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一直对球球格外喜爱。
之前我就注意到球球和齐正锐有些相像,林烟解释说球球的爸爸长得和齐正锐很像。
天下相像的人那么多,我便没有多想。
可此刻,看着球球那张与齐正锐有五分相似的脸,我的心情格外复杂。
孩子是无辜的。
“球球……”
我刚开口,球球却冷冷地斜视了我一眼,对我恶语相向。
“废物,是我的创作才让你那些破画有了价值,你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我心头一震,不敢相信这话出自一个孩子之口。
球球在我印象里一直是个懂事乖巧的孩子。
却没想到和林烟一样,都是伪装!
随后,球球也跟着齐正锐去了医院,三人背影看起来,就像幸福的一家三口。
几个小时后,齐正锐打开了电话。
“千栀你还好吗?刚才是我话说的重了,明天家宴上,我当着爸妈的面给你道歉。”
我轻轻“嗯”了一声,齐正锐听到却瞬间爆炸。
“沈千栀你还想怎么样?一个孩子而已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爸妈都念叨着你,不管怎么样你明天必须来!”
他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想到婆婆这五年对我的照顾,把我当成女儿来疼,有些不忍。
这场家宴,就当做是我和她的最后一面吧。
出门时,我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戴上了帽子和口罩。
但即便如此,周围路人打量和戏谑的目光依然如芒在背。
强烈的羞耻和恐慌感如潮水向我涌来,让我逐渐喘不上气。
到了婆婆家,刚一进门,就听到她尖锐的声音。
“正锐,你什么时候和沈千栀离婚?她一天天毛病一堆,哪比得上我们烟烟,又漂亮又能干,还生了大胖小子!赶紧把沈千栀那个不下蛋的踹了!”(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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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口,我的思绪瞬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