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淮夜夏淮星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首富幼女后我救赎了顶流哥哥夏淮夜夏淮星 全集》,由网络作家“一个半荔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祸死后我重生为首富家16岁病弱女儿。系统说顶流哥哥五年后会为爱退圈,最后车祸瘫痪。我抱着胃药敲开他房门:“哥,吃点药…”他烦躁地摔碎杯子:“别假惺惺关心我!”五年后他执意退圈那天,我放出嫂子劈腿铁证。哥哥在阳台摇摇欲坠时,他影帝兄弟突然把我搂进怀里:“任务完成,该考虑我们的婚期了?”---冰冷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猛地灌入肺叶,呛得我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耳边是心电监护仪尖锐的蜂鸣和模糊的人声。意识像沉在深海里的一块锈铁,沉重又模糊。“醒了!星星醒了!医生!医生!”一个带着哭腔的、陌生的女人声音刺破了混沌。刺目的白光终于聚焦。奢华的VIP病房,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带着一点甜味的香薰气息,彻底压过了消毒水的...
《穿成首富幼女后我救赎了顶流哥哥夏淮夜夏淮星 全集》精彩片段
车祸死后我重生为首富家16岁病弱女儿。
系统说顶流哥哥五年后会为爱退圈,最后车祸瘫痪。
我抱着胃药敲开他房门:“哥,吃点药…”他烦躁地摔碎杯子:“别假惺惺关心我!”
五年后他执意退圈那天,我放出嫂子劈腿铁证。
哥哥在阳台摇摇欲坠时,他影帝兄弟突然把我搂进怀里:“任务完成,该考虑我们的婚期了?”
---冰冷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猛地灌入肺叶,呛得我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耳边是心电监护仪尖锐的蜂鸣和模糊的人声。
意识像沉在深海里的一块锈铁,沉重又模糊。
“醒了!
星星醒了!
医生!
医生!”
一个带着哭腔的、陌生的女人声音刺破了混沌。
刺目的白光终于聚焦。
奢华的VIP病房,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带着一点甜味的香薰气息,彻底压过了消毒水的味道。
这不是普通病房。
我艰难地转动眼珠,视线掠过床边围着的几张焦灼而陌生的脸——保养得宜、眼圈通红的贵妇,神情肃穆却难掩关切的中年男人,还有穿着熨帖制服、垂手侍立的护工。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一个荒谬又恐怖的念头攫住了我。
“星星?
宝贝?
认得妈妈吗?
还疼不疼?”
贵妇颤抖的手抚上我的额头,指尖冰凉。
喉咙干得像砂纸摩擦,我张了张嘴,只发出微弱的气音。
目光却死死定在对面墙壁悬挂的巨大液晶电视屏幕上。
那里正在播放一场演唱会的重播片段,舞台中央光芒万丈的身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也烫穿了我混乱的记忆。
夏淮夜。
我的偶像。
我短暂、灰暗的上一世里,唯一追逐过的光。
为了攒钱去看他一场遥远的演唱会,我在快餐店打工到深夜,却在拿到工资、兴冲冲赶去抢票的路上,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飞……记忆碎片如同高速旋转的玻璃渣,瞬间割裂了我的意识。
剧烈的头痛让我蜷缩起来,大口喘息。
“病人情绪激动!
准备镇静剂!”
医生急促的声音响起。
就在冰冷的针头即将刺入皮肤的刹那,一个毫无感情、如同金属摩擦的冰冷声音,直接在我混乱的脑海深处响起:检测到强烈求生意志与因果执
念…绑定‘救赎系统’…宿主:夏淮星。
身份确认:夏氏集团幼女,夏淮夜亲妹妹。
核心任务:阻止夏淮夜因错误感情放弃事业,避免其五年后遭遇重大车祸导致瘫痪结局。
任务成功奖励:生存权限永久开启。
任务失败:宿主生命体征终止。
夏淮星?
夏淮夜的…亲妹妹?
16岁?
巨大的信息洪流彻底冲垮了我的认知堤坝。
我,一个卑微的、连演唱会内场票都买不起的底层粉丝,死了。
然后,在另一个时空,顶替了首富家那个传说中体弱多病、深居简出的小女儿夏淮星的身份,活了过来?
而且,这个身体已经16岁?
系统…救赎…瘫痪…死亡威胁…混乱、恐惧、还有一丝被命运戏弄的荒诞感交织在一起。
就在镇静剂的药力如同冰冷潮水般涌上,即将吞噬我所有意识的最后一刻,我艰难地转动眼珠,视线再次投向屏幕。
光芒中的夏淮夜,汗水浸湿了额发,对着台下万千尖叫的粉丝露出一个疲惫却依旧迷人的微笑。
那笑容深处,是我前世隔着屏幕都未曾察觉的、一丝难以言喻的空洞。
五年…为爱放弃一切…车祸瘫痪…一股冰冷的战栗,瞬间压过了镇静剂的效力,沿着我的脊椎窜遍全身。
那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另一种更深沉、更尖锐的东西——我的光,我追逐过的星辰,最终会在五年后,彻底黯淡、坠落、粉身碎骨。
不。
这个念头像野火一样在我重新陷入黑暗的意识里燃起。
绝对不行。
时间如同被稀释的糖浆,黏稠而缓慢地流淌。
16岁。
本该是青春飞扬的年纪,这具身体却像易碎的琉璃。
长期缠绵病榻带来的苍白和虚弱如影随形,稍微活动多一些就气喘吁吁,咳嗽是家常便饭。
夏家父母——或者说,我这一世的父母——对我倾注了几乎令人窒息的爱与保护。
昂贵精细的饮食,最顶尖的医疗团队随时候命,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定在庄园主楼和阳光最充沛的花园温室。
他们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具脆弱的躯壳。
我努力扮演着一个病弱内向的16岁少女。
大部分时间安静地看书、画画,或者坐在窗边发呆。
但平静的表象下是惊涛骇浪。
系统的倒计时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距离夏淮夜
命运节点:4年11个月28天。
夏淮夜。
这个我名义上的亲哥哥,实质上的任务目标,却是这个家里最难接近的存在。
他像一阵捉摸不定的风。
偶尔回来,也是深夜带着一身酒气或疲惫,行色匆匆。
巨大的庄园,他占据着视野最好也最僻静的东翼顶层。
我们之间隔着长长的走廊、盘旋的楼梯和无数道无形的屏障。
在为数不多的家庭聚餐上,他坐在长桌的另一端,英俊得如同雕塑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疏离地掠过所有人,包括我这个“妹妹”。
他对我的态度,是彻底的漠视,仿佛我只是空气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交流,唯一的交集可能是我发病时家庭医生匆忙赶来,他偶尔会从走廊经过,投来一瞥,但那眼神里也多是冷漠或不耐烦。
我尝试过,用16岁少女能做到的方式去靠近。
在他难得在家休息、坐在客厅落地窗前看剧本的一个下午,我端着一杯温水和一小碟保姆准备的精致点心,鼓起勇气走过去,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哥…吃点东西吗?
刚送来的。”
他闻声,眼皮都没抬一下,修长的手指烦躁地翻过一页剧本,发出“哗啦”一声轻响。
空气凝滞了几秒。
就在我端着托盘的手微微发酸时,他终于侧过头,目光落在我脸上。
那眼神,像打量一件陌生的、碍事的摆设。
然后,他伸出手,却不是接东西,而是极其随意地、带着点不耐烦地,挥开了我递过去的托盘!
“啪嚓!”
精致的骨瓷杯碟摔在光可鉴人的柚木地板上,瞬间粉碎!
温水溅湿了我的裙摆和脚踝,点心滚落一地。
“走开!
别假惺惺关心我!”
声音不高,却冷得像冰锥,直直刺穿我单薄的身体。
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视线重新落回剧本上,仿佛刚才只是掸走了一只恼人的飞虫。
巨大的委屈和挫败感瞬间淹没了我,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眼眶发热。
我死死咬着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僵硬地弯下腰,沉默地收拾地上的狼藉。
破碎的瓷片边缘锋利,不小心割破了指尖,渗出血珠,那刺痛感远不及心里的冰冷。
又一次,听说他拍戏胃病犯了,深夜回来。
我让厨房温着养胃的汤药,自己端着,
在保姆担忧的目光中,再次来到那道紧闭的房门前。
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板。
里面死寂一片。
我又敲了敲,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哥…吃点药吧…胃会舒服点…”这一次,门内传来了脚步声,带着沉重的拖沓感。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咔哒。”
门锁轻响。
门被拉开一条缝。
夏淮夜站在门后的阴影里,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他显然很不舒服,脸色苍白,眼下有浓重的青黑,一手捂着胃部,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病态的烦躁和戾气。
他的眼神锐利地扫过我,落在我手中那碗冒着热气的药上,眉头紧锁,戾气几乎要溢出来。
“谁让你来的?”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浓重的不耐烦,“我说了别烦我!
拿走!”
他作势就要关门。
就在那扇沉重的门即将隔绝视线的瞬间,一种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
我不能退!
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
前世刻在骨子里的本能,那些在无数个深夜里对着海报、对着视频反复练习过的应援口号,那些饱含了我所有卑微憧憬的句子,冲破了我所有的理智和伪装,脱口而出:“夜光永远守护你!
夏淮夜!
你是最棒的!
我们永远爱你!”
声音是少女的清亮,却因为激动和虚弱而带着破音和颤抖,但那每一个字,都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带着一种与16岁病弱少女身份格格不入的、近乎狂热的穿透力。
走廊里死一般的寂静。
保姆惊愕地捂住了嘴。
正准备关门的夏淮夜,动作彻底僵住了。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重新拉开了门。
高大的身影完全暴露在走廊明亮的灯光下。
他微微俯身,那张足以让万千粉丝尖叫的俊脸凑近了我,锐利如鹰隼的目光,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审视和一丝难以言喻的震动,死死地钉在我脸上。
那眼神太深,太复杂,像要穿透我苍白病弱的皮囊,看清里面藏着的灵魂。
时间仿佛凝固了。
走廊里只剩下我压抑不住的、细碎而急促的呼吸声,还有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他紧抿的唇线似乎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
那只曾挥开我托盘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凝滞的迟疑,从我紧紧捧着
的、微微颤抖的手中,接过了那碗温热的药碗。
指尖相触的瞬间,我感受到他手指的冰冷和细微的颤抖。
他没有再看我,也没有关门,只是端着那碗药,转身一步步走回了房间的阴影里。
沉重的房门,这一次,只是虚掩着,留下了一条缝隙。
那道缝隙,像黑暗中的一道微光,终于被我撬开了。
那道被夏淮夜刻意留下的门缝,成了我生命里第一道真正意义上的光。
它微弱,却足以让我窥见并挤进他那壁垒森严的世界一角。
他依旧不是个热情洋溢的兄长。
沉默是他的底色,眉宇间时常凝结着驱不散的阴郁。
但有些东西,确实不同了。
他会允许我在他心情尚可的午后,安静地坐在他书房巨大的落地窗边看书或写作业,阳光透过玻璃,在地毯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他看他的剧本或处理工作邮件,我看我的书,彼此无言,却有种奇异的、互不打扰的平和。
偶尔,他会在我咳嗽得厉害时,皱着眉让保姆端来温水和止咳糖浆。
或者,在我需要拿高处书柜的书时,他会面无表情地伸手,替我取下来。
动作谈不上温柔,却带着一种默许的纵容。
我像一株努力汲取阳光的幼苗,小心翼翼地经营着这份来之不易的靠近。
我知道他所有公开的行程安排。
在他重要的颁奖礼直播前,我会发一条只有他可见的短信:“哥,加油!
你是最棒的!
夜光永远守护你!”
每一次,他从不回复,但后来,我偷偷发现,他助理整理他的随身物品时,从他西装内袋里掉出了一张被我折成星星、写着同样句子的、皱巴巴的小纸条。
他从不回应,却似乎都收着了。
时光在我小心翼翼的靠近和他无声的默许中悄然滑过。
我从那个苍白病弱、与哥哥形同陌路的16岁少女,渐渐成长。
身体在精心的调养下,虽然依旧单薄,脸色也常常带着病态的苍白,但至少不再动不动就咳得天昏地暗,有了些许属于18岁少女的生气。
那一年,夏淮夜接了一部大制作的都市剧,在市中心的高级酒店取景。
我正好在附近做身体复查,结束后,在保镖的陪同下,顺路去剧组探班。
拍摄现场忙碌而嘈杂。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和化妆品的味道。
我坐在休息区角落特意
准备的椅子上,远远地看着拍摄中心。
夏淮夜穿着一身高定西装,正与一位明艳的女演员演一场激烈的对手戏。
镜头前的他,气场强大,眼神锐利,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充满了张力。
那是我从未在私下见过的夏淮夜——光芒万丈,掌控一切。
“卡!
非常好!
淮夜这条情绪太到位了!”
导演兴奋地喊道。
片场瞬间活了过来。
夏淮夜紧绷的状态松弛下来,接过助理递来的水,目光习惯性地扫向休息区。
当看到角落里的我时,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眉头习惯性地蹙起,但很快又松开,朝我这边极轻微地点了下头。
我立刻朝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米白色连衣裙、妆容清丽的年轻女演员,端着一杯冰咖啡,笑靥如花地朝夏淮夜走去。
“淮夜哥,辛苦了,喝点东西吧?
刚买的。”
声音甜美,姿态亲昵。
我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那张脸……是白薇!
前世那个最终被媒体扒出脚踏几条船、导致夏淮夜万念俱灰退圈的女人!
她竟然这么早就出现在哥哥身边了?
而且看这熟稔的姿态,显然不是第一次接触!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仿佛在耳边尖锐地响起:关键人物‘白薇’出现。
宿主警惕度提升。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指尖冰凉,小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眼神死死地盯着那个方向,充满了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凝重和防备。
“哟,这位漂亮妹妹是谁呀?
淮夜家的?”
一个带着笑意的、略显慵懒的男声突然在我头顶响起,打破了那股几乎将我冻僵的寒意。
我猛地回神,下意识地抬头。
阳光有些晃眼。
逆光里站着一个身形挺拔高大的年轻男人。
他看起来约莫十八九岁,穿着简单的黑色卫衣和破洞牛仔裤,头发染着几缕张扬的银灰色,鼻梁高挺,唇角天然带着点上翘的弧度,一双桃花眼微微弯着,像盛着细碎的阳光,正饶有兴味地低头打量我。
他手里也拿着一杯咖啡,姿态闲适,仿佛片场的喧嚣与他无关。
他身上有种介于少年意气与初露锋芒之间的独特气质。
这张脸…辨识度太高了!
温照野!
那个后来横扫各
大奖项的天才影帝!
前世关于他的报道也铺天盖地,才华横溢,家世显赫,性格却以随性不羁著称。
“温…温照野?”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还带着刚才因紧张而残留的微颤。
他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我能准确叫出他的名字,随即笑意更深,带着点玩味:“认识我?
看来你哥没少在你面前提我?
不过…”他毫不客气地在我旁边的空椅子上坐下,长腿随意地舒展着,带来一阵清爽的柑橘混合淡淡烟草的气息(尽管他看起来还未成年),“他肯定没说好话,对吧?
小美人儿?”
他冲我眨眨眼。
近距离看,他的五官更显冲击力,尤其那双眼睛,看人时专注又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探究。
我被他直白的称呼和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垂下眼,小声解释:“我看过你演的《仲夏夜之梦》…演得很好。”
这是实话,前世我也算是他的路人粉。
“哦?”
温照野眼中的兴味更浓了,他侧过身,手肘撑在膝盖上,凑近了些,声音压低,带着点诱哄的意味,“那你说说,是我演得好,还是你哥演得好?”
他指了指远处正在和导演讨论的夏淮夜。
这个问题太刁钻了!
我瞬间卡壳,脸颊微微发热,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夏淮夜。
温照野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又转回头看我,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发出愉悦的震动:“逗你的。
小美人儿还挺护短。”
他伸出手,似乎想揉揉我的头发,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转而轻轻拍了拍我旁边的扶手,“坐这儿多闷,走,带你去看看他们拍外景,比这棚里有意思多了。”
他站起身,很自然地朝我伸出手。
那手很大,骨节分明,掌心似乎带着阳光的温度。
我看着那只手,又看看远处被白薇殷勤围绕着的夏淮夜,犹豫了一下。
哥哥那边…那个白薇…我心里警铃依旧大作。
但温照野身上有种奇异的、让人安心的力量,他随意的姿态冲淡了我紧绷的神经。
而且,待在这里,除了干着急,我什么也做不了。
最终,我把手放进了他宽大的掌心。
他的手温暖而干燥,稳稳地包裹住我的,轻轻一带,就把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抓紧了,小美人儿,人多别走丢了。”
他语调轻松,牵
着我,像牵着一只易碎的瓷娃娃,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保护姿态,穿过嘈杂的人群,走向外面的拍摄场地。
他的手掌很暖,驱散了我指尖的冰凉。
我被他拉着,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夏淮夜的方向。
他正微微侧着头,似乎在听白薇说着什么,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也没有拒绝她的靠近。
白薇脸上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心里沉甸甸的。
温照野感觉到了我的迟疑,顺着我的目光也看了一眼,随即轻轻捏了捏我的手心,语调依旧懒洋洋,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深意:“放心,你哥精着呢,没那么容易被糖衣炮弹打晕。
那女的…眼神不正。”
他最后一句,声音压得极低。
他的话像一颗定心丸,暂时压下了我翻腾的不安。
被他牵着走在喧嚣的片场,一种陌生的悸动悄然爬上心头。
那一刻,除了周围的嘈杂,我仿佛还听到了另一种声音——命运的齿轮,在温照野牵起我手的那一刻,似乎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却注定无法逆转的轻响。
<探班之后,温照野像一颗骤然闯入轨道的行星,以不容忽视的频率出现在我和夏淮夜的生活半径里。
他仿佛在夏家找到了某种奇特的乐趣。
有时是带着新写的歌或游戏碟来找夏淮夜切磋(更多时候是夏淮夜嫌他吵),有时是打着“探望小病友”的旗号,拎着最新款的游戏机或限量版CD,堂而皇之地登门。
夏淮夜对他这种“自来熟”且“目的不明”的行为,通常报以冷漠的皱眉和一句“你很闲?”
,却也无法真正将他拒之门外。
毕竟,温照野是少数能无视他冷脸、还能把他从自闭状态里短暂拖出来的存在。
而对我,温照野的态度则始终带着一种介于兄弟妹妹和玩伴的亲昵。
他不再叫我“小美人儿”,而是换成了专属的“小星星”,语气自然又亲昵。
他会把那些难抢的演唱会门票塞给我,邀请我一起去看(虽然我的身体常常不允许)。
他会在我被复杂的数学题难住时,一屁股坐到我旁边,扫一眼题目,用最轻松甚至有点歪理的方式讲解,逗得我哭笑不得。
他甚至还试图教我玩滑板,结果我笨手笨脚差点摔跤,被他眼疾手快一把捞进怀里,然后他笑
得肆意张扬,而我心跳如鼓,脸颊绯红。
“温照野!
你能不能消停点!”
夏淮夜通常会被我们这边的动静打断思路,忍无可忍地摔下剧本或摘下耳机,投来冰冷的眼刀。
“哎呀,淮夜,年轻人要有活力嘛,你看星星气色都好多了。”
温照野总能嬉皮笑脸地把话挡回去,顺手把刚扶稳的我往他身边又带了带。
我确实…不那么苍白了。
温照野像一阵自由的风,吹散了我因任务和病弱身体而常年笼罩的阴霾。
在他面前,我可以短暂地忘记系统的倒计时,忘记对白薇的警惕,忘记自己背负的沉重使命。
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阳光般的暖意和毫不掩饰的欣赏与喜爱,那目光常常让我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青春期的情愫,在他一次次张扬的笑容和有意无意的靠近中,悄然滋长。
然而,平静的水面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白薇的存在,始终是我心头最尖锐的一根刺。
她如同一株善于攀附的藤蔓,借着合作的机会和刻意的接近,一点点缠绕上夏淮夜这棵大树。
探班之后,她出现的频率明显增加。
有时是深夜打来的“讨论剧本”的电话,声音透过未关严的房门隐约传来;有时是各种节日或夏淮夜生日时,送到家里的、署名暧昧的礼物。
夏淮夜的态度依旧不算热络,但也没有明确拒绝。
他像一座孤岛,习惯了拒绝所有人的靠近,却似乎默许了白薇在他领海边缘的徘徊。
这种默许,本身就足够危险。
我像个警惕的小哨兵,竖起耳朵,睁大眼睛,捕捉着一切关于白薇的信息。
佣人偶尔的闲聊成了我的情报源。
系统的倒计时在脑海中冰冷地跳动着:距离命运节点:1年7个月3天。
焦灼感日夜啃噬着我。
一个周末的午后,温照野又来了。
这次他没找夏淮夜,而是径直溜达到正在玻璃花房里看书的我身边。
他熟门熟路地拖了把藤椅坐下,长腿交叠,姿态闲适。
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在他年轻俊朗的脸上跳跃。
“小星星,” 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闲聊的随意,“最近看你哥,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我心里咯噔一下,捏着书页的手指微微收紧,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抬起眼看他:“
有吗?
哥哥…不一直都那样?”
21岁即将到来,我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温照野那双桃花眼微微眯起,锐利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像在审视一件有趣的谜题。
他轻笑一声,没有追问,反而换了个话题:“听说,那个叫白薇的女演员,最近跟你哥走得很近?
剧组里风言风语不少。”
来了!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脸上。
我几乎是立刻反驳,声音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尖锐:“她不好!
她配不上哥哥!”
这过于激烈的反应显然超出了温照野的预料。
他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讶异,随即被更深的探究取代。
“哦?”
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离我更近了些,那带着柑橘清爽气息的热意拂过我的脸颊,“为什么这么说?
小星星,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关于她?”
他的眼神太有穿透力,仿佛能看进我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
他知道什么?
他察觉到了什么?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我猛地低下头,避开了他洞悉的目光,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书页,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我就是感觉!
她…她看哥哥的眼神…不纯粹!
她…她肯定有别的目的!
哥哥…哥哥会被她害惨的!”
情急之下,我几乎喊出了心底最深的恐惧。
花房里一片寂静,只有阳光无声流淌。
温照野久久没有说话。
那股沉默的压力让我几乎窒息。
我低着头,能感觉到他灼灼的视线依旧落在我头顶。
就在我快要承受不住,想要夺路而逃时,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落在了我的发顶。
温照野的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好了好了,感觉不好就不好。”
他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慵懒,甚至带着点笑意,仿佛刚才那令人窒息的逼问只是我的错觉,“我们小星星的直觉,向来准得吓人。
放心,有我在呢。”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力道很轻,“你哥那人,看着冷,其实心软。
不过…真要伤到他,” 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语气带着一丝少年人特有的锐气,“我第一个不答应。”
他最后那句话,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荡开一圈涟漪。
我愕然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底。
那里面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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