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很快就把头低了下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叶清欢,她低着头,双手紧握,指节泛白,没有否认。
“清欢?”我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声音有些嘶哑,“他说的……”
下边的话,我有些说不下去了。
她缓缓抬头,眼中带着尴尬:“陆沉,我…”
“是真的吗?”
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声音却干涩得可怕,喉咙里噎的不行。
“是的。”
她的声音微弱到几乎听不见,却字字清晰地敲打着我的耳膜发胀,震得我头脑
这一晚,我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脑袋仿佛失忆了一样
第二天回到家,叶清欢站在家门口,拉着我的手说:“孩子需要父亲,我…我想搬到程澈家住一段时间,婚礼…推迟一下。”
“你!”我感到一阵眩晕,三年的感情,即将到来的婚礼,所有的美好瞬间仿佛都成了一场闹剧。
看我不同意,叶清欢原本还装作委屈巴巴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陆沉,你怎么这么小气。”
“程澈不想结婚,所以才请我帮忙给他生个孩子,他又不娶我,我还是会嫁给你。”
“等生了孩子,我们就和从前一样,你有什么不高兴的?”
说完,她掏出手机就给程澈打去了电话。
不到五分钟,程澈就来到了我家门口。
走到叶清欢身边,手臂自然地揽住她的肩膀,仿佛这是他理所当然的权利。
“陆沉,你是我兄弟,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只是想让清欢给我生个孩子,剩下的我不会打扰你们。”
兄弟?
我脑中瞬间闪过那些登山途中,程澈总是借着“安全检查”的名义搂抱叶清欢的腰肢;
想起他们共用睡袋时的亲密无间;
想起那些我以为是友谊的温馨画面。
原来,小丑是我自己,一个被蒙在鼓里,还为他们的“深厚友谊”感到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