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我喉咙咕噜一下,终于将那三个字母说出来,“HIV。”
方浩信眸中闪过诧异,没有多问就给我开了单。
我垂眸想了想,又说:“有口罩吗?
还有,可以让夜班的同事给我加急吗?”
方浩信看我的眼神变得很奇怪。
他给我递了个口罩,顺带还有一个墨镜。
他声音清澈爽朗,“今晚可以出结果。”
我谢过他,一路走出诊疗室,感受到身后的灼灼目光。
我咬紧牙关,该死的时彦!
等到凌晨一点,终于出结果了,谢天谢地,我没中招。
我将墨镜还给方浩信。
方浩信看着我放在桌上的墨镜,久久没有拿起。
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我前夫出轨了,我刚得知他的出轨对象可能有那个病,我比较担心,而且及早干预,预后良好。”
方浩信愣愣点头,呆呆傻傻,我叹气,这孩子,不会是加班加傻了吧。
我原本想将李璐可能患病这件事告诉时彦,但不确定李璐是不是肯定患病,最后决定不多管闲事。
8.时彦公司的总裁夫人又不舒服了,挂了我的号。
我给她看完病开好方子,她与我寒暄了两句。
她问我前几日公司的酒会,为什么不与时彦一同来。
我说,我与时彦离婚了。
她惊讶,问我原因。
我虽然恨时彦,但也不是那种很恶毒的人,知道时彦为了这份工作喝酒喝到胃出血,忙的时候加班连轴转二十几个小时不休息。
我不想影响他的工作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性格不合。
没承想过了半个月,老东西竟然找上我的诊疗室,骂我:“你这女人竟然有脏病,大家不要找她看病,她有脏病!”
等在诊疗室外的病人窃窃私语。
我马上打电话给保安,想让保安来处理这老东西。
电话还没拨出去,老东西就对我上手了。
她竟然上前抢夺我的手机,砸我的电脑。
我生气,推开她。
她“咕咚”一声坐到了地上,哭喊着说我欺负她。
我也没多用力啊,我已经算好了力度,就怕她闹着一出。
看病的人看到她这么胡搅蛮缠,也不敢贸然上前劝阻。
方浩信刚巧路过这边,听说这边有动静,马上过来帮忙。
方浩信要扶老东西起来,“奶奶,先起来说话。”
老东西不肯,下垂的三角眼怨毒地看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