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正好,是万不能与我这种有罪名在身的人扯上关系的,自从入狱那天,我便明白这个道理。
如果不是实在无处可去,我也不会随他来这别院。
我会刺绣,会描花样,从前在镇上时,我的绣品也是得大家青睐的,母亲早逝,父亲只是一普通私塾先生,家里拮据,多亏隔壁王婶子心善教我刺绣,才能填补家用。
我还识字,会写字,我还可以替别人抄书,待过些时日,攒够些银两我就离开,他就要成婚了,我不能留在这里,哪怕心里不舍,我也不可以恩将仇报,为他留下把柄,惹他新夫人怨恨。
我静静的思忖道。
6清晨的阳光穿过斑驳的树叶,柔和的光闪在脸上,窗前树上的麻雀,一声清脆的叫声将我从梦中唤醒,洗把脸将脑中的梦境驱散,我翻箱倒柜的换衣服打扮自己,画上精致的妆容。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柔顺乌黑的长发在肩头洇开绸缎般的光泽,真丝白裙沿腰线裁出二月新柳的弧度,包裹着姣好的身材,晨光在裸露的肌肤上流淌,露出白皙匀称的手臂和笔直修长小腿,眉毛弯弯如远黛,黑亮的眸子里面是闪烁着星辉,鼻梁雕琢着工笔画般的秀致,如樱桃般红润的嘴唇,微微一笑,似一株清晨的百合,清雅温软。
许是因为今晚有约,今天的心情格外美好,炎热的夏风吹过也感觉带着一缕不易察觉的清凉,一整天都在期待着今晚的约会,迫切的想要关门下班。
黄昏时,蒲树如约来了,他像是回家打扮过了,还微湿的发梢,传来一丝清爽的洗发水的味道,穿着一件白色的简单T恤,深色的牛仔裤勾勒出他笔直的长腿,干净的脸庞上挂着局促的笑容,跟我说抱歉让我久等了,然后我们一起沿着这条街,慢慢的走向不远处的那家餐厅。
餐厅播放着舒缓轻柔的钢琴曲,我们两个低头吃着盘子里的西餐,时不时的聊一下最近发生的事,他说上次那个女孩,是他邻居家的妹妹,他大她五岁,她从小就喜欢缠着他,小时候总是嚷嚷着要嫁给他,他们感情很好,但他对她就像对待还没长大的小妹妹一样。
听到这儿,我心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用完餐后,我们两个并立着沿着昏黄的路灯往回走,四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