把咖啡推过来时碰翻了我的文件,弯腰捡的时候额头撞在吧台上。我没忍住笑出声,他抬头看我,眼睛亮得吓人:“苏挽,你是故意的。”后来陆烬的阴谋砸下来时,我才知道“故意”的人不止我一个。那个总说“别烦我”的咖啡师,早把我的危机预案背得滚瓜烂熟——他站在发布会上,把陆烬买水军的证据甩在桌上,声音冷得像冰美式:“动她,你配吗?”...

主角:裴沉陆烬   更新:2025-06-03 17: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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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沉陆烬的其他类型小说《攻略阴郁男后,病娇学长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西湖名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别人攻略男主靠金手指,我靠的是危机预案和一杯冰美式的执着。裴沉的“沉光”咖啡馆开在巷子里,我蹲了半个月才摸清规律——他每天下午三点会躲进吧台调特调,拉花时睫毛会轻轻颤,像只炸毛的猫。“裴先生,今天的拉花是爱心吗?”我托着腮看他,他手一抖,奶泡在杯里晕成乱码:“不是。”“那是想对谁表白?”我故意凑近,他耳尖瞬间红透,把咖啡推过来时碰翻了我的文件,弯腰捡的时候额头撞在吧台上。我没忍住笑出声,他抬头看我,眼睛亮得吓人:“苏挽,你是故意的。”后来陆烬的阴谋砸下来时,我才知道“故意”的人不止我一个。那个总说“别烦我”的咖啡师,早把我的危机预案背得滚瓜烂熟——他站在发布会上,把陆烬买水军的证据甩在桌上,声音冷得像冰美式:“动她,你配吗?”...

《攻略阴郁男后,病娇学长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导语:别人攻略男主靠金手指,我靠的是危机预案和一杯冰美式的执着。

裴沉的“沉光”咖啡馆开在巷子里,我蹲了半个月才摸清规律——他每天下午三点会躲进吧台调特调,拉花时睫毛会轻轻颤,像只炸毛的猫。

“裴先生,今天的拉花是爱心吗?”

我托着腮看他,他手一抖,奶泡在杯里晕成乱码:“不是。”

“那是想对谁表白?”

我故意凑近,他耳尖瞬间红透,把咖啡推过来时碰翻了我的文件,弯腰捡的时候额头撞在吧台上。

我没忍住笑出声,他抬头看我,眼睛亮得吓人:“苏挽,你是故意的。”

后来陆烬的阴谋砸下来时,我才知道“故意”的人不止我一个。

那个总说“别烦我”的咖啡师,早把我的危机预案背得滚瓜烂熟——他站在发布会上,把陆烬买水军的证据甩在桌上,声音冷得像冰美式:“动她,你配吗?”

而我望着他西装内袋露出的咖啡师围裙角,突然明白裴星遥说的“治愈情伤”是假话。

真正需要被治愈的,从来不是那个躲在吧台后的人。

是我。

当裴沉红着眼圈把我按在沙发上,喉结擦过我耳骨时:“苏挽,”他说,“我藏了七年的心意,你什么时候收?”

哦对了,第三次笑——是他吻我的时候,睫毛上沾着我的泪,却弯成了我最爱的拉花形状。

1 咖啡杯底的委托书凌晨两点,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危机预案,后颈酸得发僵。

手机在桌角疯狂震动,裴星遥的头像跳出来,十条未读语音,气泡框红得扎眼。

第一条语音炸响:“苏挽!

我哥快变成植物人了!”

第二条:“他在咖啡馆坐一整天不说一句话!

上次笑还是三年前我生日!”

第三条:“你不是云帆公关的王牌吗?

去让他笑三次!

就三次!”

我揉着太阳穴划开微信,裴星遥的消息还在蹦:“我发你资料了!

他现在就经营个叫‘沉光’的破咖啡馆!”

点开附件,照片里的男人坐在吧台后,黑色围裙系得一丝不苟,眼神像深潭里泡了十年的石头——冷,沉,没一点活气。

“让我去勾搭一个咖啡师?”

我对着空气嗤笑,手指却鬼使神差点开地图,“沉光”在老城区巷子里,离我家三公里。

手机又震,裴星遥发来一张截图
:“你大学欠我的三杯奶茶债,拿这个抵。”

我盯着屏幕咬后槽牙——三年前我帮她追系草,结果那男生是渣男,她哭到脱水时我买了三杯杨枝甘露哄她。

“成交。”

我回完消息,把电脑一关。

次日傍晚,我站在“沉光”门口。

木质招牌有些旧,“沉光”两个字却擦得锃亮。

推开门,铃当啷一响,吧台后抬眼的瞬间,我差点没站稳。

是照片里的男人。

他穿着浅灰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骨节分明的手正擦着马克杯。

见我进来,眼尾都没抬,只低声道:“喝什么?”

“特调。”

我把包甩在吧台上,故意拖长音调,“你调的那种。”

他顿了顿,转身从冰柜里拿豆子。

磨豆机嗡嗡响时,我瞥见他后颈有道很浅的疤,像被什么划的。

拉花时他低头,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奶泡在杯口晕开,是朵歪歪扭扭的玫瑰。

“裴先生的拉花,比财报有趣多了。”

我敲了敲杯沿。

他手一抖,奶泡“啪”地溅在杯壁上。

抬头时眉峰拧着,眼神像被戳破的气球——不是生气,是慌。

我端起杯子抿了口,酸得皱眉:“这特调,酸得像被甩的初恋。”

他垂眼擦吧台,声音闷在围裙里:“酸橙加耶加雪菲,本来就是这个味。”

“那下次换个甜的。”

我把空杯推过去,“比如,被追的那种。”

他没接话,指节在吧台上敲了两下。

我知道该走了,摸出手机扫码付款,趁他转身时把纸条夹在付款单里。

出了门回头,透过玻璃看见他拆开纸条。

上面是我写的:“我是受托来的,但你可以选择是否配合。”

路灯亮起时,我听见门里传来很小的动静——像是被压抑的笑,又像是叹气。

第三天早上,裴星遥给我发消息:“我哥今早六点就去咖啡馆了,平时他十点才开门。”

我盯着手机笑,把工牌塞进包里。

今天该换个理由去了——比如,“上次的特调没喝够”。

毕竟,让阴郁咖啡师笑三次的任务,才刚开始。

2 暗涌的拉花对决连续三天,我往“沉光”跑得比去公司还勤。

第一天推门时,裴沉正在擦虹吸壶,金属管折射着晨光。

我把包甩在吧台上:“今天换冰的。”

他没抬头,冰块撞进杯里叮当作响。

拉花是片歪叶子,我敲了
敲杯沿:“裴星遥说你以前给她拉过星星。”

他手顿了顿,冰块裂了道细纹。

第二天我抱着笔记本去,点了杯热的。

他磨豆时我翻文件,故意把裴星遥的病历本露出来半角——上周她阑尾炎住院,非说“我哥要是知道我疼成这样,肯定会煮姜茶”。

他倒奶泡时瞥了眼病历,拉花突然变成朵圆滚滚的太阳,边缘还焦了点。

我抿了口:“甜得像裴星遥的退烧糖。”

他耳尖红了,低头擦咖啡机时,金属柄撞出轻响。

第三天傍晚下小雨,店里就我一个客人。

裴沉在擦马克杯,我盯着他后颈的疤发呆——那道疤细得像被玫瑰刺划的,和他腕间那串檀木珠串倒是配。

门“吱呀”一声被撞开,酒气先涌进来。

醉汉踉跄着扑向吧台:“装什么高冷?

老子喝杯咖啡还要看你脸色?”

裴沉后退半步,指尖掐进围裙带里。

我摸出名片拍在吧台上,声音放得又慢又沉:“这位先生,您知道‘沉光’的营业执照上,法人是谁吗?”

醉汉眯眼凑近,我补了句:“裴氏集团的裴。”

他猛地直起腰,酒瞬间醒了一半,踉跄着往门外挪:“对、对不住!”

玻璃门“砰”地关上,雨声灌进来。

裴沉还盯着我手里的名片,喉结动了动:“谢谢。”

我端起凉掉的咖啡抿了口,酸得皱眉:“我只是不想明天没特调喝。”

他低头收拾被撞翻的糖罐,我瞥见他嘴角翘了半寸——很快又压下去,像片被风吹皱的水面。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林澈的来电:“半小时后回公司,陆氏的案子急。”

我把伞往臂弯里一夹,裴沉突然说:“明天的豆子到了。”

我顿住,他又补:“巴西的,甜。”

我没回头,挥了挥手:“太甜腻,换苦的。”

会议室的顶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推开门时,主位上的人抬头笑了:“苏小姐,别来无恙。”

陆烬的金丝眼镜反着光,我想起大四那年他堵在教学楼走廊,手捧的蓝玫瑰被我推得撒了一地。

“陆二少亲自来盯案子?”

我拉开椅子坐下,指尖掐着桌沿。

“陆氏旗下的美妆线被曝质检问题,云帆是业内王牌。”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还是当年的温文尔雅,“不过我更在意——苏小姐最近常去的‘沉光’,老板是不是姓裴?”


颈冒起细汗。

我扯出公关式微笑:“陆总关心客户隐私?”

“只是怀念。”

他指节敲了敲桌面,“当年你说我太黏人,现在我可以学乖。”

他倾身靠近,声音轻得像叹息,“只要你,离那个姓裴的远点。”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响。

“陆二少,我从不欠你的。”

我抓起包往外走,他在身后补了句:“苏挽,有些事,不是你能扛住的。”

电梯里,我摸出手机给裴沉发消息:“明天的特调,我想试试苦一点的。”

手机刚锁屏,提示音又响。

我点开微博,热搜榜第一的标题刺得眼睛发疼——“云帆公关苏挽被曝插足陆氏少总恋情?”

3 黑热搜里的温柔反击我是被手机震醒的。

凌晨五点,微博推送跳得屏幕发烫。

热搜第一的标题红得扎眼——“神秘女子夜会阴郁咖啡师”。

配图是张模糊的照片,路灯下,我撑着伞站在“沉光”门口,伞沿往下滴水,身后玻璃门映着裴沉的影子。

手指捏得发疼。

陆烬的手段,比我想的更快。

我翻出通讯录,按下陈晓曼的号码。

电话响到第三声,她带着鼻音接起来:“苏姐?”

“查这个热搜的源发账号。”

我下床扯过外套,“流量集中在哪些号?

IP地址定位。”

半小时后,陈晓曼的消息弹进来。

三个营销号同时发布,转发量前二十的全是新注册账号,IP地址全在陆氏旗下的“星芒”营销公司服务器里。

我扯了扯后颈的头发。

陆烬这是要把“插足”和“私联”两个脏水一起泼——既毁我职场信誉,又断我接近裴沉的路。

“苏姐,要现在发声明吗?”

陈晓曼的语音带点兴奋,“我把监控数据整理好了,‘沉光’门口的摄像头能拍到我进出时间,吧台监控有我点单的画面。”

我盯着手机里的监控截图。

照片里的我举着手机看菜单,裴沉低头拉花,杯口浮着只歪歪扭扭的猫。

“发声明。”

我打字,“先澄清是正常顾客,再放监控片段。

重点标注:云帆公关员工消费记录可查,‘沉光’营业时间内出入。”

“明白!

我现在就做。”

陈晓曼的键盘声从语音里传出来,“需要联系裴先生吗?”

我顿了顿。

指尖在“裴沉”两个字上悬了三秒,回:“不用
。”

下午三点,我抱着U盘走进“沉光”。

门铃响的时候,裴沉正背对着我,左手扶着磨豆机,右手转动手柄。

深褐色的咖啡粉簌簌落进铜罐,混着焦糖香漫过来。

“他们想让你消失。”

我把U盘推上吧台,“但我不会让他们得逞。”

他停下动作,转身时围裙带蹭到磨豆机,落了点粉在深蓝布料上。

“如果你只是为了完成委托。”

他垂眼盯着U盘,声音像浸在凉水里,“可以走了。”

我挑眉。

上个月他被醉汉堵门时,也是这种语气——用疏离当壳,里面裹着慌。

“你以为我会走?”

我敲了敲吧台上的马克杯,“昨天你说巴西豆甜,我今天来试。”

他抬眼看我。

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瞳孔里映着我的倒影,比平时亮些。

“为什么是我?”

他问,声音轻得像咖啡杯沿的奶泡,“裴星遥说只要我笑三次,你接委托。

但现在……”我突然有点想笑。

这个总把情绪藏在拉花里的人,原来也会追问原因。

“因为你煮的咖啡。”

我撑着吧台凑近他,“苦的时候像没加糖的黑巧,甜的时候……”我指了指他围裙上的咖啡粉,“像撒了糖霜的曲奇。”

他喉结动了动。

嘴角慢慢翘起来,这次没压下去。

弧度很小,小得像拉花时最后那笔细勾,但足够让我看清——他眼睛里有光,像被风吹开的雾。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我摸出来,是条匿名短信:“你赢了一局,但游戏才刚开始。”

我把手机倒扣在吧台上,笑出声。

“陆二少的剧本。”

我冲裴沉晃了晃手机,“不如我的危机预案精彩。”

他伸手把我手机翻过来,扫了眼屏幕,又低头擦杯子。

“需要我帮忙吗?”

他问,“裴氏的法务部……不用。”

我打断他,“我自己能解决。”

他突然伸手,指尖擦过我发梢。

“但你可以。”

他说,“靠我。”

傍晚离开时,雨又下起来。

我撑着伞往地铁站走,手机在包里疯狂震动。

是陈晓曼的视频通话,她的脸挤在屏幕里,眼睛瞪得溜圆:“苏姐!

热搜又……等我回公司再说。”

我加快脚步,雨珠顺着伞骨砸在地上,“先把今天的监控备份。”

她张了张嘴,又把话咽回去。

我挂了电话,抬头看天。

乌云压得低,
像块浸了水的灰布。

但我知道,等雨停了——裴沉会煮好新的特调,在吧台上摆好马克杯。

而陆烬的游戏,才刚开始。

4 记者会上的特调反击我踩着高跟鞋进办公室时,陈晓曼正抱着笔记本在门口转圈。

见我来了,她猛地扑过来,手机屏幕几乎贴到我鼻尖:“苏姐你看!

热搜第三!”

照片里的光影虚得像蒙了层雾,我眯眼辨认——裴沉站在咖啡馆外路灯下,侧着脸,我半张背影被P在他身侧,两人影子交叠成暧昧的形状。

“合成的。”

我捏着她手机放大,照片边缘泛着不自然的紫,“修图师手生,连路灯角度都没对齐。”

陈晓曼松了口气又立刻拧紧眉:“可评论都在说‘咖啡师靠金主上位’,裴先生那个‘沉光’刚攒的口碑要塌了。”

我把包甩在桌上,电脑开机声“滴”地响起来:“叫林总监来会议室。”

十分钟后,林澈抱着平板推门进来,屏幕上是陆氏集团刚发的新闻通稿截图。

他推了推眼镜:“陆烬半小时前开了发布会,说‘某些公关团队利用信息差操控舆论’。”

“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敲着桌面,“裴沉对外是独立咖啡师,陆烬要把他和‘资本操控’绑在一起——断他的根。”

陈晓曼快速翻动笔记本:“我查了,热搜买了三次推送,IP属地全在陆氏旗下营销公司。

监控备份我昨晚就做好了,咖啡馆外的摄像头拍得清昨晚十点裴先生根本没出门。”

林澈点头:“可以做对比图,把伪造照和监控画面放一起。”

我扯松领带,嘴角翘起来:“这次不否认,反问。”

两小时后,发布会现场。

镁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我扫过台下举着话筒的记者,直接开口:“各位这么关心‘资本介入’,不如先查查——是谁在买热搜?

是谁在伪造照片?”

我示意陈晓曼播放投影。

左边是模糊的合成照,右边是监控里空荡荡的咖啡馆外街道,时间码清晰显示“23:07”。

“这是昨晚十点到十二点的监控,裴先生在吧台调新豆子,我在办公室改预案。”

我又点开另一张图,“这是热搜后台数据,推送IP全部指向陆氏‘星芒’营销。”

台下开始交头接耳。

我弯腰从桌下拿出一杯咖啡,杯壁凝
着水珠:“有人爱玩剧本杀式公关,我只信事实做的特调。”

我把咖啡轻轻放在桌上,“就像这杯,糖加没加,喝一口便知。”

闪光灯炸成一片。

我余光扫过角落,陆烬坐在阴影里,西装笔挺,嘴角还挂着笑,可那双眼——像浸在冰窖里的刀。

发布会结束时已近傍晚。

我抱着笔记本往外走,电梯门开的瞬间,看见裴沉站在大厅玻璃幕墙前。

他没穿围裙,穿件深灰毛衣,手里捧着杯拿铁,白雾从杯口冒出来,在他指尖绕成小圈。

“给你的。”

他递过来,杯身还带着温度,“你早上没吃早饭。”

我接过来抿了口,是熟悉的巴西豆,甜得刚好。

“怎么来了?”

“看直播。”

他低头看自己脚尖,“你说‘事实做特调’的时候……”他顿了顿,“像在拉花。”

我笑出声:“那下次发布会——我可以陪你去吗?”

他突然抬头,眼尾还带着点红,“站在你旁边,不用台阶。”

我挑眉:“不怕记者问‘咖啡师和公关的恋爱特调’?”

他伸手替我理了理被空调吹乱的头发:“问就说,是双向的。”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我摸出来,备注“周慕远”的名字跳出来。

这位财经杂志主编极少主动约人,我划开接听键,他的声音带着笑:“苏小姐,方便明天下午带裴先生来做个专访吗?”

我看了眼裴沉,他正盯着我手机,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

“什么主题?”

我问。

周慕远的声音慢了半拍:“就……聊聊‘隐在咖啡香里的裴氏继承人’。”

5 藏在咖啡豆里的真心话第二天下午三点,我和裴沉走进周慕远的办公室。

他推过来一杯冷萃,杯底沉着半融化的冰。

“苏小姐,裴先生。”

他翻开笔记本,“最近有不少关于‘沉光’背后的资本动向,我想确认一下——那位低调的咖啡师,是不是就是失踪多年的裴氏长子?”

我捏了捏杯壁,凉意渗进指尖:“周主编是凭一张拉花照片就下结论了?”

他笑,点开电脑里的文件:“还有一份股权变更记录,和一条匿名提供的内部邮件。”

屏幕上跳出的红色公章刺得我眯眼——裴氏集团去年十二月将“沉光”所在的商铺产权,转到了“裴沉”名下。

我心头一震。


裴沉坐在我旁边,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咖啡杯沿。

“谁给你的?”

我问。

周慕远合上电脑:“消息源说,该让公众知道真正的‘沉光’主人是谁了。”

从杂志社出来时,暮色已经漫上街头。

裴沉的手突然覆在我后颈,轻轻一按:“去我家?”

他的公寓在老城区顶楼,推窗能看见“沉光”的招牌。

我把包甩在沙发上,转身问:“有人在帮你,还是……他们在逼你?”

他从茶几抽屉里拿出封信,信纸边缘有些毛躁,是裴星遥的字迹:“她说,如果你愿意留下,我就该主动选择未来。”

他把信递给我,“我一直在等你问我,为什么是我。”

我喉咙发紧:“那你现在可以回答了。”

他走过来,指尖蹭过我耳垂:“因为你是我唯一想靠近的人。”

手机在包里震动。

沈知雨的号码跳出来,我接起,她的声音像浸在冷水里:“苏小姐,方便来地铁站B口吗?

我有东西给你。”

半小时后,她塞给我一个银色U盘,转身要走。

“等等。”

我拉住她,“为什么选我?”

她停住脚步,侧脸在路灯下泛着青白:“我不是叛徒。”

她低头看自己的鞋尖,“我只是不想再参与他的疯狂。”

回到家,我把U盘插进电脑。

文件夹里躺着二十多份合同,最上面那份让我呼吸一滞——是前年云帆公关承办的“陆氏慈善晚宴”活动记录。

我翻到附件,里面有张照片:陆烬站在落地窗前,目光穿过人群,直勾勾锁着台上致辞的我。

原来他的偏执,早在那时就埋下了种子。

不是单纯的告白被拒,是他习惯了掌控一切,而我是第一个挣脱他手心的“猎物”。

手机弹出推送。

裴沉的社交账号更新了:一张“沉光”的全景照,配文“这里不只是咖啡馆,也是我的起点。”

评论区第一条是我的留言:“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

很快收到回复:“只差一个陪我喝完这杯咖啡的人。”

我笑着关掉手机,窗外起风了。

茶几上的U盘闪着幽蓝的光,突然想起沈知雨离开时说的最后一句话:“陆二少最近在频繁接触第三方公司。”

我捏了捏眉心。

有些暴风雨,终究要来了。

6 苦与甜之间的双向奔赴凌晨两点,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并购时间线,手
机在茶几上炸响。

赵启明的声音带着喘气:“苏小姐,裴总让我直接找你。

陆氏控制的第三方公司,要在明天上午十点和街区管委会签并购意向书。”

“他要什么?”

我捏紧鼠标。

“脸面。”

赵启明顿了顿,“他要裴总在宣布收购时当众被截胡。”

我冷笑一声,把U盘往桌上一磕:“那我们就让他连脸都输掉。”

拨通沈知雨电话时,她秒接。

“证据我整理好了。”

我说,“操纵市场、伪造舆情、威胁投资人——够不够让他脱层皮?”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我现在去监管局门口等你。”

凌晨四点,我和沈知雨把材料塞进监管局的举报箱。

她转身要走,我拉住她:“为什么帮我?”

“他昨天砸了我的咖啡杯。”

她低头看手腕,那里有道红痕,“那是我奶奶留的。”

发布会定在九点半。

陆烬的人来得比媒体还早,举着“裴氏强买民产”的灯牌堵在门口。

我踩着高跟鞋进去,看见裴沉站在后台,西装裤脚沾着点咖啡渍——是刚才他帮我泡醒神的手冲弄的。

“怕吗?”

他问。

“怕什么?”

我扯了扯他领带,“我连你拉花时抖手腕的样子都见过。”

聚光灯亮起时,我扫过台下陆烬的位置。

他西装笔挺,正用口型说“你完了”。

“关于陆氏近期的市场操作,我们有三份证据。”

我点开投影仪,“第一份,指挥水军伪造‘裴氏欺压商户’热搜的录音——沈知雨是叛徒!”

陆烬拍桌站起来。

“第二份,威胁投资人撤资的录音。”

我继续点鼠标,“第三份……”我看向他,“陆二少在我公寓楼下说的,‘如果得不到你,我就毁了你的一切’。”

全场死寂。

陆烬的脸从红变白,又从白变青。

几个便衣从后排挤上来时,他突然扑向我,被裴沉一把拦在怀里。

“苏挽!”

他嘶吼,“你会后悔——带走。”

警察拽住他胳膊。

我望着他被拖走的背影,摸出手机给裴星遥发消息:“委托进度:让裴沉笑三次——现在可以加个附加题吗?”

陆烬被带走那天下午,我在信箱里摸到个牛皮纸袋。

里面是张旧照片,我大学时在社团招新的样子,背面字迹扭曲:“我以为困住你,就能拥有你。”

我把照片撕成碎片,扔进垃
圾桶。

转身时,风掀起垃圾袋,一片碎纸飘起来,上面我的笑容被扯成两半——像极了他破碎的偏执。

“沉光”的门铃响了。

裴沉系着围裙站在里面,磨豆机的声音沙沙响:“今天的特调,叫‘苦尽甘来’。”

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他的背僵了两秒,慢慢覆上我的手。

“我完成委托了。”

我说,“也找到我自己了。”

他放下咖啡勺,转身时眼睛亮得像星子:“那这次,换我说——我喜欢你。”

几个月后,“沉光”的玻璃柜里多了块“城市文化地标”的铜牌。

裴星遥窝在靠窗的位置,举着试喝杯喊:“哥!

这杯太甜了!”

我坐在二楼办公室,桌上摆着杯新冲的咖啡。

杯底压着张纸条,裴沉的字迹清瘦有力:“你赢了所有人,但我赢了你的心。”

我笑着把纸条夹进笔记本,封皮上四个大字是我手写的——《攻略计划》。

手机在此时震动。

沈知雨的消息跳出来:“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见。”

我盯着屏幕,窗外的阳光落进来,照得咖啡杯沿泛着暖光。

有些答案,或许该见面才说得清。

7 新豆子煮开的旧账单陆烬被带走第三天,我收到沈知雨消息:“老地方三点。”

咖啡馆冷气开得足,我把外套搭在椅背上时,她已经坐在靠窗位。

金属文件袋“啪”地落在我面前,封条还带着陆氏的烫金logo。

“他私人账户的流水。”

她推了推眼镜,“有笔五百万,2017年11月打进你大学学生会账户。”

我手指顿了顿。

2017年11月——是我牵头办校园咖啡文化节的月份。

翻开文件那刻,记忆突然涌上来。

当时我是学生会外联部长,找了半个月赞助都碰壁,陆烬作为学长突然出现,西装革履站在活动室门口:“苏学妹的策划案,我觉得很有意义。”

“他说支持学生活动。”

我捏着文件页角,“原来支持的是渗透。”

沈知雨点头:“周慕远查了,陆氏这十年在二十多所高校做过类似‘赞助’,通过学生组织安插舆论节点。”

我想起陆烬被带走前那张扭曲的脸。

原来他的“喜欢”,从一开始就是算计——赞助文化节是接近,后来告白被拒,就变成摧毁。

当晚我把资料整理成报告,直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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