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清歌夜沉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夜沉渊的春日少年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茗泽的老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无名春日,水岸初绽春日清晨的雾气尚未散尽,乌篷船划破春水,像极了吴冠中笔下的水墨江南。少年的呼吸从鼻腔喷出,白雾在寒凉空气里飘散,溅起的水花打湿他额前碎发,墨黑发丝与漆黑流苏混在一起,像泼墨山水画的笔触。他右手紧攥着船边的圆木,虎口被磨得发红,新破的伤口又渗出血来,血珠顺着指缝滴进河里。对岸传来一声清脆的惊呼,像是水面上飘落的花瓣,少年抬头望去,看到一名少女正站在河畔,她身着鹅黄的连衣裙,裙摆随风飘动,就像春天里盛开的油菜花。“小哥,你要不要紧?”少女的声音清甜如蜜,她的眼眸清澈明亮,像是一汪春水。“我没事。”少年轻声回应,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但他仍旧努力地保持着镇定。“你这是要去哪儿?”少女迈着碎步走到岸边,伸手试图拉少年上岸,...
《夜沉渊的春日少年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1 无名春日,水岸初绽春日清晨的雾气尚未散尽,乌篷船划破春水,像极了吴冠中笔下的水墨江南。
少年的呼吸从鼻腔喷出,白雾在寒凉空气里飘散,溅起的水花打湿他额前碎发,墨黑发丝与漆黑流苏混在一起,像泼墨山水画的笔触。
他右手紧攥着船边的圆木,虎口被磨得发红,新破的伤口又渗出血来,血珠顺着指缝滴进河里。
对岸传来一声清脆的惊呼,像是水面上飘落的花瓣,少年抬头望去,看到一名少女正站在河畔,她身着鹅黄的连衣裙,裙摆随风飘动,就像春天里盛开的油菜花。
“小哥,你要不要紧?”
少女的声音清甜如蜜,她的眼眸清澈明亮,像是一汪春水。
“我没事。”
少年轻声回应,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但他仍旧努力地保持着镇定。
“你这是要去哪儿?”
少女迈着碎步走到岸边,伸手试图拉少年上岸,可惜距离太远,她的指尖只够碰触到少年的指尖。
“我要去寻师父。”
少年的手指微微一颤,他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少女,“师父曾告诉我,春日的江南藏着一卷失传的古画,那是我此行的关键。”
“古画?”
少女的眉眼弯成了月牙,她笑得灿烂,“怕不是去跟谁私奔?
小哥你长得那么俊,保准是哪家千金看上了。”
“胡说八道。”
少年被逗得耳尖发烫,他慌忙抽回手,避开少女的目光。
“哎呀,被说中了害羞了?”
少女咯咯笑着,却又突然收住了声音,“你身上有伤,先上岸来,我家就在前头。”
“我……”少年犹豫着,他看着少女这张毫无心机的脸,心中竟也生出几分柔软。
“快些上岸吧,不然你的血要把春水染红了。”
少女的模样似是受惊的兔子,又带着几分倔强和执着,“我叫清歌。”
“夜沉渊。”
少年轻声念出自己的名字,他看着少女,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夜沉渊……”清歌将这个名字含在嘴里,像是在品味一颗甜蜜的糖果,“好听得很,像是从古书里走出来的人物。”
少年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跳下船,踩在岸边的鹅卵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清歌连忙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却不想少年突然打横将她抱起,她惊呼一声,手中的篮子滚落在地,花儿洒了
一地。
“哎呀,你疯了!”
清歌的脸上染上了绯色,她挣扎着,却怎也挣脱不开少年的怀抱。
“闭嘴。”
少年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带着丝丝凉意,“我腿软得很,你再挣扎,咱们就一齐掉进水里。”
清歌的身子僵了僵,她乖巧地安静下来,双手环住少年的脖颈,这才发现少年的鬓角满是细密的汗珠,他明明也支撑得很辛苦,却还是稳稳地迈着步子,向着前面的宅子走去。
“孩子,你是不是沉渊?”
宅子里传来一声惊呼,清歌与少年齐齐回头,只见一名中年妇人站在门口,她的目光落在少年的身上,带着几分惊愕和欣喜。
“我是夜沉渊。”
少年稳住脚步,将清歌放在地上,他微微皱眉,看着妇人的表情,心中生出几分疑惑,“这位大娘,我是来寻师父的。”
“你这孩子,跟我来,快进来。”
妇人快步走来,她的眼神温柔而亲切,就像是一位久别的亲人,“你师父在后院,已经等你好些天了。”
“师父?”
少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喜色,他看向清歌,似乎在无声地询问。
“去吧,去见师父。”
清歌轻声说道,她目送少年走进宅子,心里却泛起一丝莫名的失落。
“清歌,你这是要去哪儿?”
妇人忽然拉住清歌的手,她的目光落在清歌身上的污渍上,带着几分担忧。
“我得回去换身衣裳,不然师父又要念叨了。”
清歌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她转身想要离开,却被妇人一把拉住。
“小丫头,今儿怕是来不及了。”
妇人叹了口气,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你身上的伤,得先处理一下。”
“只是擦破了点皮,不碍事的。”
清歌轻声回应,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心中却有些愧疚。
“先到我这儿来,给你上点药。”
妇人不容置疑地拉着清歌走进了宅子,“清歌,你这是怎么弄的?”
清歌沉默不语,她的心中却回荡着少年那句“夜沉渊”,这个名字像是在她的心湖里掀起了一阵涟漪,久久不能平息。
2 春日惊鸿,缘起陌路夜沉渊在后院见到了师父,那是一位面容清瘦的中年男子,他坐在石桌旁,手中把玩着一串檀木念珠,眼神深邃如古井。
夜沉渊快步走上前,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
“师父,
弟子来迟了。”
夜沉渊的嗓音低沉,带着一丝疲惫,却也透着几分坚毅。
“起来吧,孩子。”
师父的声音温和而低沉,他示意夜沉渊起身,目光却落在少年额角的淤青上,“你在路上吃了不少苦头。”
夜沉渊微微勾唇,那点淤青于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弟子愚笨,路遇些小麻烦,还请师父恕罪。”
“你这孩子,总把事往自己身上揽。”
师父轻叹一声,却又难掩眼底的欣慰,“起来,为师有件要紧事要与你说。”
夜沉渊静默片刻,方才起身,恭敬地站在师父面前。
“那卷《春江图》下落不明许久了。”
师父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历史的尘埃中飘出,“有人传言,它现藏在江南水乡。
你此次前来,为师本意是让你寻访线索,如今却生出些变故。”
“师父,何事?”
夜沉渊剑眉微蹙,隐隐觉出不妥。
“江湖上多了些不干净的耳目,盯上了《春江图》。”
师父缓缓起身,枯瘦手指捻起茶盏边沿,轻轻转动,“前日收到消息,有人在暗巷跟踪于你,身手不俗,极有可能是冲着图来的。”
夜沉渊眸光一沉,脑海里浮现出那日在巷弄里闪过的黑影,还有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熟悉的檀香味。
他暗自思忖,这人怕不是江湖门派的探子,或许是与师父有旧怨的仇家。
“有件事为师一直未告诉你。”
师父顿了顿,声音里透着几分沧桑,“当年你师父我初入江湖,曾与一个叫‘血色蔷薇’的杀手组织有些瓜葛。
如今想来,那些人盯上《春江图》,极有可能与当年的事有关。”
“血色蔷薇?”
夜沉渊皱眉,这个名字听来陌生又危险,像是深夜里幽暗的毒蛇,不知何时会咬人一口。
“没错。”
师父点头,眉间皱纹更深了几分,“他们行事向来狠辣,若真盯上你,绝不轻易放过。
眼下之计,你得小心行事,尽量避免引人注目。”
夜沉渊沉默片刻,忽而轻笑出声:“师父放心,弟子自幼在江湖里打滚,这点风浪还算不了什么。”
师父见他这副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又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徒弟能平安度过这场风波。
与此同时,清歌在屋内被妇人仔细地包扎着伤口。
妇人一边轻声念叨着,一边细心地为清歌处
理伤口,动作轻柔而熟练。
“小丫头,你这是碰上什么人了?
伤得这么重。”
妇人轻声问道,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
“没什么,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清歌轻描淡写地回答,眼神却有些游离。
“这可不是摔一跤就能有的伤。”
妇人轻轻拍了拍清歌的肩膀,“孩子,你瞒不过我的眼睛。
你这是被人欺负了吧?”
清歌沉默了,她的眼神变得黯淡:“是我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妇人叹了口气,没有再追问下去:“那你好好休息,要是疼了,就喊一声。”
清歌点了点头,她看着妇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却又被一股莫名的担忧所笼罩。
夜幕降临,夜沉渊结束与师父的谈话,回到住处。
房间窄小,只有一张简陋的木床,角落里堆着杂物。
他随意将行囊丢在地上,正要解下外袍,却听见窗棂微响。
夜沉渊身形一动,瞬间欺身上前,手肘猛地一顶。
只听“哎哟”一声,一团娇小的人影摔倒在地,正是清歌。
她背着月光而来,满脸惊慌地蜷缩在角落,额角撞在窗棱上,沁出丝丝血迹。
“你怎么了?”
夜沉渊站在原地,月光勾勒出他清瘦而棱角分明的侧脸,剑眉微蹙,眼眸深邃如夜。
“我……我只是想看看你安不安全。”
清歌挣扎着起身,声音带着哭腔,鼻尖泛红,似受惊的小鹿。
夜沉渊轻哼一声,一步跨上前,拽起她的手腕将她拽进怀里。
清歌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按住。
“你这小丫头片子,当真是欠揍。”
夜沉渊凑近她耳畔,低沉嗓音如暗夜惊雷,“夜路这么黑,你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
清歌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懵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瘪着嘴哽咽道:“你凶我……凶你又怎样?”
夜沉渊抬手擦了擦她额头的血,指腹沾染殷红,眼神却软了几分,“你这伤,就是来找我时撞的吧?”
清歌委屈地点头,眼泪“唰”地落下来,砸在夜沉渊的衣襟上,漾开浅浅的水痕。
“行了,别哭了。”
夜沉渊无奈地松开她,转身去桌上倒了杯水递过去,“把嘴擦干净,跟我出去。”
清歌接过水杯,啜泣着嗯了一声,跟在他身后走出房门。
宅子后院的角落里,孤
零零地立着一口石井。
井边长着几株半人高的绿植,叶片上挂着剔透的露珠,在月光下闪烁着银光。
夜沉渊从屋内提出一只木桶,对着井口轻轻一晃,发出“哐啷”一声脆响。
他俯身伸手去提水,指尖刚触到井绳,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细微的抽泣声。
“怎么又哭了?”
他头也不回,声音却带了几分无奈。
清歌站在他身后,双手紧攥着衣角,眼泪沿着脸颊滑落,滴在石板地上:“我以为你不理我了。”
夜沉渊的动作僵住,他缓缓转过身,看见清歌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尖猛地揪了一下。
他走过去,将她揽进怀里,轻声哄道:“谁说不理你了?
我只是去见师父。”
清歌在他怀里小幅度地抽泣着,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腰,像是害怕他突然消失。
夜沉渊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提水一边安慰她:“好了好了,不哭啦,再哭把师父引过来就不好了。”
清歌渐渐止住哭声,只发出细微的抽噎。
夜沉渊擦干她的泪,从怀里摸出一块帕子,轻轻擦了擦她沾着草屑的衣裙。
“好了,咱们回屋去。”
夜沉渊牵起清歌的手,朝着屋子走去。
清歌点了点头,乖巧地跟在他身后,心中却满是不安和疑惑。
3 春日迷踪,暗潮涌动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夜沉渊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身开门,却见清歌站在门外,眼神里满是焦急。
“小哥,不好了!”
清歌的额上沁出细细的汗珠,发丝凌乱地贴在面颊上,她大口喘着气,“师父他……他出事了!”
夜沉渊眉头一皱,心下一沉,忙问道:“怎么回事?”
“我刚才去后院给师父送早饭,发现他倒在桌旁,满身是血!”
清歌的声音带着哭腔,她颤抖着指向后院的方向,“你快去看看吧!”
夜沉渊心知事情不妙,来不及多说,转身冲向后院。
清歌紧跟其后,脸上满是惊恐和担忧。
后院的石桌上,师父躺在一滩鲜血之中,眉心处有一道清晰的刀伤,血还在不断往外冒。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显然受伤不轻。
夜沉渊慌忙跑过去,跪在师父身旁,用力摇晃着他的肩膀:“师父!
师父!
您醒醒!”
师父艰难地睁开眼睛,目光落在夜沉渊的脸上
,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沉渊,你来了……师父,您这是怎么了?
谁干的?”
夜沉渊声音发颤,眼眶开始泛红。
“是……是‘血色蔷薇’的人。”
师父吃力地开口,声音如风中残烛,“他们……他们为了《春江图》,下了杀手……”夜沉渊心中一震,拳头紧握,指节泛白:“师父,您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孩子,你得记住……”师父话音未落,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夜沉渊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伤药,正要给师父敷上,忽然听见清歌的惊呼:“小哥,后面有人!”
夜沉渊回头一看,只见一名黑衣蒙面人正从宅子后墙翻入院中,手中寒光一闪,直奔自己而来。
他来不及多想,一把推开清歌,同时抽出腰间短刀,险险地格挡住对方的攻势。
两人刀锋相交,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夜沉渊定睛一看,对方身材高挑,动作敏捷,刀法狠辣,招招直取要害。
夜沉渊虽也身手不弱,但对方明显是久经训练的杀手,两人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
清歌被夜沉渊推到一旁,惊魂未定地坐在地上,眼神紧紧盯着两人缠斗的身影。
她看到夜沉渊被对方一记扫腿绊倒在地,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正欲起身相助,却被师父微弱的声音叫住。
“清歌,快……快去屋里,拿我的匣子……”师父的嘴角还在渗血,声音微弱却急促。
清歌犹豫了瞬间,可看着师父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她咬了咬牙,转身冲向屋内。
屋内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清歌环顾四周,很快在床下找到了一个木匣。
她抱起木匣,正欲返回,却听见屋外传来夜沉渊的闷哼。
清歌心急如焚,抱着木匣冲出门,正好看见夜沉渊被逼至墙角,衣衫染血,嘴角也挂着血迹。
那蒙面人刀势不减,眼看就要得手。
清歌情急之下,将木匣狠狠朝蒙面人砸去。
蒙面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一个踉跄,夜沉渊趁机反攻,一刀刺入对方肩头。
蒙面人吃痛,闷哼一声,丢下刀捂着伤口落荒而逃。
夜沉渊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眼神复杂地看向清歌。
清歌捡起木匣站在原地,胸口起伏不定,眼神里满是惊恐和不安。
“你……你没事吧?”
清歌声音
发颤,小心翼翼地靠近夜沉渊,眼神里满是担忧。
夜沉渊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多亏了你,不然我怕是要交代在这儿。”
清歌这才放下心来,轻声问道:“师父怎么样了?”
夜沉渊眼神一黯,沉默了片刻,这才说道:“师父伤势过重,怕是挺不过去了。”
清歌听到这话,眼眶一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落下。
师父看着两人,目光落在木匣上,轻声说道:“沉渊,那匣子里有《春江图》的线索,你要好好保管。”
夜沉渊点头,眼神坚定:“师父放心,弟子定不负所托。”
“清歌,这孩子以后就交给你了。”
师父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你带他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清歌慌忙摇头:“师父,我……我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带小哥离开?”
“别说了!”
师父突然提高了声音,眉眼舒展间竟透出几分威严,“带他走!”
夜沉渊也开口道:“清歌,师父说的是。
此处已不安全,你带我离开,咱们去寻个稳妥的地方另作打算。”
清歌沉默了片刻,终于咬咬牙,点头答应。
“沉渊,你带着这个。”
师父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夜沉渊,“这是我年轻时的信物,若遇危难,可持此物寻我旧识……”夜沉渊接过玉佩,紧紧攥在手心:“师父,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春江图》,查清这一切的真相。”
师父长舒一口气,眼神渐渐黯淡下去,最终阖上双眼,再无声息。
夜沉渊和清歌看着师父的遗体,心中悲痛不已。
夜沉渊将师父的遗体抱进屋内,小心安置在床榻上。
清歌则在一旁默默垂泪,她从未想过,师父会走得如此突然。
夜沉渊转身看向清歌,眼神里透着几分坚毅:“清歌,咱们得快些离开这里,不能让师父白死。”
清歌擦了擦眼泪,点头道:“我知道,可我们去哪儿呢?”
夜沉渊从桌上拿起那块玉佩,仔细端详片刻,忽而有了主意:“师父说,这块玉佩能寻到他的旧识。
我猜,那人说不定能帮咱们。”
“那我们去哪儿找他?”
清歌轻声问道,眼神里满是迷茫。
夜沉渊想了想,说道:“玉佩上刻着个‘云’字,还有朵梅花。
我想,那人可能在江南的云家庄,那里以梅花闻名。”
清歌点了点
头:“那我们就去云家庄。”
夜沉渊点点头,从桌上拿起木匣,轻轻拍了拍清歌的肩膀:“走吧,清歌,咱们这就动身。”
清歌应了一声,跟在夜沉渊身后,朝着宅子外走去。
两人走出宅子,夜沉渊回头望了一眼师父的住处,眼神里满是决绝,仿佛在与过去告别。
他们沿着来时的路,朝着云家庄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夜沉渊沉默不语,眼神里透着几分忧郁,而清歌则跟在他身旁,时不时地偷看他几眼,却又不敢开口。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沉渊和清歌沿着石板路来到镇外。
路旁的油菜花田金黄一片,层层叠叠的花瓣似是打翻的颜料盘。
夜沉渊负手而立,望着远处的青山,眼神深邃,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小哥,你饿不饿?”
清歌的声音突然传来,夜沉渊回头,见她抱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冲他眨了眨眼。
“饿了。”
夜沉渊轻声回应,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
清歌从包袱里掏出两个油纸包,递给他一个:“这是梅子饼,可好吃了。”
夜沉渊接过饼,轻轻咬了一口,梅子的酸甜在舌尖散开,他抬眼看向清歌:“你娘做的?”
清歌轻轻的摇摇头,眼神里满是怀念:“嗯,我娘去世得早,这些饼还是师父教我做的。
如今师父也不在了……”她声音渐渐低下去,眼眶又红了。
夜沉渊沉默片刻,开口道:“清歌,别难过了。
师父虽然走了,但他的遗愿我们会完成。
而且,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一切的。”
清歌听到这话,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哽咽着说道:“小哥,我怕。”
夜沉渊轻叹一声,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怕什么?
有我在。”
清歌抬头看向他,月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她突然觉得,这个在江湖里摸爬滚打的少年,竟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夜沉渊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将视线移开:“行了,别哭了。
咱们还得赶路,云家庄还得走两日。”
清歌擦擦眼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嗯,那我们走吧。”
夜沉渊点点头,转身继续沿着小路走去。
清歌跟在他身后,没走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
“怎么了?”
夜沉渊回头,见她站在原地
,脸上带着几分犹豫。
“我……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没跟你正式道个别。”
清歌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她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师父走了,我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小哥,谢谢你救了我,也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夜沉渊一愣,随即轻笑出声:“说什么傻话呢。
咱们是同伴,现在得一起去找那所谓的‘云家庄’,还得查清楚师父的死因。
怎么,想撇下我一个人跑路?”
清歌被他逗得噗嗤一笑,眼泪也被笑声冲散:“才不是呢。
我只是……只是有点舍不得师父,也舍不得这儿。”
夜沉渊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说道:“我也舍不得师父,但我更舍不得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
所以,我们得一起走下去。”
清歌点头,眼眶又红了,这次却没有哭出来,只是用力握住夜沉渊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把彼此的温暖传递给对方。
夜沉渊被她握得生疼,却没挣脱,反而放缓了脚步,与她并肩而行。
4 云家庄的邂逅夜沉渊和清歌在经过两日的奔波后,终于抵达了云家庄。
云家庄位于江南的群山之中,四周被竹林环绕,宛如世外桃源。
庄内建筑古朴典雅,白墙黛瓦,一条清澈的小溪从庄中穿过,溪边种满了梅花树,此时正值梅花盛开的季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幽香。
夜沉渊站在庄口,望着那高高悬挂的“云家庄”牌匾,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
他轻轻拍了拍清歌的肩膀,轻声说道:“走吧,咱们进去看看。”
清歌点了点头,跟着夜沉渊走进了云家庄。
庄内人来人往,村民们穿着朴素,脸上洋溢着质朴的笑容。
他们看到夜沉渊和清歌,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却又没有上前打扰。
夜沉渊和清歌沿着主街行走,寻找着云家庄的当家之人。
他们穿过了一条条幽深的小巷,经过了一家家古朴的店铺,却始终没有找到线索。
正当他们感到有些迷茫时,一名身着青色长衫的青年从远处走来。
他面容清秀,气质儒雅,眼神里透着几分温和。
他看到夜沉渊和清歌,停下脚步,微微一笑:“两位是来投奔云家庄的吧?”
夜沉渊和清歌相视一眼,夜沉渊上前一步,拱手作揖:“在下夜沉渊,这位是清歌。
我们奉师父之命,前来
寻云庄主,不知公子能否引荐?”
青年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我便是云家庄的少庄主,云逸轩。
两位请随我来。”
夜沉渊和清歌听闻对方竟是少庄主,连忙行礼。
云逸轩虚扶一把,带着他们穿过回廊,来到一处精雅的庭院。
庭院中央设着一座小小的假山,假山旁的花木郁郁葱葱,生机盎然。
<云逸轩请夜沉渊和清歌落座,亲自为他们斟上香茶:“两位一路奔波,辛苦了。
不知令师是哪位高人?”
夜沉渊从怀里掏出那块玉佩,放在桌上:“家师临终前让我持此玉佩寻来,他说云庄主或许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云逸轩看到玉佩,眼神一亮,随即露出惊喜之色:“这是先父的信物!
原来令师是家父故交。”
夜沉渊和清歌听闻此言,心中一喜。
夜沉渊连忙解释道:“家师只提及云庄主姓氏,未曾透露名讳。
如今听少庄主这般说,想来定是缘分。”
云逸轩点了点头,眼神里透着几分怀念:“家父在世时,曾与令师一同闯荡江湖,结下深厚情谊。
可惜家父早逝,未能再见故人一面。
如今见到二位,犹如见到旧友,理当倾力相助。”
夜沉渊和清歌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夜沉渊轻声问道:“少庄主,不知家师的死因,您是否有所耳闻?”
云逸轩眉心微蹙,沉吟片刻,方才轻声说道:“江湖上近日风声鹤唳,‘血色蔷薇’重现江湖,专为宝藏而杀。
令师既持有《春江图》线索,怕是遭了毒手。”
夜沉渊眼神一凛,紧握的拳头微微发抖:“血色蔷薇……果真是他们。”
云逸轩点头,语气凝重:“此组织行事狠辣,成员皆是江湖一流杀手。
二位此时前来,怕是也遭了追踪。”
清歌听到这话,心中一惊,下意识地靠近夜沉渊。
夜沉渊察觉到她的不安,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予安慰。
云逸轩站起身,负手而立:“二位既为家父故人之徒,云某自当庇护。
不过,血色蔷薇既盯上你们,云家庄亦难保周全。
我有一处隐秘别院,二位不妨暂避锋芒。”
夜沉渊沉默片刻,方才轻声说道:“多谢少庄主美意。
不过,在下还想查清师父死因,揪出血色蔷薇真面目,还望少庄主指点迷津。”
云逸轩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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