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在偷资料!”
“姐。”
她看向苏清欢,后者正盯着林砚胸前的工牌——那是社区花店的工牌,但此刻在日光灯下泛着冷光,“他真的……清寒。”
林砚打断了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先解决眼前的事。”
赵虎已经开始擦汗:“苏董,我……我就是开个玩笑。”
“赵总慢走。”
林砚替他拉开门,目光扫过对方颤抖的后颈,“下次开玩笑前,记得查查对方的底牌。”
散会时已近凌晨四点。
林砚在电梯里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出三条未接来电,都是医院打来的。
他瞳孔骤然一缩,转身往地下车库狂奔。
“小林!”
老周头的声音从花房外的冬青丛里传来。
这位守了苏家三十年花房的老园丁抱着一个布包,脸上还沾着泥:“我刚在后山挖到野生紫斑牡丹的根,那株百年‘锦绣’还能救!”
林砚脚步停住了。
三年前他替老周头送突发脑溢血的老伴去了医院,老人从此把他当成亲儿子:“那牡丹是老太太最宝贝的……你得救救它。”
“我知道。”
林砚接过布包,指腹触到潮湿的泥土,“当年老太太在暴雨里守着它三天三夜,我都记着。”
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
林砚站在岳母病房外,透过玻璃窗看着她插着氧气管的脸,手机在裤袋里震个不停——家族群又弹出新消息:苏清寒:“特勤组?
国安会派个赘婿来当卧底?
林砚,你该给大家一个解释。”
周曼妮:“解释?
我看他就是想等老太太一闭眼,抢苏家继承权!”
林砚捏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
他想起五年前任务失败时,怀里战友的血浸透了制服,想起昏迷的苏清欢被推进手术室时,他在走廊跪了整整一夜——有些事,说出来不如做出来。
他转身往花房走去。
夜色中,他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像一把未出鞘的刀。
花房铁门“吱呀”一声开了。
林砚摸黑找到工具箱,橡胶手套在掌心绷出细碎的声响。
月光透过玻璃顶洒在那株枯萎的百年牡丹上,它焦黑的枝桠像伸出的手,在等待一个承诺。
“这一次。”
他对着空气低声说,声音轻得好像怕惊醒谁,“我不会再让家人失望。”
手套扣紧的瞬间,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林砚侧耳听了听,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