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淡淡余香。
右手背则有些发干发紧,残留着碱味和颗粒摩擦的微红。
“您看,” 我声音平和,“好货不怕比。
这香胰子用料讲究,洗得干净还不伤手,香味也持久。
买一块能用好久,算下来并不比澡豆贵多少,可这舒坦劲儿,澡豆哪能比?”
妇人看看自己略显粗糙的手,又看看我左手背的光滑,眼神里的犹豫彻底消失,痛快地掏出二十文钱:“成!
姑娘会说话,给我来一块!
要是真好,下回还找你!”
开门红!
第一笔生意顺利成交,像一针强心剂注入了我的身体。
很快,又有几个被香气和刚才演示吸引的妇人围了上来。
我如法炮制,耐心讲解,演示效果。
有人嫌贵,我咬定二十文不松口,只强调品质独特;有人犹豫,我便掰下极小一块赠予试用。
一天下来,带去的五块香皂全部售罄!
攥着手里沉甸甸、带着体温的一百文铜钱,我几乎要落下泪来。
这不仅仅是钱,这是自由的火种,是砸向赵家母子第一块复仇的基石!
然而,喜悦还未散去,刚踏进赵家那低矮破败的院门,一个黑影就带着风声猛地朝我脸上扇来!
“小贱人!
死哪去了?!
一整天不见人影!
饭也不做!
想饿死老娘啊?!”
王金花尖利刻薄的咒骂劈头盖脸砸下。
她显然是憋了一天,此刻像只暴怒的母鸡,叉着腰,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是不是又去勾搭野汉子了?!
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浪蹄子!
刚进门几天就敢往外跑!
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她枯瘦的手掌带着狠劲扇来。
这一次,我没有躲。
“啪!”
一声脆响。
脸颊火辣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
但我没有像前世那样捂着脸哭泣求饶。
我只是缓缓地、慢慢地抬起头,目光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冰冷的笑意,直直地看向她那双因暴怒而浑浊发红的眼睛。
手里那一串沉甸甸的铜钱,被我故意捏得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婆婆,” 我的声音异常平稳,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我去镇上,卖点自己做的小东西,赚了几个铜板,贴补家用。”
我将那串钱往前递了递,铜钱碰撞,发出清脆诱人的声响。
王金花的咒骂戛然而止。
她那双刻薄的小眼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