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落锁了吗?”
“翻墙啊,”他眨眨眼,“又不是第一次。”
我噗嗤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
既白看着我,突然说:“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相求。”
“嗯?”
“明日寺里要办法会,缺个绣佛幡的...”他有点不好意思,“方丈说,要是你能来帮忙,就...就免我今日逃课的责罚。”
我眼睛一亮:“我能去!”
“可是你父亲...我偷溜!”
我兴奋地说,“反正他眼里只有弟弟,根本不会管我去哪。”
既白笑了,眉间那点朱砂在月光下红得温柔:“那明日卯时,我在后门等你。”
他临走时,突然转身:“对了,这个给你。”
递来个小瓷瓶。
“是什么?”
“安神的。”
他轻声说,“睡前吃一粒,就不怕做噩梦了。”
我握着瓷瓶,心里暖得像揣了个小火炉。
既白翻出窗外,白色的僧袍在月色中一闪就不见了。
第二天天没亮,我就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家门。
既白果然等在后门,手里还捧着个热乎乎的油纸包:“素包子,趁热吃。”
包子是寺里特制的,馅儿是香菇豆腐,香得我差点咬到舌头。
我们边走边吃,到寺里时刚好赶上早课。
方丈是个白胡子老和尚,笑眯眯地递给我一块素绸:“小施主随便绣,心意到了就好。”
我坐在偏殿的蒲团上,一针一线地绣起了莲花。
既白在不远处诵经,时不时偷瞄我一眼,被方丈发现后,脑袋上挨了一记木鱼。
中午用斋时,既白偷偷往我碗里多夹了两块豆腐:“多吃点,看你瘦的。”
斋堂里的师兄们看见了,都抿着嘴笑。
既白红着脸解释:“女施主身子弱...知道知道,“一个胖和尚挤眉弄眼,“佛子最会照顾人了。”
既白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我低头扒饭,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下午继续绣佛幡时,突然听见寺门一阵喧哗。
我和既白对视一眼,悄悄出去看。
只见父亲带着家丁,正怒气冲冲地闯进来:“谢挽棠!
给我出来!”
我心头一紧,手里的针“啪”地掉在地上。
既白一把拉住我:“别怕。”
原来弟弟今早发现我不在,闹着要我回去给他捶腿。
父亲找遍了谢府,最后才想到来寺里找。
“谢施主,”方丈不紧不慢地拦住父亲,“令爱是在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