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砚舟林慕言的女频言情小说《朝可言情暮已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燕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将林慕言的资料递给师傅。他反复看了几遍,才抬起头,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忧虑:“孩子,我知道季家那小子最近是做了些混账事,让你受了不小的委屈。可在我看来,他仍旧比这个林慕言要稳妥得多啊。”师傅的声音压低了几分,显得更加语重心长:“你要明白,你的庇佑效果,与家族继承人的资质关联极大。林慕言...他那般凋敝的状况,怕是会空耗你百年功德啊。”我安静地听着,心中却波澜不惊。上一世的教训太过深刻,有些路,注定是死局,我是不会再往里跳了。我目光平静,语气却异常坚定:“师傅,我已经决定了,我就嫁给林慕言。”见我态度如此坚决,师傅知道再劝也是无用,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年轻人的事,或许有我们老一辈看不透的考量。好在离正式宣布还有些时日,我会先将...
《朝可言情暮已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将林慕言的资料递给师傅。
他反复看了几遍,才抬起头,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忧虑:
“孩子,我知道季家那小子最近是做了些混账事,让你受了不小的委屈。可在我看来,他仍旧比这个林慕言要稳妥得多啊。”
师傅的声音压低了几分,显得更加语重心长:
“你要明白,你的庇佑效果,与家族继承人的资质关联极大。林慕言...他那般凋敝的状况,怕是会空耗你百年功德啊。”
我安静地听着,心中却波澜不惊。
上一世的教训太过深刻,有些路,注定是死局,我是不会再往里跳了。
我目光平静,语气却异常坚定:
“师傅,我已经决定了,我就嫁给林慕言。”
见我态度如此坚决,师傅知道再劝也是无用,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罢了,年轻人的事,或许有我们老一辈看不透的考量。好在离正式宣布还有些时日,我会先将你的决定保密。如果在订婚宴敲定之前,你改变了主意,随时可以告诉我,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微微颔首:
“我明白了,谢谢师傅。”
我刚从家族专用的静室出来,准备回自己的院子。
便赫然看到季砚舟正领着他那位楚楚动人的青梅苏薇雪,明目张胆地堵在了我庄园的入口处。
更夸张的是,他们周围还围着一圈扛着长枪短炮的网红在开直播。
我的身影一出现,直播间的评论区瞬间炸开了锅,各种不堪入目的字眼刷满了屏幕:
“看!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出来了!就是她想拆散季少和薇雪!”
“简直刷新三观!明知道人家是一对,还非要选季少做丈夫,横刀夺爱!”
“这种女人真是我们文明社会的耻辱!”
现场围观的路人更是幸灾乐祸的叫嚷着问我:
“诶!你不会真一点眼色没有要选择季少吧?”
我皱起眉,冷冷地说:
“我选谁跟你们无关。季砚舟也不过只是我的候选人之一而已。”
季砚舟和我赌气般将苏薇雪更加用力地搂进怀里,高声宣布:
“我季砚舟今天把话撂在这里,我这辈子只爱苏薇雪一个!”
“我会娶你过门,但你得不到我的真心。”
他怀里的苏薇雪适时地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引得直播间里一片“心疼薇雪”、“季少威武”的呼声。
弹幕滚动得更加疯狂:
“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啊,太感人了!”
“那个女人真是太贱了,只会仗势欺人!”
“季少好样的!就是要打击一下这种女人的嚣张气焰!”
苏薇雪颤抖着,轻轻推开季砚舟,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竟朝我缓缓跪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柔弱得仿佛随时会晕过去:
“姐姐...我知道您身份显赫,我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除了砚舟哥,我什么都没有了...求求您,发发慈悲,成全我们好不好...”
我冷笑一声:
“我还没决定选季砚舟。你现在就上赶着来问我,说是威逼也不为过吧?”
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季砚舟已是怒不可遏。
他一把将苏薇雪从地上拽起,宝贝似的护在身后。
紧接着,他带着盛怒疾步冲到我面前,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
“够了!”
他双目赤红地瞪着我,仿佛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你休想再用任何卑鄙的手段逼迫我们分开!也别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欺负薇雪!”
脸颊火辣辣地疼,但远不及心底那份被公然践踏的屈辱来得猛烈。
季砚舟的声音因愤怒而控制不住地拔高,他指着我的鼻子,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
“我季砚舟堂堂一个大男人,在你眼里就像是可以随意挑拣的货物吗?!”
“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向你这种仗势欺人的女人低头!”
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迅速高肿起来,清晰地映出五指的痕迹。
季砚舟却毫无愧色,反而指着我,说道:
“薇雪你放心,今天我定让她给你跪下承诺,以后进了我们季家的门,绝不敢对你有半分苛待。”
他转向我,语气冰冷:
“听见没有?现在,立刻,跪下!”
我抬手,轻轻碰了碰肿胀的脸颊,那刺痛让我瞬间清醒。
眼前的季砚舟,与前世那个在我死前道出真相时狠戾决绝的模样,再一次重叠。
我的心,早已在无数次失望与伤害后变得麻木了。
我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
“我不可能向任何人下跪。”
季砚舟被我的平静彻底激怒,他气急败坏一脚将我踹得跪倒在地:
“我叫你跪下,你就得跪下!”
我看着他,愤然开口:
“季砚舟,我从没说过要让你递婚书。是你自己送上门让我挑选,现在还要怪我?”
季砚舟额头青筋直露,但看到我的师兄师弟们闻讯赶来,只能恨恨撂下一句:
“好,有本事你别求我娶你!”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将苏薇雪揽入怀中,带着那些网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师门的人匆匆赶来,见我的模样,气得脸色发青,几个师兄更是怒不可遏,说要去找季砚舟算账。
“师兄,别去了。”我拦住他们。
“我已经决定不嫁给他了,还是不要与他再结因果了。”
师兄弟们闻言,纷纷露出喜色。
“师姐,你能想通就好。”
“还是先送师妹去治伤吧。”
我被众人搀扶着去了药堂。
敷上冰凉的药膏,脸上的灼痛感稍减,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模样,心中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庆幸。
还好,还好我重生了,拥有了这一次修正错误的机会这一世,我再也不会愚蠢到将自己苦修百年的功德,浪费在季砚舟这种凉薄自私的人身上。
几天之后,林家父母在得知我选中了林慕言的消息后,竟亲自带着厚礼登门拜访。
他们不仅态度谦和,言辞恳切,更是为我塑了一座金身,帮助我降低对功德的损耗。
除此之外,还郑重献上了一件林家代代相传的聚灵璧作为信物,以表示他们对这门亲事的无限诚意。
我眼眶有些发红。
这份尊重与珍视,与前世季砚舟父母的所作所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前世,季砚舟的父母既贪婪地想借用我的功德庇佑季家,却又放不下那可笑的尊严,将一切说成是自己努力的结果。
他们不仅对我百般磋磨,冷言冷语,甚至逼我下厨杀生,损我气运。
更可恨的是,新婚之夜,他们丧心病狂地用一盆黑狗血对我泼下,就为了能在进门时就压我一头。
再看看眼前林家父母真挚的笑容,我更加庆幸这一世能有重新选择的机会。
为了表示对林家父母这份厚爱的感激,我决定也为他们精心挑选一份回礼。
我来到师门脚下的古玩玉器市场细细挑选,最终选中了一块未经雕琢、内蕴灵光的璞玉。
真是冤家路窄。
我刚让店家将璞玉包好,一抬头,便看见季砚舟和苏薇雪也出现在了这家店里。
季砚舟一见我,嘴角就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哟,这不是我们一心清修,号称不染凡尘的许大小姐吗?”
“怎么,你们这种封建残渣,竟也会逛街?”
玉器店的老板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陪着笑脸解释道:
“季少误会了,许小姐是特意来为未来的公婆挑选礼物的,真是有心了。”
季砚舟的目光落在我手中那块璞玉上,眼中的不屑更浓:
“呵,许清然,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做再多讨好我的事情,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还有,送礼最重要的是诚意,不是随便拿块破石头就能糊弄的,这种不上台面的东西,你怎么好意思拿出手?”
我心中平静无波,正想开口解释这块璞玉并非为他所选。
苏薇雪却突然惊呼一声,目光直直地一旁锦盒中的一支古董点翠发簪上。
“呀,砚舟哥,你看那支发簪,好别致,好漂亮!”
季砚舟温柔地在苏薇雪额头落下一吻:
“喜欢?喜欢我们就买下来。”
说着,他便颐指气使地向老板询价。
老板却面露难色,恭敬地回答:
“季少,实在抱歉,这支点翠发簪是古代的老物件,只此一支,而且...已经被许小姐买下了。”
这支点翠发簪,是我为自己准备的最重要的一件嫁妆,对我的特殊体质有好处。
但寻常人绝对带不得,容易招来血光之灾。
我看像季砚舟:
“季砚舟,这支发簪是我的嫁妆,你们不能动。”
季砚舟闻言,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出声:
“嫁妆?许清然,再名贵的发簪戴在你头上,也不过是明珠暗投!我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既然如此,还不如让给薇雪,也算物尽其用。”
苏薇雪见状,立刻垂下眼帘,露出一副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模样:
“砚舟哥,别这样说。这可是古董发簪呢,一看就非常贵重,我这种贫寒出身的人,怎么敢奢望拥有这么好的东西...”
季砚舟立刻将她一把紧紧搂入怀中,柔声安慰:
“薇雪你听着,有我的爱,你就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
“她许清然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招摇撞骗的货色罢了,连你一根头发丝也比不上!”
他放开苏薇雪,径直对老板命令道:
“把那支发簪包起来,给苏小姐。”
老板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依旧恭敬地垂首,轻声问我:
“许小姐,您看这事...如何处理?”
这古玩玉器市场开在我师门脚下已有百年,百年来多亏我师门庇护,才得以如此繁盛兴旺。
市场里的店家,自然唯我马首是瞻。
老板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依旧恭敬地垂首,轻声问我:
“季砚舟见老板竟敢无视他的话,反而向我请示,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低吼:
“许清然!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立刻把发簪给我!”
我静静地看着他,片刻之后,在他几欲喷火的目光中,轻轻点了点头:
“可以。”
季砚舟这才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仿佛打了场大胜仗,语气中带着一丝施舍般的傲慢:
“这还差不多。”
“许清然,看在你这次还算听话识相的份上,我允许你,在我们订婚之后,偶尔可以主动给我打个电话。”
我看着他那副可笑模样,心底那最后一丝因前世纠葛而残留的郁气,也彻底烟消云散了。
原来,他从始至终对我这般刻薄恶劣,不过是不想承认他季家早已没落,辉煌不再的事实。
他既想靠着我的功德重振家族,又拉不下脸面,不愿承认自己最终还是要靠一个女人来逆天改命。
那可怜的自尊,扭曲了他的心性。
想到这里,我忽然轻松地笑了。
我抬起眼,迎上他那因我的笑容而显得有些错愕和不解的目光,清晰而缓慢地说道:
“季砚舟,你就这么确定,我会选中的人,是你吗?”
季砚舟不屑地勾起嘴角,像是听到了全天下最荒谬的笑话。
“许清然,你是在跟我说笑吗?”
他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从小到大,你追在我身后,说过多少次喜欢我?光是当众表白,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吧?”
“现在,你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难道舍得放弃,转头去选别人?”
苏薇雪柔弱地依偎在他怀里,看似不经意地轻轻一笑:
“砚舟哥,话也不能这么说呢。我可听说了,京城四大家族,可都给许姐姐递了婚书呢,想必许姐姐眼界高,还是会仔细斟酌几分的。”
“斟酌?”
季砚舟高傲地扬起下巴:
“就算全国的大家族都打破头抢着要她,她许清然,也只会选我做她的未婚夫。这一点,我从不怀疑。”
两人说完,季砚舟便搂着苏薇雪,旁若无人地转身就走。
临出门前,他还不忘回头,用命令的口吻叮嘱我和玉器店老板:
“那支簪子,今天之内,必须完好无损地送到我家。”
“还有你,许清然。记得挑件足够贵重的礼物,送到我父母那里去,别拿块破石头丢我的人。”
老板一脸为难地向我低声问道:
“许小姐,您看这簪子...”
“他想要,送去便是。”
我淡淡开口,心中却是一片冷然:
“只是那簪子戾气重,只怕他季砚舟八字不够硬,压不住。”
“至于那块璞玉,还是照常解石吧,东西是我给林家伯父伯母备的,他季砚舟管不着。”
第二天,京圈的一场例行聚会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苏薇雪果然也在。
宴会进行到一半,她袅袅婷婷地走到我面前,手中托着一个锦盒。
里面竟是那支点翠发簪,只不过已经断成了两截。
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与一丝暧昧的羞赧:
“许姐姐,真是不好意思。这簪子...我本来是想亲自来还给您的。”
“可是,昨天晚上砚舟他...唉,在床上闹得有些凶,一时没注意,不小心就给弄断了。您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怪罪我吧?”
周围立刻响起一片压抑的嬉笑声和窃窃私语:
“啧啧,听见没?季少这精力可真好啊。”
“许清然这脸丢大发了,送上门的嫁妆都被人这么糟蹋。”
“就是啊,明明那么多豪门公子排队求婚,她偏偏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上赶着倒贴,真是自取其辱,不值钱!”
我面无表情地从她手中接过那盛着断簪的锦盒,看也未看,直接转身递给身后的侍者:
“拿去扔了。”
苏薇雪脸上那故作的歉意瞬间僵住,她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平静,只能悻悻地握了握拳,不甘地回到了她那桌。
但她显然不会就此罢休。很快,她那拥有数百万粉丝的社交账号就更新了一条动态:
“和你分别的倒数第三天,我心如刀割,却只能迫于权势放你离开。只愿此情,来生再续。”
配图赫然是季砚舟赤着上半身,侧卧在她床上熟睡的私密照片。
照片的角度和光线都处理得极好,将季砚舟衬托得俊朗中又带有一丝脆弱,而苏薇雪的文字更是引人遐想。
底下立刻有知情人士跳出来爆料,绘声绘色地描述我是如何强行拆散季砚舟和苏薇雪这对苦命鸳鸯。
一时间,网络上群情激愤,无数不明真相的网友将我骂上了热搜,说我仗势欺人、不知廉耻。
更有甚者,将我过去十年间追求季砚舟的种种痴情过往,全都挖了出来,做成长图和视频,对我进行嘲讽。
我脸色一凛,刚想联系师兄,手机却进来一条信息。是林慕言发来的,只有简洁的几个字:
“交给我。”
短短几分钟,网络上所有关于我的负面热搜、恶意评论和不实爆料,竟真的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抹去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
连带着苏薇雪那条惹事的动态也一同不见了踪影。
我更是庆幸于,自己这次终于选对了人。
订婚仪式的前一晚,我如约来到酒店做婚礼彩排。
没想到,季家一家人还有苏薇雪竟然都在这里吆五喝六的指挥酒店工作人员。
季砚舟看见我,便厉声质问:
“许清然,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恶毒!”
“你竟然故意弄断那根簪子!还在网上公然让水军辱骂微雪是小三。”
“那是我打算在订婚前,送给她的最后一件纪念礼物!你连这个都容不下吗?!”
我尚未来得及开口解释,季母已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她将手中端着的一杯滚烫的热茶,毫不犹豫地朝我脸上泼来!
滚烫的液体瞬间灼痛了我的皮肤,我吃痛低呼,狼狈不堪。
“贱蹄子,你还想顶嘴不成?”
季母尖声骂道:
“进了我季家的门,就得守我季家的规矩!丈夫说话,你敢犟一句嘴,看我不撕烂你的皮!”
“给我记住了,我季家可是高门大户,家规森严,容不得你这种没教养的东西放肆!”
一旁的季父,也一改当初托人递上婚书时对我师傅那副卑躬屈膝、极尽谄媚的嘴脸。
此刻他用眼角睥睨着我,语气傲慢至极:
“许清然,你不过是个有些虚名的乡野村妇,我们季家肯点头让你进门,已经是你天大的荣幸!别给脸不要脸!”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算计:
“今天是你和砚舟的订婚仪式,你既已是我季家板上钉钉的儿媳。”
“现在,就立刻给我放出三滴精血,注入这罗盘中,在仪式上助我季家气运一飞冲天,稳固百年基业!”
他说着,竟真的从身后下人手中接过一个刻满繁复符文的古怪罗盘。
我毫不犹豫地摇头,想拒绝这荒谬至极的要求。
没想到,站在季父身后的季家那个一向低眉顺眼的老管家,竟猛地一脚狠狠踹在我的膝弯处。
我猝不及防,整个人“咚”的一声,重重跪倒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那管家阴恻恻地开口:
“大少奶奶,按照季家的规矩。”
“给公婆回话,你必须跪着!”
他脚上的力道未松,膝盖处传来的剧痛几乎让我眼前发黑。
季母那张刻薄而扭曲的脸凑了过来,将那个罗盘粗鲁的抵在我脸上,命令道:
“许清然,你既然这么想当我季家的儿媳妇,那就先学学怎么听公婆的话!”
“现在,你老老实实的放血,我和你公公还能允许你嫁给我儿子,否则,你半只脚都别想迈进我们季家!”
管家将刀贴住我心口,刀尖刺破皮肤,我疼得皱起眉,抬手就将那罗盘挥开。
罗盘滚落在地上,被摔碎了一角。
季砚舟在一旁冷哼一声,不耐地皱起眉:
“别在这里装腔拿乔,放你的血是看得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深吸一口气看向他们:
“我许清然,只会庇佑我的未来夫家。你们季家,也配?”
我顿了顿,视线转向季砚舟,一字一句说道:
“更何况,季砚舟,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绝不可能娶我吗?正好,我也从未想过要嫁给你这种人!”
说完,我双手撑地,忍着膝盖的剧痛,便想挣脱他们的桎梏。季砚舟脸色一变,季家管家立刻将刀捅深了几分。
我怒喝道:
“我乃天降福星,你们季家敢如此对我,就不怕被反噬吗!”
季母见我竟敢反抗,脸上怒意更盛,她大步上前,扬手又是一个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尖锐的指甲甚至划破了我的嘴角。
“明天就是你和砚舟的订婚宴了,你居然还敢如此放肆!”
“小贱人,我告诉你,今天你就算叫天王老子来都没用!”
季母兀自叫嚣着:
“砚舟,你好好看看,这就叫乡野山村的贱皮子,婚后你必须要好好管教!”
季砚舟的眼神冷得像冰:
“是她非要纠缠,我才不得不娶这种下贱货色。否则,我怎么可能放弃微雪那样的淑女,娶这种粗野之人!”
一直躲在季砚舟身后的苏薇雪,此时恰到好处地掩面啜泣起来,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砚舟哥...我多想与你携手一生。可我只是个孤女无法给你助力...都是我没用,拖累了你...”
她哭得肝肠寸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季砚舟见状,更是心疼不已。
他将苏薇雪紧紧拥在怀中,再看向我时,眼神中的厌弃与憎恨几乎要化为实质。
他缓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踩住我的手,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许清然,你不是处心积虑要和我结婚吗?”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娶你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
“第一,婚后,我要和雪薇同住,但你要留在我家伺候我的父母;第二,你必须保证,用你的福星之力,助我季家重振声威!”
我气得指尖都在发抖,死死握紧双拳,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季砚舟!我再说一遍,我不会嫁入你们季家!”
一旁的季母见我竟还敢顶撞她的宝贝儿子,一脚踹在我的心窝的伤口上,踢得我头晕眼花,嘴角溢出血丝。
“小娼妇!还敢嘴硬!”
“你这种没爹没妈的东西就是没教养,看我今天好好教训教训你!”
她一声令下,管家带着佣人就将刀捅进我的心口。
我的血淅淅沥沥的接满一盘,已经意识模糊时,他们才肯放我起来。
临走时,季母还趾高气扬地命令我,明天从进宴会开始,就必须跪行跟着季砚舟,绝不能压了季砚舟的气势。
而苏雪薇更是要穿和我一样的婚纱,走在季砚舟的另一边。
我被师门的人发现,接回师门疗伤时,只觉得这一切荒谬得可笑。
几个师兄都被气得脸色涨红,当时就要去找季家的人算账。
我却一把拉住他们。
季家的运势已经败落,得到报应只是迟早的事情。
我们不能将他家的因果沾染到自己身上。
第二天的订婚宴,依旧在京城最顶级的酒店如期举行。
我换上了师傅特意为我准备,天蚕丝辅以金线绣制的火红色礼服。
根本没理会季家送来的廉价纱裙。
师傅和林家的长辈早已在内厅款待贵客。
但我没想到,季家没收到请柬竟然也恬不知耻的闯了进来。
他们一家果然穿得招摇至极。
苏薇雪更是亲昵地挽着季砚舟的胳膊,身上穿的衣服还专门做了情侣款细节设计。
季父也一改平时的谄媚,将下巴抬得老高。
对上前打招呼的宾客都耀武扬威。
见到我身上这件光华夺目的红色礼服,季母的脸当场就黑了下来,她怒气冲冲地指着我,尖声道:
“许清然你这个小贱人!我昨天是怎么吩咐你的?你竟敢不穿我们送来的衣服?”
今日到场的宾客非富即贵,皆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不想让林家失了颜面。
我微微蹙眉,语气尽量平和:
“季夫人,请你不要闹事...”
我的话还未说完,季母就要强压着我跪下:
“既然你这么不听话,就在这里跪着迎接宾客!”
季砚舟面无表情地朝我这边走了过来,看到他妈妈的粗暴行为,不仅不劝阻,反而嘲讽道:
“许清然,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了。不惜赔上名节也要嫁给我,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
“但你别高兴得太早。在我心里,你连薇雪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我皱起眉看向他们:
“你们要是执意闹事,我只能让保安请你们出去了!”
季母尖锐高昂的叫嚷声突然在我耳边炸开。
她不满意我这幅样子,直接将昨天他们肆意凌辱我的录像拿给现场的宾客和媒体看:
“大家快来看啊!这就是上赶着要嫁给我儿子的许清然!看看她昨天是怎么跪在我面前,摇尾乞怜,求我成全她的!”
“现在却翻脸不认人了!连公婆都要顶撞!”
来往的宾客们纷纷侧目,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血液都几乎要凝固了:
“季砚舟!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他却得意地看着我说:
“许清然,这只不过是让你认清自己的地位。以后不要不知好歹。”
愤怒已让我无法冷静,我正想一耳光打在他脸上,却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拦住了我。
我猛地回头,映入眼帘的,是林慕言那张清冷高贵的面容。
他声音平缓,却让在场宾客噤若寒蝉:
“我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季砚舟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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