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有多痛。
它也让我对陆景珩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连我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有怨，有恨，有不甘，有鄙夷，但也有一丝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也不敢承认的……怀念？
或者说，是对那段逝去的、纯真岁月的……一丝丝惋惜？
某个项目会议结束后的傍晚，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陆景珩两个人。
窗外，夕阳西下，将天边的云彩染成了绚烂的橘红色，余晖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洒进来，在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了一片明明暗暗的光影。
他背对着我，望着窗外那片即将被黑夜吞噬的晚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他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也有些飘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苏晚，你……当年……有没有那么一刻……后悔过？”
我愣了一下，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攥住了，有些喘不过气来。
随即，我便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
他是在问我，有没有后悔过，当年爱上他那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
我缓缓地转过身，走到他的身边，与他并肩而立，目光同样投向窗外那片绚烂却短暂的晚霞。
然后，我用一种极其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漠然的语气，轻轻地反问他： “后悔？
陆总指的是……后悔当年瞎了眼，爱上一个除了脸和才华之外一无所有的穷小子，结果被伤得体无完肤，差点万劫不复？
还是后悔……没有早一点认清现实，找一个像我爹那样的‘金主’，风风光光地过上现在这种在你看来是‘挥金如土、纸醉金迷、被人包养’的‘幸福’生活？”
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如此尖锐地反唇相讥。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转过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英俊的脸庞因为我的话而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里充满了受伤和……一丝丝的愤怒？
“苏晚！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有！”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步步紧逼，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刚刚出鞘的宝剑，毫不留情地刺向他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陆景珩，我拜托你搞搞清楚，我们之间，除了那份该死的工作合同之外，早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当年的事情，不管是爱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