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家医院?
情况严重吗?”
“在仁和医院VIP特护区。
情况暂时稳定了,但需要静养观察。
江总他……这几天状态很不好,几乎没怎么吃东西,又喝了太多酒……”周秘书的声音里也透着一丝无奈和疲惫。
“我知道了,谢谢周秘书。”
我迅速说道,“我……我这边有点事,处理完会尽快过去看看江总。”
挂断电话,手心已是一片湿冷的汗。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回响。
一个疯狂的计划在脑中瞬间成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
我强迫自己冷静,计算着时间。
上午十点,这个时间,陈伯应该已经在医院了。
周秘书刚刚打过电话,确认了我的“知情”,暂时不会再联系。
我换上一身最不起眼的深色运动服,戴上棒球帽和口罩,将帽檐压得极低。
镜子里的我,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眼神冰冷而决绝。
再次站在半山别墅区外,熟悉的冰冷压迫感再次袭来。
雨已经停了,但天空依旧阴沉,湿冷的空气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我绕到别墅后侧,避开主路和正门监控的覆盖范围。
这里有一片相对茂密的景观灌木丛,紧挨着别墅的侧墙。
我躲在灌木丛的阴影里,像潜伏的猎豹,一动不动。
目光紧紧锁定着别墅的车库出口方向。
大约等了四十分钟。
车库门缓缓升起,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商务车驶了出来。
透过半开的车窗,我清晰地看到了驾驶座上陈伯那张刻板严肃的侧脸,副驾驶上似乎还坐着另一个佣人。
车子平稳地驶向山下,消失在蜿蜒的道路尽头。
别墅彻底安静下来。
就是现在!
我深吸一口气,猫着腰,利用灌木的掩护,快速而无声地移动到别墅侧面的一个小型工具间门口。
这里位置隐蔽,是监控的死角。
我蹲下身,手指在工具间门框上方一个不起眼的缝隙里摸索着。
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一把备用钥匙。
这是我住在这里时,有一次偶然看到陈伯藏在这里的。
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我用微微颤抖的手拿起钥匙,插进锁孔。
“咔哒。”
门开了。
一股混合着泥土和园艺工具的气息扑面而来。
里面空间不大,堆放着修剪工具、水管和一些杂物。
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