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义上是姜家的干女儿,但实际上是姜暖的血包吗?”
薛言错愕的看着我,“什么?”
我的眼泪瞬间滑落,“我不该和你这个陌生人讲这些的,可是这些话我憋了太久了。”
“姜暖身体不好,经常需要输血,她是熊猫血,我也是。”
“姜暖的身体无法再生下一个孩子了,所以我是糯米的干妈,但姜暖才是糯米的亲妈,姜义不会让唯一的孙子糯米离开姜家的。”
即使我说糯米的姜暖的孩子,但是在我前面铺垫了这么多的情况下,薛言会自动脑补成姜家抢了我的孩子,让不能生的姜暖做孩子的亲生母亲。
而且我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如果薛言愿意的话,甚至可以拿来当做攻击姜家的武器。
毕竟薛言作为一个集团的负责人,他所说的话比我更能引起大众的关注。
薛言一拳打到了旁边的树上,“该死!姜义竟敢抢我的儿子!”
薛言未必对孩子有多大的感情,但是被争抢的总是好的,他对孩子的情感也会陡然上升到很高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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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跟着掉眼泪,“但你又有什么办法呢?姜家家大业大,很难撼动,除非你比姜家更厉害,可是我上次听到姜义在书房开会说即将有一个革命性的设计产品要推出了,估计他们的企业会更上一层楼吧,以后会更难超越的。”
姜家其实防我防的很严密,他们不许我靠近厨房,也从不吃我碰过的东西,也不准我靠近三楼。
三楼是姜家人的卧室和书房,重要的文件资料都在那里,所以我根本无法找到他们一些行贿受贿的证据,甚至是他们做的更肮脏的事的证据。
他们讲话也很小心,生怕我会进行录音录像。
所以就算我在网络上直接爆料姜家囚禁我取血的事,估计也能被他们迅速洗白,就像姜暖说的一样,他们甚至可以给我开出精神病证明,把我关押起来。
有时,我甚至想过一把火烧了姜家,和他们同归于尽,但是姜义连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