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事?”
“帮我暗中查一下齐坤,我怀疑他私挪公司财产。
只要查到了,就报警,给他送进监狱!
别告诉任何人,也别......告诉我妈。”
钟叔停顿几秒,接着道:“好,我这就去办。”
见他问都没问就一口应下,我心中酸软。
“钟叔,明天的婚礼...可能有些变故,我......”他温声开口:“微微,你长大了,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你爸爸也会守护你的。”
我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好。
谢谢叔。
这两年...辛苦你了。”
挂断电话,我蹭了蹭眼睛,清清嗓音,拨打下一通电话。
“孙秘书,我记得城南有家精神病院,是我们投资的?”
“是的,沈小姐。”
“好,我有几件事需要你办。”
“你联系那家医院,就说我要送过去一个病人,给我‘好好’照顾。
然后明天一早你派人来我家,把人接过去。”
“找人去下渠村,务必在明天婚礼前把顾砚青他爸妈接过来,就说他们儿子找着了。”
“查一个叫赵莹的女人,应该跟顾砚青有接触。
找个人过去,就说是顾砚青的人,要给她一个惊喜,明天婚礼前送她到现场。
顺便,搜一下她家,找找有没有亲密照片拷下来。”
“时间很紧,孙秘书,办好了给你发奖金。”
不愧是我爸的得力秘书,一下子接收这么大信息量,也只是淡定地应:“好的小姐,我这就去办。”
我缓缓呼出一口气,仰躺在床上。
顾砚青是从家里跑出来的。
他父亲吃喝嫖赌,欠了很多外债。
母亲软弱无能。
他不堪父亲的常年殴打和母亲的默不吭声。
十六岁跑出来打工考上名牌大学。
是一路从底层爬上来的。
所以自卑是刻在他骨子里的。
明天,我一定给他举办一个难忘的婚礼。
10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晨五点多,我妈便来敲我的房门。
“微微,起床了!
快起来准备准备!”
打开门,看见我妈一脸喜色。
若是以前,我只觉得她是在为我嫁个好男人而高兴。
可现在......我只觉讽刺。
我想起在我犹豫是不是太快答应嫁给顾砚青时,她说顾砚青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说以后有顾砚青照顾我,她才能放心。
见我一直盯着她不说话,她上前摸摸我的脸。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