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车后,一路无话。
喻星繁几次想要开口,只是在看到我那张苍白沾满血污的脸时,便没了说话的欲望。
车刚开到半路上,他就接到了我妈的电话。
下一刻,他便将车停在了路边,焦急地说:“浅浅突然晕过去了,可能是排异反应比较严重。”
“我要赶回去,你自己打车吧。”
我看了一眼车盘,现在是凌晨三点。
这里又是偏僻的高架,打车?
我去哪打车?
但我没有说话,只是乖乖下了车。
不等我站稳,喻星繁便脚踩油门走了。
跑车的轰鸣声,将我的心脏扯的生疼。
我捂着心口,缓了好久,才从那种痛苦的撕扯中逃离出来。
只是刚缓和好,天上便打了一个闷雷,像是老天爷都看不惯我的懦弱,气得咆哮起来。
没多久,豆大的雨点砸下,有的砸在我的头顶,竟然很痛。
我听着“砰砰砰”的声音,这才意识到下冰雹了。
我连忙捂着脑袋往前走,坚硬的冰雹不断砸在我的手上、脸上。
太疼了。
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不想哭的,只是,冰雹砸人真的太疼了。
走着走着,我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扑倒在地。
很久很久以后,我好像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然后便是主治医生熟悉的声音。
他好像在哭,不断地质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她还能活一周的,怎么突然……突然就不行了?”
肋骨好疼,医生啊,你好像在很用力地压我呢。
是在给我做心肺复苏吗?
可是……我真的好痛……活着好痛……放我走吧……“嘀……”病人莫寻于六月一号凌晨五点抢救无效死亡,年仅28岁。
同时,著名的匠心医学研究室将她的遗体接收并实行了冷冻技术。
<5喻星繁回到别墅的时候,莫浅浅还在昏睡中。
他担心地守了她一夜,直到天亮,大雨停歇。
睡饱了觉的莫浅浅这才睁开眼睛,随后惊讶地问道:“繁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喻星繁笑着说:“昨晚就赶回来了,家庭医生给你检查过后,说是你情绪太激动,你的心脏不太高兴,让我不要打扰你休息。”
“所以我就没有喊醒你。
现在感觉怎么样?”
莫浅浅笑着说:“睡了一觉舒服多了。”
她环视一周,故作关心地问:“姐姐呢?
她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