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魂。
接下来的几天,别墅的气氛变得极其诡异。
表面的平静下,暗流汹涌。
林国栋待在书房的时间更长了,电话不断,声音压得很低,却透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紧绷。
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越来越深,像淬了毒的冰锥。
王妈变得格外沉默,眼神躲闪,偶尔撞上我的视线,会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移开。
只有林晚晴,依旧没心没肺。
她似乎察觉到一点家里的低气压,但并未多想,只当是父亲生意上的烦心事。
她对我依旧亲昵,甚至因为林国栋的低气压而更依赖我的陪伴。
她絮絮叨叨地跟我说话,分享她的小烦恼,还有她周末要去城郊一家孤儿院做义工的计划。
“金条,那些小朋友可喜欢小动物了!
可惜不能带你去……”她揉着我的脑袋,语气带着点遗憾。
我安静地趴在她脚边,听着,舌头下意识地卷着压在舌根下的U盘。
带我去?
不。
现在的情况,我绝不能离开这栋房子,离开林国栋的视线。
我的直觉在疯狂报警,危险如同不断收紧的绞索。
林晚晴去做义工那天,天气晴好。
她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背着一个帆布包,哼着歌出门了。
林国栋破天荒地没有去公司,也没有待在书房,而是坐在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看报纸。
报纸拿得很稳,但我能看到他捏着报纸边缘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着青白。
时间在沉闷中流逝。
阳光透过玻璃,在地板上移动。
突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死寂!
林国栋几乎是瞬间抓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脸色骤变!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幅度之大带倒了旁边的骨瓷茶杯。
茶杯摔在地毯上,没有碎裂,却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褐色的茶渍迅速洇开一片污迹。
“喂?”
林国栋的声音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快步走向落地窗边,背对着客厅,声音压得极低。
我的耳朵早已竖得笔直,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什么?!
确定是她?”
林国栋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震惊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慌乱?
“车牌看清没有?
……城郊……废弃化肥厂方向?
……好!
我知道了!
别报警!
等我消息!
……钱?
钱不是问题!
人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