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力气说，“她是林清歌，是本王这辈子最爱的人。”
“林清歌？”
林婉儿愣了一下，然后笑得更疯狂了，“原来你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那就更有意思了。
杀父仇人和仇人的女儿相爱，这简直是最好的报复！”
“本王从未杀过林将军。”
萧景渊虚弱地说，“真正的凶手是你。”
“是又怎样？”
林婉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只要能达到目的，任何手段都是可以接受的。”
我看着这个疯狂的女人，心中只有绝望。
“姐姐，你还记得小时候吗？
你曾经说过要保护我一辈子的。”
“那个天真的林婉儿已经死了。”
她冷漠地说，“现在的我，只是一个为了目标不择手段的人。”
“那么现在，你的目标达到了吗？”
我问。
林婉儿看着奄奄一息的萧景渊，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本来是达到了的。
我要让萧景渊永远爱我而不得，在痛苦中度过余生。
可是你毁了一切！
你让他知道了真相！”
“所以你要杀了我们？”
“当然。”
她重新举起匕首，“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一切。
萧景渊，你不是说愿意为她死吗？
那我就成全你们。”
就在她要下手时，萧景渊突然用尽最后的力气，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刀，刺向林婉儿。
“你……”林婉儿低头看着胸口的短刀，不敢置信。
“你以为……本王真的手无寸铁吗？”
萧景渊虚弱地说，“杀了本王的父母……就要付出代价。”
林婉儿踉跄后退，眼中的疯狂逐渐被恐惧取代：“不……我不能死……我还有那么多计划没有实现……林婉儿。”
我看着她，“你还记得父亲临死前说的话吗？
他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现在，报应来了。”
她倒在地上，眼中的光芒逐渐消散。
临死前，她看着我，嘴角还带着一丝冷笑：“清歌……你以为……你赢了吗？
萧景渊也……活不了多久了……你们……还是要一起死……”话音落下，她彻底没了气息。
我回头看萧景渊，他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呼吸越来越微弱。
“萧景渊，坚持住，我去叫大夫！”
“来不及了。”
他虚弱地说，“清歌……过来……”我跪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
“本王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他艰难地说，“如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