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比我哥多得多。”
他指尖划过她锁骨,突然压低声音,“比如……顾阿姨火场逃生时,手里攥着的蝴蝶胸针,为什么会在我哥那里?”
这句话如冰水灌顶。
苏晚晴猛地推开他,却在转身时撞上傅沉舟冷凝的目光。
他西装内袋露出一角素描纸,正是她十七岁时在玫瑰园画的自画像。
第六章:玫瑰刺青傅氏老宅的玫瑰园里,苏晚晴蹲在蓝月玫瑰前,指尖抚过花瓣上的露水。
十年前她在这里帮傅沉舟嫁接花苗,他说这种玫瑰象征“无法实现的爱情”,却在她离开后种满整个园子。
“喜欢?”
傅沉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卷起衬衫袖口,露出小臂内侧的刺青——一朵半开的蓝月玫瑰,花蕊处藏着极小的“晚”字。
她呼吸一滞,想起他十八岁生日那天,她赌气在他手臂上用马克笔画了玫瑰,说“永远洗不掉才是真朋友”。
“招标会的黑客是你找的。”
她站起身,“为什么帮我?”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胸前,心跳透过衬衫传递到掌心:“因为只有你赢了,才能让当年的人浮出水面。”
他低头凝视她,喉结滚动,“包括……我父亲。”
惊雷乍响,雨点砸在玻璃花房上。
苏晚晴这才惊觉,原来傅沉舟早已背叛傅家,他隐忍十年,只为揭开当年的阴谋。
而她,是他唯一的同盟。
第七章:匿名信威胁凌晨三点的工作室,苏晚晴被手机震动惊醒。
匿名邮件里只有一张照片:染血的蝴蝶胸针躺在燃烧的文件上,附言:“下一个是你。”
她立刻拨通傅沉舟的电话,响了七声才接通,背景里传来瓷器碎裂声和男人的闷哼。
“别过来,待在工作室!”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楚,却被突然的枪声打断。
苏晚晴抓起外套冲出门,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傅氏老宅。
铁门敞开着,走廊里散落着碎瓷片,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
她在书房找到傅沉舟,他捂着腹部,西装外套浸满鲜血,手里紧攥着一封焦黑的信件。
“是……当年的评委周明礼。”
他咬牙扯下领带包扎伤口,“他寄来的匿名信,说顾阿姨的死……和我母亲有关。”
苏晚晴瞳孔骤缩,她记得傅沉舟的母亲早逝,墓碑上写着“病逝”。
此刻他眼中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