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琉璃宋炜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想吃绝户,女将铿锵打烂他狗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金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的挺美“你要娶平妻?还要让我同意分出自己一半的嫁妆,给她充场面?”林琉璃冷笑着看着丈夫宋炜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番话,眼神冰冷。宋炜鄙夷地看着林琉璃,语调轻蔑:“是啊,林琉璃。你虽是林将军的独女,可林将军殉国之后,你们就已家道中落,朝中早就没了地位!如今你家除了那点金银,半点权力也没有,要不是皇上赐婚,你这破落户可没机会高攀嫁给我!”“但是菁儿就不同了,她身世可怜,若不是赶上她爹被先皇误判,举家被抄,以她当初的家境,成为我的正妻都绰绰有余,何至于如今要与你分摊这平妻之位。”“而你一介粗人,能有车架拉你入我国公府就已经不错了,你要那么多的嫁妆做什么?谁人不知将军府虽落败但家财万贯,你还不如把你那些多的嫁妆分给我的菁儿撑场面,也算是你给我那...
《侯府想吃绝户,女将铿锵打烂他狗头完结文》精彩片段
想的挺美
“你要娶平妻?还要让我同意分出自己一半的嫁妆,给她充场面?”林琉璃冷笑着看着丈夫宋炜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番话,眼神冰冷。
宋炜鄙夷地看着林琉璃,语调轻蔑:“是啊,林琉璃。你虽是林将军的独女,可林将军殉国之后,你们就已家道中落,朝中早就没了地位!如今你家除了那点金银,半点权力也没有,要不是皇上赐婚,你这破落户可没机会高攀嫁给我!”
“但是菁儿就不同了,她身世可怜,若不是赶上她爹被先皇误判,举家被抄,以她当初的家境,成为我的正妻都绰绰有余,何至于如今要与你分摊这平妻之位。”
“而你一介粗人,能有车架拉你入我国公府就已经不错了,你要那么多的嫁妆做什么?谁人不知将军府虽落败但家财万贯,你还不如把你那些多的嫁妆分给我的菁儿撑场面,也算是你给我那的投名状。或许看在你慷慨解囊的份上,入府之后,我还能好生的待你。”
林琉璃心中最后一点情义也随着他浑不要脸的话消失殆尽。
将军府出事以后她夜夜垂泪,是宋炜出现给她安慰和温柔,她本以为寻了如意郎君,岂料皇帝刚下旨赐婚,他得知事情板上钉钉就立刻翻了脸!
好啊!好!原来他宋炜不过是看她家门不幸趁虚而入罢了,为的,是她的天价嫁妆,吃绝户!
只是她不明白,他何以几月都等不得,偏要在大婚之前原形毕露。
似是看出她的疑惑,宋炜得意地开口:“菁儿早已怀了我的孩子,是个带把的!从此以后,她就是我们府上的珍宝,是我心尖上的宝贝,你何以与她相比?我劝你识相些,将你的金银财宝都拿出来送给菁儿,她若是被你哄开心了,以后兴许能赏你几日好日子!”
果然。
林琉璃嘲讽地笑了。
怪不得宋炜疯了似的来翻脸,几月都忍不得,原来是那位有了身孕,借着机会来拿她的嫁妆呢!
做梦!
曾经她愿意嫁给宋炜是误以为他有真心,可如今他这般无情,她岂会任人宰割?
“啪!”
林琉璃抬起手,掌风骤起,她狠狠一巴掌打在了宋炜的脸上。
她本就是练家子,竟将他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宋炜痛得感觉天灵盖都被掀了:“毒妇!贱人!你干什么!你居然敢打我!”
“你都能这么下作了,我不能打你?”林琉璃挑眉冷笑,“再试试?”
宋炜自知自己不是从小习武的林琉璃的对手,他便只能站在原地跳脚,愤愤不平的打嘴仗。
“我想娶谁,想纳谁,那都是我的事。岂不闻,女子出嫁从夫。你既然要嫁与我为妻,就要安守本分,不该管的事情别管。可你好端端的,怎么还打人呢!”
“反正我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了,你自己心里最好也有个数,管好你的下人。要是敢让我在外面听到一句风言风语,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宋炜大约是怕真的惹毛了林琉璃自己会再挨打,又多递了几个狠狠眼神后,便急匆匆地扭头离开。
亲眼看着他走远,林琉璃的眼神更冷了。
宋炜人虽然是走了,却给丫鬟金雀留下了一肚子的气。
她鼓着腮帮子,噔噔噔的跑过去,将供奉在后院里皇帝亲手所赐的丹书铁券抱了出来。
丹书铁券
“真是岂有此理,小姐,咱们怎么可以让人这样欺负呢?当初先皇在世的时候,整个燕国都是靠咱们林家守护的,如今,林将军殉国才过去多久呀,他们就敢欺负到咱们头上了。他就是奔着咱们府上的银子来的呀,怎么办啊!”
“小姐,金雀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更不忍心嫁过去后受委屈,咱们不如抱着这块丹书铁券,直接去宫里请陛下的旨意,把这门亲退了算了。”
林琉璃沉默着看了一眼丹书铁券,轻轻摇了摇头,叹息着嘱咐金雀把东西放回去。
“当日,父亲虽然是惨烈殉国,可满朝上下都知道,他是因战败而殉的。先皇对此虽没说什么,还赐了咱家丹书铁券,可登基的新帝却未必会这么想。”
“林家已无人,新帝怎么会愿意再白白供养一家无用之人?他当日将我赐婚给宋炜,原本也就是想有个体面的名头,随便打发了我而已。”
“再者,新帝一直暗暗谋划着想要削爵,他绝对不会允许小公爷宋炜高娶贵女,延续国公府繁华。因而,在整个京都之中,也就只有我这样尴尬的身份,才堪匹配宋炜。既然如此,陛下又怎么会轻易答应退婚呢?我与他,与其说是成婚,不如说是解陛下心结的良药,他岂会同意退婚?”
话是难听了点,却也是事实。
金雀没想到林琉璃的处境,原来竟如此艰辛,她一时伤心,忍不住抱着丹书铁券落下泪来。
“怎么会这样呢?小姐好歹也是金枝玉叶,将军和夫人一走,他们便不把小姐当回事了,还想着吃绝户!一个两个的都敢来作践。要是将军他们泉下有知,不定会怎样伤心呢。”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虽然局势不利我,但你家小姐我,也不是能任人拿捏的。”林琉璃冷笑。
林琉璃是个很清醒的人。
往日她虽高傲却不跋扈,什么事都喜欢明火执仗的来。
但自从父母去世,后续的一切琐事磨练了她的心智,也改变了她的性格。
她知道,以新帝脾气,就算今天宋炜来闹的事情传扬了出去,也必然掀不起什么风浪。
新帝最多申饬他几句,最后再大而化之的,逼迫林琉璃接受平妻。
新帝要的,只是她与宋炜成婚,仅此而已。
这,可不是自己想看到的结果。
既然要做,就一定得做到极致。
必须得把这场火烧的再大一点,才能做到一击致命。
想着,林琉璃心里突然有了个计划。
她忽然下手,招呼金雀凑近过来,在她耳边悄声两句。
金雀听懂后,立刻高高兴兴地着手去办。
此后又过了两日,在林、宋两家联姻大婚前夕。
长公主因念及昔日曾跟着林将军学过武艺,便有心想在林琉璃大婚之前举办一场晚宴,替她好好荣耀一番。
这也算是给其他人做一个提醒,告诉旁人,林琉璃是由她长公主庇护着的。
林琉璃换了衣服便去赴宴。
这场宴席规模异常浩大,邀请的人无数,林琉璃除了要去感谢长公主的好意之外,她更想去看看那宋炜和方云菁,现下看到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小姐,他们在那边。”
来到公主府,林琉璃刚和主人家打过了招呼,金雀便打听到宋炜和方云菁的所在。
林琉璃立刻心领神会,她辞别长公主后,便做了个手势,让金雀在前面带路。
遇到贵人
而她们主仆二人刚走,一个身穿劲装的年轻男子便接踵而至。
他走到长公主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礼。
“长公主姑姑有心举办的这场宴会,我没有来迟吧。”
长公主回过头,一看是萧弈过来了,她顿时无比欢喜,亲热的拍着萧弈的肩膀笑道。
“你这皮猴子,一天天的不见踪影,但凡宴会就没有不迟到的,今日倒是肯给本宫这个面子啊。行了,宴会马上快开始了,这次你不准逃席,务必得给我乖乖呆到散场为止。”
“是,皇侄遵命。”萧弈嘴角噙笑,只得无奈答应。
萧弈与现任皇帝和长公主的年纪相差不大,但辈分上却是侄儿。
因着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所以皇帝和萧弈的关系甚好。
先皇在位时的那些王爷,早都已被皇帝以各种理由削爵削藩,就只有萧弈,能平平安安的承袭他父亲的王位。
萧弈身居高位,自然最懂伴君如伴虎。
所以他即便文武双全,有军功在身,也依然喜欢装出一副无所事事,游戏人间的模样。
他几乎从不与大成结交,每次宴席总是喜欢迟到早退。
今日要不是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萧弈还未必能来的这么快。
只是他实在不喜欢这种与人觥筹交错的名利场。
于是,跟长公主分别之后,萧弈便赶紧找了个机会,拎着一壶酒到边上的花园中自斟自饮。
可他却没想到,在这样僻静的地方,依旧能够遇到几个吵吵闹闹的年轻女子。
“琉璃姐姐,你为何要这样害我们?你便是不同意炜哥哥的要求,不肯替我准备嫁妆,可也不必做出这样的阴招吧。你竟然将丹书铁券当做嫁妆,命人送过来,你安的什么心。害得炜哥哥吓坏了,今日立刻叫人把东西又送了回去!”
“我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世上,能有像你这样阴狠善妒之人,为了一点小事,你竟想将整个国公府都陷入不义吗?”
方才林琉璃一过来,宋炜和方云菁刚看到她,两人的脸色便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林琉璃瞧着心中正高兴,想要再好好的吓一吓他们,谁知宋炜就先自己跑了,反而把方云菁留下来同自己争辩。
看这方云菁长的细胳膊细腿,弱柳扶风的样子,林琉璃也丧失了跟她交流的心情。
以免把人吓出个好歹来,后面她还要赖到自己头上。
还是宋炜皮糙肉厚,身体结实,才比较能经得住林琉璃的恐吓。
“连你们这种人都能坦然活在世上,我怎么就不能活了?”林琉璃按着额头,轻飘飘的说着。
她的视线略过方云菁,似乎还在找宋炜在什么地方。
“你们既有这个胆子,敢打我嫁妆的主意,怎么这丹书铁券这么好的东西,你们反而不敢收了?”
“林家家道中落,已经没剩多少值钱的物件了,也就这东西还值点钱,所以我才用它来充当分出去的一半嫁妆。”
“到时候你出嫁的仪仗队伍里,将这张丹书铁券高高的架起,不仅彰显了皇恩浩荡,还能让你和国公府都倍儿有面子,难道这还不够好吗?”
林琉璃这信口胡邹的本事还挺强的。
她这些话乍一听起来没问题,但方云菁和宋炜就算再蠢,也不可能真的把它当真。
纠缠不清
方云菁本就是仗着皇帝对林琉璃不甚关心,且林家荣耀不再,她便以为林琉璃不敢再有任何傲气,有点小委屈也只能乖乖忍受,她这才有意撺掇着宋炜惹事。
可谁知,林琉璃的确是没有反抗,但她却另辟蹊径,想出这么个法子来。
假如方云菁真的敢将这张丹书铁券收下,只怕第二天消息一传出去,她就又要被判抓回大牢里了。
借力打压林琉璃的计划落空,方云菁实在不能甘心。
她不能接受自己被迫沦为罪臣之女,和自己共事一夫的林琉璃,却还能保持大小姐的高傲。
于是,一计不成,方云菁眼睛一转,很快便又生一计。
“你——原来姐姐竟是这番好意,那倒是我们误会了。只是丹书铁券乃陛下所赐,即便是姐姐,也不能胡乱赠予他人吧。”
“也罢,我出嫁的事宜,炜哥哥早已经准备妥帖了,就不劳姐姐再费心了。后日,你我都将以六乘之礼出嫁,从此后,咱们姐妹同在一个屋檐下了,一定要多多照应啊。”
话音落地,林琉璃略微一愣。
连同藏身在一旁假山时候的萧弈,刚刚因林琉璃胡诌而露出的笑脸,此刻也瞬间收了回去。
“六乘?你该不会是算数不好,数错了吧?”
林琉璃眼珠转了一圈,像是在盘算着什么,叫人看不出她此刻心情究竟如何。
那方云菁见她话中略有迟疑,心下不免暗暗得意,还特意抬高了音调。
“怎么会呢。虽然按照原定的规矩,姐姐有陛下特批,可以八乘之礼出嫁,而我只得四乘。但是因为姐姐的不知礼数,他特别要求把撤销的你的两乘,加到我的仪仗里面,说是给你一个教训。”
“这六乘之礼,论起来也相当荣耀了,还请姐姐笑纳呀。”
看她笑的这么得意,估计方云菁的意思是觉得,林琉璃得六乘之礼,都算是过分了。
一般的官家小姐出嫁,的确是用的六乘之礼。
可方云菁是罪臣之后,居然也能用六乘。
宋炜这样无形的抬高她的身份,按照当朝律法,那可是违反礼法,逾制的。
更不用说满足方云菁的六乘,居然是动了皇帝亲赐的八乘之礼,才凑出来的。
像这样大不敬的事,要是被人抓到小辫子,当堂弹劾,绝对是一告一个准。
更有厉害的言官,还能将此上升至欺君之罪的高度上。
若这真的是宋炜亲口所说,且亲手能做出来的事。
那无疑是林琉璃刚想打瞌睡,宋炜就主动递上了枕头,主动将罪名送到了人家手上。
想到这里,林琉璃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狂喜。
她微微侧过身去,用宽袖捂着嘴巴,才勉强掩藏住了自己的笑容。
“好啊,六乘就六乘,咱们一言为定,到时候谁反悔谁是狗。”
听了这话,方云菁的脸是彻底耷拉了下来。
她本期待着林琉璃能黯然神伤一回,好搓一搓她大小姐的锐气。
可是如今看对方这表现,似乎林琉璃根本一点都不在意,甚至还有心情跟自己叫嚣。
进宫
这新婚出嫁,可是关乎女子一生的大事啊。
方云菁实在不能相信,林琉璃会真的毫不在乎。
她轻轻咬着后槽牙,眼睁睁看着林琉璃走远,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虽然皇帝赐婚当日娶平妻,还要求两人同用六乘之礼的事,都是宋炜床笫之间,一时高兴顺口说出来的。
但现在,方云菁因为心中不愤,都已经把它当牛皮吹出去了。
那么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得要让这个事情成真。
所以接下来,根本都用不着林琉璃费多大功夫了,只需要静等那俩自掘坟墓即可。
林琉璃的潇洒,除了让方云菁破防之外,更让意外目睹了全部的萧弈感到好奇。
天下女子,都将婚姻大事,看成了自己的头等大事,怎么偏偏就林琉璃这样与众不同呢。
萧弈也真是很想知道,林琉璃未出阁就这样挑衅夫家,难道她就一点都没有为自己的未来考虑过吗?
男女的不同处境,自然无法让萧弈,理解林琉璃现下的所作所为。
但其实,林琉璃现在所做的一切,才是真真正正能保护到自己的事。
很快,早就定下的大婚的日子,终于到了。
方云菁坐在花轿里面,右手轻轻抚摸着小腹,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无比幸福。
她暂住在用来当做娘家的客栈里,因为距离国公府比较近,她的仪仗对自然也走的更快一些。
而林琉璃,此刻还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面。
她不仅没有更换嫁衣,甚至连头发也没有梳起来。
外头的媒婆等的都要急死了,一个劲的拍着大腿在催。
而林琉璃愣是等到金雀从外面回来带了消息,她才终于有所行动。
将丹书铁券紧紧的抱在怀里,林琉璃目光如炬,仅仅穿着红色的中衣,便大步走出了门。
这凤冠霞帔都没有,难道她就想这样出嫁吗?
林琉璃这身装扮,把外面的人都给看愣了。
媒婆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向来伶牙俐齿的她,险些连话都不会说了。
“哎呀,新娘子,你怎么这样打扮......”
“媒婆,你也是靠赚媒人钱,才来替人说亲的吧。这样,我给你结媒人钱,只要你回去的时候,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沿路讲出来。若是效果好的话,回头本小姐还另有重赏。”
说罢,一枚金锭子便落在了媒人的手里。
媒婆一看到这金灿灿的东西,眼睛都仿佛在发光。
她瞬间理解了林琉璃的意思,立马了然的一点头一摆手,潇潇洒洒的居然就这样带人走了。
而林琉璃领着金雀,抱着丹书铁券,竟一路走到了皇宫。
她跪在议事大殿外的广场上,任凭来了几波太监,想要劝她进屋里去说话,林琉璃全都婉拒了。
她就只静静的跪在地上,忍受着太阳的炙烤。
新登基的皇帝虽然因为林将军战败殉国,对林家的态度有些不屑。
但是一些明面上的功夫,他还是得要做做好的。
作为曾经燕国的大功臣林家的唯一独女,林琉璃就这样大剌剌的跪在人来人往的大广场上。
她这不仅是在告诉世人,自己有冤屈,更是在给皇帝施压。
由于皇帝也没有理由能将林琉璃怎么样,他的满腔怒火,便只能发泄在另一个当事人的身上。
当众状告
年轻的皇帝,气的在大殿中来回踱步,萧弈却还能悠闲的坐在一旁的茶座上面,吃着葡萄。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我朝开国以来,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难道朕给他们赐了婚,还赐错了不成。”
“把那个宋炜给朕抓进宫来,让他跟林琉璃当面对质,弄清楚究竟是个什么状况。今日的大婚典礼也取消,闹出这样的事儿来,今日实在不能算是个好日子。”
太监们听着,纷纷低头答应着,然后慌张退出去办事。
萧弈放下手上的果盘,摩挲着腰间的一块玉佩,走到皇帝身边劝道。
“现在所谓空穴不来风,这背后必然另有隐情,陛下何必为了旁人的事,气坏了身子。陛下的赐婚没错,错的是那两个人无福消受这样的隆恩。”
“咱们还是先弄弄清楚,究竟是谁在背后做耿辜负了陛下的恩典,到时候咱们就把气撒在那一个人身上就行了,切莫为其坏了自己的兴致。”
萧弈表面是个武夫,却也很会说话,三言两语就把皇帝的心情给劝好了。
皇帝轻哼一声,再次命人去请林琉璃进来。
另一头,宫里派出去的太监,很快就把皇帝的口谕,告诉了国公府一家。
宋炜刚牵上方云菁的手,就稀里糊涂的,有被一群太监和禁军侍卫,裹挟着送进宫里。
林琉璃冷着脸,直到看到宋炜被押送进了宫,她才终于抬头开口,举着手上的丹书铁券,质地有声的告状。
“还请陛下做主,小公爷宋炜,无视陛下赐婚,侮辱臣女,言语胁迫臣女与罪臣之女方云菁,同为平妻,同时出嫁。”
“他还要求我平分自己的嫁妆,并拆散陛下所赐八乘之礼,甚至连先皇所赐的丹书铁券,他们也想打它的主意。”
林琉璃每多说一个字,宋炜就感觉汗流浃背一层,只是别的话也都罢了,这最后一句,却有些歧义。
宋炜紧张的浑身颤抖,自送进宫来,他慌的都不知该从哪里开口对自己辩解。
直到听到林琉璃最后一句诬告,他才有了点反应,指着人家痛骂道。
“你,分明是你自己把东西送过来的,为的就是栽赃陷害我,我哪里说想要这丹书铁券了?还请陛下明察,草民实不敢做出这等亵渎天恩的事。”
宋炜虽然贪但是他不会冒着看脑袋的风险区跟林琉璃要丹书铁券。他知道这就是林琉璃故意下的陷阱。
金銮殿的蟠龙金柱在晨光中泛着冷芒,林琉璃跪在御阶之下,怀中丹书铁券的三道血痕在玄铁上蜿蜒如蛇。那是祖父战死沙场时喷溅的热血,父亲镇守边关时断指的残红,兄长剿灭叛军时胸口的箭伤。
误会
皇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林姑娘,有何事要奏?但说无妨。”
林琉璃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宋炜,眼中满是愤怒与委屈:“皇上,今日宋炜竟妄图偷取臣女的嫁妆!臣女自幼丧母,父亲含辛茹苦将臣女养大,这些嫁妆皆是父亲对臣女的疼爱与期许,可宋炜却做出这等无耻之事!”
宋炜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连忙上前一步,扑通一声跪下,高声喊道:“皇上,冤枉啊!臣对林姑娘一片真心,怎会做出这等偷鸡摸狗之事。定是有人蓄意陷害,想破坏臣与林姑娘的感情。”
林琉璃冷笑一声:“真心?宋炜,你若真有真心,这些年来又为何任由我被你府上之人处处欺压?我在你宋府,过得连个下人都不如,稍有不顺他们心意,便是打骂相加。我一次次隐忍,只盼着能与你安稳度日,可你却从未为我主持过公道!”
宋炜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琉璃,我知道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可我在府中也有诸多无奈,那些下人都是家中长辈安排的,我也不好过多干涉。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啊!此次嫁妆之事,定是误会。”
“误会?”林琉璃怒目圆睁,“那今日在我房中的箱子旁,我亲眼看到你鬼鬼祟祟的身影,这也是误会?你还妄图将箱子搬走,若非我及时赶到,只怕嫁妆早已被你盗走。”
朝堂上的大臣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人小声嘀咕:“这宋炜看着不像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啊。”也有人说:“林姑娘手持丹书铁券,想来不会说谎。”
皇帝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看向宋炜:“宋炜,林姑娘所言,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宋炜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磕了个头道:“皇上,臣真的冤枉。臣今日只是想去看看琉璃的嫁妆,想着为她添些物件,不曾想被她误会。琉璃,我知道我之前的行为让你失望了,可我真的想改变。求你相信我这一次。”
林琉璃不为所动:“皇上,臣女多年来在宋府的遭遇,桩桩件件都是血泪。如今他这般狡辩,实在让人心寒。臣女手持丹书铁券,本不该在朝堂上这般诉苦,可实在是忍无可忍。望皇上为臣女做主。”
这时,长公主站了出来,轻声说道:“皇上,依臣妾看,这林姑娘与宋炜之间的缘分,怕是有些波折。不如皇上废除之前的婚约,也省得日后生出更多事端。”
萧奕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林琉璃,眼中满是欣赏之色。此刻,他忍不住开口:“长公主所言差矣。婚姻大事,岂能如此儿戏。林姑娘遭受委屈,理应彻查此事,还她一个公道,而不是废除婚约。否则,天下人会如何看待我朝的律法与皇室的信誉?”
长公主微微皱眉,看向萧奕:“萧将军,这是他们二人的私事,你又何必插手?”
萧奕微微一笑:“长公主,此事看似私事,实则关乎朝堂威严。林姑娘手持丹书铁券,她的委屈便是对律法的挑战。若不公正处理,日后谁还会敬重丹书铁券,谁还会相信我朝律法的公正?”
皇帝微微点头:“萧将军所言有理。此事必须彻查清楚。宋炜,若你真有过错,朕定不轻饶。林姑娘,你也莫要太过伤心,朕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林琉璃再次行礼:“多谢皇上。只是臣女多年来所受之苦,岂是一句公道就能抚平。臣女只盼往后能远离那让我伤心之地。”
宋炜一听,急忙说道:“琉璃,你怎能如此狠心。我已知错,往后定会好好待你。求你不要离开我。”
林琉璃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宋炜,这些年的伤害,不是你一句道歉就能抹去的。我对你已无半点眷恋。”
朝堂上的气氛愈发紧张,大臣们都不敢随意出声。皇帝思索片刻后说道:“此事暂且搁置,待朕派人查明真相后,再做定夺。今日朝堂议事,就到此为止吧。”
随着皇帝的起身,众人纷纷行礼退朝。
抬为正妻
“陛下,听闻您放宽了对林琉璃成亲一事的限制,可有此事?”御书房内,一位老臣恭敬地问道。
光帝坐在龙椅上,微微皱眉,轻叹了一声:“没错,朕之前的做法反倒让朕颜面受损,如今倒不如让她自主选择,也省得落人口实。”
老臣微微颔首:“陛下英明,只是这林琉璃身份特殊,此举会不会......”
光帝摆了摆手,打断道:“不必多言,朕意已决。这林琉璃虽出身平凡,却深得朕心,朕既已决定,自会承担后果。”
老臣连忙应道:“是,陛下。”心中却暗自思忖,这林琉璃究竟有何魅力,能让一向独断的光帝改变心意。
京城的街道上,热闹非凡。林琉璃的府邸前,却围了一群人,指指点点。
“你们看,这写的什么呀,‘京城第一弃妇’,这不是污蔑吗!”一个路人甲大声说道。
“嘘,小声点,听说这是宋炜大人派人干的,他可是对林琉璃得宠一事极为不满呢。”路人乙凑过来,压低声音说道。
就在这时,萧奕恰好路过,看到这一幕,不禁怒从心头起:“大胆!竟敢如此公然羞辱林姑娘,此事定要报告给陛下!”
说罢,他立刻快马加鞭,赶往皇宫。
“陛下,大事不好!”萧奕匆匆跑进御书房,跪地禀报道。
光帝放下手中的奏折,脸色一沉:“萧奕,何事如此慌张?”
萧奕将林琉璃府前被涂鸦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光帝听后,龙颜大怒:“岂有此理!竟有人如此无视天恩,公然羞辱朕所宠之人!”
萧奕低着头,不敢吭声。光帝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说道:“来人啊,传朕旨意,让那肇事者捐一年的俸禄到前方军营,以示惩戒!”
“遵旨!”一旁的太监高声应道。
光帝又沉思了一会儿,接着说道:“还有,让宋炜娶方云菁为正妻,他不是喜欢搞这些小动作吗,朕倒要看看,他成婚后还能不能如此闲得无聊!”
萧奕心中一惊,暗暗佩服光帝的手段,这惩罚看似温和,实则让宋炜有苦说不出。
宋炜接到圣旨时,还以为是圣恩降临,满心欢喜地谢恩。
“大人,这......这旨意有些蹊跷啊。”宋炜的幕僚小心翼翼地说道。
宋炜却满不在乎:“你懂什么,这是陛下对我的恩宠,能娶方云菁为正妻,那是我的福气,至于捐俸禄,就当是为国家做贡献了。”
幕僚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宋炜挥手打断:“好了好了,不必多言,准备迎娶方姑娘的事宜吧。”
幕僚无奈,只得退下,心中却隐隐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林琉璃得知此事后,心中五味杂陈。她坐在庭院中,望着天空,轻声叹息。
“姑娘,您别难过,陛下已经为您出气了。”丫鬟在一旁安慰道。
林琉璃摇了摇头:“我并非难过,只是觉得这宫中之事,愈发复杂了。宋炜此番受罚,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日后怕是还有麻烦。”
丫鬟皱着眉头:“那可如何是好?要不,咱们想办法跟陛下说说?”
林琉璃苦笑着:“不必了,陛下已有决断,我们只需做好自己。只是这京城,怕是再无安宁之日了。”
与此同时,宋炜在府中也正咬牙切齿:“哼,林琉璃,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悄然酝酿。
谢恩
林琉璃成功与宋炜断绝关系后,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她深知,这背后少不了萧奕的帮助,于是决定邀请萧奕来府邸做客。
这日,阳光正好,萧奕应邀来到林琉璃的府邸。林琉璃满脸笑意地迎了上去,说道:“萧公子,此次能与宋炜断绝关系,多亏了公子帮忙,琉璃感激不尽。今日特备薄酒,以表谢意。”
萧奕微微拱手,谦逊地回应:“林姑娘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分内之事。”
两人来到厅中,分宾主落座。丫鬟们端上酒菜,林琉璃亲自为萧奕斟酒,说道:“萧公子,琉璃敬你一杯。”萧奕连忙起身,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林琉璃看似随意地开口道:“萧公子,如今京城看似太平,可琉璃总觉得暗流涌动。不知公子可曾想过,日后是否还会征战沙场,为国家效力?”
萧奕微微一怔,心中暗自揣测林琉璃的意图。他思索片刻,缓缓说道:“林姑娘,我虽身在京城,但心中从未忘记自己身为武将的职责。若国家有难,我定当挺身而出,奔赴沙场。”
林琉璃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她继续说道:“公子有此壮志,实乃国家之幸。琉璃听闻,如今边境似有不稳之势,公子可有耳闻?”
萧奕皱了皱眉头,说道:“确有此事,我也一直在关注。只是朝堂之上,各方意见不一,一时之间,难以决策。”
林琉璃轻轻点头,说道:“公子深明大义,琉璃佩服。只是这朝堂之事,复杂多变,还望公子多加小心。”萧奕心中疑惑,不知林琉璃为何突然与他说这些,但还是应道:“多谢林姑娘提醒,我自会留意。”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萧奕便起身告辞。林琉璃将他送至府门口,说道:“萧公子,今日多谢前来,改日琉璃再设宴款待。”萧奕拱手道别,转身离去。
而此时的宋炜,正沉浸在即将大婚的喜悦之中。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场巨大的风波正悄然向他袭来。
京城之中,不知从何处开始传出谣言,说国公府要娶的是个“破鞋”。这谣言如同野火一般,迅速蔓延开来。大街小巷,人们都在议论纷纷。
在一家茶馆里,说书先生正口若悬河地讲着:“各位看官,你们可听说了,国公爷宋炜要娶的乃是罪臣之女。这国公府,可是颜面尽毁咯。”台下的听众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宋炜怎么想的,娶个罪臣之女,这不是自毁前程吗?”一个茶客说道。
“谁说不是呢,这国公府的名声,这下可算是完了。”另一个茶客附和道。
这些话,很快便传到了宋炜的耳中。他气得暴跳如雷,怒吼道:“这是何人在造谣生事,坏我名声!”他立刻派人去调查,可查了半天,却毫无头绪。
宋炜的母亲,国公夫人也是忧心忡忡。她对宋炜说道:“炜儿,这可如何是好?这谣言若不尽快平息,你这大婚可怎么举行啊?”
宋炜咬着牙说道:“母亲,您放心,我定要查出是谁在背后搞鬼,让他们付出代价。”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随着时间的推移,谣言越传越广,甚至连朝堂之上,也有人开始对此事议论纷纷。宋炜的处境,变得越来越艰难。
而林琉璃在得知这些谣言后,心中暗自得意。她知道,这些谣言的出现,对她来说,或许是一个机会。她对身边的丫鬟说道:“这宋炜,平日里嚣张跋扈,如今也算是尝到苦头了。我们且看着,看他如何应对这场危机。”
想要上战场
林府内,林琉璃听闻萧奕在战场上数年战果辉煌,他国皆被打服,心中满是钦佩与向往。这日,她特意派人将萧奕请来,欲与他好好谈谈。
萧奕踏入林府,林琉璃便迎了上去,眼中闪烁着光芒,急切地说道:“萧公子,听闻你征战数年,战果斐然,琉璃心中甚是敬佩。如今局势已稳,我希望若你再去战场,能带上我一同前往。”
萧奕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为难之色,缓缓说道:“林姑娘,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战场凶险,并非女儿家该去的地方。况且,如今我已打算入朝参拜,并签订停战协议,往后怕是不会再轻易奔赴战场了。”
林琉璃听闻,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她不甘心地说道:“萧公子,我并非娇弱之人,我有能力在战场上照顾好自己。我渴望去战场,为国家出一份力,难道就没有一丝可能了吗?”
萧奕看着林琉璃坚定的眼神,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林姑娘,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此事关乎重大,我不能贸然答应你。签订停战协议后,国家将迎来一段和平时期,我也希望能为朝堂出谋划策,助力国家发展。”
林琉璃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既然萧公子心意已决,琉璃也不便强求。只是这战场之梦,怕是要就此破灭了。”
萧奕安慰道:“林姑娘,战场并非实现抱负的唯一途径,在京城,你也可以为国家做很多事情。”林琉璃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但愿如此吧。”萧奕见林琉璃情绪低落,便告辞离去。
而另一边,宋炜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林琉璃想要去战场的想法。他心中一动,觉得这是个接近林琉璃的好机会,于是故意派人给林琉璃送去消息,说自己有好的方法能帮她实现去战场的愿望,并约她到茶馆叙旧。
林琉璃收到消息后,犹豫了一下,但想到去战场的希望渺茫,还是决定赴约。这日,她来到茶馆,见到了宋炜。
宋炜满脸笑意地迎了上去,说道:“林姑娘,好久不见。听闻你想去战场,我恰好有个办法,或许能帮到你。”
林琉璃警惕地看着宋炜,说道:“宋公子,你当真有办法?”宋炜拍着胸脯说道:“林姑娘放心,我宋炜何时骗过你。只是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坐下慢慢聊。”
两人正说着,方云菁恰好路过茶馆。她不经意间往里面一瞥,竟看到宋炜和林琉璃坐在一起交谈,心中顿时醋意大发。
方云菁快步走进茶馆,走到宋炜身边,质问道:“宋炜,你在这里做什么?为何与她在一起?”宋炜看到方云菁,脸色微微一变,说道:“云菁,你怎么来了?我只是和林姑娘叙叙旧,并无他意。”
方云菁根本不听宋炜的解释,她转向林琉璃,冷冷地说道:“林琉璃,你已经和宋炜断绝关系了,为何还要纠缠他?”
林琉璃也不甘示弱,说道:“方姑娘,你误会了。我与宋公子只是谈论一些事情,并无其他。”
宋炜见两人吵了起来,连忙说道:“云菁,你别闹了。林姑娘是为了去战场的事情找我帮忙,并无不妥。”
方云菁听到“战场”二字,心中更是疑惑,说道:“战场?你们说什么战场?”宋炜无奈,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
方云菁听后,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不放心地说道:“宋炜,你以后少和她来往,我不想再看到你们在一起。”说完,方云菁拉着宋炜便离开了茶馆。
林琉璃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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