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守所接出时已经精神失常，她抓着铁栏尖叫着“曼陀罗在开花”，指甲缝里全是自己的血。

苏晴在拘留所割腕自杀，被救下后却对着镜子笑——她颈间的玫瑰纹身开始溃烂，正是我在直播时悄悄撒在她护肤品里的滴水观音汁液。

三个月后，沈明川的庭审现场。

我抱着母亲的遗照坐在第一排，听着法官宣读无期徒刑判决时，后排传来轻微的掌声。

回头望去，穿风衣的男人迅速转身，衣角闪过植物园工作证的穗带 —— 是前世救我的教授，他明明在我重生前就该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