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电话刚接通的那一刻,我们就听到医生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你们以后过夫妻生活不能再这么粗暴了,你太太是因为撕裂了,才会那么疼的。”
随后电话被慌乱挂断。
虽然我早就怀疑他们,但亲耳听到这样的话,还是止不住浑身颤抖得厉害。
这时,余征带着江梓晴离开,经过我的病房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停了下来。
只见江梓晴脸色绯红,说了一句“讨厌。”
余征便把她抱得紧紧的,“我只是太想你了才会这样的,下次我轻点。”
王凯的手紧了紧,刚想走出去,我却伸手制止了他。
就算告诉他,又有什么意义呢?
王凯叹了口气,低声说:“下周就是你们的婚期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强忍疼痛,说:“婚期继续。”
3王凯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抬头看向坐在一边沉默不语的斐时傅,问道:“你不是说想娶我的吗?
还作数吗?”
斐时傅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向我:“你说真的?”
我将手上的银戒摘下扔进垃圾桶,点了点头:“我想好了。”
他猛地站起身,急切地说:“当然作数!”
我笑了笑,看向王凯说:“本来我和余征的婚礼全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忙,钱也是我付的……所以现在换个新郎,太简单了。”
王凯愣了片刻,随后叹息一声,没再说话。
第二天,斐时傅像是怕我反悔,直接带着我去领了证。
甚至连求婚的钻戒都直接买了十款,“不知道你喜欢哪个,十个手指都戴上?”
我看着手里上百万的钻戒,笑了。
当初怎么就那么眼瞎看上又黑又一无是处的软饭男余征?
在斐家休息了三天后,我带着斐时傅回了一趟家,想着简单收拾点东西就走。
结果刚进门,就看到衣衫不整的江梓晴从房间里走出来。
江梓晴看到我,满脸得意,却故作委屈地说:“乔林,你怎么这几天都不在?
你都不知道阿征有多担心你。”
“怎么?
还带了个野男人回来?”
我看了看她脖子上的印记,皱了皱眉,“自己是二手的,还想着捡别人的二手货,恶不恶心?”
听到这句话,江梓晴眼圈突然泛红,看向我身后,说:“阿征,你说乔林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转身,下一秒,余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