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目睹了自己的葬礼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键盘上的囚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我给自己送了一单外卖骑车上那片荒地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导航显示前方还有两百米,客户的备注写着“空地上,白棚子里”,我还以为是哪个工地的工人点的夜宵,心里骂了句“真会挑地方”。五月的风燥得厉害,我骑得有点喘,车把上的塑料袋被吹得哗哗响。棚子远远就能看见,白布顶子,四根钢管撑起一块横幅。我骑近了些,看清横幅上的黑字,心脏突然一顿——“沉痛悼念李文。”李文是我。我盯着那三个字,笑了一下,觉得世界疯了,或者是我疯了。我姓李,名文,身份证和外卖平台上都是真名。可我活得好好的,站在这鬼地方喘着气,谁他妈在悼念我?棚子下站着十几个人,全穿黑衣,有的戴白花,有的拎纸钱,有几个低头在烧香,还有个老头在哭,哭声黏黏的,像鼻涕糊在空气里。我下...
《我目睹了自己的葬礼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第一章:我给自己送了一单外卖骑车上那片荒地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
导航显示前方还有两百米,客户的备注写着“空地上,白棚子里”,我还以为是哪个工地的工人点的夜宵,心里骂了句“真会挑地方”。
五月的风燥得厉害,我骑得有点喘,车把上的塑料袋被吹得哗哗响。
棚子远远就能看见,白布顶子,四根钢管撑起一块横幅。
我骑近了些,看清横幅上的黑字,心脏突然一顿——“沉痛悼念李文。”
李文是我。
我盯着那三个字,笑了一下,觉得世界疯了,或者是我疯了。
我姓李,名文,身份证和外卖平台上都是真名。
可我活得好好的,站在这鬼地方喘着气,谁他妈在悼念我?
棚子下站着十几个人,全穿黑衣,有的戴白花,有的拎纸钱,有几个低头在烧香,还有个老头在哭,哭声黏黏的,像鼻涕糊在空气里。
我下车,咽了口口水,举着外卖袋喊:“美团,送外卖的!”
没人理我。
我又喊了一声,那群人终于有人抬头看我,表情从茫然变成了惊恐。
有个女人喊了一句:“啊!
鬼啊——”她尖叫着往后退,撞倒了一堆纸扎人,灰扑扑的冥纸洒了一地。
我懵了:“你们干嘛?
我就是送个外卖,你们谁点的?”
没人应我。
所有人都在看我,就像我真的是个死人从地里爬出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转头看了眼灵堂中央摆的照片。
那是我。
不是像,是我本人,穿着去年拍证件照的衬衫,笑得很敷衍。
遗像前摆着三炷香,还插着我最不喜欢吃的贡品——花生糖。
我全身发凉。
这不是玩笑,也不是巧合。
有人,真的在给我办葬礼。
第二章:我成了失踪人口?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退开的,只觉得两条腿像灌了铅,越走越沉,脑袋里却像塞满了风,嗡嗡响。
我离开了那块空地,也没敢回头。
骑着电动车下坡的时候,我心跳得像快要炸了,耳边全是风声和自己的呼吸声。
我甚至不敢拿出手机确认订单完成没有,就怕一低头,屏幕上弹出什么“不存在的用户”之类的鬼话。
我把车停在便利店门口,点了一瓶水,手都在抖。
老板娘看了我一眼:“小伙子没事吧?
脸色跟纸一样。”
我没说话,拧开瓶盖灌了几口水
,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我活着。
我是真的活着,那群人为什么要给我办葬礼?
照片哪来的?
谁告诉他们我死了?
我甚至没出过事故,手机一整天都在用,外卖系统里还有今天的单量记录。
我从兜里摸出身份证,捏在手里,看了好几遍。
李文,1995年生,身份证号没错。
手机也还在我手里,我试着拨了110,打通了。
“您好,这里是警……”我没敢说什么,直接挂了。
我怕他们顺着手机号查过去,发现后台登记的是个“死亡人员”。
不,不行,我得验证一下自己到底还算不算“活人”。
我打开支付宝,转账给自己小号,成功了。
我又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她那边没接。
正常,她晚上打麻将,谁也不管。
直到我打开微信,才觉得真有点问题。
通讯录里,我最常联系的几个人,全都头像灰了。
我试着发消息给以前的高中同学,弹出提示:“你还不是他(她)朋友,请发送验证。”
我靠,这什么情况?
我翻到我最熟的群——一个本地外卖员小群。
点进去,只剩两条提示:“李文已退出群聊。”
“你已被群主移出群聊。”
我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再去点我自己微信头像,资料页一切正常,可“朋友圈”点进去——空的。
我三个月前还发过一条深夜吐槽接单太晚的朋友圈,现在没了。
像是被人,清除了。
我打开后台,看今天的外卖记录,总共有七单。
刚才那单状态显示“无人签收,异常单”,备注是:“收货人信息错误,无法联系。”
我抬头看了看便利店外面的天,天快黑了,风里有种莫名的冷。
我忽然意识到,我被“注销”了。
可是谁干的?
为什么?
第三章:死亡证明是谁开的?
我一宿没睡,天亮才昏昏沉沉地在网吧沙发上打了个盹。
醒来的时候,手机电量只剩5%,外卖软件已经弹出好几条“今日未上线”提醒。
我没敢点进去。
那玩意儿现在对我来说,就像是别人的生活。
我活得好好的,却被这个世界认定为“死了”。
不是一句话的事,是官方认定的死亡——我查过,能把一个人系统里注销掉的,只有两种情况:亲属签字或医院出具死亡证明。
问题是,我从没出过车祸,没病没灾,也没签
字同意自己“死了”。
我戴上口罩,去了街道派出所。
我装作刚搬来的,问:“请问查个户口要带啥材料?
我怕信息弄错了。”
值班民警看了我两眼,说:“身份证带了吗?”
我把身份证递过去,心跳得厉害。
他看了眼,眉头皱起来,敲了几下键盘。
“李文?
你是哪位亲属?”
我装傻:“我本人啊。”
他愣了一下,盯着我看。
我笑得有点勉强:“怎么了?”
他没回答,反而起身去找另一个民警,两人对着屏幕嘀咕了几句,那人过来,对我说:“你等一下啊,我们系统这边好像有点问题。”
我说行,点了根烟,手却在抖。
过了会儿,那民警又回来,换了种语气:“你这边登记有误,系统显示你在五天前车祸死亡了,身份注销,我们这边得核实下。”
我问:“谁报的死亡?
医院还是家属?”
他翻了翻,“是你母亲签的字,医院那边出具的死亡报告是……呃,X市第三人民医院。”
我差点笑出声。
那家医院我知道,十几年前我爸去世就是在那儿。
后来我妈每次提起都咬牙切齿,说“这破医院死都不进去”,现在她签字给我“办死”,又找上那儿?
“你有她联系方式吗?”
我问。
“有,但这不方便给你。”
民警话锋一转,“你先把口罩摘了吧,我们要核实身份。”
我犹豫了一下,摘了。
他愣了一下,表情瞬间变复杂,像是看见了什么麻烦精。
我说:“你看清楚了吗?
我还活着。”
他说不出话,只能盯着我看,然后转身进了值班室。
我知道,我的照片,应该就在那电脑屏幕里,跟我的脸一模一样,却已经被盖了个红章:“死亡”。
我没等他回来,转身走了。
我跑得很快,像被什么东西撵着似的,心里只剩一个念头:我必须查出是谁干的。
不是为了赔偿金,也不是为了证明什么。
我是活的,不能被别人安排“死掉”。
我坐上公交,一路摇到了那家医院。
人很多,挂号排队,急诊口排了一堆哭哭啼啼的家属。
我钻进电梯,随便按了一个“病案室”的楼层。
我得找到那个“李文”的死亡证明。
病案室的玻璃窗里坐着一个大姐,头发盘得高高的,戴着一副老花镜。
我压着嗓子说:“您好,我亲戚上周在这
边去世了,想查一下病历,走保险流程用。”
她都没抬头:“要亲属证明,死亡证明编号,火化证号码。”
“火化证也要?”
我问。
“是啊,不然你是来看病历还是看热闹?”
我扯了个谎:“我妈是户主,她出不来,让我先来问问。”
她终于抬头瞥了我一眼,说:“名字。”
我犹豫了下,还是说了:“李文。”
她手一顿。
然后,她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翻资料,十秒后说:“找不到。”
我怔了下:“不是有签字记录吗?
上周五的。”
她冷着脸说:“你听不懂?
系统里没有‘李文’的死亡记录。”
我一股凉气从脊背直冲后脑勺。
她是在配合谁?
还是——根本没人死?
我转身离开,走廊尽头贴着一张通知:“本院暂停打印纸质死亡证明,需线上申请”。
<我突然明白了。
这场“死亡”,从头到尾,也许没有尸体。
只是我——被人写进了一张报告,然后,被“合法地”抹掉了。
第四章:我的身份被人替代了我一出医院,就把口罩摘了。
我想让自己呼吸一点真空气,不然脑子迟早炸。
但空气也没干净到哪去,医院门口混着油烟和草药味。
天阴了,一种要下雨的闷热贴在后背上,我满头汗。
我终于意识到,不是有人要我“死”。
而是有人想“顶替我”活下去。
我不是故事里被错报死亡的倒霉蛋,我是被人蓄意安排“死亡”的工具人。
我的身份证,我的微信,我的社保,我的外卖账户,全都被“注销”或者控制住了,而背后那个人,很可能正在用我的名字过日子。
甚至,正在领赔偿金。
我打开“便民平台”,用身份证号查了下公积金账户,跳出提示:“该账户已迁移至注销状态。”
我又试了下社保,显示“账号暂停使用,原因:人员死亡”。
我咬着牙,点进“历史登录地记录”,想看看有没有异常IP。
跳出来的不是远程地址,而是本市的一个IP段——我熟悉,因为曾经登录外卖平台时候看过。
我往后翻,看到一个熟悉的设备编号。
尾号“31AC”,那是我合租室友的旧手机型号。
他以前偷懒抢单,用我设备登录过几次后台。
谢峰。
我忽然想起来,他前阵子问过我身份证复印件
,“说要注册个什么兼职平台”。
我也没多想,给他拍了张照片。
那时候的我,连自己的身份证都守不住。
我骑上电动车,一路冲回出租屋。
老旧小区五楼,楼道贴满了借贷和上门回收旧手机的广告,空气闷得像锅盖。
我一口气冲上去,踹开了门。
屋里没人,但很明显有人来过。
床铺整整齐齐,连地上那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都不见了。
我走进谢峰的房间,柜子是空的,电脑搬走了,连床垫下藏的小黄书都没了。
他不是出门,而是搬走了。
我翻他的抽屉,最底层找到一个被遗忘的纸袋,里面有一张电话卡包装袋。
我拿出卡号,输入支付宝找回账号密码。
奇迹般地,我进去了。
用户名还是“李文”,但头像换成了我没见过的一张自拍,一个男人穿着我的外卖制服,戴着头盔,模模糊糊的脸。
头像底部,还有个备注:“新设备登录地:X市金融港花园”。
金融港花园。
那是个高档小区,不是我们这些送外卖的住的地方。
我盯着那行字,手心全是汗。
谢峰不只是用我的身份,他已经开始用它过更好的生活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
谁给他开了死亡证明?
谁给他打通了系统账号?
又是谁拿了我应得的赔偿金?
还是……根本就没有赔偿金,他只是单纯想“成为我”。
我突然想起,他曾经无意中说过一句话:“你这种命,哪怕全世界不要你了,活着都比我有底气。”
那时候我笑他神经病,没放在心上。
现在想想,也许从很早开始,他就想干掉“李文”,不是杀我,是变成我。
他知道我妈缺钱,他知道我没朋友,他知道我的生活里除了送外卖就是窝在出租屋打游戏。
我比他干净,比他“值钱”。
而现在,他成功了。
第五章:镜中的人不是我金融港花园离我住的地方很远,但我还是骑车去了。
我在小区门口守了一下午。
想碰碰运气,看谢峰会不会出现。
但直到天黑,也没人从里面出来。
门卫根本不让我进,说我穿着骑手服影响形象。
那语气,就跟我真是个死人一样,根本没人把我当回事。
我靠在墙角,点了根烟,翻着手机,翻到了新闻平台。
我搜了下“李文 外卖员 车祸”。
没想到真有。
“本市外卖员凌晨
车祸身亡,年仅26岁,疑似长期过劳导致反应不及。”
配图是事故现场,一辆倒扣的电动车,一个蒙着白布的担架。
我的名字,赫然印在简要通报里。
下面评论一堆同情,有人打赏、有骑手留言说“同是天涯送餐人”。
我盯着那条视频,猛地意识到:现场可能有监控。
我立刻打开地图,查到出事地点是河西南的一条辅路,正对一个公交车站和一个废弃厂房。
我第二天一早就赶过去了。
路边拉了条警戒线,但已经拆了一半。
厂房大门紧闭,旁边有一根高杆监控,对着十字路口。
我盯着那根摄像头看了好几分钟,然后走进马路对面的早点铺。
“老板,这路口以前是不是出过车祸?”
老板一边炸油条一边说:“是啊,一个外卖小哥,凌晨两三点,撞柱子上了,好惨。”
我说:“我有个亲戚想看看那段录像,他人不在这边,能不能问下怎么调监控?”
老板看我一眼,小声说:“你得找厂房保安,监控是他们的,他们那摄像头专门盯着这个路口的。”
我点头,等他走远,绕到厂房后门,从围墙翻了进去。
我大学混过几年,体育不行,但翻墙这事干得比谁都利索。
保安室空无一人,门却没锁。
我钻进去,找到主机,屏幕显示还在运行。
我往前调时间,找到“出事当天”凌晨两点四十五。
画面灰蒙蒙的,路灯下影子拉得很长。
一个人骑着电动车,穿着黄色骑手服,头盔压得很低,骑到路口时忽然转向,然后整个人像被绊了一下,连人带车翻进路边隔离带,砸在水泥桩上。
很快,几辆车围了上来,有人报警、拍照。
我盯着屏幕,一帧一帧地拉进速度。
那个“我”头盔掉了一角,露出半张脸。
但那张脸,不是我。
眉骨低、眼眶深,鼻子塌得厉害,比我矮一截,肩也窄。
这不是摄像头角度问题,而是真不一样。
那个人是穿着我的衣服的替身。
我坐在保安室椅子上,脑袋嗡的一声。
谢峰不只是用了我身份证、社保卡、微信……他找了个人,把我外卖服穿在他身上,在深夜安排了一场“假死”事故,然后让人第一时间通知我妈。
我突然想起来,那天凌晨我睡得很沉。
头一次睡得那么沉,连早上第一单都错过了
。
我住的合租房,从来没有香味,那晚谢峰却煮了“醒酒汤”,还硬劝我喝了一碗。
我那时候只觉得他难得良心发现,现在才知道:他不是让我醒酒,他是想让我醒不过来。
他怕我撞破这场戏。
可我偏偏醒了。
我看着监控画面里那张模糊的脸,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这个“死人”,到底是谁?
如果能查到他的身份,我就能证明,我——李文,根本没死。
可我也明白,谢峰不可能让线头暴露。
他选的这个人,多半没有亲属、没有身份,像丢进水里的一块石头,一旦沉底,就再也找不到了。
我删掉现场监控记录,把关键画面拷进U盘,塞进口袋。
回到电动车旁时,我脑子一团乱,但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不是我疯了,是这个世界在逼我疯。
第六章:他活成了我的样子我从保安室出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风很大,电动车骑得发飘,我的脑袋也像飘在半空里,空空的。
我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比如报警,比如去找媒体曝光。
但我不敢。
我报上自己的身份证,对面只会说一句:“先生,根据系统记录,您已经死亡。”
谢峰把我从这个世界抹掉了。
现在他用我的身份活着,而我,像个鬼魂一样游荡在城市边缘。
我不服,我要查他到底活成了什么样子。
我回到出租屋,打开之前偷看的那个支付宝账号,绑定的是我名字,头像却是他。
我点开交易记录,一笔一笔翻。
从“我”死后的第二天起,这个账号就开始频繁消费:网购,吃饭,叫车、看电影、进商场,还住进了金融港的服务式公寓。
短短十几天,花出去的钱比我活着时候几个月还多。
我点开一张照片,那是个门店消费记录,配图是一张自拍。
画面模糊,但背景是高端理发店,他坐在镜子前,穿着我那件还没来得及穿的Polo衫。
他剪了头发,刮了胡子,穿了我的衣服,用了我的身份。
连姿势都学得像我。
我盯着那张脸,越看越陌生。
这不是谢峰原来的样子——他以前总是胡子拉碴,蓬头垢面,说话带着点猥琐,现在却干净清爽,连眼神都不一样了。
他学会了我的语气,我的站姿,我的表情。
他甚至在“变成”我。
我点开最近的一笔转账记录,金额
不大,是一笔“补偿款”,打给了“林秀琴”。
那是我妈的名字。
我手指一抖。
我妈收钱了?
我赶紧拨通她的电话。
她接起来的声音很冷:“你是谁?”
我说:“妈,是我,李文。”
她沉默了几秒,才说:“你别再来了……你已经死了。
火化证明都下来了,还有人送来钱,说是你生前赔偿。”
我咽下喉咙里的血:“妈,你信不信我?
我没死,谢峰他……他冒充我,骗了你,也骗了这个世界!”
她的声音突然尖起来:“够了!
我都六十岁了,供你上学,供你租房,你混到当外卖员出车祸,还拖累人家赔偿……你知道我现在能住进敬老院,就是靠的那笔钱!”
我沉默了一会。
她又说了一句:“就当我没生过你。”
电话那头挂断了。
我蹲在电动车旁边,点了根烟,结果发现打火机也没气了。
天边有闪电,开始下雨。
我把U盘捏紧,像握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谢峰能抹掉我一次,我不会让他再抹第二次。
第七章:我没死,他才该死第二天一早,我去了派出所。
不是报案,是想试试能不能“复活”自己。
我带着我唯一的身份证复印件,还有从监控里拷下来的U盘。
排了四十多分钟的队,我坐到窗口前,把东西递出去。
民警低头看了一眼,问:“你是……李文?”
我点头:“对。
我想核实一下,我的户口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手指敲了两下键盘,眉头皱起来:“李文,男,1997年生,系统登记状态……死亡。”
我咽了口唾沫,强撑着说:“我没死。
我好好的在你面前坐着,这系统有问题。”
他抬头看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精神病。
“那你得提供有效身份证件。”
“我身份证被人盗用了,”我从包里掏出U盘,“这有监控,可以证明——那个‘死掉’的人不是我。”
他没接。
“视频不具备法律效力。”
他说,“你要有死亡认定错误的材料,得先去派出所户籍科、民政局、殡仪馆三个地方走流程,提交申请。
如果是恶意伪造,你得找律师。”
我问:“你能不能查一下,谁报的我的死亡?
谁签的火化同意书?”
他低头看了下:“备注里写的是‘家属确认’,联系人叫谢峰,电话尾号是1472。
”我心里一震。
谢峰。
他真的签了字。
他冒充我,甚至敢冒充我家属。
我攥紧拳头,差点一拳砸在柜台上。
民警看到我脸色不对,说了句:“你要是有争议,可以走法律途径,我们也只能按系统来。”
我笑了,笑得牙齿发冷。
系统已经不是我的系统了。
我成了个无名无姓的“活人”。
而谢峰,成了“李文”。
我没坐车,沿着马路一个人走回去,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在打转:他一个送外卖的,哪来的本事伪造户口、修改身份、安排火化?
除非,他背后有人。
不是黑客,就是专门干身份勾当的团伙。
我想起以前听一个骑手说过,有些“黑中介”能帮你改简历、洗身份,甚至办“假户口”在网上申请贷款。
我打开贴吧,搜了几个关键词:“身份注销 复活”、“黑户改名”、“替身火化”。
信息很多,但大多数是骗人的,骗资料、骗钱。
我一页一页翻,终于看到一个帖子,标题很短:“有人花两万块,让我‘假死’。”
内容不长,说的是一个外地人,长得和发帖人有点像,请他穿外卖服装,躺进急救车拍照,拍完给钱,要求他一个月内不准出现在城市里。
最下面一行字是:“他只说了一句话:‘我要活成他那样。
’”我发私信过去,很快被提示“账号已注销”。
我忽然明白了,那个“死人”,可能不是谢峰找的,而是这个团伙的“演员”。
一个专门替人“死亡”、完成身份切换的工具人。
我回到出租屋,把自己关进房间,拉上窗帘,点亮那盏最昏黄的台灯。
桌上只有两样东西:一个旧手机,一个拷着监控的U盘。
我打开手机前置镜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苍白,眼神发直,胡子拉碴,活得比鬼还像鬼。
可我知道,我是李文。
我没死。
他才该死。
第八章:活人复仇,从死人开始第二天,我决定主动出击。
不管谢峰背后有多强大的势力,我都不能再被动等待。
我先从骑手群里开始。
手机里还有几个以前一起跑单的微信好友,我加了几个最近还在线的。
我发了条消息:“兄弟们,有没有听说过什么替身、假死的事?
有人帮人‘死掉’再活回来的吗?”
没人理我。
或者说,没人敢理我。
过了一会
,一个名字闪了起来,是个叫小何的。
“你别说,前段时间我听说过一个事。
一个骑手欠了外债,找了个黑中介,弄了个假死手续,结果两个月没消息,大家都说他跑路了。”
我回复:“那黑中介叫什么?
联系方式有吗?”
小何说:“网名叫‘断魂’,在某个地下论坛上,具体我也没得,只听说很神秘。”
我屏住呼吸,打开浏览器,试着搜“断魂 论坛 假死”。
结果出现几个不明链接,还有一堆暗网入口。
我不是技术宅,只能试着点开一些表面页面。
里面写着各种“身份代办假户口死者代替”等服务广告,收费不菲,从一万到十几万不等。
还有留言说“断魂很专业,做事快,能让你彻底消失。”
我想到谢峰那个替身,肯定就是这里面的人。
可我知道,光靠网上留言没用。
我得亲自去见见这帮人。
晚上,我蹲守了好几个废弃厂房附近,心里绷得紧紧的。
终于,一个瘦高的男人带着两个壮汉出现在巷子口。
他们穿得很普通,但气场不一样。
我上前搭话,小心翼翼:“你们是‘断魂’?”
男人冷笑:“问得好,不是断魂就是他派来的人。
你找我们啥事?”
我把事情简单说了,说自己“没死”,身份被人顶替。
男人笑了,露出几颗缺牙:“你这种事,咱们做多了。
可这事儿不是闹着玩的,背后是大买卖,牵扯太深。”
我问:“你们和谢峰认识?”
他摆摆手:“不便说。
咱们只做事,不管客户。”
我咬牙:“我想让你们帮我,我要‘复活’,我要夺回我的身份。”
他盯着我:“你知道代价吗?
弄假死不难,可反过来想复活,难上加难。
要是露馅,‘死者’家属会告你,警方会盯你,我们只卖‘死’,不卖‘活’。”
我握紧拳头:“我不怕。”
男人看了我半晌,突然问:“你是不是……李文?”
我没说话。
他忽然笑了:“我认识你。
谢峰那小子,早晚会被他自己玩死。”
我心里一震,问:“你到底是谁?”
他说:“我叫小赵,是‘断魂’的外勤。
你这事儿,够复杂。”
他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电话。
“找这个人,可能帮你。
别信其他人。”
他话锋一转:“但我得警告你,玩这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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