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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能物理我不行,改行钓鱼我第一老李周梅完结文

回味甜091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本是研究高能物理的博士,实验室实在混不下去了,只得转行研究钓鱼。结果,我用高能粒子对撞那些套路,算出了让鱼上钩的各种参数……现在的渔具厂商,都追着要给我投资,离谱不?1科研绝境最后一行代码运行失败时,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猩红的报错提示,手不受控制地颤抖。咖啡泼在论文上,洇开的褐色痕迹像是给三个月的努力画了个嘲讽的句号。实验室白炽灯嗡嗡作响,照得粒子对撞图上混乱的轨迹愈发刺眼。手机震动,导师的邮件弹出:“林深,项目组不需要连误差率都算不对的博士。”我盯着这句话,喉咙发紧。三年来,我把所有心血都投入暗物质探测项目,可现实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将我困在永无止境的失败里。实验台上的粒子探测器模型泛着冷光,环形结构突然让我想起老家池塘的涟漪。爷...

主角:老李周梅   更新:2025-05-28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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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老李周梅的其他类型小说《高能物理我不行,改行钓鱼我第一老李周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回味甜091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本是研究高能物理的博士,实验室实在混不下去了,只得转行研究钓鱼。结果,我用高能粒子对撞那些套路,算出了让鱼上钩的各种参数……现在的渔具厂商,都追着要给我投资,离谱不?1科研绝境最后一行代码运行失败时,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猩红的报错提示,手不受控制地颤抖。咖啡泼在论文上,洇开的褐色痕迹像是给三个月的努力画了个嘲讽的句号。实验室白炽灯嗡嗡作响,照得粒子对撞图上混乱的轨迹愈发刺眼。手机震动,导师的邮件弹出:“林深,项目组不需要连误差率都算不对的博士。”我盯着这句话,喉咙发紧。三年来,我把所有心血都投入暗物质探测项目,可现实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将我困在永无止境的失败里。实验台上的粒子探测器模型泛着冷光,环形结构突然让我想起老家池塘的涟漪。爷...

《高能物理我不行,改行钓鱼我第一老李周梅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本是研究高能物理的博士,实验室实在混不下去了,只得转行研究钓鱼。

结果,我用高能粒子对撞那些套路,算出了让鱼上钩的各种参数……现在的渔具厂商,都追着要给我投资,离谱不?

1 科研绝境最后一行代码运行失败时,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猩红的报错提示,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咖啡泼在论文上,洇开的褐色痕迹像是给三个月的努力画了个嘲讽的句号。

实验室白炽灯嗡嗡作响,照得粒子对撞图上混乱的轨迹愈发刺眼。

手机震动,导师的邮件弹出:“林深,项目组不需要连误差率都算不对的博士。”

我盯着这句话,喉咙发紧。

三年来,我把所有心血都投入暗物质探测项目,可现实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将我困在永无止境的失败里。

实验台上的粒子探测器模型泛着冷光,环形结构突然让我想起老家池塘的涟漪。

爷爷临终前握着我的手,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鱼咬钩前,水面会有特殊的波纹,就像……就像……”那时我满脑子都是学术公式,没听完他的话就匆匆赶回实验室。

此刻,这句话却如惊雷般在我脑海炸响。

我鬼使神差地打开钓鱼论坛,最新帖子的标题刺进眼帘:“能用大数据算鱼群位置吗?”

手指不受控制地敲击键盘:“我试试。”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破土而出。

半小时后,我抱着专业级气象站、便携式水质检测仪冲出实验室。

保安老张瞪大眼睛看着我:“小林,这是要去搞科研还是钓鱼?”

我没回答,拦了辆出租车直奔青雀湖。

后视镜里,实验室的大楼越来越小,而前方,未知的挑战在等着我。

湖边钓友们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架起三脚架上的高速摄像机时,旁边的老李叼着烟凑过来:“年轻人,钓个鱼还搞航天工程呢?”

我没理会他的调侃,低头在平板上记录气压、水温、光照强度等数据。

湖面泛起细碎的波纹,我的心跳却越来越快——这或许是我摆脱科研困境的唯一机会。

斜后方总有一道目光在打量我。

我装作不经意地转头,看见一个穿淡蓝衬衫的中年女人安静地坐在柳树下。

她的鱼漂动都不动,却时不时往我这边瞥。

我调试智能鱼漂时,她
突然开口:“你这设备防水吗?

天气预报说有暴雨。”

话音刚落,乌云迅速压了下来。

我心里一紧,这可是我用三个月工资购置的设备,要是被雨淋坏……来不及多想,我开始收拾东西,却见那女人已经冲进雨幕,用自己的防水布盖住我的设备。

她浑身湿透,笑着说:“小林啊,这设备要是坏了,你是不是得像丢了魂似的?”

我愣住了,除了爷爷,还从没人这样关心过我。

暴雨中,她的身影单薄却坚定,就像黑暗里突然亮起的一盏灯。

而我知道,从今天起,我的人生轨迹,或许将因为这场意外的钓鱼实验,发生巨大的转变。

2 意外钓友雨点砸在防水布上的闷响渐渐停歇,我蹲在地上擦拭被雨水溅湿的气象站显示屏,余光瞥见不远处一个身影。

那个叫周梅的女人立在柳树下,淡蓝衬衫紧贴着脊背,发丝被风吹得凌乱,几缕碎发黏在泛着红晕的脸颊上。

她拧着衣角滴水的动作很轻,目光却始终落在我手边的设备上,不同于其他钓友看热闹的眼神,那里面藏着某种我熟悉的、探究的光芒,像是在实验室里调试仪器时,自己专注的倒影。

“你这玩意儿能算出鱼藏哪儿?”

老李的大嗓门打断了我的观察。

烟味混着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他身后围了七八个钓友,有人举着手机录像,窃窃私语声像湖面的涟漪般扩散开来。

我调出刚记录的气压曲线图,试图解释,却被哄笑声淹没。

就在这时,周梅突然拨开人群走过来。

她走路的姿态很稳,带着种经历过岁月沉淀的从容。

手里攥着的半块干毛巾还带着洗衣液的清香,她递毛巾时指尖轻颤,袖口滑落露出一截淡青色血管,像是蜿蜒在瓷器上的纹路。

“让小林试试嘛,上个月他算出的鲫鱼活跃时间,和我钓获的时段分毫不差。”

她的声音不高,尾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像极了我在学术会议上据理力争时的语气。

当她转身从渔具包里掏出铁皮盒时,我才注意到她的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边缘还沾着些泥土。

“用我的蚯蚓饵试试?

刚挖的,鲜活着呢。”

她说话时嘴角微微上扬,眼角的细纹随着笑意舒展,那模样不像是在分享饵料,倒像是在实验室里递来关
键数据的伙伴。

鱼钩入水的瞬间,我紧盯手机APP上的实时数据,余光却不自觉地扫向她。

她垂眸盯着水面的样子很专注,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右手虚握鱼竿,指节泛白却沉稳。

当我说“有鱼试探”时,她扬竿的动作利落得惊人,银色的鲫鱼在空中划出弧线,鱼鳞反光映亮她的侧脸——那一瞬间,我突然发现她的侧脸轮廓,竟和我计算出的鱼类咬钩抛物线弧度莫名契合。

人群的惊叹声中,我看着她退到一旁收拾渔具。

她叠鱼线的手法很娴熟,动作带着韵律感,像在编织某种精密的仪器。

时不时抬头看我时,眼神里带着鼓励,那目光让我想起博士论文答辩通过时,导师赞许的点头。

夕阳把湖面染成金色时,我抱着她的防水布去找她。

长椅上,她翻看旧笔记的模样让我心头一动。

泛黄的纸页在她指尖翻动,她睫毛轻颤着阅读,嘴唇无意识地抿起,那认真的神态,和我在图书馆查阅文献时如出一辙。

当她说出丈夫的事,声音平静得可怕,可发白的指尖泄露了情绪。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这个看似普通的中年女人,心里藏着和我破解科研难题时一样的执着与坚守。

回家路上,手机不断弹出新消息,可我满脑子都是她递毛巾时的温度,扬竿时的干脆,还有眼角带着故事的细纹。

原来在这方小小的钓场,我遇见的不只是钓友,更是一个灵魂深处与我共振的同路人。

3 数据危机路灯在积水里碎成一片昏黄,我抱着设备冲进家门,心跳还没从暴雨的慌乱中平复。

电脑屏幕亮起的瞬间,我僵在原地——上午采集的三百组咬钩数据,在水渍侵蚀下变成了乱码,关键的时间序列参数全部丢失。

实验室里无数次失败的记忆突然翻涌上来。

我抓起桌上的铅笔狠狠砸向墙面,笔芯折断的脆响惊飞了窗外的夜鸟。

“又搞砸了……”喉咙发紧,我瘫坐在椅子上,盯着窗外浓稠的黑暗。

手机在这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消息:“小林,数据恢复需要原始记录仪,明天我带备用硬盘去老地方。

——周梅”第二天清晨五点,青雀湖笼罩在薄雾里。

周梅已经架好了钓椅,保温桶冒着热气:“先喝碗粥,我加了鱼片。”

她递
来的陶瓷碗还带着余温,碗沿印着淡粉色碎花。

我注意到她左手贴着创可贴,追问才知道,她为了找备用硬盘,昨夜翻储物间时被锈钉划伤。

“数据恢复软件我下载好了。”

她从帆布包里掏出个薄荷绿的U盘,“我儿子在硅谷搞IT,这是他教我的。”

说话时,她耳后的珍珠耳钉轻轻晃动,和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混在一起,让实验室般冰冷的焦虑感渐渐消融。

当我们把记录仪连接上笔记本,进度条卡在79%不动了。

周梅托着下巴盯着屏幕,突然指着报错提示:“这里说文件头损坏,会不会像鱼钩挂底,得从源头找问题?”

她的比喻让我灵光乍现——或许可以用高能物理中修复探测器数据的冗余校验算法!

键盘敲击声在晨光里此起彼伏。

周梅安静地削着鱼饵,偶尔递来温水,或是指着窗外:“看,鹭鸶飞过去了。”

当恢复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朝阳正刺破云层,金色的光洒在她惊喜的笑脸上,我第一次发现,她笑起来左边有个浅浅的梨涡。

但平静很快被打破。

钓鱼论坛上,一条名为“打假!

物理学博士钓鱼数据造假”的帖子突然置顶。

发帖人“渔界老炮”晒出对比图,质疑我的数据曲线“完美得不符合自然规律”,评论区瞬间被“骗子博眼球”的骂声淹没。

“别管他们。”

周梅把热茶推到我面前,茶水里枸杞沉沉浮浮,“你第一次来湖边,连竿三条鲫鱼的时候,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就一直盯着你。”

她翻开泛黄的钓鱼笔记,夹着张偷拍的照片——照片边缘模糊,却清晰拍到论坛爆料人的鸭舌帽反光。

我攥紧手机,指节泛白。

周梅突然起身,从后备箱搬出个铁盒:“这里面是我十年的钓鱼记录,天气、水温、鱼获,都有。”

她的眼神坚定,“拿去用,真正的数据从来不怕对比。”

暮色四合时,我抱着沉甸甸的铁盒离开。

后视镜里,周梅的身影越来越小,却像定海神针般扎在心底。

回家路上,我打开铁盒,除了密密麻麻的记录,还有张字条:“小林,科研是追星星,钓鱼是捞月亮,可不管追还是捞,都得相信光。”

窗外的风灌进车里,带着湖水的腥甜。

我知道,这场数据危机远未
结束,但至少,我不再是孤军奋战。

在破解鱼群密码的漫漫长路上,周梅递来的不仅是恢复的数据,更是一份跨越年龄与专业的信任与陪伴。

4 真相浮现铁盒里的纸张带着岁月的陈旧气息,周梅十年的钓鱼记录工整得如同实验报告。

我将她手写的数据逐条录入电脑,发现其中藏着惊人的规律——每月初三、十八的潮汐变化,竟与鲈鱼的觅食高峰期高度吻合,这和我用流体力学模型推导的水流扰动结论不谋而合。

“你看这个。”

周梅指着某页笔记,铅笔标注的“暴雨后鲶鱼靠岸”旁,画着歪歪扭扭的水流示意图,“我总觉得水里的动静和刮风下雨有关系,就像......”她突然顿住,耳根泛红,“像你们说的什么场?”

“力场!”

我激动得差点打翻水杯,“水体环境就是一个复杂的力场,气压、水流、温度都是变量!”

灵感如粒子对撞般迸发,我抓起笔在白板上飞速演算,公式与图表交织成网。

周梅安静地坐在一旁削苹果,果肉的清香混着茉莉香,在晨光里晕染开来。

当我们把两组数据交叉验证时,奇迹出现了。

原本波动剧烈的鱼群活跃曲线,在加入潮汐参数后,竟呈现出惊人的规律性。

周梅的手指轻轻点在屏幕上:“这里,2018年7月12日,我钓了十七条鲫鱼,那天正好是小暑,气压......”她的声音突然哽咽,我这才发现她眼眶泛红。

“那天是我丈夫忌日。”

她别过头去擦眼泪,“他走后,我总觉得他变成了湖里的鱼,在某个角落看着我。”

我不知如何安慰,只能笨拙地递过纸巾。

窗外的蝉鸣声突然变得刺耳,打破了这份沉重的静谧。

<但钓鱼圈的质疑声并未停歇。

“渔界老炮”在直播中公开嘲讽:“数据漂亮有什么用?

有本事实战啊!”

弹幕纷纷刷屏附和,甚至有人扒出我实验室项目失败的旧闻,将我贬为“学术混子”。

“接受挑战。”

周梅突然说,眼中闪着锐利的光,“下周六,就在青雀湖,公开比赛。”

她转身从柜子里翻出珍藏的鱼竿,碳纤维材质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用你的算法选钓点,用我的经验配饵料,咱们让他们看看。”

备赛的日子
里,我们像精密运转的双生齿轮。

我用气象卫星数据构建三维水体模型,她则跑遍全城收集不同水域的鱼食偏好。

有一次为了验证某种藻类对草鱼的吸引力,我们在水库蹲守整夜,她披着我的外套打瞌睡,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细碎的影子。

比赛当天,青雀湖围满了人。

“渔界老炮”戴着标志性的鸭舌帽,举着手机直播:“看看这位博士今天能不能变出鱼来!”

我不理会周围的哄笑,盯着手机上的实时数据——气压985hPa,水温23℃,西南风三级,所有参数都指向湖心岛东侧的洄水湾。

周梅挂上特制的玉米饵,竿梢划出优美的弧线。

五分钟后,鱼漂突然下沉,她手腕轻抖,一条五斤重的草鱼破水而出,鳞片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泽。

人群发出惊呼,我看见“渔界老炮”的脸色变得铁青。

当我们以27.6公斤的总成绩夺冠时,周梅的手被我攥得通红。

她笑着说:“疼。”

可眼里的光比奖杯还要耀眼。

颁奖台上,主持人问获胜秘诀,我望向观众席里举着摄像机的周梅:“是合作的力量,也是科学与经验碰撞的火花。”

当晚,周梅请我去她家吃饭。

厨房飘出糖醋鱼的香气,她系着碎花围裙翻炒菜肴的背影,让我想起实验室里调试仪器的自己——原来在不同的领域,专注与热爱都是相通的。

饭后,她拿出儿子寄来的照片,指着照片里的硅谷夜景说:“他说想让我去看看,但我舍不得这里......”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侧脸,我突然很想告诉她:其实有些地方,因为有了特别的人,才成了最珍贵的风景。

但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周姐,明天我们继续优化模型?”

她笑着点头,梨涡里盛着温柔:“好,这次试试用你的量子算法算鱼群轨迹?”

窗外,青雀湖的水波轻轻拍打着堤岸,像一首永不停歇的夜曲。

我知道,这场从数据危机开始的冒险,正在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绽放出绚丽的花。

5 雨中救赎夺冠视频在钓鱼圈疯传的第三天,我的私信炸了。

“作弊狗数据是P的吧背后有人捧臭脚”……辱骂信息塞满了收件箱,甚至有人把我的个人信息挂到了论坛上。

实验室的电
话也开始响个不停,导师的声音带着失望:“林深,你要是闲得没事干,就回来好好搞科研。”

青雀湖的柳树下,我盯着水面发呆。

智能鱼漂在波纹中轻轻晃动,却再也勾不起我的兴致。

周梅提着保温桶走来时,我正把手机倒扣在钓椅上。

“尝尝新做的荷叶饭。”

她掀开盖子,热气混着荷叶清香扑面而来,“别往心里去,那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话虽这么说,她的眼底却藏着担忧。

自从比赛后,“渔界老炮”突然销声匿迹,可网络上的骂战却愈演愈烈。

更诡异的是,最近几次钓鱼,总有陌生人在不远处“碰巧”围观,他们的目光像芒刺在背。

变故发生在某个暴雨前夕。

我调试新改良的声呐诱鱼器时,突然发现设备参数异常。

拆开外壳,里面的电路板上赫然插着根细铜丝——有人故意短路了核心模块!

周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颤抖着摸出手机:“我早该想到......”照片里,“渔界老炮”正和几个陌生男人在渔具店密谋,背景墙上的价目表暴露了这是离青雀湖最近的“渔乐坊”。

周梅攥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这家店的老板,是我前夫的堂弟。

当年我丈夫车祸......”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真相像闪电劈开乌云。

原来多年前,丈夫的意外死亡并非单纯的交通事故,而是与堂弟争夺渔具店继承权有关。

如今,他们把矛头对准我,不过是想通过诋毁周梅支持的人,来报复当年她坚持追查真相的举动。

“报警吧。”

我按住她发抖的肩膀,却被她反握住手腕。

她的掌心滚烫,眼神却冷得可怕:“不,我要他们亲口承认。”

当晚,我们在诱鱼器里加装了微型摄像头,周梅则假装和我吵架,独自留在湖边。

暴雨倾盆而下时,三个黑影摸进了钓点。

“渔界老炮”的声音在雨幕中格外清晰:“这次弄坏他所有设备,看他还怎么嚣张!”

镜头里,他们正往我的气象站泼洒腐蚀性液体,突然,警笛声划破夜空。

周梅举着手机从树后走出,屏幕上的录像画面还在播放:“王强,当年你买通卡车司机谋害我丈夫,现在又想毁掉小林,这些证据,够判你几辈子?”

她的声音发
颤,却字字如刀。

“渔界老炮”脸色煞白,踉跄着后退时摔进了泥坑。

警车的红蓝灯光中,我紧紧抱住浑身湿透的周梅。

她在我怀里剧烈颤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压抑多年的委屈终于决堤。

“对不起,把你卷进来了......”她的声音闷在我胸口。

我却想起实验室里那些失败的日子,此刻的风雨,竟比那时的寂静温暖百倍。

雨渐渐小了,湖面泛起细密的涟漪。

周梅抬头时,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梨涡里却勉强挤出一丝笑:“你的声呐器报销了,明天......明天我们重新做个更厉害的。”

我打断她,“用超导材料,绝对防水。”

她终于笑出声,带着鼻音的轻笑混着雨声,落在我心尖上。

远处,乌云裂开缝隙,月光洒在她泛着水光的脸上。

我突然明白,有些困境,不是用来逃避的,而是用来遇见光的。

而周梅,就是我在科研与生活的双重迷雾里,最明亮的那束光。

6 超导奇迹警车尾灯消失在雨幕的那个晚上,我和周梅站在青雀湖潮湿的堤岸上,她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衬衫渗进我掌心。

“去我家烘干衣服吧。”

她的提议带着不容拒绝的执拗,而我盯着她发梢滴落的水珠,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周梅家的阳台飘着茉莉花香,烘干机转动的嗡鸣里,她递给我一杯姜茶:“小心烫。”

我望着杯口袅袅升起的热气,突然注意到茶几上摆着的相框——穿校服的少年揽着扎马尾的姑娘,照片边角写着“1998年夏”。

“那是我们刚恋爱的时候。”

她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沿,“后来开渔具店,生儿子,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手机震动打断了她的回忆。

钓鱼协会的加急邮件赫然显示:“创新大赛提前至下周五,冠军将获得国家级实验室合作资格。”

我猛地站起,木制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国家级实验室,那意味着能接触到最先进的粒子对撞设备,或许能重启暗物质项目……“你想去。”

周梅的声音很轻,却像根细针,精准地戳破了我的心思。

我看着她从柜子深处翻出备用鱼竿,竿身上缠着褪色的红丝带,突然想起她总说这是丈夫留下的最后礼物。

“可碳纤维原
料至少要半个月才能到货。”

我颓然坐下,“用普通材料参赛,根本赢不了。”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只有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

周梅突然起身,从床底拖出个尘封的铁皮箱。

箱盖弹开的瞬间,我屏住了呼吸——里面整整齐齐码着钛合金钓钩、记忆金属鱼线,甚至还有块标注着“NASA退役材料”的神秘金属板。

“这些年收集的宝贝。”

她的手指抚过金属板上的锈迹,“原本想留着……现在,该派上用场了。”

第二天,我们把实验室搬到了老李家的后院。

老李叼着烟斗打量着满墙的公式:“你俩这架势,不像钓鱼,倒像造火箭!”

我顾不上搭话,正用游标卡尺测量钛合金的弹性模量,周梅突然举着烧杯闯进来:“快闻!

新调配的虾青素饵料,加了南极磷虾酶解液!”

她眼睛亮晶晶的,发梢还沾着厨房的油烟。

可当我们尝试将超导材料融入鱼竿时,难题接踵而至。

零下196℃的液氮环境里,金属接头总是出现脆裂。

我连续三天睡在实验室,醒来时总看见周梅披着毯子蜷在折叠椅上,手机屏幕亮着儿子发来的“妈妈注意身体”。

“放弃吧。”

第五次实验失败时,我踢翻了液氮罐,白雾瞬间弥漫整个房间,“根本不可能在一周内解决材料兼容问题!”

周梅突然抄起桌上的鱼竿,狠狠砸向地面。

碳纤维竿身应声而断,露出里面交错的超导纤维:“你看看!”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些裂缝像不像你那些粒子对撞图?

每次失败都在告诉你下一次该调整哪里!”

她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敲醒了我。

我颤抖着捡起断裂的鱼竿,在显微镜下观察裂纹走向。

凌晨三点,当第一缕晨光爬上窗棂时,我终于找到了突破点——用高能物理中的晶格匹配理论,将超导层与碳纤维编织成螺旋结构!

周梅煮的泡面香味从身后飘来,她把冒着热气的碗放在我手边:“我刚才给儿子打电话,他说硅谷有家3D打印公司能定制模具……”她的声音突然变轻,“小林,其实我知道,你心里始终装着星辰大海。”

我握着筷子的手顿住。

窗外,老李家的公鸡开始打鸣,而我望着碗里浮起的鸡蛋,突然意识到:或许真正的星辰大
海,从来不在遥不可及的宇宙深处,而在眼前这个愿意陪我拆解星辰、重塑波纹的人眼里。

7 电磁突破老李家后院的白炽灯在深夜泛着刺目白光,我盯着显微镜下断裂的超导纤维,后槽牙咬得发酸。

第七次尝试的鱼竿在承重测试中又一次炸裂,飞溅的碳纤维碎屑划破了我的手背,血珠滴在实验记录本上,晕开成暗红色的惊叹号。

“小林!”

周梅的声音从院门外传来,带着压抑的焦急。

我慌忙藏起流血的手,却见她拎着保温桶直冲进来,发梢还沾着细密的雨丝。

“先吃饭,你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她掀开盖子,排骨玉米汤的香气混着姜味弥漫开来,可我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排骨,胃里泛起一阵抽搐。

“周姐,这样下去不行。”

我推开碗筷,金属勺碰撞瓷碗发出刺耳的声响,“超导材料在低温下的应力集中问题根本无解,除非......”我突然闭上嘴,盯着墙上的粒子加速器结构图出神。

除非能像控制粒子轨迹那样,用电磁场约束材料内部的应力分布——可这需要至少三台工业级电磁铁,上哪儿去找?

周梅安静地收拾着碗筷,突然开口:“明天早市,你陪我去个地方。”

不等我回答,她转身离开,脚步声在青石板路上渐渐消失。

我望着她单薄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攥紧了兜里那张皱巴巴的国家级实验室邀请函。

第二天清晨,我跟着周梅挤进熙熙攘攘的渔具早市。

她熟门熟路地穿过摆满蚯蚓盒和浮漂的摊位,在最角落的铁皮棚前停下。

“老吴,还留着那玩意儿吗?”

她敲了敲锈迹斑斑的卷帘门。

门吱呀一声升起,堆满渔具的仓库里,赫然立着三个半人高的废旧电磁铁——那是十年前某家电机厂淘汰的设备。

“当年收破烂捡的,”老吴挠着后脑勺,“你说要用这玩意儿钓鱼?”

周梅冲我眨眨眼,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叠钞票:“算我们租的,用完双倍价收!”

我抚摸着电磁铁斑驳的外壳,指尖触到某个刻着“粒子偏转装置”的铭牌,心脏猛地漏跳一拍。

搬运设备时,老李带着几个钓友突然出现。

“听说你们要搞大动静?”

老李扛起最重的变压器,烟卷在嘴角一翘,“少了我们这些老家伙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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