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
见到谢以随这样,谢如辞哪还有脸跟他置气。
只恨不得自己替他痛上几分。
当年的事,不是没有证人。
只是当时三皇子风头正盛,而庄严又是他最信任的人,谁也不敢出这个头。
谢家是太子一派,只是太子性子温吞仁弱,始终不得皇帝喜欢。
但背后有谢家撑着,太子才能稳坐东宫。
谢以随用银钱叩开了京城盐运使的家门,当初谢父被陷害走私私盐,就是这位盐运使出面做的证。
谢氏银楼那个假老板入府摸清府中格局。
谢以随夜潜入府,找到了盐运使当初与庄严来往的书信。
这个盐运使一直以来就是墙头草,摇摆软弱,一有风吹草动,便缩壳自保。
所以他不可能完全信任庄严。
这一点谢以随猜对了,他一定会留着后手。
三皇子这几年逐渐在走下坡路,皇帝好几次派给他任务,都完成的不好。
失了君心,再多的党羽也不顶用。
虽然有了证据,但还缺一个能站出来主持公道的人。
毕竟谢以随是商人,他纵使本事再大,也无法掺和到朝堂之中。
这时有一个人突然找到了谢以随。
他便是当朝太子。
若是由他出面,事情好办许多。
只是谢以随没想到,这么多年,太子竟然还记得他们谢家。
庄家庄严死刑,亲眷为奴,与当年谢家如出一辙,好似报应。
一朝平反,谢家的身影又出现在了京城。
这么多年,谢家的女眷,谢以随能救的都救了出来。
虽然谢母已去,但谢以随在尽全力拼凑这个谢家。
14潇湘苑,我和谢以随在洽谈合作之事。
当初他将我们店里的胭脂捆绑售卖,使我获得了不少客源。
都是做女子生意,我觉得我们的胭脂,值得配上一个上好的银器盒子。
“真怕又有人推门进来,给我一拳。”
谢以随在调侃谢如辞。
这几日谢如辞在埋头苦读,没时间跟在我屁股后面。
“他小孩儿脾气,你还同他计较?”
谢以随失笑:“你倒是比我还护着他。”
我品了一口茶,转头看向他手背上的疤。
“你为他做的也不少。”
谢家若不能洗清冤屈,就算谢如辞脱了奴隶,他也不可能入仕为官。
这些年,就算在私人学堂念书,他也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的天赋。
但就算他比普通人聪明太多,他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