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全开的女人，会是三年前那个卑微到尘埃里的苏晚清。
楚若若也看见了我，她先是惊讶，随即眼中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与挑衅，仿佛在说：看，我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我淡淡地收回目光，仿佛他们只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继续和沈慕言讨论工作。
“晚清，你还好吗？”
沈慕言低声问，语气中带着关切。
“我很好。”
我对他笑了笑，“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
沈慕言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他一直都知道我的过去，也一直默默支持着我。
然而，齐峥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和客户寒暄了几句后，竟端着酒杯朝我们这桌走来。
楚若若娇弱地挽着他的手臂，像一只宣告主权的孔雀。
“苏小姐，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齐峥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bible的探究，他似乎还不太确定我的身份。
我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齐总，好久不见。
这位是？”
我明知故问地看向楚若若。
楚若若脸色微微一僵，随即露出一个自以为甜美的笑容：“苏小姐你好，我是若若，齐峥的……未婚妻。”
她特意加重了“未婚妻”三个字。
“哦？
恭喜。”
我语气平淡，仿佛在听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喜事。
齐峥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不满。
他大概以为我会失态，会嫉妒，会像以前一样歇斯底里。
“这位是？”
他看向沈慕言，眼神中带着审视和一丝敌意。
大概是想起了三年前那些“证据”。
“我的合伙人兼挚友，沈慕言先生。”
我大方介绍。
沈慕言礼貌地伸出手：“齐总，久仰。”
齐峥虚握了一下，便松开了，语气带着几分傲慢：“苏小姐这几年变化挺大，看来在外面过得不错。”
“托齐总的福，离开错的人，做什么都顺风顺水。”
我微笑着回敬，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向他。
齐峥的脸色沉了下来。
楚若若连忙打圆场：“苏小姐真会开玩笑。
阿峥，我们快回去吧，客人还在等呢。”
齐峥冷哼一声，深深看了我一眼，带着楚若若转身离开。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沈慕言轻声道：“他似乎对你余情未了。”
“不，”我摇摇头，“他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曾经被他弃如敝履的人，如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