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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顾恒结局免费阅读爱意幻灭终成恨番外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出车祸那天,男友的白月光做美甲划破了手指,争着要去手术室包扎。我大出血,双腿残废。男友却视而不见。青梅竹马顾恒推了会议,连夜回国,包下医院抢救我。出院那天,顾恒将直升机停在医院大门,当众拿出十克拉钻戒同我求婚。男友一脸无所谓,转头和白月光在一起。而我结婚七年,他对我千娇万宠,我彻底沦陷。我因双腿残疾生不出孩子,只好不停做试管。终于,我看到验孕棒上的两条杠,激动地坐着轮椅到顾恒公司给他惊喜。却听到他跟助理的谈话。“老大,当初要不是你派人把谭景撞了,那纪家少爷也不会专心跟清清在一起,还是您有手段。”顾恒笑笑,“当初在国外留学,是清清把我从火灾里救了出来,我只要她如愿。”……我滑动轮椅的手停滞在半空,心咯噔一下。纪家少爷纪云,是我前男友。...

主角:白月光顾恒   更新:2025-05-28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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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顾恒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顾恒结局免费阅读爱意幻灭终成恨番外》,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车祸那天,男友的白月光做美甲划破了手指,争着要去手术室包扎。我大出血,双腿残废。男友却视而不见。青梅竹马顾恒推了会议,连夜回国,包下医院抢救我。出院那天,顾恒将直升机停在医院大门,当众拿出十克拉钻戒同我求婚。男友一脸无所谓,转头和白月光在一起。而我结婚七年,他对我千娇万宠,我彻底沦陷。我因双腿残疾生不出孩子,只好不停做试管。终于,我看到验孕棒上的两条杠,激动地坐着轮椅到顾恒公司给他惊喜。却听到他跟助理的谈话。“老大,当初要不是你派人把谭景撞了,那纪家少爷也不会专心跟清清在一起,还是您有手段。”顾恒笑笑,“当初在国外留学,是清清把我从火灾里救了出来,我只要她如愿。”……我滑动轮椅的手停滞在半空,心咯噔一下。纪家少爷纪云,是我前男友。...

《白月光顾恒结局免费阅读爱意幻灭终成恨番外》精彩片段

出车祸那天,男友的白月光做美甲划破了手指,争着要去手术室包扎。

我大出血,双腿残废。

男友却视而不见。

青梅竹马顾恒推了会议,连夜回国,包下医院抢救我。

出院那天,顾恒将直升机停在医院大门,当众拿出十克拉钻戒同我求婚。

男友一脸无所谓,转头和白月光在一起。

而我结婚七年,他对我千娇万宠,我彻底沦陷。

我因双腿残疾生不出孩子,只好不停做试管。

终于,我看到验孕棒上的两条杠,激动地坐着轮椅到顾恒公司给他惊喜。

却听到他跟助理的谈话。

“老大,当初要不是你派人把谭景撞了,那纪家少爷也不会专心跟清清在一起,还是您有手段。”

顾恒笑笑,“当初在国外留学,是清清把我从火灾里救了出来,我只要她如愿。”

……我滑动轮椅的手停滞在半空,心咯噔一下。

纪家少爷纪云,是我前男友。

沈清,是纪云的青梅竹马白月光。

而我,看着手中两条杠的验孕棒,是个笑话。

我调转了轮椅方向,准备转身离开。

办公室内的调笑声再度响起,沈清闯进了我的视线。

她一只手攀上顾恒的脖颈,一边将头埋在他耳边轻呼。

“顾哥哥,我跟纪云结婚三年了,他家那边催得紧,非要我生个孩子,但是你是知道的,我这人最怕疼了,尤其是当年闯进火场救了你之后,这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

顾恒亲昵地揉揉她的头发,声音温柔。

“清清放心,这几年我一直暗中派人撺掇谭景去做试管,还特地让医生将治疗间隔缩短,想来,怀上孩子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一旁的助理惊呼,皱着眉头提醒。

“这治疗间隔缩短对身体的创伤是不可逆的啊,这嫂子自从车祸以后这身体就不好,你也不怕她出个什么事。”

“况且,这嫂子的孩子跟沈清小姐有什么关系啊?”

沈清狡黠地朝助理吐吐舌头,笑着看向顾恒。

“顾哥哥早就把谭景姐的试管换了,里面的是我跟纪云的……你懂的……”助理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接连拍手叫好。

“老大,真有你的啊!

这都行,那到时候孩子生出来你咋跟嫂子交代?

嫂子万一生气咋办?”

顾恒眼色黯淡一瞬。

“到时候我就跟阿景说孩子夭折了,毕竟她这身体条件,这理由她不会怀疑。”

“能为清清解难,是她的福气。”

这两句话,将我死死地钉在耻辱柱上。

原来这一切都是顾恒亲手所为。

我原以为的救赎,竟然是将我拉近深渊的魔爪。

助理见顾恒这般对我,开始管不住嘴。

“说来也是,一个下半身残废的人,谁愿意跟她睡,怪不得老大你一直让她做试管,是不是根本不愿意碰她?”

顾恒陡然皱起眉来,伸手捏上助理的肩。

助理顿时疼得直不起腰来,连连求饶。

顾恒不悦地开口,话里染上警告意味。

“我跟谭景毕竟二十多年的感情,更何况她现在是我老婆,你最好对她放尊重点儿。”

“要有下次,废的可就不单单只是胳膊了。”

我只觉可笑。

顾恒这七年的百般维护和爱,不过是他愧疚心理作祟的施舍。

曾经的百般宠爱化作了一根根刺在我心里炸开。

患肢痛突然发作,我只想逃离这个伤心地。

轮椅在这个时候掉了链子,整个座椅塌下去,我摔在地上。

扑通一声,屋内人的视线全部投到我身上来。


先一步冲过来的是顾恒。

他将我抱在怀里,心疼的红了眼眶。

“你怎么一个人出了门啊,这多危险,我给你雇的十个保镖呢?

他们死哪去了?”

顾恒一边说一边上下检查着我的身体。

察觉到我患肢痛,他赶忙将双手搓热为我按摩。

这副模样我看过不下上千遍。

这七年来的日日夜夜,他总是这样不嫌烦也不嫌苦地照顾着我。

没有一丝怨言。

“只要我做的一切能让你减轻痛苦,就算是死,我也愿意。”

他的铮铮誓言还在我耳边回荡,可此时此刻我看着这张熟悉的脸,竟觉得无比陌生。

我下意识地颤抖身体,猛地将他推开。

眼泪止不住地流。

“滚,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顾恒眼神暗淡了几分,拉住我的胳膊将我再度护进怀里。

我拼命挣扎,他手上的桎梏却越来越深。

他似是发觉我听到了刚才的事情,浑身上下散发出偏执狠厉的气息来。

“阿景,乖,我最爱你了,你怎么会不想看见我呢?”

我眼泪直流,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就浑身发抖。

我满脸警惕地看着他。

“是你,都是你,当年车祸的事,是你一手造成的,对吗?”

面对我的质问,他默不作声,只是死死地抱着我,吻着我脸颊上的泪痕。

一旁的沈清气地跺了跺脚,高跟鞋声响彻整个顶楼。

她上前一步蹲下身来,眼里满是笑意,看着却格外渗人。

“谭景姐,顾哥哥都这样哄你了,你也该懂事一点,别让顾哥哥生气啊。”

我冷笑一声,不再挣扎,像个死鱼一样瘫在顾恒怀里。

完全没有了生机。

顾恒终于害怕了,他喘着粗气,握紧我的手。

“阿景,怎样你才能消气?”

我抬起眼看向沈清,抬手指向她。

“我要她死。”

顾恒闻言身子一僵。

“你说什么?”

我直直盯向顾恒眼底,一字一句重复。

“我说,我要沈清去死。”

下一秒,我就被顾恒扔在地上,他站起身来俯视我。

“够了!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沈清有什么错?

错的是我,我警告你,谭景,我念在咱们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已经很给你脸了,是你自己作到这一步的,别怪我没给你留脸。”

果然,只要是涉及沈清的事,他总是会不留余地地将我抛之脑后。

沈清脸上笑意明显,她假模假样地蹲下身来将我扶到助理推来的新轮椅上。

握着我肩膀的手一紧,我对上她的眼。

她一字未说,可眼底全是胜利者的挑衅。

顾恒冷哼一声,丢下一句话。

“你说了那么重的话,清清都没怪你,你好好反思一下吧,一个名门闺秀,现在成了这副样子。”

顾恒话里话外都是指责意味。

我是个名门闺秀不假,可是谭家走到今天这一步,谁又能料到呢。

顾恒拉住沈清的胳膊,想要转身离开。

我刚才情急之下藏在袖子里的验孕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一时间,顾恒跟沈清的视线齐聚于此。


我回到了顾家,准确来说,是被顾恒绑回家的。

“老婆,你怀上孩子的事怎么不早跟我说,你要是说了,我怎么会舍得吼你嘛?”

我躺在床上,他帮我掖掖被角,话里话外都是关心。

我没工夫陪他演戏,直截了当地开口。

“孩子?

这孩子是我的么?

哦,对,也不是你的。”

“沈清跟纪云的孩子,你这么关心干什么?”

顾恒攥着被角的拳头握得更紧了,他眼底烦躁的情绪彻底掩饰不住。

“你既然知道,就给我好好养胎,把孩子生下来,清清在纪家那边也好有个交代!”

我气笑了,我也是没想到顾恒的脸皮竟然能这么厚。

“顾恒,你为了沈清做了这么多,她就是不爱你,现在你还护着她跟别的男人的孩子,你真行。”

顾恒一拳打在床头上,咬牙切齿地起身。

“清清怕疼,你就替她生个孩子怎么了?

你放心,你只要老老实实地把孩子生下来,该有的好处我自然不会少了你的。”

他拿起一旁的文件,怒气冲冲地走到门口又停住脚步。

“我去公司开会,这几日不会回来,你好自为之吧。”

大门被猛地摔上,十个保镖将房子周围围得死死的。

我绝望地盯着天花板。

手边手机嗡嗡震动两声。

我划开一看,是我那决裂多年的父亲发来的消息。

“小景,爸在国外安顿好了,公司也起死回生了,你要是现在想清楚了,就来找爸爸,爸不怪你。”

当年我爸死活不同意我跟顾恒结婚。

顾恒就以一己之言挑拨了我跟我爸的关系,说是我爸想把我送去联姻,嫁给糟老头子,就为了公司发展。

后来我爸因公司收受贿赂为由进了监狱,我妈也因此跳了楼。

我一直对我爸做的那些事深信不疑,彻底断绝了与他的来往。

直到手机上弹出那些证据,我才发觉,当年的一切不过是顾恒的陷害。

他先是害的我家破人亡,后又害得我双腿被废。

如今,还要借我的肚子给沈清生孩子。

说他爱我,太过勉强。

要是不爱,那他的所作所为也没法解释。

我回忆着与他的种种,只觉得他的爱太过恶心,我承受不起。

犹豫片刻,我下定决心。

点开聊天框回复。

“爸,你来接我吧。”

那边几乎是秒回。

“好,后天的飞机,爸去接你回家。”


夜幕降临,胃里忍不住阵阵翻涌。

我爬到卫生间吐完第七回,回到床上躺着,胃不停地痉挛,我只得蜷缩起来。

黑暗里手机屏幕猛然亮起。

聊天页面弹出一张床照。

照片里的顾恒正埋在沈清的胸口熟睡。

沈清发来几句挑衅。

“该说不说,你挑男人的眼光真是不错。”

“你前脚把人调教好,我后脚就在他的大树底下撑了凉,哦不对,就你那发病的恶心模样,顾恒他连碰都没碰过你吧?”

眼泪簌簌而下,枕边已经湿了大半。

虽然已经知道了顾恒是什么货色,可如今真的看见这一幕还是不免有些难以接受。

胃里的疼痛在此刻淡化,心里的刺痛止不住地发作。

我爸发来航班照片,后天凌晨的飞机票已经订好。

我麻木地起身,看着屋里与顾恒曾经的点点滴滴。

床头一起涂的石膏娃娃,橱柜里他点天灯为我拍下的名贵首饰,还有照片墙上他亲手一个一个顶上去的合照。

在此刻都是那样的刺眼。

我握紧手机,不死心地播响跟顾恒的视频聊天。

我还是不肯相信,二十多年,他对我的爱都是演出来的。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迷迷糊糊的声音,似是刚从沈清身上醒过来。

顾恒不悦地看向手机,视频里水声不断。

我断然地开口。

“你去找沈清了?”

电话那头男人清醒了几分,隔着屏幕我都能闻到他的酒气。

“我说了,出差,你现在对我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

此话一出,我忍不住地颤栗。

脑海里回想起这七年来他几乎有半年时间都在出差。

我不禁开始怀疑。

难道以前出差的每一个日日夜夜他都在外跟沈清夜夜笙歌么?

“那浴室里的水声?”

我紧接着反问。

顾恒抬手揉了揉眉头,一副被人拆穿的烦躁感充斥着周身。

“助理借个厕所洗澡,你还有事?

没事挂了。”

他这人撒谎真是不打草稿,从小时候认识他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他洁癖很严重。

怎么可能让别人借用厕所。

沈清从厕所出来,伴随着一声尖叫,顾恒甩下手机不见了人影。

电话那头还传来一波接着一波的调情声。

“你在跟谁打电话?

那个残废?”

“你可要悠着点,别让她把我孩子气没了。”

顾恒笑笑,“她现在根本离不开我,怎么会挑战我的底线?”

“再说了,她可好哄了,只要我用点小钱给她点个什么天灯,她就被哄得团团转,还有那些什么照片墙,随便找几个人再做一个,她看到上面的合照,总会心软的。”

我的心如坠冰窖,房间里点点滴滴的甜蜜回忆原来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胃里忍不住的恶心,我倒在卫生间里。

打碎了一旁的玻璃,细碎的玻璃碴渗进皮肤。

满地是血。

一群保镖冲了进来,将我送往医院。

躺在医院的手推车上,我将手抚上小腹,嘴角露出笑来。

只有这样,这个孩子才能胎死腹中。

我绝不可能把仇人的孩子生下来。

在手术室抢救的场景熟悉。

七年前,我也曾躺在这个位置命悬一线。

门外传来顾恒的怒吼声。

“怎么回事?

她怎么会突然摔倒?

不是让你们看着她吗?

她要是出了事,你们全给她陪葬!”

这句话,他七年前在手术室外也曾说过。

还记得当年我被抢救过来,一出手术室门,就看见他倒在地上,满脸泪痕地晕了过去。

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我愿意用自己的命换阿景平安。”

原来都是演戏吗?

原来都是假的吗?

医疗器械叮一声,医生推开手术室门跑出去。

我透过虚掩着的门缝看见顾恒那张略显慌张的脸。

“大人大出血,孩子必须流掉,不然大人可能有性命之忧。”

顾恒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沉默片刻,我眼睁睁地看见他说。

“孩子,孩子不能流,只要能保住清清的孩子,怎样都可以。”

医生叹了口气摇摇头,进了手术室。

我强忍疼痛,抓住医生的手,眼眶发红。

“医生,我求你,救救我,这孩子我要流掉。”

“不要告诉别人。”

我颤着手在知情人的那一栏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手术进行得顺利。

我昏睡了一天一夜,再次睁开眼时,顾恒趴在我的病床边昏睡,脸上已经冒出了胡茬。

他不知道,孩子没了,也不知道,我就要走了。

手机里弹出我爸的消息。

“孩子,爸在机场,你在哪儿?

爸去接你。”

我轻手轻脚地爬下床,坐到轮椅上,换上衣服走出病房。

此刻坐在出租车上,我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我打开手机回复了消息。

“不用,我打了车,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顾恒,从今往后,你我,再也不见。


阳光依然刺眼,顾恒却没有转醒的迹象,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沈清的高跟鞋声震天响。

她看到空空如也的病床,冷笑一声冲到床边将顾恒拍醒。

看着顾恒迷迷糊糊的样子,沈清心里警铃大作。

“人呢?

谭景她人呢?”

“顾恒,你说过不会让我的孩子受到伤害的,现在谭景都跑了!”

顾恒听到我的名字,心下一惊,下意识地看向病床。

随后又松了口气摇摇头。

“别担心,她可能去上厕所了,最多就是去外面吹吹风。”

“她一个残废,能跑哪去?

能跑多远?”

“这么多年,我把她身边的所有人都赶跑了,死的死散的散,她能找谁?

她离不了我的。”

沈清却没那么心大,她扯着顾恒的衣领,满眼焦急。

“那你倒是把她绑回来啊!

要不你把人交到我手里,我亲自看着!”

顾恒却心头一颤,直截了当地拒绝。

“阿景她刚经历了手术,身体状态这么差,我不放心。”

沈清眉头一皱,冷笑一声,轻蔑地看向他。

“这时候知道心疼老婆了?

那你在我床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她?”

“你该不会是真的爱上她了吧?”

“顾恒,你变心了。”

顾恒脸上闪过一丝心虚,随后柔声道。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从你在法国救了我的那一刻起,我的命就是你的了,怎么会喜欢上别人。”

“我对她,不过是愧疚罢了。”

沈清将包甩在病床上,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你说你喜欢我,都是因为我救了你?”

“那要是当年救你的人不是我呢?”

顾恒猛地皱起眉头看向她。

“你什么意思?

这话可不能乱说。”

沈清冷哼一声,拳头攥得愈发紧。

手机响铃打破了沉寂的氛围。

顾恒接下电话,电话那头助理声音焦急。

“不好了,老大,嫂子她,跑了。”


“跑了?!

什么叫跑了?”

“她连腿都没有,怎么会跑?”

顾恒紧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声音染上一丝焦急意味。

助理闻声有些紧张地开口。

“今天一早我们的人就发现找不到嫂子了,查了监控发现……发现什么?!”

“发现嫂子自己推着轮椅上了出租车,往机场的方向去了。”

顾恒指节发白,猛地将手机砸倒床上。

“放他妈的屁!

她怎么可能去机场?

她能去哪儿?

谁敢留她?”

一旁的沈清见状紧张起来。

她朝顾恒扑过去,见状摸上他的脸轻哄。

“阿恒,好了,事已至此,你先好好休息,剩下的,我来做。”

顾恒皱起眉来,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测的敌意。

“你来做?

你要做什么?”

沈清冷笑一声,松开他的脸,起身去拿包。

脸色狠厉。

“当然是,找到她,囚禁她,折磨她,直到她把我的孩子生出来,然后再……杀掉她喽。”

顾恒上前一步抓住沈清的手,额上的细汗冒出。

“不可,不行。”

“人我去找,你放心,我不会让她伤害你孩子一分一毫,但你,也不能伤她。”

沈清脸色沉下去,再也没有演戏的欲望。

“伤她?”

“顾恒,你是不是搞错了?

真正伤她的人,一直都是你啊?”

“我做什么了吗?”

这几句话彻底击退顾恒的心理防线。

沈清甩开他的手,迈着恨天高踏出病房。

顺带拨响了手下的电话。

“派人去查谭景的机票信息,找到她,带活得回来。”

屋内的顾恒冷汗直冒,他颤颤巍巍的捡起刚才被丢下的手机,囫囵的播下助理的号码。

“快,我要知道谭景现在在哪儿?

以及她的所有消息,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将她带走!

快!”

电话那头接连应下,顾恒泄了力瘫倒在病床边。

跟我爸到法国已经有一周的时间。

此时此刻,我正刷着手机看着国内的时事新闻。

热搜榜前三可谓是精彩至极。

#顾氏总裁顾恒豪掷千金寻妻##顾恒深夜买醉街头##顾恒出现自残现象#我看着新闻里的视频,往日里正装出席的顾恒此刻正喝得酩酊大醉,倒在路边耍起了无赖。

一时间,看着他的身影,我竟有点恍惚。

短短一周,我快要认不出他来。

我收拾好东西坐上轮椅,准备去我爸公司上班。

只是我没想到,才刚刚下楼,我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胸口一阵发紧。

我快要喘不过气。


沈清踩着恨天高朝我走来,眼角眉梢带笑,可我只觉寒意刺骨。

“原来跑这儿来了。”

沈清指尖冰凉,捏起我的下巴逼我仰视她。

“可真是让我好找。”

下一秒,她近乎变态地将手指下滑,一路摸到我的小腹。

“我的孩子跟着你一路颠簸,真是受苦了。”

“这笔账,我该怎么跟你算算呢?”

她招招手,几名壮汉从一旁的车上下来,飞快地将我连轮椅一起搬上了车。

我挣扎着开口,被沈清扇了一巴掌。

随手抓起了车上的塑料袋塞到我嘴里去。

刚刚经历流产的身体还很虚弱。

眼下,患肢痛跟病痛同时袭来,我不受控制地开始浑身发抖。

沈清似是嫌我烦,给我灌下了一大瓶安眠药。

终于在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她将我从车上拉下来,甩到地下车库。

沈清用鞋跟踩到我的脸上,还用力地碾了碾。

我痛得无力,全身上下的痛觉已经让我麻木。

这一刻,我竟想就这样死了算了。

死了,就不会再痛了,不是吗?

我痛得眼前发黑,咬牙看向她。

“沈清,你不必如此对我,顾恒,纪云爱的人都是你,我对你,没有威胁。”

沈清眼神狠厉起来,她咬上手指在黑暗里踱步。

看样子像是很焦躁。

“闭嘴!

你个贱人!”

“要不是你这个狐媚子天天勾引顾恒,他又怎么会忤逆我。”

“他分明就是对你动情了,分明就是!”

说到这里,她突然诡异地大笑起来。

她向后招招手,车上的十个壮汉下了车。

脸上猥琐的表情掩盖不住。

“说完了吗?

哥几个都忍不住了。”

“这小娘们儿虽然是个残废,可这肤白貌美的,倒也惹得人心痒痒。”

沈清点点头,上下打量我一眼,眼底满是快意。

“谭景啊谭景,今日,你要是失了清白,你觉得顾恒还会多看你一眼吗?”

尖细的笑声刺耳,沈清架起手机开始了全球直播。

“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谭景,有多骚。”

几名壮汉笑声起伏,嘴里脏话无数。

迈着步子朝我走来。

我强撑着后退,身上痛意未减,眼底的恐惧掩盖不住。

寂静的车厢内,几名壮汉脱衣声响亮。

像猛兽般扑过来。

我绝望地尖叫。

倒成了他们的兴奋剂。

我奋力挣扎,被他们一拳一拳捅上来。

“闭嘴,臭娘们,你最好给我安分点,把哥几个伺候好了,我们或许还能温柔点儿。”

我身上满是淤青。

绝望地流着眼泪。

几名壮汉解开裤腰带,正准备进行下一步。

门被猛地撞开。

“阿景!”

顾恒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

他一把将沈清的手机砸在地上。

跑过来与那几名壮汉厮打在一起。


沈清急得跳脚。

“别打了!

你们别打阿恒!”

我视线一阵模糊,耳鸣声不断。

泄了力瘫在地上,漠视着一切。

门外涌进顾恒的保镖,将一行人扛上车带走。

顾恒杀红了眼,气得瘫倒在地直发抖。

沈清跑过去抱住顾恒。

眼泪在眼眶打转。

“阿恒,你怎么样?

你是不是傻?

你不要命了?”

顾恒一把将沈清推开,爬到我身边,抹着我脸上的泪痕。

他将我抱得很紧,嘴里止不住地呢喃。

“阿景,不怕,没事了。”

沈清疯了一样朝顾恒扑过来,她死死扒着顾恒抱着我的手,眼底满是瘀青。

“顾恒!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你竟然为了这个贱女人同我置气!”

顾恒强忍的怒意终于爆发,他将门外的助理吼进来。

沈清被拖了出去。

顾恒将我打包回了酒店。

我躺在酒店,被他关了禁闭。

这几日,他扣下了我的手机。

不让我跟我爸联络。

日日夜夜守在我的床边看着我。

活像个变态。

“我恨你。”

看着他的脸,我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可他却像听不到任何,依旧满眼带笑,盯着我看。

直到一群警察闯了进来,将他按在地上。

我刚到法国就整理了顾恒伤害我的种种证据。

单单是车祸这一条,故意杀人罪就够判他个无期徒刑了。

“你们干什么?

凭什么抓我?”

“我是顾恒,顾氏集团你们听没听过?

你们知道惹了我什么下场吗?”

警察不听他的言语,将他压上了警车。

“是里面那位小姐报的警,你最好安分点,跟我们走一趟。”

此话一出,顾恒停止了挣扎。

只是回头望向我的眼神里含上了泪。

审讯室里,顾恒死不承认一切罪行。

这些年,他犯下的种种过错,在他眼中,不过是太爱我的说辞。

车祸,致残,借腹生子,囚禁。

在他眼中好像都算不得什么。

却让我受尽折磨。

再后来,顾恒干脆闹起了绝食,一句话也不肯说。

警方没办法,只好联系我,让我与他见一面。

此时此刻,隔着厚厚的玻璃,他脸上的胡茬明显,身上的憔悴也掩盖不住。

他见到我,眼底的光重新拧了起来。

他趴在玻璃上,激动道:“阿景,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好想你。”

“他们说是你告的我,我不会信的,你那么爱我,怎么会告我呢?

肯定是他们污蔑你的,对不对?”

我坐在轮椅上,看着里面这个毁了我一生的罪魁祸首说想我,说爱我。

我冷笑一声,打破他的美梦。

“是我告的,顾恒,你对我做了这些,我怎么可能还爱你,我现在只想你去死。”

顾恒满眼怀疑。

“是不是有人让你这么说的,他们就是想挑拨我们两个。”

“阿景,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了,你只要安心把孩子生下来,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找沈清了,我欠她的一条命还清了。”

我只觉得可笑,凭什么他欠的人命,要用我来偿还。

我淡然一笑。

“顾恒,你还要傻到什么时候?”

我露出腰间的烫疤给他看。

“顾恒,当年我们在法国留学时遇到火灾,是我救了你。”


顾恒身子一怔,愣在那里。

“什么?

不,不可能。”

“我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明明是沈清在我身边。”

我苦笑。

“那是因为我救了你之后,也昏迷了。”

“你忘了吗?

当年我替你挡下了滚落的瓦片。”

顾恒一阵头痛,看样子很是痛苦。

他绝望地瘫坐在椅子上,嘴里不停呢喃,不愿接受现实。

探护室门口,包包落地上清晰。

我转头看见风尘仆仆赶来的沈清,她没了往日的傲气。

身上满是伤痕。

大抵是顾恒派人给她的惩罚。

顾恒这人,自大,狂妄,极端的利己主义。

他这人没有心。

对谁都没有。

他只爱他自己。

沈清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顾恒冷眼看向沈清,疯狂砸着玻璃。

“来人,把沈清给我关起来,敢骗我,我杀了你!”

里面的狱警敲敲铁门警告。

沈清红着眼走进来,看着玻璃里的顾恒开了口。

“阿恒,虽然我骗了你,但那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顾恒不屑地冷笑一声。

“爱我?

你不是爱那纪云爱得死去活来的,你对我只是利用吧。”

沈清摇着头眼泪直流。

“不是的,那纪云是家里给我安排的联姻对象,我要是想有好日子过,就必须讨好他,你原谅我好不好,现在我爸倒台了,我可以跟纪云离婚,我跟你走好不好?”

顾恒没有言语,沉默回答了所有。

沈清急了,她指着我的肚子开口。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还有孩子呢。”

“你不知道吧,我给你的胚胎,不是我跟纪云的,是我跟你的。”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顾恒眉头皱起来,看向我的肚子。

我笑笑,看向沈清,指指自己的肚子。

“你说孩子?

很抱歉,孩子早就没了,那个手术室,人流,我签了同意书。”

“什么?”

几乎是同声。

沈清和顾恒齐齐看向我。

与之不同的是,顾恒眼里藏了一丝窃喜,而沈清眼里满是绝望。

沈清疯了一般朝我扑过来。

“你还我孩子,你凭什么打掉他,那是我跟阿恒的孩子,你还我孩子!”

“我杀了你!”

我滚动着轮椅后退两步,沈清扑倒在地。

身上被顾恒派去折辱的痕迹还明显。

“他都那样对你了,你竟然还爱他,你真傻。”

我淡然地看着沈清冒出这么句话。

沈清抓着头发,在地上撒泼打滚。

活像个冷宫里疯了的妃子。

我拨响警察的电话。

告诉他们另一个嫌犯自投罗网了。

沈清那日绑架我,囚禁我,还找人凌辱我,现场直播。

够她在牢里待上一阵子了。

警察将她拖走,关进监狱。

我目的达到,准备推着轮椅离开。

玻璃后的顾恒却发了疯。

他猛地拍打着玻璃,苦苦哀求。

“阿景,别走,求你了,别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别丢下他?

他可曾想过。

他无数个与沈清夜夜笙歌的夜晚,我又是怎么一个人在家里度过的。

每每顾恒出差回来,都会带着独一无二的礼物安慰我。

“阿景,孤独才是人生的常态,我又不能永远陪在你身边,你要学会孤独,享受孤独,别总这么娇气。”

我没那么伟大,像沈清一样甘愿做他的小三。

既然他这般喜欢孤独,那他的余生就一个人在牢狱里孤独到死吧。

开庭那天,我到得很早。

顾恒被架着胳膊走上法庭。

佝偻的背似乎已经直不起来。

随着法官一锤定音,顾恒的眼里完全没了光。

“顾恒,判无期徒刑。”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顾恒终于抬起头来,回头看向席中的我。

他目光炙热,喉咙滚动几下,嗓音沙哑地开了口。

“阿景,是我对不住你。”

“你忘了我吧,没了我,你的人生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我避开他的视线,没有回应。

他见状也没再强求,转身跟着狱警回了监狱。

时间一晃过去一个月。

我没有进入我爸的公司,而是开了家照相馆。

想当年,我学的是摄影专业。

而顾恒,是我唯一的模特。

在法国留学的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只是后来学校发生火灾,我们被遣散回国。

从那以后,好像所有人都走上了该走的路。

顾恒继承了家业,沈清进入自家公司工作。

只有我还不死心地抱着相机去找顾恒拍照片。

只是那时顾恒突然像变了个人,一心就扑在沈清身上。

我的相机里没有了主角,从此尘封在橱柜里。

再后来,我遇见了纪云。

他风趣幽默,将我紧闭的心慢慢打开。

只是生死关头,他还是选择了沈清。

我也曾怨过,恨过,甚至那夜手术室里想过不再挣扎,一死了之。

可顾恒偏偏在这时候出现在手术室门口,哭着求我活下去。

我活下来了,七年的甜蜜,这场梦是该醒了。

也许那个少年真的爱过我,也许只是利用之余的愧疚。

我已经不想再去追究。

我重新打开了橱柜,拿起了尘封已久的相机。

里面的照片被我一张一张清空。

我坐在照相馆里,看着来来往往的情侣进出。

大都想要拍下相爱时的相片。

我一一为他们按下快门。

相机里的色彩重新燃起,我的世界仿佛透过了缕缕晨光。

曾经压抑的内心重新活了过来。

也许,我该好好爱自己了。

我拾起了儿时的梦想,也明白了相机里的主角并非只有顾恒一人。

天地广阔,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很多故事要听。

桌上电脑里时事新闻播出。

顾恒竟然在狱中自杀了。

临死前,手里只握着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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