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
我瘫坐在地上,手机一震,多了一个通话申请。
长相优越的男人小心翼翼地问我:“你真的愿意吗?”
他不光有着一副好皮囊,还是江景修的死对头,当然,他是诸葛亮,江景修只是能做周瑜了。
我点点头,他很是迫不及待:“我这就派私人飞机去接你。”
我强调着时间:“明天你你再来,对了,安排一下车祸死亡,我要送他一份大礼!”
珠宝设计大赛就会在明天,我不能中途离开。
当年我母亲惜败给了给了林大师,这届奖励丰厚,她难得出山,我必须抓住机会,替我母亲拿起这份荣耀。
电话那头的人点头答应:
“那好,到了时间我再去接你,其他的事我都会安排好。”
听筒瞬间安静了下来,我开始收拾东西。
吱呀一声,何念的宠物狗用脑袋顶开门,像在自己家一样自然。
我多看了几眼,突然觉得它身上的衣服料子有点眼熟。
我开始收拾我的东西,我的东西一向比较简单,除了雕刻玉器的那套工具,就是我母亲的遗物。
我打开那个有密码锁的箱子,却发现里面的东西不见了。
与此同时,何念的朋友圈也新更了一条动态:
“狗生病了,先生把云锦做的旗袍剪来给我的狗做衣服,这又何尝不是爱屋及乌呢?”
看着母亲亲手设计裁剪的旗袍一点点被剪的不成样子,我飞奔下楼,把所有碎布捡了回来,然而还是拼不全它本来的样子。
我将这些小心的放好,冲下楼去找他们要个说法。
何念就在楼下,她端着一杯咖啡,好像在等着我。
我直接抢过她手里剩下的旗袍,抓住她的衣领质问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不知道这对我有多么重要?”
何念嘴角上扬:“我就是故意的,你在意的,我会一一夺走。”
这话让我气的牙痒痒,何念突然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