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自己憔悴不堪,眼睛下面挂着重重的黑眼圈。
但想到沈慕言可能的冷嘲热讽,我还是咬牙坚持来了公司。
“晚晚,你脸色好差,要不请假吧?”
同事小美关心地说。
“没事,就是有点累。”
我强撑着笑容。
上午的会议上,我努力集中注意力,但头痛得像要炸开一样。
沈慕言在台上讲话,声音听起来忽远忽近,像隔着一层水雾。
“林小姐,”他突然点我的名字,“你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
我猛地抬头,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一瞬间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整个人摇摇欲坠。
“林晚晚!”
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担忧。
然后就感觉自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古龙水味道包围着我。
是沈慕言。
他迅速起身扶住了我,手掌温热有力。
那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五年前,回到了那个会在我生病时紧张得手忙脚乱的大男孩身边。
“会议暂停,”他对其他人说,“陈景,叫车。”
意识模糊中,我被他抱起来。
他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让我忍不住想要依靠。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
房间里很安静,窗帘被拉上了,只有一缕阳光从缝隙中透进来。
床头柜上放着退烧药和温度计,还有一杯温开水。
房间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显然有人来过,并且仔细清理过。
我的手机在震动。
拿起来一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好好休息,明天不用来公司。
药按时吃,多喝水。”
虽然是陌生号码,但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种被人关心的温暖,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下午,妈妈打来电话。
“晚晚,医院说手术费已经有人代付了!”
妈妈的声音很激动,“是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先生,说是你的朋友。”
我愣住了:“什么朋友?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你要手术的事啊。”
“我也觉得奇怪,但钱确实已经到账了。
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安排手术。”
挂断电话后,我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神秘外卖,生病时的照顾,现在又是妈妈的手术费……这一切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在暗中帮助我?
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人,他为什么要帮我?
我们认识吗?
半夜,我烧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