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女儿在学校的游泳比赛上得了第一名,抢了江晏白月光的儿子的风头。
他就在端午节当天把女儿带到江边,让她表演“屈原投江”。
我被丈夫绑在树桩上,眼睁睁看着女儿在江里苦苦挣扎,“妈妈……救……救我。”
最终,女儿因体力不支沉没在江水里。
岸上的白月光母子捧腹大笑:“这表演太逼真了,阿晏,你的女儿真是有表演天赋呢。”
女儿的尸体被捞上来后,白月光母子还不放过她,找来野狗撕咬女儿的尸体。
丈夫冷漠地站在一旁,“你从哪里找来的假尸体,还挺逼真的。”
直到我把女儿的死亡证明砸在他脸上的那一刻,他终于慌了神…………端午当天,丈夫说要带女儿去郊游,却将她带到了荒无人烟的江边。
女儿哆嗦着身体站在岸边,“爸爸,我害怕。”
丈夫却一脚将她踹进了冰冷的江里,“什么时候把晚晚母子哄开心了你再上来。”
“江晏!
你这个畜生!”
我被死死绑在江边的歪脖子树上,心急如焚。
“哎呀,江晏,你女儿这演技可真好,跟真的一样,哈哈哈!”
丈夫的白月光林晚晚娇笑着,依偎在我丈夫江晏的怀里,指着江中扑腾的女儿。
丈夫冷眼看着我年仅七岁的女儿在冰冷的江水中起起伏伏,小脸冻得青紫,呛咳不止。
她上周刚夺了市少儿游泳比赛的冠军。
只因为那个比赛的亚军,是林晚晚的宝贝儿子,高宇。
江晏为了哄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母子开心,竟想出如此歹毒的法子。
让念念在端午节,表演“屈原投江”。
“妈妈……救我……好冷……”念念细弱的哭喊声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脏。
江晏却搂着林晚晚,和她那个幸灾乐祸的儿子高宇,笑得前仰后合。
高宇拍着手尖叫:“好看!
让她再潜得深一点!
我要看她真的沉下去!”
林晚晚故作担忧地问道:“要不上孩子上来吧,不过念念这水性是真好,不愧是冠军呢。”
她嘴上说着担忧,眼底的得意和残忍却怎么也藏不住。
我目眦欲裂,疯了一样挣扎,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出血痕,渗出的血染红了树皮。
“呜呜!
呜呜呜!”
放开我!
放开我的女儿!
江晏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厌恶和不耐。
“吵什么吵!
再吵把你舌头割了!”
他转头又对江中的念念喊道:“听见没?
让你再演逼真点!
不许哭!
给老子憋回去!”
念念吓得一哆嗦,呛了好几口水,哭声更大了。
“爸爸……我错了……我再也不跟弟弟抢第一了……好冷……爸爸救我……”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绝望的颤抖。
林晚晚故作心疼地“哎呀”一声:“江晏,差不多得了,你看孩子都快不行了。”
她儿子高宇却不依不饶:“不行!
她还没沉下去呢!
我要看她沉下去!”
江晏摸了摸高宇的头,语气宠溺得令人作呕:“好好好,都听我们高宇的。”
他眼神一厉,对着江中已经快要虚脱的念念吼道:“听见没?
沉下去!
今天你要是敢自己浮上来,我就把你妈也一起扔下去喂鱼!”
我的心瞬间如坠冰窟。
念念听懂了。
她那双原本充满惊恐和哀求的眼睛,看向我时,突然闪过一丝决绝。
小小的身影在水中停止了挣扎,缓缓地,缓缓地,开始下沉。
“不——!”
我喉咙里爆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眼前阵阵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