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然霍燃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城富少以为我爱惨了他阿然霍燃 全集》,由网络作家“打死不吃青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个疯狗,阿然是栓我的铁链。后来阿然死了,就在我准备殉情的时候,一个自称系统的东西找到我,说只要我替一个人做满一千件事就可以实现我一个愿望。我以为我已经精神失常到出现幻觉了,但是那个系统主动提出可以复活阿然。我同意了,就算是被骗了也只是晚点死而已。然后我就被系统传送到了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是一个古早虐女小说,男主和小白花女主以及出国白月光的虐心虐身故事。我只是临时安插的男主舔狗,原书中并没有我的戏份。系统让我自由发挥,只要帮男主做一千件事就行,无论大小。我刚来时这具身体在上初三,因为是临时捏的,这具身体的背景很简单,孤儿院出身,靠着义务教育和贫困生补助上到了初三。跟我原来很像,不过在我14岁那年,我遇到了阿然,他把我从那个没有一丝...
《京城富少以为我爱惨了他阿然霍燃 全集》精彩片段
我是个疯狗,阿然是栓我的铁链。
后来阿然死了,就在我准备殉情的时候,一个自称系统的东西找到我,说只要我替一个人做满一千件事就可以实现我一个愿望。
我以为我已经精神失常到出现幻觉了,但是那个系统主动提出可以复活阿然。
我同意了,就算是被骗了也只是晚点死而已。
然后我就被系统传送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是一个古早虐女小说,男主和小白花女主以及出国白月光的虐心虐身故事。
我只是临时安插的男主舔狗,原书中并没有我的戏份。
系统让我自由发挥,只要帮男主做一千件事就行,无论大小。
我刚来时这具身体在上初三,因为是临时捏的,这具身体的背景很简单,孤儿院出身,靠着义务教育和贫困生补助上到了初三。
跟我原来很像,不过在我14岁那年,我遇到了阿然,他把我从那个没有一丝希望的生活中带走,让我和他一起上学,教我画画,教我弹琴,只要是他学的我都跟着一起学。
来到这里之后我靠着在网上接画稿勉强供自己上高中,后来开始炒股,慢慢攒了一些钱,在我上大学的城市买了一个五十平的小屋,有一个书房。
度日如年一样,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七年了。
这七年里,我为那个所谓的男主大大小小做了九百九十件事,还差十件,阿然就能活了。
也因为这,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爱惨了霍燃,可实际上我看见他那张脸就想吐,只因为他有着一双和阿然有五分相似的眼睛。
我讨厌别人和阿然像。
最开始霍燃不止眼睛和阿然像,连鼻子也十分相似,但是在我发疯似的杀了男主十几次之后,系统不得不改变男主的长相,但它不能改动太多,现在这样已经是极限了。
也因为这个,让我更加相信系统能复活阿然。
这天,我窝在书房里画着画,书房里贴满了阿然的画像,不同神态,不同角度,这些年我画了数不清的阿然,我感觉再不结束我都要撑不住了,我快疯了。
我落下最后一笔,才不慌不忙的拿起响了第三遍的手机。
“喂。”
对面声音有点杂,好像在放着什么劲爆的音乐。
“舒沫,我们在铂悦盛世×××包厢,燃哥有事找你,你过来一下呗。”
铂悦盛世,那
群二世祖经常聚着喝酒的地方。
“嗯,知道了。”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电话那边传来哄笑声,隐隐约约还有人说“我就说她不会拒绝燃哥吧。”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
我把画收好,把书房的窗户和门都锁上,才打车往那里去。
我轻车熟路的找到他们的包厢,一进门就见他们一群公子哥在一起喝酒唱歌。
我随便扫一眼,找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霍燃。
见我来了,他们也不再唱歌,仿佛达成了什么共识一般,在旁边看着。
“为什么那么久都不接电话?”
霍燃语气很不满。
“画画,免打扰了。”
霍燃气急,我之前总是不接他电话,一直都是这个理由。
“我要你以后第一时间接我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在兄弟面前失了面子的缘故,他语气有些暴躁。
“这算是你需要我做的事吗?”
他往后一靠,“是。”
“好。”
我当着他的面关闭了免打扰,还剩九件。
“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提到这,不知道为什么他神色有些不自然,迟迟没有开口。
这时,坐他旁边的人替他说了,“就是想让你签个东西,把你的肾捐一个给若若。”
我看向说话的人,想了一会,这人是男主白月光慕若若的舔狗,叫什么忘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为男主做了太多事的缘故,女主早不知道跑哪去了,现在本该是女主的戏份也落在我身上了。
白月光肾衰竭,需要换肾,原本应该是女主和她匹配成功的,现在女主不知道去哪了,匹配成我了。
我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霍燃,问:“这也是你需要我做的事吗?”
我这话问的有些奇怪,但他们已经习惯了。
良久,他点了点头。
“是。”
听了这话我毫不犹豫的签了字,还有最后八件了。
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容易就签了字,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签完字手腕被霍燃猝不及防的握住,我条件反射的一把甩开。
他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但一想我可能是在生气,语气就柔和了下来,“舒沫,你放心,我会找最好的医生,不会给你留下任何后遗症的。”
我看着他那双和阿然很像的眼睛露出虚伪的愧疚,一阵作呕,我感到十分疲惫,随后就是铺天盖地的烦躁,一股又一股暴躁的情
绪涌上来,几乎要控制不住。
“嗯。”
我不欲多言,转身就要走。
“舒沫!”
霍燃在后面喊我,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包厢里的人面面相觑,有些意外但又没那么意外,毕竟我脾气一直不好,之前有时候也会突然走人。
他们看了看霍燃黑成锅底的脸,识趣的没有上前搭话。
我打了个车,恨不得马上飞回去,越来越多的暴躁的情绪在我心里积压,现在这个点拳击馆也关门了。
到了家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把门狠狠甩上,我在客厅里一通乱砸,花瓶,杯子通通摔在地上。
把客厅砸到一片狼藉后我又走向厨房,把一切能砸的都砸了。
砸累了之后我瘫在沙发上喘着气,抓了几颗药放嘴里嚼了,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还好我砸出经验了,家里能摔的东西都比较便宜明天去超市再买一套就行。
无视地上的狼藉,控制住想要踩在碎片上的冲动,我钻进浴室迅速的冲了个澡。
照旧的点上香薰,我疲惫的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
来到这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阿然,我画了数不完的画以抵思念,可效果微乎其微,我想要拥抱,我想闻阿然身上的味道,无尽的思念快要把我折磨疯了。
无奈之下,我去学了调香,失败了无数次调出了记忆中的味道。
晚上睡觉时我会点上,还会把一件我特地腌入味的衣服盖在身上,这样就好像阿然在我身边一样。
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我吃了几颗褪黑素,把那件衣服抱在怀里睡去了。
阿然不喜欢我熬夜,他说熬夜伤身体。
第二天一早我就打电话叫了保洁打扫卫生。
来的阿姨经常接我的单,第一次来时她以为我是和对象吵架了还安慰了几句,我随口敷衍了过去。
后来她应该是发现了我有些心理疾病,就没再多嘴,只是每次打扫完卫生都会给我做一顿早饭。
有时候冰箱里没菜她就自掏腰包出去买,不过我每次也会多给小费。
后面几天霍燃都没来烦我,我也懒得去找他,反正也没几件了。
我讨厌社交,也不喜欢出门,我现在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窝在书房,不厌其烦的画出一张又一张的阿然,这里是我的乐土。
可惜这样的神仙日子只持续了三天。
第四天,我
抱着沾满阿然味道的衣服躺在书房里的贵妃榻上睡午觉,一阵急促的铃声把我吵醒,仿佛催命一般。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不善:“什么事?
“对面顿了一下,“你有完没完,我又没逼你签字,不是你自己签的吗?
那么久了也该消气了吧?”
是霍燃。
我懒得跟他吵,“我问你什么事?”
“来医院做检查,艹。”
说完不等我回答就直接挂了。
我把衣服蒙在脸上深吸了几口气,才慢吞吞的起身。
到了医院,有人领我去了慕若若的病房。
她穿着病号服,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也有些消瘦,巴掌大的小脸一双眼睛却十分水润,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可惜了,我有病,我是个对除了阿然之外的任何人都没有感情的人。
病房里除了慕若若和霍燃,还有一个人,没见过,无所谓。
我敲了敲门直接进去,对霍燃说:“不是要去做检查吗,怎么在这里浪费时间?”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什么叫浪费时间?
是若若知道你要捐肾给她想当面谢谢你!”
“所以呢?
既然想谢谢我为什么不是她去找我?”
需要做的事已经倒计时了,我懒得再给他好脸色,虽然之前也没怎么给过。
“你!
若若身体不方便,你没看她现在还住着院吗?”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跟他们浪费时间。
“不是说要做检查吗?
赶紧走吧。”
霍燃深吸一口气,还想说什么被慕若若拉了一下,“阿燃,你别这个语气跟沫沫说话,都说了我是要感谢沫沫的,你这样说话我还怎么好好感谢她?”
慕若若声音温柔,明明是责怪的话到她嘴里却像娇嗔。
我的拳头一瞬间攥紧了,阿燃阿燃,我真是够了。
我讨厌慕若若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叫霍燃阿燃,上学时期的孤立陷害我都不在乎,但是她一句阿燃让我瞬间就动了杀心。
我也确实做了,然而在我开车把她碾的稀巴烂之后,系统回溯了时间并警告我说,由于我太不可控,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要是我再杀一个人,就放弃我他们另寻他人来完成任务。
虽然一开始我想给阿然殉情,但是在确定了系统可以复活阿然之后,我又舍不得了,能选的话,我还是想我们都活着,我想和阿然一起到老。
我只能控制住自己的杀心
。
但是我可以打她。
从那以后她叫一次阿燃我就打她一次,并明确给她说过不许叫霍燃阿燃。
我以为她听话了,结果只是在我面前听话,有人在的时候还是叫阿燃。
她是不是以为这次霍燃在我就不敢动手了。
我眯眼看着她眼里的挑衅,三两步走向前一巴掌扇了上去。
“啊!”
慕若若被打的从床上掉下去,针管被抽出,白皙的手背上瞬间就溢出了鲜血,她吐出一颗牙,嘴里鲜血直流,要是没记错的话这是被我打掉的第二颗了。
“我的话你忘了吗?”
我一把揪起慕若若的衣领把她拽到面前,“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霍燃被我突然的暴走弄懵了,这会才反应过来,想把我拉来,“你疯了!?
好端端的动什么手?”
然而他刚碰到我我就一把将慕若若扔回床上,然后反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少他妈管我!
说了来做检查为什么不直接去?!
为什么要来浪费我的时间?!
再敢浪费我时间你就去死!”
我把霍燃按在椅子上疯狂输出。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本来也想过来劝一劝的,在看见霍燃挨了一巴掌之后老实的坐了回去。
霍燃好像被这一巴掌给打傻了,也是,毕竟之前我只是对他发脾气甩脸子,这还是第一次对他动手,当然也有可能是没人敢打他巴掌。
霍燃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他想挣开我,脸都憋红了发现挣不开。
“舒沫!
你是真的疯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去做检查!
做检查!
我从一开始就说了要去做检查,为什么非要拉着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霍燃默默使了好久的劲还是挣不开,他深吸了几口气,从嘴里憋出来几个字,“去找徐志,他会带你去。”
徐志,霍燃的助理。
听了这话,我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不愿和他们多纠缠一分。
我走后,病房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慕若若捂着脸小声的抽泣着,“呜呜呜,阿燃,沫沫是不是很讨厌我?
如果她不愿意捐肾也没关系,我不会强迫她。
反正还有一年的时间,我们去找新的肾源应该也来得及。
我没有要逼她的意思,呜呜呜呜。”
霍燃的脸还火辣辣的疼,他还是安慰了慕若若,“若若,你别想太多,她是自愿的。
而且协议已经签了,她就是想反
悔也来不及了。”
房间里另一个人听了这话挑了挑眉,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霍燃,不是都说她对你情根深种,你的任何要求她都会答应吗?
怎么今天……”不怪纪慈怀疑,有时候霍燃自己也会怀疑,舒沫对他到底是不是喜欢,是的话怎么对他脾气那么差,经常给他甩脸色,不是的话又为什么对他言听计从,无论多过分的要求都会答应?
就像当年他妹妹高考作弊让她顶罪一样,虽然以他家的实力,事后肯定会把她保释出来,但被拘留了几天还是这种不光彩的原因,对她来说一定会有不小的影响。
当时他也以为舒沫不会答应,结果她只是问他是不是他的要求,她就答应了。
仔细想想舒沫好像每次都会问这是不是他的要求,难道只有是他的要求她才会去做吗?
如果不是呢……“霍燃,霍燃?”
“啊?
嗯,不好意思我刚走神了,你说什么?”
纪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该不是被打傻了吧?
“我说感觉舒沫看起来不太正常,她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啊?”
“嗯?
为什么这么说?”
霍燃是知道的,纪慈是在德国进修的心理学,能毕业说明他实力还是不错的。
“就是一种感觉吧,虽然现在许多人多少都会有一些心理疾病,但还没到需要看心理医生的程度。
一般比较严重的我们可以看出来,说不清,就是这种人的眼神和正常人不一样。”
霍燃皱了皱眉,“你是说舒沫有心理疾病?”
纪慈摸了摸下巴,说:“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她有病,而且似乎还不轻。”
看见霍燃一脸沉思的表情,纪慈踢了他一下,“怎么了?
你们不会都不知道吧?
她脾气都这么大了还看不出来吗?”
“没有听说过舒沫去看心理医生的消息,而且她脾气一直都很大。”
纪慈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小声嘟囔了一句:
旁边走。
然而我往哪边走那个人就往哪边走,好像故意拦我路一样,最后我烦了直接把他撞开走了过去。
被撞的踉跄两步的纪慈:……好大的劲。
“舒沫,等等。”
我听见了,但不想理,一步不停的往前走。
然而我还是被他挡住了去路。
我有些不耐烦,抬头看他,语气不善:“你有事吗?”
纪慈挑了挑眉,“脾气那么大。”
“让开。”
我推开他就要走。
“诶诶,等等。”
他有跑到我面前,“可以交个朋友吗?”
“不可以。”
我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就要走。
他又追了上来,“其实我是一名心理医生,这是我的名片。
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我。”
看了一眼递到我面前的名片,我没有要接的意思,“你很闲吗?”
“诶?”
纪慈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我不需要,别来烦我。”
这次我终于如愿以偿的离开了,纪慈没再追上来。
我知道我有病,但我并不打算治。
一来我讨厌那些自以为是的心理医生,二来吃点药就能稳住情绪,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去见那些讨人厌的家伙,我讨厌跟除了阿然以外的任何人打交道。
许是被我扇了巴掌霍燃心里有气,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联系我,就连检查结果都是徐志告诉我的。
要是以前我巴不得,但是现在就差最后几件事我就能走了,我有些心急。
就在我思考要去哪里找他的时候,电话响了,是霍燃的一个小弟,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喂,怎么了?”
“舒沫,我们在盛世老位置,你快来,燃哥喝醉了跟秦修打起来了,他还不让我们插手。
那可是秦修啊,他怎么可能打得过秦修,你快来,燃哥快被打死了!”
电话那边十分嘈杂,隐约能听见酒瓶子摔碎的声音和倒地的闷响。
“你他妈给谁通风报信呢!?
老子不需要她管!”
电话里传来这一声就被匆匆挂断了。
这京都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但有钱人也分三六九等。
整个京都霍家和秦家平分秋色,不过霍家多从商,秦家是红三代,子孙多从军。
秦修也不例外,不过秦家这一代就他一个独子,该有的宠爱一点不少。
所以他被养的也是有些纨绔,可以说和霍燃不相上下。
他俩从小就不对付,不过秦修大部分时间都在部队,
难得回来一次就跟霍燃对上了。
我叫了个车匆匆赶过去。
到了地方,还没推开包厢的门就听见里面乱七八糟的声音。
我象征性的敲了敲门就进去了。
霍燃被秦修按在地上打,后面一堆人拉着秦修还是避免不了拳头落在霍燃脸上,霍燃被打的鼻青脸肿还在嘴硬,“你有种就打死我!”
有人在拉秦修时不小心打到别人,有人在推搡间踩到地上的酒水滑倒一屁股坐在酒瓶碎片上。
我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景,难得的有些无语。
我费力挤开人群,一把抓住秦修的即将落下的拳头。
秦修转头看向我,见是一个女生,锐利的凤眸闪过一丝嘲弄,好像在笑我不自量力。
他只要稍微一使劲就能——嗯?
我纹丝不动,秦修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再使劲,嗯?
现场诡异的安静了下来,其他人面面相觑。
“差不多就行了。”
我把秦修提到一边。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嘶——”其他人也同样不敢相信。
其实之前阿然的父亲是把我当成保护阿然的刀来培养的,我接受的训练不比部队轻松。
更别提我为了能更好的保护阿然还会自己加练。
来到这里我也会把训练当成打发时间的活动,那么多年没怎么落下。
我把桌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酒推到一边,拿出路上买的伤药,把霍燃按在沙发上,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你要我给你上药。”
后面的秦修皱了皱眉,这是什么play?
霍燃靠在沙发上,胸膛剧烈起伏,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
他闭着眼,毫无反应。
我也不惯着他,用力按在伤口上。
“嘶——你他妈有病吧?”
霍燃吃痛,对我怒目而视。
他想躲开,被我按住,我的手还按在他的伤口上,慢慢的用力。
“还用我再重复一遍吗?”
我的语气没什么起伏,但却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我逆着光,霍燃看不太清我的表情,但能看清我眼底的冰冷,他莫名的有些后背发凉。
“你……你给我上药。”
他一说完,我就开始一声不吭的上药。
包厢里依然静的出奇,其他人用眼神疯狂交流,已经有人看出我今天不太对劲了,之前我虽然也脾气大,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过。
纪慈在一旁扶着桌子站起来,刚刚不知道谁撞了他一下
,他又踩到地上的水滑倒了,差一点就坐到碎片上了,还好他用手捂了一下,只是手受伤。
站起来后也不管手上的伤挤到前排看戏。
后面的秦修有些不爽了,“喂,你谁啊?
我们男人打架你一个女人来凑什么热闹?”
我不想回答,迅速的给霍燃上药。
秦修气笑了,伸手过来想抓我,反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腕。
这边也已经上好药了,我转身看向秦修,语气淡淡,“差不多可以了。”
“呵。
你算老几啊?
你说可以就可以了?”
他想抽回自己的手,然而,嗯?
他再使力,他的手腕处被我握得发白,周边开始充血,发紫。
他瞪着我暗暗使劲,我看着他脖子上青筋暴起,松手了。
秦修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几步,被他的小弟们连忙扶住,他手腕上有着十分清晰的几道指印。
秦修有些忌惮的看着我,其他人也都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秦修看着我丝毫不退让的眼神,脸色几经变化,最终狠狠的瞪了霍燃一眼,“你小子真是好福气啊。”
说罢,就带着他的人走了,还把包厢的门狠狠摔上。
他走后包厢里的人互相对视了几眼,有人开始活跃气氛,“啊哈哈,舒沫你真厉害,是练过吗,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啊?
哈哈。”
我没有理他,而是转身看向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的霍燃。
“知道你蠢,但没想到你会蠢成这样。”
听了这话他唰——的一下睁开眼。
“你这话什么意思?
明明是他突然带着人闯进来说要用我们的包厢的,我凭什么让给他,他就是想找事!”
其他人也开始帮他说话,“是啊舒沫,是秦修他们突然闯进来的。
这个包厢本来就是只给霍哥用的,他就是想来砸场子。”
“对啊对啊,他好不容易回来一次非要找霍哥的麻烦。”
见我不搭腔,他们自己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下去了。
我低头看着霍燃鼻青脸肿的滑稽模样,“我说你蠢,是因为你明知自己没有那个实力还非要跟他硬碰硬,身边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能挨打的倒是不少。”
我不用猜就知道,以他的嘴贱程度,肯定言语挑衅了,几个家族至少要维持表面功夫,秦修就算要打他,也不会这么大阵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他打那么惨。
霍燃气的胸膛不断起伏。
“哎哎
,少说两句吧,霍燃刚挨完打心里气着呢。”
眼看我们就要吵起来纪慈连忙过来打圆场。
然而下一秒一个酒瓶就砸在我脚边,“滚!
滚!
你给我滚!
滚!”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头就走,又少一件事,我巴不得呢。
见我走了,霍燃火气更大了,“谁让你们叫她来的?
谁叫的?”
一个人哆哆嗦嗦的站了出来,“霍,霍哥是我。
我们都拦不住秦修,在不找个人拦下他,我怕……哎呀,好了阿燃,他也是为你好。
不过你怎么会想到叫舒沫?”
“我堂哥是开拳馆的,舒沫经常会去打拳,有时候好几个人一块都打不过她。
我堂哥总是提到她说她很厉害。”
霍燃从来不知道我会打拳,他脸上阴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后面几天我象征性的找了霍燃几回,给他送了几次蛋糕,他很喜欢我做的小蛋糕,稍微哄了几下,还真被我哄好了。
我又钻空子给他做了几件事,现在就剩最后两件了。
六月十五这天是他生日,霍家给他举办了生日宴会,霍燃也给我发出了邀请,不过我没去,我讨厌人多的地方。
傍晚,我坐在阳台上,对面是一个公园,橘色的夕阳穿过树影撒在地面上,混着蝉鸣,老人在散步,小狗在嬉戏,像一幅油画。
我难得起了兴趣,拿出绘画材料,在阳台上画了起来。
天色渐暗,路灯也逐渐亮起,画也快画完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发现是霍燃站在门口,他身上带着酒气,脸也是红的,应该是醉了。
“你怎么来了?”
霍燃没有回答,只是径直走了进来。
我想着就剩最后两件了,干脆趁他不清醒哄着他做完,这样想着我就有点兴奋。
我把门关上一回头就见他靠在沙发上,两只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我有些疑惑但也没多问。
“你想干什么?
要我给你倒杯水吗?”
我语气带着引导。
谁知他还是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看,就在我以为他脑子不清醒的时候他站起来自己去倒了杯水。
我感觉他有些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系统,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系统平时几乎不在,只有我有问题的时候喊它才会出现。
“经检测,该人物没有问题。”
我还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觉得不可能。
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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