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垂,激得我浑身一颤。
算了,不管了,老师教的一定是对的,这可是金丝雀名师课堂。
我强装震惊,惊讶的抬起头,“哎呦,对不起,我找你时脑子里全是苏鹤的名字呀!”
苏鹤眼神木讷,整个人僵在原地,“嫂子,你不能害我啊!”
陈贺礼却似是不在意般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下一瞬就握住了我的手,把玩着我手上的玉镯,嗓音清冷低沉,“比起空洞的道歉,我更喜欢实际一点的。”
“怎么实际?”我不明所以,一脸真诚的望向他。
他却已经靠近了我,俯身,“这种小错,一次就行!”
说完,手揽住了我的腰肢,掐了一把,力气不大,刻意收了力的,却弄得我浑身一颤。
苏鹤转过身,识相的装瞎。
这对吗?老师不能乱教我吧。
2
第二天,我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
老师说年纪大的会疼人,果然挺“疼”的。
我抬头看着正在穿衣服的陈贺礼,低低的咒骂了一句,“王八蛋!”
“在说什么?”他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边,唇角还挂着几分笑意。
我一个激灵,连忙改口了,“说你最好啦。”
他挑眉,“嗯?”
显然,他没有信,但也没追究,起身下楼了。
王姨将我的早饭送了上来,一般只要晚上他和我睡一起,早上我都不会下楼吃饭,因为太累了,不想动。
我吃完饭后就躺在了床上,看着微信消息,眉头渐深。
母上大人:这次你爸得罪的是B国人,光靠钱解决不了,陈总手眼通天,人脉又广,一定有办法,你让他帮帮忙行不行?上次一句话,我B国人不都反过来跟他道歉了吗?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说了他也大概率不会答应,他只是把我当做白月光不在时的消遣。
况且,我家属于暴发户,如果不是当初救了陈贺礼的爷爷,他硬要联姻才能瞑目,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