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夜!”
“哥!”
夏鸿煊和沈清婉终于冲了上来,扑到夏淮夜身边。
我依旧死死抱着他的腿,浑身脱力,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劫后余生的巨大虚脱感和后怕席卷而来,只剩下压抑不住的、劫后余生的痛哭。
露台的玻璃门再次被猛地推开。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带着屋内的暖光和夜风的冷冽,旋风般冲了进来。
是温照野!
他显然来得极快,气息微促,那张总是带着慵懒笑意的俊脸上,此刻只剩下冰冷的焦灼和锐利如刀锋的怒意。
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瞬间扫过瘫倒在地、人事不省的夏淮夜,扫过哭成一团的夏家父母,最后,精准地、牢牢地锁定了跪坐在地上、抱着夏淮夜的腿、哭得浑身发抖、狼狈不堪的我。
他几步跨到我面前,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看一眼地上的夏淮夜。
有力的手臂穿过我的膝弯和后背,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和令人心安的沉稳,将我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悬空,落入一个坚实而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带着淡淡须后水气息的味道瞬间将我包裹。
温照野的胸膛宽阔而温暖,剧烈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递到我的耳膜,擂鼓般敲打着我的惊魂未定。
“没事了,星星,没事了。”
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手臂收得更紧,将我冰冷颤抖的身体牢牢护在怀里,仿佛隔绝了外界所有的风雨和恐惧,“他死不了。
有我在。”
后面那句,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怒意,显然是针对地上那个不省心的兄弟。
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在他温暖而有力的怀抱里,在他低沉而坚定的声音里,终于彻底崩溃。
所有的恐惧、委屈、后怕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而出。
我死死攥住他胸前的衣襟,把脸深深埋进他怀里,放声大哭,哭得撕心裂肺,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
温照野没有再说话,只是更紧地抱着我,下颌轻轻抵在我的发顶,像一座沉默而可靠的山。
家庭的医生和佣人慌乱地涌上露台,围着昏迷的夏淮夜忙碌。
父母的哭泣和询问声模糊成背景噪音。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胸膛传来的有力心跳,和他怀抱里令人沉溺的温暖与安全。
不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