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颤抖。
原来……原来他当年离开是因为生病？
原来这五年他没有忘记我，一直在关注我？
原来那些暗中的关怀，真的是他？
我抬头看向沈慕言，他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含痛苦。
“晚晚……我……”他的声音哽咽，“我以为你已经忘记我了，我以为我配不上现在的你……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
我握着那封信，眼泪终于决堤，“监视我，控制我，把我困在你身边？”
“我害怕！”
他突然大声说道，“我害怕你知道真相后会可怜我，我害怕你只是因为同情才回到我身边！”
“我宁愿你恨我，也不愿意要你的同情！”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五年的怨恨和误解在瞬间崩塌。
07深夜的医院很安静，只有值班护士的脚步声偶尔响起。
我根据信上的线索找到了当年他住院的医院。
夜班护士是个年轻的女孩，看到照片后思考了一会儿。
“这个病人……我有印象。”
她皱着眉头回忆，“当时情况特别严重，是罕见的遗传性心脏病。”
我的心脏一紧：“很严险吗？”
“非常危险。
医生说存活率不足百分之三十，即使手术成功，康复期也需要至少两年。”
我闭上眼睛，想象着他独自面对死亡威胁时的恐惧和绝望。
“能让我看看当年的病历吗？”
护士有些为难：“按规定不可以……但看你这么关心他，应该是家属吧？”
我点点头，没有否认。
病历上的记录让我触目惊心。
密密麻麻的医学术语我看不懂，但那些数据和医生的备注足以说明当时的严重性。
“建议告知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手术风险极大，成功率30%。”
“病人情绪不稳定，建议心理干预。”
每一行字都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
原来他真的走过死亡边缘。
原来他真的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了。
“护士长可能记得更多，”年轻护士提醒我，“她当年负责这个病区。”
护士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性，看起来很和善。
听说我是来了解当年那个病人的情况，她的表情变得温柔。
“我记得他，”护士长叹了口气，“那么年轻的孩子，每天晚上都会偷偷哭。”
“他总是念着一个女孩的名字，说如果自己死了，那个女孩就自由了。”
我的眼泪控制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