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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讽刺？”
我笑了，笑得更灿烂，也更冰冷。
“你告诉我，当年的苦衷。”
我突然话锋一转，“我倒是很想听听，到底是什么样的苦衷，能让你亲手毁掉一切。”
他看着我，似乎在犹豫，在挣扎。
他想说什么，但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阻止他。
就在这时，大殿里传来一声咳嗽。
“萧将军。”
一个略显严厉的声音响起，“谈判尚未结束，请勿在此耽搁。”
那是新朝皇帝的声音。
萧亦辰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他看了一眼大殿的方向，又看了一眼我。
眼神复杂难言。
“魅姬……”他低声说，似乎想再说些什么。
“将军还是先去忙正事吧。”
我打断他，语气恢复了平静，但眼神依旧冷漠，“至于当年的事情，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叙旧’。”
我将“叙旧”两个字说得极重，带着一种威胁的意味。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然后，他转身，回到了大殿。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滋味。
复仇的快感？
有。
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我很满足。
但更多的，是一种空虚和茫然。
曾经最亲近的人，如今形同陌路，甚至势同水火。
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悲哀？
我回到偏殿，一个人静静地坐着。
脑海里回想着刚才与萧亦辰的对话。
他的痛苦，他的挣扎，似乎不是完全伪装的。
他眼中的那种绝望，让我感到一丝疑惑。
当年的事情，真的只是为了权力那么简单吗？
我突然想起了黑衣人。
他知道萧亦辰，知道当年的事情。
他没有直接告诉我真相，而是将我送到了西楚，让我自己去走这条路。
第四章：真相浮现，抉择时刻议和谈判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顺利。
新朝提出了苛刻的条件，西楚皇帝自然不会轻易接受。
战火虽然暂时停息，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硝烟的味道，仿佛随时可能再度爆发。
我以随行使臣的身份，在新朝都城暂住下来。
名义上是协助议和，实际上，我将大部分精力放在了探查当年的真相上。
黑衣人给我的那颗药丸，我仔细研究过，它并没有毒性，反而似乎能增强我的感知力。
更重要的是，我发现它对某些特定的信息有着奇特的反应。
当我触碰到一些与当年事件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