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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特小说—迷雾追踪结局+番外

贝壳AAAAA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雨夜1955年的夏天,东北的雨来得总是带着一股豪爽劲儿,瓢泼般砸在广袤的黑土地上,夜幕早已低垂,浓得化不开的墨色裹着豆大的雨点,将这座正在蓬勃发展的工业城市浇了个透湿。路灯在雨幕中晕开一圈圈昏黄的光晕,勉强驱散着周遭的黑暗,却也让湿漉漉的街道显得更加寂寥。晚上九点多,市公安局值班室的电话铃声,像一道尖锐的闪电,划破了雨夜的沉闷。接电话的是年轻的民警小王,他刚拿起听筒,里面就传来一个带着急促喘息和雨声背景的苍老声音,喂……喂!是公安局吗我是火车站的巡道工老周啊出事了,出大事了,老人的声音因紧张而有些颤抖。小王立刻握紧了听筒,沉声问道:“周大爷,您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我……我在火车站东边的铁道边上巡道,雨太大了,我打着手电...

主角:李卫国李队   更新:2025-05-28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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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卫国李队的其他类型小说《反特小说—迷雾追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贝壳AAAAA”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雨夜1955年的夏天,东北的雨来得总是带着一股豪爽劲儿,瓢泼般砸在广袤的黑土地上,夜幕早已低垂,浓得化不开的墨色裹着豆大的雨点,将这座正在蓬勃发展的工业城市浇了个透湿。路灯在雨幕中晕开一圈圈昏黄的光晕,勉强驱散着周遭的黑暗,却也让湿漉漉的街道显得更加寂寥。晚上九点多,市公安局值班室的电话铃声,像一道尖锐的闪电,划破了雨夜的沉闷。接电话的是年轻的民警小王,他刚拿起听筒,里面就传来一个带着急促喘息和雨声背景的苍老声音,喂……喂!是公安局吗我是火车站的巡道工老周啊出事了,出大事了,老人的声音因紧张而有些颤抖。小王立刻握紧了听筒,沉声问道:“周大爷,您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我……我在火车站东边的铁道边上巡道,雨太大了,我打着手电...

《反特小说—迷雾追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第一章 雨夜1955年的夏天,东北的雨来得总是带着一股豪爽劲儿,瓢泼般砸在广袤的黑土地上,夜幕早已低垂,浓得化不开的墨色裹着豆大的雨点,将这座正在蓬勃发展的工业城市浇了个透湿。

路灯在雨幕中晕开一圈圈昏黄的光晕,勉强驱散着周遭的黑暗,却也让湿漉漉的街道显得更加寂寥。

晚上九点多,市公安局值班室的电话铃声,像一道尖锐的闪电,划破了雨夜的沉闷。

接电话的是年轻的民警小王,他刚拿起听筒,里面就传来一个带着急促喘息和雨声背景的苍老声音,喂……喂!

是公安局吗我是火车站的巡道工老周啊出事了,出大事了,老人的声音因紧张而有些颤抖。

小王立刻握紧了听筒,沉声问道:“周大爷,您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我……我在火车站东边的铁道边上巡道,雨太大了,我打着手电筒,就看见……就看见铁轨旁边的排水沟里,好像躺着个人!

老周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喊了几声,没人应,走近一看,那家伙一动不动,脑袋旁边全是血啊!

老天爷啊,这是死人了啊!

具体位置在哪里?

靠近哪个路段?

小王一边问,一边迅速拿起笔,在值班记录簿上飞快地记录。

就是火车站往东,过了那座小石桥,大概三百米的地方,铁轨南侧的排水沟!

我没敢动,就在旁边守着,你们快来啊!

知道了!

周大爷,您千万别离开,注意安全,我们马上就到,小王放下电话,心脏砰砰直跳。

他立刻跑到里间,敲响了刑侦队队长李卫国办公室的门。

李卫国今年三十多岁,身材结实,面容刚毅,一双眼睛深邃而锐利,透着常年从事刑侦工作的沉稳和警惕。

他正伏在桌上,研究着一份关于近期市内流动人口的调查报告,听到敲门声,头也没抬地说了声,进 ,李队,小王推门进来,语气急促,火车站那边出事了。

巡道工老周在铁道边发现一具男尸,初步看是命案。

李卫国猛地抬起头,浓眉瞬间拧紧:什么时候?

具体位置?

就刚才,九点多,火车站东,过小桥三百米,铁轨南侧排水沟。

老周守在现场呢。

走!

李卫国当机立断,站起身,从墙上摘下自己的配枪和雨衣,通知法
医老陈,让他立刻准备,我们在现场会合!

再叫上两个弟兄,带好勘察工具!

几分钟后,一辆吉普车呼啸着冲进雨幕,划破了城市的宁静,雨点密集地敲打着车顶和挡风玻璃,雨刷器徒劳地左右摆动,只能勉强刮开一小片模糊的视野。

车内,李卫国脸色凝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铁道边的无名尸体,这在任何时候都不是小事,尤其是在这个特殊的年代,正在大力开展工业化建设,作为重要的工业基地和交通枢纽,敌情向来复杂。

吉普车很快抵达了火车站东侧的铁道区域,这里已经远离了市区的灯火,只有铁轨在雨幕中泛着冷硬的光,延伸向无尽的黑暗。

李卫国和小王跳下车,雨衣刚一披上,就被狂风卷着的雨水打湿了领口。

他们打着手电筒,深一脚浅一脚地沿着泥泞的路基向老周描述的位置走去。

老周穿着一件雨衣,戴着斗笠,缩在铁轨旁的一棵大树下,手里紧紧攥着一个老式手电筒。

看到晃动的光柱和穿着警服的人,他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忙迎了上来,声音还在发抖:同志,你们可来了……就在那边…… 李卫国拍了拍老人的肩膀,安抚道:“周大爷,别害怕,我们来了。

你带我们去看看。

借着几束手电筒的光线,他们来到了那段铁轨旁,南侧的排水沟因为连日的雨水,积了不少水,浑浊不堪。

而在排水沟靠近路基的一侧,确实躺着一个人,脸朝下,一动不动。

雨水冲刷着他的衣服和头发,血水已经被稀释,顺着沟水流走,只留下一片暗红的痕迹。

小王,让弟兄们守好周围,别让人靠近,也别破坏了现场。

李卫国下令,然后小心翼翼地靠近尸体。

他没有立刻翻动,而是先用手电筒仔细观察着尸体的周围和尸体本身。

死者是一名男性,穿着一件蓝色的劳动布工装,已经被雨水浸透,工装的款式很普通,是当时很多工人都穿的那种,脚上是一双沾满泥浆的布鞋。

尸体俯卧在排水沟里,头部朝向铁轨,后脑勺处有明显的凹陷和血迹,初步判断可能是致命伤。

周围的泥地上,除了老周和他们自己的脚印,似乎没有其他明显的痕迹,大雨几乎冲刷掉了所有可能的线索。

有没有发
现什么随身物品?

李卫国问老周。

老周摇摇头:我刚看见的时候吓坏了,没敢动,就远远看着,没看见他身上掉什么东西出来。

李卫国点点头,对随后赶来的法医老陈说:老陈,该你了。

看看死因,死亡时间大概多久,有没有什么明显的身份标识。

老陈戴着橡胶手套,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开始进行初步检查。

他先确认了死者已经没有生命体征,然后仔细查看伤口,又摸了摸死者的身体温度,翻看了一下眼睑。

李队,老陈一边检查一边说,后脑勺有钝器伤,伤口很深,应该是主要死因。

具体是什么凶器,得回去解剖才能确定。

尸体还有余温,结合这天气和尸僵情况,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三四个小时,也就是今晚六点到九点之间。

身上暂时没发现明显的身份牌、工作证,口袋我摸了一下,都是空的,好像被人翻过了。”

李卫国皱着眉,空口袋,没有身份标识,这显然不是意外。

他站起身,环顾四周。

雨夜、铁道、偏僻的路段,这里确实是作案的好地方,隐蔽,而且尸体容易被发现也容易被忽略,全看运气。

巡道工老周今晚算是运气好,发现了尸体。

把尸体抬回去,李卫国下令,小王,你留下来,再仔细问问周大爷,看他发现尸体前后,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车辆经过。

另外,让派出所的同志加强这一带的巡逻,我回局里,立刻召开案情分析会。

雨还在不停地下着,仿佛要将这铁道边的秘密彻底冲刷干净。

李卫国知道,这只是开始。

一具无名男尸,背后可能牵扯出的,远不止一桩普通的凶杀案那么简单。

尤其是在这铁道旁边,在这个国家建设的关键时期,每一根铁轨都连接着国家的命脉,任何异常都可能暗藏着敌人的阴谋。

他必须尽快找到这具尸体的来源,顺藤摸瓜,揪出幕后的黑手。

第二章 线索公安局的法医室在办公楼的后院,一栋略显陈旧的小平房里。

虽然条件简陋,但老陈是局里经验最丰富的法医,一双眼睛和一双手都极其敏锐。

尸体被抬回法医室后,老陈立刻开始了细致的解剖工作,李卫国站在解剖台旁,眉头紧锁,仔细观察着每一个细节,小王则在一旁记录,
时不时递上工具。

死者年龄大约在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身高一米七左右,体型中等,肌肉不算发达,但手上有老茧,特别是虎口和手指关节处,像是长期从事某种需要用力或握拿工具的工作。

老陈一边检查一边说道,皮肤不算白皙,但也不是长期暴晒在户外的那种黝黑,更像是在室内或者半室内环境工作的工人。

李卫国点点头,这些特征符合很多工厂工人的情况。

致命伤确实在后脑勺,老陈指着伤口,创口不规则,边缘有撕裂痕迹,骨质凹陷,推测是被诸如铁棍、扳手之类的钝器击打所致。

一次重击,力量很大,应该是当场死亡。

有没有其他伤痕?

李卫国问。

身上有几处软组织挫伤,应该是死前挣扎或者被拖拽时造成的,但都不致命。

另外,死者的手腕上有一圈比较浅的印痕,像是长期戴手表留下的,但现在手表不见了。

老陈顿了顿,还有一个发现,死者的牙齿磨损比较严重,左侧下排第二颗牙齿有修补过的痕迹,用的是银汞材料,修补时间应该有几年了。

这些都是可能的线索。

手表不见了,口袋是空的,很可能是凶手作案后搜过身,目的是为了抹去死者的身份。

衣服呢?

仔细检查过了吗?”

李卫国转向放在一旁的证物台上的衣物。

衣服已经初步清理过雨水,正在晾干。

老陈回答,上衣是最普通的蓝色劳动布工装,没有品牌标识,但衣领内侧靠近脖子的地方,有一个非常模糊的印记,像是用墨水写过什么,后来被水洗或者磨损得差不多了,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工字的轮廓,后面的字看不清。

裤子是卡其布的,也很普通,裤脚有修补的痕迹,针脚很粗糙,不像是专业裁缝做的,应该是自己或者家人补的。

鞋子就是普通的布鞋,鞋底磨损严重,内侧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

李卫国走过去,拿起那件工装,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衣领内侧。

确实如老陈所说,只有一个模糊的工字印记,其他什么都没有。

他又拿起裤子,看了看修补的针脚,确实很粗糙,像是匆忙之下的缝补。

口袋里真的什么都没有?

是的,里里外外都翻遍了,连个碎纸片都没有。

老陈肯定地说,不过,在死者工装的右下口袋内侧
,靠近边缘的地方,发现了一点点残留的碎屑,像是某种纸张或者布料的纤维,已经被雨水泡得很烂了,我已经取样送去化验,看看能不能分析出点什么。

好。

李卫国点点头,死亡时间再精确一点呢?

根据胃内容物消化情况,结合尸温、尸僵,应该是在进食后两到三小时死亡。

如果他最后一餐是晚饭,假设是六点左右吃的,那么死亡时间大概在八点到九点之间,这和老周发现尸体的时间九点多也比较吻合。”

李卫国沉思着。

八点到九点,雨夜,铁道边。

凶手选择这个时间和地点作案,显然是经过预谋的。

目标明确,手法狠辣,而且刻意抹去死者身份,这绝不是一起简单的仇杀或者抢劫杀人。

老陈,解剖报告尽快出来,特别是那个伤口的凶器推断,还有那些残留碎屑的化验结果,非常关键。

放心吧,李队,我尽快。

离开法医室,外面的雨已经小了一些,但空气依然潮湿阴冷。

李卫国回到办公室,小王已经整理好了现场询问的记录。

李队,问过周大爷了。

他说今晚雨太大,他巡道的时候比平时慢,大概九点十分左右走到发现尸体的地方。

他说从他七点半开始巡道,到发现尸体这段时间,除了他自己,他没看见任何其他人在铁道附近走动,也没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就是雨太大了,可能有声音也被盖住了。

附近的住户离铁道都有一段距离,而且这么大的雨,估计也没人出来,小王汇报说。

火车站那边呢?

有没有人看到可疑人员进出?

我也联系了火车站派出所,他们说今晚雨大,客流量比平时少,进出站的人都行色匆匆,没注意到什么特别可疑的人。

不过,他们会调阅今晚的进出站登记,虽然没有照片,但看看有没有符合死者体貌特征的登记信息。

李卫国坐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支烟。

线索目前非常有限:一具无名男尸,死于钝器击打,身份不明,可能是工人,死前被搜身,现场没有留下太多痕迹。

要从哪里入手呢?

他想起了死者衣领上的那个模糊工字印记,还有他手上的老茧、修补粗糙的裤子。

这些都指向一个方向——工人。

而且很可能是附近某个工厂的工人。

工业基地,大大小小的工厂遍布
城市各个角落,其中不少都和铁路运输有关,比如铁路工厂、物资仓库、装卸队等等。

<小王,李卫国掐灭烟头,眼神锐利起来,通知下去,以火车站为中心,半径五公里范围内,所有的工厂、作坊、工地,特别是和铁路运输、物资仓储相关的单位,让他们明天一早统计一下,近期有没有失踪的员工,或者有没有没来上班、联系不上的人。

重点关注年龄在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身高一米七左右,穿蓝色劳动布工装的男性。

另外,去各个派出所查一下近期的人口失踪报案,看看有没有符合特征的。”

是!

小王立刻答应,还有那个手表印,凶手拿走了手表,会不会是为了掩盖死者身份,或者手表本身有什么特别之处?

有可能。”

李卫国点点头,手表暂时先放一放,当务之急是确定死者身份。

只要身份确定,社会关系、活动范围就能展开调查,凶手的线索就可能出现。

他站起身,走到地图前,指着火车站东侧的位置。

那里有几条重要的铁路线交汇,正在进行一些扩建和维护工程,是国家重点建设项目的一部分。

想到这里,李卫国的心头不由得一紧。

如果死者和铁路建设有关,那么这起命案背后的可能性就更加复杂了。

敌特分子会不会利用这个机会,制造混乱,破坏建设?

一定要快!

李卫国喃喃自语,绝不能让敌人的阴谋得逞。

窗外,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仿佛预示着这起案件的侦破之路,也将如同这雨夜一般,充满泥泞和未知。

但李卫国和他的同志们,已经踏上了追踪的道路,他们坚信,只要循着线索深挖下去,总有拨云见日的那一天。

第三章 踪迹第二天一早,雨过天晴,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湿漉漉的城市上,空气清新了许多,但公安局里的气氛却依旧紧张,李卫国和刑侦队的同志们几乎一夜没睡,整理线索,布置任务。

按照李卫国的部署,侦查员们分成了几个小组,分头行动,一组负责走访火车站周边五公里内的工厂、工地和相关单位;一组负责排查各派出所的失踪人口报案,还有一组则继续深入现场周边,扩大范围进行走访,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目击者或者遗漏的线索。


卫国坐镇局里,一边等待各小组的反馈,一边再次仔细研究着法医老陈送来的初步解剖报告和证物分析。

死者的死因确认是后脑钝器伤,凶器倾向于扳手、铁棍之类的工具残留的碎屑化验结果显示,可能是一种廉价的火柴盒纸片,上面没有任何印刷图案,属于最普通的那种。

火柴盒……李卫国喃喃自语,这东西太普通了,几乎人人都有,很难作为关键线索。

但聊胜于无,至少说明死者可能身上带过火柴,或者接触过火柴盒。

就在这时,负责走访工厂的小组传来了第一个消息,李队,我们在铁路工程局第三工区走访时,工区的保卫科长反映了一个情况。

电话里,侦查员小张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他们工区有一个叫王强的临时工,昨天下午上班时还在,负责搬运枕木和一些工具,但是下班后就没回家,他老婆昨晚等到半夜也没等到人,今天一早来工区打听,才知道王强昨天一下班就走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李卫国心中一动:这个王强的体貌特征怎么样?

年龄、身高?

年 龄大概三十三、四岁,身高一米七左右,体型中等,皮肤不算黑,听他老婆说,他平时就穿一件蓝色的劳动布工装,和死者身上的很像!

有没有照片?

或者有没有什么明显的体貌特征?

比如脸上有没有痣,或者牙齿有没有问题?

李卫国追问道。

照片暂时没找到,他老婆说家里有一张,正在回去取。

不过,他老婆提到,王强左侧下排有一颗牙以前干活时磕掉了一小块,后来去补过。

左侧下排牙齿修补过!

这和法医老陈发现的特征完全吻合!

让他老婆立刻带着照片来局里认尸!

另外,你们在工区仔细问问,王强平时为人怎么样?

有没有什么仇人?

昨天上班时有没有什么异常?

下班后他说过要去哪里吗?

李卫国立刻下令。

挂了电话,李卫国的心情有些激动,但也更加谨慎。

虽然有很多吻合点,但在没有正式确认身份之前,还不能下定论。

他立刻通知小王,准备带王强的老婆去法医室认尸。

一个多小时后,王强的老婆,一个面色憔悴、眼睛红肿的中年妇女,在小张的陪同下来到了公安局。

李卫国和小王带着她去了法医室,
当白布被揭开,看到死者面容的那一刻,女人先是一愣,随即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当家的!

真的是你啊!

当家的!

她几乎晕厥过去,被小王连忙扶住,身份确认了!

死者就是铁路工程局第三工区的临时工王强。

李卫国让小王先把王强的老婆扶到办公室安抚,然后立刻召集小张等人了解情况。

李队,我们问了工区的工友和班长。

小张汇报说,王强这个人平时话不多,挺老实的,就是有点好赌,偶尔会去火车站附近的小茶馆里玩两把扑克,输多赢少,为此还跟他老婆吵过架。

昨天上班的时候,他看起来挺正常的,没什么异常。

下班的时候,大概是下午五点半,他跟班长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说是家里有点事,急着回去。

家里有事,他老婆说他没回家啊,李卫国皱起眉头。

我们也问了他老婆,他老婆说他昨天根本没说家里有事,而且平时下班就算晚,也会跟她说一声。

昨天一直没回来,她还以为他又去赌钱了,生气没管,直到今天早上才觉得不对劲,跑来工区找。

火车站附近的小茶馆?

李卫国抓住了这个信息,具体位置在哪里?

叫什么名字?

他平时都和谁一起玩?

叫老地方茶馆,就在火车站出站口往南走两条街的胡同里。

据工友说,他经常跟几个同样在附近干活的临时工一起玩,其中有一个叫刘三的,也是他们工区的,不过刘三前几天因为跟人打架,被派出所拘留了,现在还没出来。

走,去老地方茶馆看看,李卫国当机立断。

他带着小王和小张,很快找到了位于胡同深处的老地方茶馆。

这是一个简陋的小门面,里面摆着几张破旧的木桌木椅,弥漫着一股廉价茶叶和烟草的混合味道。

此时正值上午,茶馆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个老头坐在柜台后面打盹。

看到穿警服的人进来,老头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警察同志,什么事啊?

我们这儿就是个喝茶聊天的地方,不搞别的…… 别紧张,我们来打听个人。

李卫国出示了证件,认识王强吗?

铁路工程局三工区的,昨天晚上没回家,死了。

老头脸色一白,手都哆嗦了:王强死了,怎么死的?

我认识他,他常来我这儿喝茶,偶尔跟人打打扑克。

他昨
天晚上有没有来你这儿?

老头仔细想了想,摇摇头:昨天晚上雨下那么大,茶馆里没几个人,他没来。

平时他要是来赌钱,一般都是晚饭后过来,昨天没见着。

他平时在你这儿都跟谁一起打牌?

除了刘三,还有没有其他人?

还有几个,都是附近工地的临时工,有个叫瘦猴的,在火车站货场扛大包,还有个叫老黄的,在附近一个小五金厂干活,不过这两个人昨天晚上也没来。

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矛盾?

王强有没有跟人结过仇?

老头想了想,说:矛盾嘛,打牌输钱了,偶尔拌两句嘴是有的,但也没见谁跟他有深仇大恨。

就是王强这人好赌,欠了不少钱,有时候来喝茶,都有人跟他要钱。

欠钱?

欠谁的钱?

李卫国追问。

具体欠谁的我也不清楚,好像有一次,我看见一个穿着挺体面的人来找他,跟他说了几句,王强脸色很难看,那人好像是放高利贷的。

老头压低了声音,不过这种事,他们一般不在我这儿说。

放高利贷的?

这是一个新的线索。

难道是因为债务纠纷被杀?

但如果是这样,凶手为什么要选择在铁道边作案,还刻意抹去死者身份呢?

这似乎有些说不通。

李卫国又问了老头一些关于王强近期行为的问题,老头也说不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离开茶馆后,李卫国陷入了沉思。

王强的身份确认了,他是铁路工程局的临时工,从事铁路建设相关的工作。

他的死,发生在铁道边,这绝不是巧合。

他好赌,欠了钱,这可能是一个动机,但背后是否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那个放高利贷的人是谁?

他和王强的死有没有关系?

李队,小王说,会不会是敌特分子盯上了铁路工程,利用王强好赌的弱点,收买了他,让他提供情报或者搞破坏,然后又怕事情败露,把他杀了灭口?

小王的话点醒了李卫国。

这确实是一个非常大的可能性!

王强在铁路工区工作,虽然只是临时工,但也可能接触到一些工程的情况,比如施工进度、防护措施、重要设施的位置等等。

如果敌特分子看中了这一点,用金钱或者其他手段收买他,让他充当内应,然后在他完成任务或者可能暴露时将他灭口,这完全符合逻辑。

很有可能!

李卫国
眼神一凛,“马上查!

第一,查王强近期的经济状况,他欠了多少钱,债主是谁,有没有突然获得一大笔钱的迹象;第二,查他最近接触过哪些陌生人,特别是那些看起来不像工人的人;第三,查铁路工程局第三工区近期有没有发生过可疑事件,比如工具丢失、施工图纸被翻阅、或者有异常的人打听工程情况。

线索似乎开始清晰起来,但同时也意味着,这起案件可能不仅仅是一起凶杀案,背后可能隐藏着一个针对国家铁道建设的破坏阴谋。

李卫国知道,他们必须争分夺秒,在敌特分子下一步行动之前,将他们绳之以法。

第四章 暗流围绕着王强的社会关系和经济状况展开的调查迅速铺开,侦查员们分成几个小组,分别走访了王强的工友、邻居、以及可能的债主。

很快,关于王强债务的情况就查清楚了。

正如老地方茶馆的老头所说,王强确实好赌,而且欠下了不少赌债。

据他的一个比较相熟的工友透露,王强最近几个月赌运很差,不仅输光了自己的工资,还向好几个人借了钱,其中数额最大的一笔,是向火车站附近一个有名的地痞流氓疤脸借的,足足有五十块钱。

在当时,五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普通工人一个多月的工资。

疤脸本名孙疤脸,因为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而得名,平日里游手好闲,靠放高利贷和在火车站附近敲诈勒索为生,是派出所的常客。

李卫国立刻下令传讯孙疤脸。

孙疤脸被带到公安局的时候,显得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一种痞气。

他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斜眼看着李卫国。

政府找我什么事?

我可没干什么犯法的事啊!

李卫国没有跟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王强,认识吗?

听到王强两个字,孙疤脸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认识,怎么了?

那小子欠我钱不还,我正找他呢!

他死了,昨晚在铁道边被人杀了,李卫国盯着他的眼睛。

孙疤脸猛地站了起来,又被旁边的民警按了下去:死了,怎么死的?

跟我没关系啊!

我就是找他要钱,还没找到他呢!

你什么时候找他要钱的,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我昨天晚上下雨,在家待着没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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