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背,像哄孩子一样。
窗外电闪雷鸣,而怀里这个人,正在一点一点被疾病吞噬。
三年前我恨他恨到想同归于尽,现在却只想紧紧抓住他,哪怕多一秒也好。
这算什么?
孽缘?
报应?
还是......林修竹的呼吸渐渐平稳。
我低头看他,发现他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做一个美梦。
希望那个梦里有我。
第二天一早,我被厨房的动静吵醒。
床上已经没人了,被子整整齐齐地叠在一边。
我光着脚走到厨房门口,看见林修竹正手忙脚乱地翻着煎蛋,围裙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上——那是我以前用的粉色围裙,穿在他身上显得又小又滑稽。
他转身拿盘子时看见我,吓得差点把锅铲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