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是为了‘立规矩’跪了下去……”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锐利如刀,一字一顿:“怕是……就再也直不起来了呢。”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手臂下托着的那截枯瘦胳膊猛地一颤!
王金花那张刻薄的老脸,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见了鬼似的惨白和惊骇!
她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死死瞪着我,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气音,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方才还嗡嗡作响的议论声和嗤笑声,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有围观的村民,无论是抱着孩子的妇人,还是叼着旱烟的老汉,亦或是那些半大的小子丫头,全都像被施了定身法,目瞪口呆地看着花轿前这诡异的一幕。
新媳妇脸上挂着“甜美”的笑,稳稳地“搀扶”着婆婆。
而那位素来在赵家村以泼辣刁钻闻名的王金花,此刻却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浑身僵硬,脸色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惊恐和茫然,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刚过门的新妇,而是从地狱爬回来索命的恶鬼!
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寒流,瞬间席卷了整个赵家村口。
“扑通!”
一声闷响打破了这诡异的死寂。
不是下跪,而是王金花在极度的惊骇和试图挣脱我钳制的慌乱中,左脚绊了右脚,一个趔趄,竟真的朝着花轿那低矮却坚硬的门槛栽了下去!
虽然被我“及时”拉住没有摔个狗啃泥,但那狼狈的姿态,灰头土脸的样子,已经足够让周围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抽气声和低低的惊呼。
“哎哟喂!”
“王婆子这是怎么了?
真让新媳妇说中了?
腿脚不灵便了?”
“邪门了嘿!
新娘子嘴开光了?”
这些议论如同细密的针,狠狠扎在王金花本就摇摇欲坠的面皮上。
她猛地甩开我的手,力道大得自己又晃了一下,站稳后,那张惨白的老脸迅速涨成了猪肝色,羞愤、恼怒、惊疑不定,种种情绪在她脸上扭曲翻滚。
她指着我,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嘴唇哆嗦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变了调的嘶吼:“你…你个小贱蹄子!
你…你咒我?!”
“婆婆您这说的是哪里话?”
我脸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