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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一出狱,我就雇了马车去接您,可惜那时候您不肯走,非要去找小姐问个明白。”
“陛下走的那一天,小姐十分开心地回家同夫人说,她要成为皇子妃了。”
“可我心里只有陛下,不愿意陪嫁去三皇子府,便求了小姐放我走。”
“后来的事,陛下都知道了。”
——不对!她说谎!
四处奔走的人是我。
雇了马车去接魏彻的人也是我!
让她带上银票去追魏彻的人还是我!
她在说谎!
我愤怒地大喊,生气地围着魏彻转圈。
阴风吹动了门帘,可魏彻看不见,也听不见。
魏彻沉默着听完,不置一词。
红玉自嘲地笑了笑,“今日陛下见了沈夫人,怕是又想起了小姐。”
“如今来问我,怕是心中对小姐还存着些念想。”
“虽然她从前那样伤你,虽然这些年陪着你筚路蓝缕,栉风沐雨的人是我。”
“但我知道,在陛下心里,我到底还是比不过她。”
魏彻苦笑,“朕自然记得你的恩情,只是朕一直把你当妹妹。”
“如果你愿意,朕可封你为公主,以后天下好男儿任由你选。”
红玉含泪,不置一词。
马车驶到勤政殿旁,魏彻下了马车,嘱咐宫人将红玉送回翊坤宫。
红玉忽然掀开门帘,冲魏彻喊道,“可我只要你!”
“我不求名分,只要,只要让我陪在陛下身边就好了。”
魏彻不接话,只嘱咐她好好休息。
起身要走时,红玉再次开口。
“陛下,红玉不想同小姐争什么,只是不忍陛下,再被她伤一次。”
魏彻背着她闭了闭眼,冷笑道,“放心,朕不会再被她这样的女人蒙蔽了。”
魏彻一路去了练武场,发了狠一般,将一杆红缨枪舞得虎虎生风。
一个时辰后,他忽然猛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