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般的酸痛便从腰腹处传来。
她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客厅柔软的地毯上,身上覆盖着一件男式西装外套。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残留的气味,凌乱的衣物散落一地,昭示着昨夜发生的一切并非南柯一梦。
她怔怔地望着天花板,昨夜那些屈辱而混乱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他暴怒的眼神、粗暴的动作、自己无助的哭泣和哀求……夏以宁忍不住蜷缩起身体,胸口一阵窒息般的疼。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
她侧过头,看到顾景寒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一只手支着额头,神情隐没在晨曦的阴影里。
地上横着一个空酒瓶,显然他刚刚喝了许久。
察觉到她醒来,顾景寒缓缓抬起头。
四目相对的刹那,夏以宁仿佛被灼伤般垂下眼睑,不敢与他对视。
她手忙脚乱地扯紧身上的外套遮住自己裸露的皮肤,脸颊烧得通红,更多的是羞辱和悲恸。
顾景寒喉结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起身走到她身旁,将一片薄毯轻轻盖在她身上:“先起来吧。”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透着一丝疲惫。
夏以宁勉强撑坐起来,扯过薄毯裹紧身体。
她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肩头遍布青青紫紫的淤痕,膝盖上昨夜摔伤的伤口也裂开,渗着血丝。
她苦笑一声,眼泪险些又夺眶而出,连忙别过脸去。
顾景寒看着她狼狈的模样,眼底闪过一抹愧疚和懊悔,但很快被他压下。
他别扭地移开视线,低声道:“我昨晚……喝醉了。”
听闻此言,夏以宁心头一颤,指节紧攥毯角,没有作声。
她等着他的下一句话,哪怕是一句道歉或者安慰。
良久,顾景寒深吸一口气,语气恢复冷硬:“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他垂眸看着地毯,不与她对视,“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因此改变什么,你明白吗?”
夏以宁只觉心如坠冰谷,一颗心缓缓沉到谷底。
她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冷漠疏离的男人,嗓音干涩:“你是说……要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顾景寒眉头微蹙:“对。”
她鼻尖发酸,沙哑问道:“那我呢?”
她低头看着自己遍体鳞伤的身体,苦涩地笑了一下,“这些伤痕,这些记忆……也当作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