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黄长老,孙德才……这笔账,我还没跟你们算呢!”沈砚眼中寒光一闪。
他知道,这些人如此大张旗鼓,一方面是为了给他施压,另一方面,恐怕也是想借“搜查”之名,再次进入禁地,探查那古老祭坛的秘密。毕竟,葛副堂主等人的失踪,必然会引起他们的警觉。
“沈师兄,现在怎么办?黄长老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周小环忧心忡忡地说道。
“无妨。”沈砚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他们想玩,我便陪他们好好玩玩。”
他略一思索,便对李秀莲耳语了几句。李秀莲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迅速领命而去。
随后,沈砚便施施然地走出了偏院,向着外事堂的方向走去。
他要去……“自首”!
消息很快便传到了黄长老和孙德才的耳中。
“什么?!那小子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孙德才又惊又喜。
黄长老则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他此举是何用意?难道是有恃无恐?”
“哼,管他有什么用意!他擅闯禁地是事实,葛副堂主等人失踪也与他脱不了干系!只要他进了外事堂,是圆是扁,还不是由我们说了算!”孙德才狞笑道。
黄长老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也好,便会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传令下去,外事堂升堂!本长老要亲自审问!”
很快,沈砚便被“请”到了外事堂的大堂之上。
黄长老高坐堂上,面色威严,左右两旁站满了外事堂的执事和弟子,气氛肃杀。孙德才则站在一旁,用一种猫戏老鼠般的眼神,幸灾乐祸地看着沈砚。
“大胆沈砚!你可知罪?!”黄长老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沈砚却面不改色,反而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惶恐”:“启禀黄长老,弟子不知所犯何罪。弟子昨日确实接了任务堂指派,前往青木峰后山禁地查探异动。期间因瘴气浓重,不慎迷失方向,在禁地内耽搁了一夜,今日才得以脱困。弟子自知有误,特来向长老请罪。”
他将自己的行为,轻描淡写地归咎于“迷路”和“耽搁”,绝口不提祭坛和葛副堂主等人的事情。
“一派胡言!”孙德才立刻跳了出来,指着沈砚怒斥道,“你分明是私闯禁地,图谋不轨!而且,葛副堂主他们奉命前去搜寻你,如今却下落不明,定是你暗中加害!”
“孙管事,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沈砚眼神一冷,“我何时见过葛副堂主他们?我一直在禁地边缘徘徊,连核心区域都未曾踏足,又如何加害他们?倒是孙管事你,为何对葛副堂主他们的行踪如此清楚?莫非……你与他们的失踪有关?”
“你……你血口喷人!”孙德才气得脸色涨红。
就在这时,大堂之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紧接着,数十名外门女弟子,在李秀莲的带领下,神色“悲愤”地冲了进来!
“黄长老!请您为我们做主啊!”
“我们要举报!举报孙德才与外门执事刘勇(之前被沈砚废掉的那个)勾结,意图陷害沈师兄!”
李秀莲手中高举着几封书信和一枚记录玉简,朗声道:“黄长老明鉴!这些都是刘勇的亲信,因不满其恶行,又不忍沈师兄蒙冤,特意向弟子提供的证据!上面详细记录了孙德才如何指使刘勇,捏造罪名,企图在青木峰禁地设伏,加害沈师兄的经过!”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