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可以入朝为官,用处更大。
但我够聪明,在暗处帮他稳住官员培养眼线也很好用。
经过路司言的事,九千岁对我的信任无疑到达了顶峰。
“哪里,这一切还脱不开林大人的帮助。
要不是他提前招募人马,把我从路司言手中救出来,我也不能帮大人排忧解难。”
林大人只认钱不认人,为人比路司言要圆滑得多。
当即表明忠心,一切以九千岁为先。
禁军远在皇宫,周围只有九千岁豢养的府兵门客,区区三百人。
九千岁想见见那特意为自己招募的人马。
一千人中,三百人配了重甲,三百人配了轻甲,余下的则是藤甲。
至于马更是配了百十匹,各个都是从草原买来的好马。
九千岁醉眼蒙眬。
“林大人花了不少钱吧?”
林大人谦虚道:“为您办事,为陛下办事,这点小钱不算什么。”
这个陛下不是指皇帝,是指端王殿下。
是九千岁要扶持的傀儡。
我挥手,让这群人分散在府邸周围守着,直到酒过三巡。
夜深得要滴出墨汁,酒足饭饱,宴席上的人昏昏欲睡。
不知哪里传出一声惨叫,紧接着四处都传来凄厉的嘶吼声。
九千岁猛地惊醒,才发现我的刀已经架在他脖子上。
他还算冷静。
“苏掌柜,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没回答他,事情未办成,最忌讳半场庆祝。
刀刃深入一寸,血液淹没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九千岁死死抓住我的手,指甲挖下了我一块肉。
我也不觉得疼,只觉得畅快。
谋划了这么久,总算等到了收网的时候。
我不信朝堂,不信路司言。
这世上如果有人能为我主持公道,那一定是我自己。
我信不过别人,只敢把命交到自己手里。
一步错,就是满盘皆输。
幸好,我的运气不算差。
我割下九千岁的人头,扔到林大人手中。
“拿给太子,你就是最大的功臣。”
林大人将那颗头颅抱在怀里,朝我竖起大拇指。
“苏掌柜是办大事的人,拿得起,放得下!
那我这就去了,苏掌柜路上当心。”
这叫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我接了一碗九千岁的血,混在盐里,摆上我爹的供桌。
到此,才敢流下眼泪。
“爹,孩儿给你报仇了!”
一炷香烧完,大牢已经打开。
林大人和一众官员簇拥着太子和路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