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
“你看你看,她不是前几天那个浪荡女吗?”
“就是她!真够不要脸的,被几十个男人上还敢在人前晃悠。”
“你懂什么,人家这是在邀请男人呢,你没看到她身上的痕迹?要不叫浪荡女呢,真够贱的!”
踏出齐氏,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下的那一刻,我只觉得一瞬的天旋地转。
呼吸逐渐困难,窒息感瞬间笼罩了我。
他们晦涩的审视的目光和讽刺的话像一把刀凌迟着我。
我不敢坐车,生生走了五公里的路才回到家。
我前脚刚到家,开机了备用手机,齐正锐的电话随之而来。
“千栀你在哪儿?为什么出院不告诉我?”
他的语气十分焦急,好像真的很担心我。
如果没听到刚才的那段话,我真的会信以为真。
“在家。”
出院不告诉他…
我觉得他说的话异常搞笑,醒来时我已然身在医院。
衣物凌乱不堪,身上骇人的痕迹刺痛着我的心脏。
手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齐正锐,我们离婚吧。”
2
我话音刚落,他沉默了数秒,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望着黑屏的手机,我深吸一口气,凭着记忆拨打了竹马景然的电话。
“吱吱?”
听到这熟悉的称呼与声音,我的情绪瞬间崩溃,忍不住痛哭起来。
景然顿时慌了神,问我发生了什么。
而我的哭声愈发汹涌。
“景然,我要回家。”
很快,齐正锐便赶了回来,怀中抱着一大束玫瑰花。
身后跟着林烟以及他们的儿子球球。
四年前,我偶遇了林烟,这才得知她进了齐氏工作。
她向我不停的哭诉着自己的经历。
她讲自己被渣男欺骗,讲她自己一个人生下了儿子,讲她多么不容易的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