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焕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平行时空:焕然臆新周焕热门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桃木罐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营业CP吻到灵魂互换>我和周焕是抖音最火的营业CP,粉丝天天催我们接吻。>昨晚拍摄特别企划时,他假戏真做亲了上来。>今早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他的身体里。>“周焕,你他妈拿我的身体在摸哪里?”我对着镜子怒吼。>他顶着我的脸无辜眨眼:“检查硬件嘛,合作需要彼此了解。”>讨债人突然上门,我被迫用他的身体挡在门口:“他欠的钱我来还。”>当晚暴雨倾盆,他淋着雨来按门铃:“身体换回来了。”>我把他拽进衣柜躲雨,黑暗中他轻声问:“现在吻你,还要算营业吗?”---指尖掠过凸起的喉结,带着一种全然陌生的、干燥的触感。我猛地僵住,睡意瞬间被一种冰冷的恐慌撕得粉碎。不对劲。这感觉……不对。我的喉结?那东西平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
《平行时空:焕然臆新周焕热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营业CP吻到灵魂互换>我和周焕是抖音最火的营业CP,粉丝天天催我们接吻。
>昨晚拍摄特别企划时,他假戏真做亲了上来。
>今早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他的身体里。
>“周焕,你他妈拿我的身体在摸哪里?”
我对着镜子怒吼。
>他顶着我的脸无辜眨眼:“检查硬件嘛,合作需要彼此了解。”
>讨债人突然上门,我被迫用他的身体挡在门口:“他欠的钱我来还。”
>当晚暴雨倾盆,他淋着雨来按门铃:“身体换回来了。”
>我把他拽进衣柜躲雨,黑暗中他轻声问:“现在吻你,还要算营业吗?”
---指尖掠过凸起的喉结,带着一种全然陌生的、干燥的触感。
我猛地僵住,睡意瞬间被一种冰冷的恐慌撕得粉碎。
不对劲。
这感觉……不对。
我的喉结?
那东西平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陌生的肋骨,发出沉闷的回响。
每一次搏动都清晰地传递到耳膜,震得我头晕目眩。
这不是我的身体。
我几乎是弹坐起来,动作太大,扯得肩膀一阵陌生的酸痛——这具身体的肩膀比我宽厚得多。
视线仓皇地扫过房间。
灰蓝色的窗帘缝隙透进惨白的天光,照亮了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件眼熟的、印着夸张涂鸦的黑色T恤,一条破洞牛仔裤……那是周焕昨天穿过的。
还有,角落里那个限量版的、丑得别致的暴力熊手办,正用它空洞的塑料眼睛回望着我。
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猛地低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骨节分明、明显属于男性的手。
指甲修剪得很短,干净,但指关节处带着一点点常年握麦克风留下的薄茧。
这双手,我见过无数次。
在拍摄间隙漫不经心地转着笔,在镜头前配合音乐打出复杂的节奏,或者……在昨晚那个该死的“特别企划”拍摄现场,捧住我的脸……“操!”
一个低沉、完全不属于我的男声,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从我自己的喉咙里猝不及防地炸开。
这声音像一道惊雷,劈得我魂飞魄散。
是周焕的声音!
我连滚带爬地冲向浴室,赤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那触感也变得无比陌生。
巨大的恐惧驱使我,几乎是撞在洗手池冰凉的台
面上。
我猛地抬头。
镜子里的人影,让我瞬间窒息。
那张脸,轮廓清晰,下颌线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尚未完全褪去的青涩棱角。
鼻梁高挺,嘴唇……此刻正因震惊而微微张着。
一头睡乱了的深棕色短发倔强地支棱着几缕。
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
微微上挑的眼尾,此刻盛满了和我一模一样的、纯粹的、天塌地陷般的惊恐。
那双眼睛,我对着镜头营业时看过无数次,带着刻意营造的深情或戏谑,但从未像此刻这样,如此真实地映照出我内心的惊涛骇浪。
是周焕的脸!
我的身体里,住着周焕?!
“周焕——!!!”
我对着镜子,用尽全身力气咆哮。
镜中那张属于周焕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慌而扭曲着,青筋在额角隐隐跳动。
可那声音,那低沉微哑的男声,确确实实是从我嘴里、从周焕的声带里发出来的。
这荒谬绝伦的现实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反复拉扯着我的神经。
“你他妈拿我的身体在摸哪里?!”
几乎是同时,卧室的门被砰一声推开。
门口站着的人,顶着我那张清秀的脸。
我的身体,此刻正用一种极其别扭、极其不自然的姿势,一只手鬼鬼祟祟地按在胸口的位置,另一只手则极其尴尬地停在腰腹以下一点点的区域,动作僵在半空,活像被按了暂停键的劣质木偶。
听到我的咆哮,“我”——或者说,顶着我的脸的周焕——猛地抬起头。
那双属于我的、原本总是带着点清冷的眼睛,此刻瞪得溜圆,里面清晰地映出“周焕”(也就是我)那张暴怒扭曲的脸。
一丝极其可疑的红晕迅速爬上“我”的耳根,又飞快地蔓延到脸颊。
时间仿佛凝固了。
镜子里是我(周焕的脸),门口站着周焕(我的脸)。
我们隔着几步的距离,像两个被施了邪恶诅咒的木偶,互相瞪着对方身体里那个熟悉的灵魂,空气中弥漫着足以让人窒息的尴尬和荒谬。
几秒钟的死寂后,门口那个“我”眨了眨眼。
属于我的那张脸上,强行挤出一个无辜又欠揍的表情,嘴角甚至微微上翘,试图弯出一个惯有的、营业时那种阳光无害的弧度。
“咳,” “我”清了清嗓子,发出的却是属于我的、清亮的声线,只是刻意压低了点,
带着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作,“秦臆博,冷静点嘛。”
他(顶着我的脸)甚至还煞有介事地晃了晃那只停在尴尬位置的手,仿佛在展示什么,“检查硬件嘛,合作需要彼此了解。
你看,我们这‘合作’,现在多深入啊,深入骨髓了都。”
“了解你大爷!”
我(在周焕的身体里)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头顶,烧得我理智全无。
我猛地转身,几步就跨到门口,属于周焕的这具身体比我原本的高出不少,此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个顶着我脸的混蛋。
我一把揪住“我”身上那件明显大了一号的、属于周焕的睡衣领口,布料在指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你他妈给我听好了,” 我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带着周焕声线特有的低沉质感,此刻却充满了暴戾,“立刻!
马上!
给我换回来!
不然我他妈现在就掐死你!
用你的身体!”
被我揪着领口的“我”——周焕,被迫仰着头。
属于我的那张脸上,刚才强装的镇定和无辜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
近距离看,那双属于我的眼睛里,清晰地映出“周焕”此刻凶神恶煞的表情。
周焕似乎也被我这股要同归于尽的狠劲镇住了,喉结(在我的身体里)明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真实的慌乱。
“好好好!
别激动!
秦哥!
秦爷!”
他赶紧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用我的声音急促地说,“我错了!
我检查完了!
特别好!
真的!
硬件运行完美!
绝对没有下次了!
当务之急是解决问题!
对吧?”
他语速飞快,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被我揪住的睡衣领口下方,那里因为我粗暴的动作,露出了一小片属于我的锁骨皮肤。
他飞快地移开目光,脸上的红晕似乎更深了。
我恶狠狠地松开手,把他往后推搡了一步。
周焕踉跄着站稳,揉着自己(我的)脖子,小声嘟囔:“力气还真不小……看来硬件磨合得还行……闭嘴!”
我低吼,烦躁地在原地踱了两步。
周焕这双大长腿走起来有点不习惯,重心不太稳。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我停下脚步,背对着他,声音沉闷地问。
身后沉默了一下。
空气里只剩下我(或者说,周焕的身体)
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就……那个‘特别企划’啊,” 周焕的声音响起,带着点小心翼翼,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CP初吻回馈粉丝’……导演组那个脚本,写得跟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还非要什么‘欲吻未吻、眼神拉丝’的狗血氛围……拍了快十条,导演那傻逼都不满意,说我们像两根没通电的电线杆……”记忆的碎片猛地刺入脑海。
刺眼的打光灯烤得人脸颊发烫,周围是嗡嗡作响的工作人员低语和摄像机运作的轻微电流声。
我和周焕面对面站着,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带着点侵略性的雪松须后水味道——和我自己用的那种清冽的柑橘调完全不同。
按照脚本,他的眼神应该深情缱绻,我的反应应该欲拒还迎。
可重复了太多次,彼此眼中只剩下疲惫和一丝被逼到角落的烦躁。
“最后一条了!
焕哥!
臆博!
给点火花!
给点真情实感!
想想你们的千万粉丝!”
导演在监视器后面拍着桌子喊。
周焕深吸了一口气,那双上挑的眼睛看向我,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沉淀了下去,不再仅仅是营业的空洞。
他伸出手,捧住我的脸。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有点烫。
空气仿佛凝固了。
他的脸慢慢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唇角。
按照脚本,这里应该是一个极其靠近、气息交缠、但最终错位的“借位吻”。
可是……他的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热的力度,结结实实地印在了我的嘴唇上。
不是擦过,不是借位。
是真实的、带着湿润触感的吻。
时间在那一秒彻底静止。
世界只剩下唇上那片滚烫的柔软,和他骤然放大的、近在咫尺的瞳孔。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甚至忘了推开。
周围似乎响起几声压抑的抽气和倒吸冷气的声音,还有导演那声变了调的“Cut——!!!”
,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传来。
再然后……就是一片混乱。
导演冲过来语无伦次地解释“失误”、“意外”、“焕哥太入戏”。
周焕飞快地松开我,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慌乱,有懊恼,似乎还有一丝……别的什么?
我看不清,也不想看清。
我只记得自己几乎是落荒而逃,耳朵
里嗡嗡作响,脸颊烫得要烧起来,唇上那点陌生的触感顽固地残留着,像烙印一样灼人。
“……然后你就跑了。”
周焕的声音把我从混乱的回忆中拽了回来,带着点无奈,“我追到你家门口,你门摔得震天响。
我他妈……就在你客厅沙发上凑合了一宿。”
我转过身,死死地盯着顶着我的脸的周焕。
他耸了耸肩,摊开手,那是我常做的表示无辜的动作,此刻由“我”做出来,显得格外别扭和讽刺。
“所以,就因为那个该死的……‘失误’?”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
“除了这个,” 周焕顶着我的脸,眼神里也透出和我一样的茫然和抓狂,“还能因为什么?
外星人绑架吗?”
绝望感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漫上来,淹没到胸口。
换不回来?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噬咬。
我的工作怎么办?
我的生活怎么办?
难道要顶着周焕这张脸,用他的身体,去面对镜头,面对粉丝,面对……他的一切?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尖锐刺耳、毫无耐心的门铃声像催命符一样骤然响起,打破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和周焕(在彼此的身体里)同时一个激灵,惊恐地看向大门方向。
“谁?”
我(周焕的身体)下意识地问,声音压得极低。
周焕(我的身体)的脸色瞬间变了。
刚才那点强装的镇定和无赖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惨白的惊惧。
他猛地看向我,那双属于我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纯粹的恐慌和……一种近乎哀求的神色。
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只是极其轻微地、带着颤抖地摇了摇头。
“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再次狂响起来,伴随着粗暴的、用拳头砸门的“砰砰”声,力道大得连门板都在震动。
“周焕!
开门!
知道你在家!
别他妈装死!”
一个粗嘎凶狠的男人声音穿透门板,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皮,“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吗?
欠彪哥的钱,今天该结清了!”
讨债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
目光死死锁住对面那个顶着我脸的周焕。
他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像一片秋风里即将凋零的叶子。
那双属于我的眼睛,此刻被巨大的恐惧攫住,失去了所有光彩,只剩下空洞的绝望。
他下意识
剃着青皮,一脸横肉,穿着紧身黑T恤,勒出鼓胀的肌肉,脖子上挂着条小指粗的金链子。
他身后跟着个瘦高个,眼神阴鸷,手里漫不经心地掂量着一根用报纸卷着的、显然是棍棒的东西。
青皮男人眯着三角眼,上下打量着我——确切地说,是打量着周焕的身体。
他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哟,周大网红,终于舍得开门了?
我还以为你泡在哪个温柔乡里忘了正事呢。”
他的目光越过我,往屋里扫视,带着毫不掩饰的窥探。
“钱呢?”
他伸出手,掌心向上,动作极其无礼。
“他不在。”
我开口,用的是周焕的声音,努力模仿着他平时那种带着点漫不经心、又有点少年气的语调,但尾音还是控制不住地绷紧。
“不在?”
青皮男人嗤笑一声,猛地往前逼近一步,几乎要贴到我脸上。
那股混杂着烟臭和口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令人作呕。
“你他妈糊弄鬼呢?
老子看着他昨晚回来的!
怎么,想赖账?”
他眼神陡然变得凶狠,像淬了毒的刀子。
<“我没糊弄你。”
我强迫自己迎上他那双暴戾的眼睛,不退让半分,“他昨晚是回来了,但今天一早就走了。
他欠的钱,我来处理。”
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而用力,试图传达出某种决心。
“你来处理?”
青皮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和他身后那个瘦高个交换了一个嘲讽的眼神。
“你算老几啊?
秦臆博是吧?
那个跟他一起卖腐拍小视频的?”
他语气里的轻蔑和侮辱毫不掩饰,像一盆脏水泼过来,“你他妈知道那傻逼欠了多少吗?
五十万!
把你俩打包卖了够不够零头?”
五十万!
这个数字像块巨石砸在我心上。
周焕这个混蛋!
“我知道。”
我咬着牙,下颌线绷得死紧,属于周焕身体的骨骼在压力下发出轻微的声响,“给我点时间。
一周。
一周之内,钱一定送到彪哥手上。”
“一周?”
青皮男人夸张地掏了掏耳朵,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绝伦的话,“老子没工夫跟你玩过家家!
彪哥的规矩,今天!
见不到钱,那就别怪我们兄弟不客气了!”
他话音未落,眼神骤然一厉,猛地伸手,一把揪住了我——周焕身体
上那件T恤的领口!
巨大的力量传来,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狠狠将我掼在冰冷的门框上!
“砰!”
后背重重撞上坚硬的木质门框,剧痛瞬间炸开,眼前金星乱冒。
喉间被勒紧的布料扼住,呼吸骤然困难。
属于周焕身体的肌肉记忆似乎想要反抗,但被我强行压制住了。
不能动手!
一旦动手,事情只会更糟!
我挣扎着,双手徒劳地去掰他铁钳般的手指。
“拿钱!
听见没有!
不然老子今天就砸了你这张吃饭的脸!”
青皮男人狰狞的脸近在咫尺,唾沫星子喷到我脸上。
他另一只手攥紧了拳头,骨节捏得咔咔作响,眼看就要砸下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窒息时刻——“住手!”
一声清亮、带着破音的尖叫从卧室方向传来,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
青皮男人揪着我领口的手下意识地一顿。
我们同时扭头看去。
卧室门口,站着“秦臆博”——我的身体,周焕的灵魂。
他(她?
)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却在剧烈地颤抖。
那双属于我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火焰,混合着极致的恐惧和一种豁出去的疯狂。
他死死盯着揪住“周焕”(我)的青皮男人,胸膛剧烈起伏。
“钱!
我给你们!”
周焕用我的声音嘶喊着,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劈叉,“放开他!
放开他我就拿钱!”
青皮男人和他身后的瘦高个都愣住了。
大概没想到“秦臆博”会突然冲出来,还说出这样的话。
揪着我领口的手劲稍微松了一点点。
“哦?”
青皮男人狐疑地眯起眼,看看门口状若疯狂的“秦臆博”,又看看被他按在门框上、因为缺氧而脸色涨红的“周焕”(我),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令人极度不适的邪笑,“有意思。
周焕欠钱,秦臆博来还?
看来你俩……还真不只是拍小视频那么简单啊?”
他拖长了音调,目光极其猥琐地在“我”和“周焕”之间来回扫视,“行啊,钱呢?
拿出来,我们立刻走人。”
周焕顶着我的脸,眼神飞快地和我(周焕的身体)对视了一瞬。
那眼神极其复杂,有慌乱,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然。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转身冲回了卧室。
青皮男人和他同伴交
换了一个眼神,暂时松开了揪着我领口的手,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等着,脸上挂着那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几秒钟后,周焕(我的身体)从卧室里冲了出来。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厚厚的、印着银行LOGO的牛皮纸文件袋,袋子看起来沉甸甸的。
他冲到门口,将那袋子几乎是砸在青皮男人怀里。
“这里是二十万!”
周焕用我的声音喊道,带着急促的喘息,“剩下的三十万,一周之内一定还清!
拿着钱,立刻走!”
青皮男人掂量了一下袋子,又打开快速瞟了一眼里面成捆的现金,脸上的横肉抖了抖,似乎还算满意。
他合上袋子,阴恻恻地笑了笑:“行,秦大网红,有点魄力。
看在钱的份上,再给你们一周。”
他拍了拍怀里的钱袋,目光又淫邪地在“秦臆博”(周焕)和我(周焕的身体)身上溜了一圈,“啧,周焕这小子,倒是找了个好‘搭档’。”
他最后那句意有所指的话,像沾了毒液的针,狠狠刺进我和周焕的耳朵里。
瘦高个也跟着发出几声不怀好意的低笑。
两人没再多说,拿着钱袋,大摇大摆地转身走了。
沉重的防盗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门外那令人作呕的气息和声音。
房间里瞬间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后背被门框撞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闷痛。
喉咙被勒过的地方火辣辣的。
我慢慢滑坐到冰凉的地板上,手脚都在控制不住地发软。
周焕——顶着我的身体——也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气,背靠着卧室的门框,缓缓滑坐到地上。
他低着头,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脸,肩膀开始剧烈地、无声地耸动起来。
那二十万……是他最后的积蓄?
还是他原本打算用来解决家里麻烦的钱?
我看着他蜷缩在门框边,那具属于我的身体因为压抑的哭泣而微微颤抖,单薄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
一种沉重的、复杂的情绪堵在胸口,压得我喘不过气。
愤怒?
有,对他愚蠢欠债的愤怒。
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尖锐物品划开的、深切的疼惜。
这个混蛋,到底一个人扛了多久?
我挣扎着,用周焕这双还有点发软的长腿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高大的身影笼罩住蜷缩
在地上的他(我的身体)。
我沉默地伸出手,想拍拍他的肩膀,想把他拉起来,想说点什么。
可手伸到一半,又僵在了半空。
该说什么?
责备他?
安慰他?
好像都不对。
最终,我只是收回了手,静静地站在他面前,像一堵沉默的墙。
周焕猛地抬起头。
那张属于我的脸上,此刻布满泪痕,眼眶通红,鼻尖也红红的,狼狈不堪。
他看着我,眼神像受伤的小兽,带着残余的惊惧和一种被彻底剥开伪装后的脆弱。
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哽咽:“对……对不起……那钱……是我……闭嘴。”
我打断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连自己都陌生的沙哑,“先起来。”
我弯腰,抓住他(我的)手臂,用力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他的身体很轻,在我(周焕)的力量下几乎没什么重量。
他踉跄了一下,站稳,依旧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转身走向客厅。
属于周焕身体的疲惫感和无处不在的陌生感,混合着后背的疼痛、喉咙的不适,还有胸口那片沉甸甸的、无处安放的情绪,几乎要将我压垮。
我把自己重重摔进沙发里,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我闭上眼,手指用力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手机。”
我闭着眼,声音疲惫不堪。
周焕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是在要他的手机——现在正装在我(他的身体)口袋里。
他默默地走过来,从“周焕”(我)的裤袋里掏出属于他自己的手机,解锁,递到我面前。
我睁开眼,没接手机,只是示意他操作:“登录我的工作室邮箱。
找到那个‘星耀之夜’的邀请函附件。
回复他们,我和周焕,接下那个压轴双人舞台。
报价,按他们之前开的最高档。”
周焕猛地抬头,眼睛瞬间瞪大,里面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秦臆博!
你疯了?!
那个活动!
那个报价……” 他急得声音都变了调,“那是个超级拼盘!
流程混乱得要死!
台本烂透!
而且只给三天排练!
主办方还一堆破事!
我们之前不是说好,再高的价钱也不接这种垃圾通告吗?
太消耗口碑了!
会掉粉的!”
“掉粉?”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极其苦涩的笑,属于周焕的声线低沉而疲惫,“总比被人打断腿,或者被挂到网
上身败名裂强。
我们现在,还有挑三拣四的资格吗?”
我抬眼,目光锐利地刺向他,“那三十万,加上违约金,靠你平时那些细水长流的广告?
还是靠我们继续拍那些‘眼神拉丝’的破视频?”
周焕像是被我的话狠狠刺中了,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
他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一个字也没能反驳出来。
他颓然地低下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而用力地戳点着,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和无奈都发泄在这冰冷的玻璃上。
屏幕上幽蓝的光映着他(我的脸),那张脸上写满了不甘和屈辱。
“回复了。”
他把手机屏幕转向我,声音闷闷的。
屏幕上显示着发送成功的提示。
一封注定会带来无数麻烦和疲惫的契约,就这样被我们亲手签下。
为了五十万,为了活下去。
空气沉重得如同凝固的铅块。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像是被卷入了一台高速运转、濒临散架的破旧机器。
身体互换的荒诞感并未消失,反而在高压下被强行扭曲成一种诡异的“默契”。
排练厅里,巨大的落地镜映照出两个灵魂错位的躯壳。
“周焕(我)!
眼神!
眼神要追着他(秦臆博的身体,周焕的灵魂)!
拉丝!
懂不懂什么叫拉丝?!”
舞蹈指导拿着话筒,对着镜子里的“周焕”(我)咆哮。
我顶着周焕的脸,对着镜子努力调整眼神。
该死的,周焕平时看人那种带着点痞气又深情的眼神到底怎么做出来的?
我尝试着,结果镜子里那个“周焕”的眼神,活像在便秘和思考人生之间反复横跳,空洞又茫然。
“噗……” 旁边传来一声极力压抑、却还是漏了气的笑声。
我猛地扭头,怒视过去。
周焕正顶着我的脸,捂着嘴,肩膀一耸一耸的。
他接收到我杀人的目光,赶紧放下手,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对着镜子里的“秦臆博”(他自己)说:“臆博,注意脚下节奏,第三拍又快了半拍。”
那语气,那神态,模仿我平时指导他时那种冷静略带严肃的样子,学得惟妙惟肖。
我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里的“周焕”继续挤眉弄眼,试图找到那该死的“拉丝感”。
休息间隙,我瘫倒在排练厅的地板上,像条脱水的鱼。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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