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落寞。
“那年徽州发水,哀鸿遍野。
是九千岁给了我一口饭吃,他看我聪慧,又让我跟着亲信学习经商。
所以九千岁在我心里是恩人,我绝对不会背叛他。”
路司言神色动容。
“苏扶摇,原来你以前过得这么难。”
“都过去了,现在好日子要来了不是吗?
等九千岁扶持端王上位,把持朝政的人迟早有一天会变成你。”
毕竟九千岁都那么老了。
我负责监视路司言,自然也要记得时刻敲打他。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扳倒太子?”
路司言避重就轻。
“我还没想好。”
他和太子同岁,启蒙时就在一起读书,情谊不可谓不深厚。
我催促着:“九千岁可等不了多久。”
路司言的声音冷下来;“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
吃完饭路司言要去看看路大人。
我把他们关进院子,有专人把守。
走到墙根时,路年年从墙上探出头来,吃力地喊路司言哥哥。
“扶摇姐姐也在,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啊。
年年不想被关起来,年年想出去玩。”
路司言在墙根朝她笑:“年年不急,再过段时间就能出来了。”
路年年又问我:“扶摇姐姐,为什么把我关起来啊?”
我有些愧疚了。
路大人一口一个好人称呼我,路年年更是姐姐叫个不停。
可她被我锁在院子里,像鸟折断了翅膀。
路司言竟然替我解围,他比划着吓唬路年年。
“外面有大老虎进城吃人,不把年年关起来,就要被吃掉啦!”
路年年吓得缩回去。
我下了逐客令。
“人你也看过了,该回去了,别赖在我这。”
路司言跟着我,亦步亦趋。
“我去哪?
我在外头又没买宅子?
你买了我,我当然要和你睡在一起。
九千岁让你监视我,你却赶我走,不怕我和太子密谋什么?”
我指着院子。
“你父母幼妹都在我手上,你最好真的有胆子那么做。”
路司言叹气,“我没胆子。
苏扶摇我只是想和你待在一块。”
稀奇。
我以为路司言得权之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离我远远的。
他摩挲着我的手腕,话说得直白。
“又不是石头,便是石头,睡这么久也睡出感情来了。”
像是为了印证这句话,路司言在床上格外卖力。
大有拆了这梨花木床的意思,第二日起来腰酸得不行。
这样下去会肾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