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霏霏秦放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携新欢羞辱我,我让他追悔莫及许霏霏秦放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会元的艾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溪月,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可怜样,像不像条丧家之犬?”秦放的声音带着酒气,冰冷又残忍,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逼我看着他和许霏霏亲昵地搂在一起,“知道吗?你当初那么宝贝的那个女主角,还有那个一线代言,我随口一句话,就全给了霏霏。你算什么?一个过期不要的玩意儿罢了!”许霏霏依偎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姐姐,秦少就是喜欢我这样新鲜年轻的。不像你,都快人老珠黄了,还想着霸着他不放,真没眼色!”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心像被无数根针狠狠扎着,痛得快要无法呼吸。人老珠黄?过期玩意儿?好!好得很!秦放,许霏霏,你们把我今天所受的屈辱和痛苦,都给我一一记好了!我不会哭,更不会求饶!我要把这些恨,都化作利刃,一刀一刀,亲手刻在你们身上!...
《他携新欢羞辱我,我让他追悔莫及许霏霏秦放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林溪月,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可怜样,像不像条丧家之犬?”
秦放的声音带着酒气,冰冷又残忍,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逼我看着他和许霏霏亲昵地搂在一起,“知道吗?
你当初那么宝贝的那个女主角,还有那个一线代言,我随口一句话,就全给了霏霏。
你算什么?
一个过期不要的玩意儿罢了!”
许霏霏依偎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姐姐,秦少就是喜欢我这样新鲜年轻的。
不像你,都快人老珠黄了,还想着霸着他不放,真没眼色!”
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心像被无数根针狠狠扎着,痛得快要无法呼吸。
人老珠黄?
过期玩意儿?
好!
好得很!
秦放,许霏霏,你们把我今天所受的屈辱和痛苦,都给我一一记好了!
我不会哭,更不会求饶!
我要把这些恨,都化作利刃,一刀一刀,亲手刻在你们身上!
脑海里闪过在财经峰会上,贺言慎那双深邃锐利的眼眸,和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欣赏。
机会!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贺先生,”我强忍着屈辱,在一次看似寻常的行业酒会上,主动端起酒杯,走向那个能决定无数人生死的男人,唇边扯出一抹最妩媚也最坚韧的笑,“我这里有一个项目,或许,能为贺先生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蛰伏的毒蛇,一旦亮出獠牙,必将见血封喉!
等着吧,当我林溪月,带着滔天的怒火与不屈的野心,重新站在你们面前时!
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滋味!
这场好戏,我林溪月,奉陪到底!
谁也别想提前离场!
1“抱歉啊姐姐,这裙子好像沾到酒了。
真可惜了。”
许霏霏的声音嗲得能掐出水,捏着高脚杯的手“不小心”那么一歪。
黏腻的红酒,像有生命一般,争先恐后地泼了我一身。
我身上那件白色小礼服,品牌方赞助的,是我磨破嘴皮才借到的。
瞬间,胸前晕开一大片刺眼的暗红,像一朵盛开的、不祥的恶之花。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目光,倏地密集起来,毒蛇吐信般嘶嘶作响。
她们在等,等我失态,等我在这名流云集的时尚晚宴上出尽洋相。
秦放,我曾经的金主,此刻正单手插兜,好整以暇地站在许霏霏身
旁。
他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几乎称得上是残忍的笑。
像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猴戏,而我,就是那只丑态百出的猴子。
许霏霏娇滴滴地往他怀里一歪,声音扬得更高了些:“秦少,你看我这身星空裙怎么样?
是不是比溪月姐刚才身上那件……嗯,普通了点的,更能衬得出今晚的星光熠熠呀?”
她身上那条缀满碎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Elie Saab当季高定,本该穿在我身上。
是秦放,为了博他这位千娇百媚的新宠一笑,硬是从我手里抢走的。
连同我下个月即将进组那部大制作的女二号角色,也一并“赏”给了她许霏霏。
我垂在身侧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痛感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脸上,却还要努力挤出一个得体的、符合我“纯白茉莉花”人设的微笑:“没关系,许小姐人美,穿麻袋都好看。”
多么标准的公关辞令,只有我自己听得出声音里压抑的颤抖。
心,早已被这杯红酒浇得千疮百孔。
手机在手包里疯狂震动。
不用看我也知道,是我那个焦头烂额的助理小敏。
今晚,我要去见一位重要的导演,对方正在为新电影选角。
现在这副鬼样子,别说留个好印象,不被当成神经病赶出去就不错了。
“宴会厅空调太足,我有点冷,先失陪一下。”
我努力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不那么狼狈,转身,走向洗手间。
背后,秦放那毫不掩饰的嗤笑,和许霏霏得意洋洋的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在我背上。
洗手间冰冷的瓷砖让我稍微冷静了些。
镜子里,我额发被冷汗浸湿,妆容也有些花了,眼底的红血丝清晰可见。
一个低沉的男声在我身后响起:“林小姐?
需要帮忙吗?”
是陌生人。
我立刻换上职业假笑:“谢谢,不用,一点小意外。”
手机的震动此刻停了,屏幕上弹出一条新信息,来自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只有简短几个字:“贺先生已到会场三楼VIP专属休息区。”
这条信息,像一剂强心针,瞬间注入我几乎枯竭的身体。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
林溪月,你忍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这点羞辱算什么?
比这更难堪的,你都挺过来了!
机会只有一次,
错过了,就万劫不复!
很好。
秦放,许霏霏。
你们等着。
这出好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我摸了摸依旧滚烫的脸。
2洗手间的门刚一关上,助理小敏就冲了进来,声音带着哭腔:“溪月姐!
到底怎么回事啊!
那许霏霏是不是故意的!
您的礼服……董导那边我去解释过了,他说……他说只能等您十五分钟了!”
我示意她冷静:“备用的那件呢?”
小敏从包里抽出一件皱巴巴的黑色小礼裙:“溪月姐,这……这也太素了啊!
根本压不住场子!
今晚多少人盯着董导的新戏呢!”
我知道。
但这是我现在唯一的选择。
“总比穿着这身去强。
你先去董导那边稳住他,告诉他我马上到。”
小敏还想说什么,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
她咬着唇,不甘心地跺了跺脚,快步跑了出去。
我飞快地换上那件黑色的备用礼服,对着镜子简单整理了一下妆容。
除了脸色苍白了些,倒也还能见人。
刚要出门,私人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是我妈。
“月月啊!
你跟秦少,到底是个什么章程啊?
我听你王姐说,他最近跟你……是不是又闹别扭了?”
我妈的声音里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试探和隐藏不住的焦虑。
我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的烦躁:“妈,我的事您就别跟着瞎操心了,行吗?”
“我能不操心吗!
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我妈的嗓门立刻拔高了八度,“我可跟你说,月月,秦少那样的金龟婿,打着灯笼都难找!
你可千万不能耍小性子,把他给作没了!
你弟弟下个月就要结婚了,那婚房的首付款还指望着秦少……不,指望着你呢!”
“妈!”
我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他是秦少,不是提款机!
而且,我们已经结束了!”
“胡说八道!
什么叫结束了?
你们哪次吵架不是过两天就好了?
你得会服软,会哄啊!
女人嘛,姿态放低一点,少受多少罪!
当年我要是……够了!”
我猛地打断她,“我还有事,先挂了。”
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我直接切断了通话。
每一次和我妈通话,都像是一场酷刑。
她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用她那套陈腐不堪的价值观来绑架我的人生。
当初,若不是为了给
她筹集高昂的手术费用。
若不是为了我那个烂泥扶不上墙,却被她视为家族唯一希望的弟弟一次次捅出的娄子。
我怎么可能屈从于秦放提出的那些屈辱条件?
我怎么可能,甘愿成为他众多“收藏品”中,最温顺无害的那一朵“纯白茉莉花”?
五年了。
我演了五年的深情款款,演了五年的不争不抢。
演到我自己都快信了。
直到许霏霏的出现,像一记响亮的耳光,彻底打醒了我。
我从晚宴三楼一个极为隐蔽的消防通道侧门溜了出去。
露台上的夜风格外清冽,吹散了我心头的一些燥热。
贺言慎背对着我,正站在露台边缘,似乎在欣赏夜景。
他比我想象中要年轻许多,身形挺拔,即使只是一身简洁的深色西装,也掩盖不住那股久居上位的气场。
他是我自费报名,好不容易才挤进去的一个顶级财经总裁研修班的特邀讲师。
上个月研修班的结业典礼上,我作为优秀学员代表发言,曾就文娱产业的资本泡沫和内容创新问题,大胆地提出了一个与主流观点截然相反的、甚至可以说有些离经叛道的见解。
当时,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足足有十几秒。
散会后,还特意让助理过来,给了我一张他的私人名片。
这几乎是我近半年来,抓住的唯一一根可能改变命运的救命稻草。
我深呼吸,调整好表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自然:“贺先生,打扰您了。”
他闻声转过身,眼神锐利,几乎是在我开口的瞬间,就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你是……研修班的林溪月?”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是的,贺先生记性真好。”
我递上自己的名片。
他并没有接,只是微微颔首,然后指了指露台一角的藤编座椅:“坐吧。”
我依言坐下。
他没有直接开口,而是不紧不慢地替我倒了一杯温热的洋甘菊茶。
浓郁的茶香瞬间弥漫开来。
这与宴会厅内充斥着的酒精和混杂香水味,形成了鲜明对比。
“手怎么这么凉?”
他将茶杯递给我,指尖不经意地碰触到我的,只是轻轻一下,却让我如遭电击我的手确实冰凉,不只是因为紧张,更是因为刚才被那杯红酒浇透了心。
我接过茶杯,暖意顺着指尖,缓缓流
入四肢百骸。
“谢谢贺先生。
刚才……出了点小意外,让您见笑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不想让他觉得我是来博同情的。
他似乎并不在意我身上这件廉价的礼服,也没有追问所谓的“小意外”到底是什么。
只是换了个话题,语气随意地问:“研修班的课业应该不轻松吧?
听说你每节课的笔记都做得最认真。”
“还好,能向贺先生这样的业界翘楚学到宝贵的经验和知识,再辛苦也值得。”
我由衷地说道,这并非全然是恭维。
他的学识和商业洞察力,的确远非秦放那种只知道挥霍祖产的纨绔子弟所能比拟。
我曾经认真研究过他主导的几个经典投资案例,每一个都堪称教科书级别。
我们随意地聊了一些关于当前经济形势和新兴产业投资前景的话题。
他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核心,观点犀利而独到。
我努力跟上他的思路,偶尔也能提出一些自己的浅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放在腿上的手心已经紧张到微微出汗。
我知道,我不能再等了。
“贺先生,其实……我今晚冒昧打扰,是想请您帮我一个忙。”
我鼓足勇气,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3贺言慎呷了一口手中的清茶,镜片后的眼神依旧深邃难测:“哦?
说来听听。”
他的语气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
这就好,至少没有直接拒绝。
我暗自给自己鼓劲,组织了一下语言,尽可能简洁明了地说明了情况:“是这样的,贺先生。
我刚刚得知,一位我非常敬重的导演,董明辉导演,今晚也在这个宴会。
他正在为一部新电影物色女主角。
我一直非常希望能有机会和他合作,但苦于没有合适的引荐人……”我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贺言慎的表情。
“我听说,您和董导私交甚笃。
所以……所以想冒昧地请您,能不能替我引荐一下?
哪怕只是一句话的机会,我也会非常感激。”
说完这番话,我觉得自己掌心里的汗更多了。
这无疑是一场豪赌。
赌贺言慎对我那天在研修班大胆的发言,还留有几分印象。
赌他肯为一个萍水相逢的“学生”,动用他的人脉。
露台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
长。
就在我几乎要以为他会直接拒绝的时候,贺言慎终于开口了:“董明的性子,我是了解的。
他选角,只看合不合适,从不讲情面。
就算是我引荐,他若觉得你不行,也一样白搭。”
我的心沉了一下。
“不过……”他话锋一转,“我可以给你一个尝试的机会。
五分钟后,我会约董明在三楼的雪茄吧见面。
你直接过去找他,就说是我让你来的。”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贺先生,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才好!”
我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感谢的话不必多说。”
贺言慎摆了摆手,语气依旧是那种上位者特有的淡然,“机会给你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他抬腕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你去吧,别让董明等太久。”
我如蒙大赦,千恩万谢地告辞,几乎是小跑着冲向三楼的雪茄吧。
董明辉导演果然已经在那里了。
他看上去比照片上更显严肃,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雪茄吧里烟雾缭绕,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模糊。
我上前,恭敬地自报家门,并点明是贺言慎先生引荐。
董导闻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示意我在他对面坐下。
“贺言慎的面子,我不能不给。
说吧,你有什么优势,能让我考虑用你?”
他开门见山,语气不带丝毫客套。
面对这样的大导演,任何花言巧语都是多余的。
我深吸一口气,把自己对新电影剧本的理解,以及对女主角内心世界的剖析,有条不紊地阐述了一遍。
我还结合自己过往的表演经历,谈了如果是我来饰演这个角色,会如何去塑造和演绎。
董导全程静静地听着,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直到我说完,他才吐出一口浓重的烟雾,缓缓开口:“你的理解,有些意思。
但……还不够。”
我的心又悬了起来。
“这个角色,需要的是一种…一种绝望中开出的花的力量。
这种力量,不是靠演技能演出万一的,必须是演员骨子里自带的东西。”
他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小姑娘,你太年轻,太漂亮了。
生活对你,似乎也太优渥了些。”
这番话,无异于直接给我判了死刑。
我几乎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原来
,就算有贺言慎的引荐,我也跨不过导演心中那道无形的门槛。
就在我心灰意冷,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
董导却突然话锋一转:“不过,角色还没定。
明天下午两点,来我工作室试一段戏。
具体内容,我的助理会通知你。”
幸福再次来得猝不及防!
“谢谢董导!
我一定会准时到!”
我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别高兴得太早。”
董导掐灭了手中的雪茄,“我只是给你一个机会,最终能不能成,全看你自己。”
从雪茄吧出来,我感觉自己像踩在云端一样,脚步都有些虚浮。
贺言慎的电话,适时地打了过来。
“怎么样?”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
“董导让我明天下午去试戏!”
我努力压抑着内心的狂喜,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失态。
“嗯,那预祝你成功。”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一丝极淡的笑意。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反复说着“谢谢”。
“谢就不必了。”
他说,“我帮你,也并不是全无所求。”
我的心猛地一紧。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贺先生,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你那日在研修班提的那个关于文娱产业IP孵化和衍生品开发的观点,我个人很感兴趣。
如果董明的戏,你拿下了,改天有空,我想和你详细聊聊这个话题。
或许,我们未来会有合作的机会。”
合作?!
我和他?
这简直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贺先生,您的意思是……我的意思,以后你会明白的。”
他打断了我,“明天试戏好好表现。
别让我失望。”
挂断电话,我依然觉得这一切如梦似幻。
回到楼下宴会厅,秦放和许霏霏早已不见了踪影。
助理小敏焦急地迎了上来:“溪月姐!
你可算回来了!
董导那边……”我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脸上露出了今晚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小敏,去给我叫辆车。
明天,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几天后,新剧开机仪式现场。
那部我原本已经板上钉钉的女二号角色的电视剧。
现场果然看到了许霏霏的身影,她打扮得花枝招展,众星捧月一般,身旁
围满了各种助理和工作人员。
她不仅仅是抢走了我的女二角色,还凭借秦放的“钞能力”,堂而皇之地空降成了这部剧的女一号。
导演一见到她,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姿态放得极低:“哎呀,霏霏来了啊!
一路辛苦了吧?
快请坐,快请坐!”
许霏霏故作矜持地撩了撩头发,目光却轻飘飘地扫过我站立的方向,眼底带着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挑衅和轻蔑。
仿佛在说:林溪月,看到了吗?
这就是你我的差距!
有秦少在,我想踩你就踩你,想抢你的东西,你也只能乖乖看着!
我的经纪人王姐气得脸色发青,死死攥着拳头,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道:“溪月!
这秦放和许霏霏也太不是东西了!
简直欺人太甚!
这口气我们绝不能就这么咽下去!”
我拉住了她的胳膊,轻轻摇了摇头:“王姐,冷静点。
现在和她硬碰硬,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开机仪式一结束,第一场戏就是我和许霏霏的对手戏。
她在剧中饰演的是一位娇纵跋扈的富家千金,而我,则是她身边一个忍辱负重、心机深沉的贴身丫鬟。
不出我所料,许霏霏又开始作妖了。
一场她扇我耳光的戏,NG了足足二十七次。
不是说我的表情不到位,就是说我被打之后反应太假,要么就是她自己“不小心”打偏了,力道没掌握好。
导演的脸黑得像锅底一样,却碍于她是秦放带来的人,敢怒不敢言,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喊“卡”。
到最后,我的左边脸颊已经高高肿起,火辣辣地疼。
许霏霏却还在那里假惺惺地道歉:“哎呀,溪月姐,真对不起啊!
都怪我演技不好,老是找不到感觉,害你受苦了。
要不……我们再来一条?”
她嘴上说着抱歉,眼底的得意和幸灾乐祸却几乎要溢出来。
休息的间隙,王姐拿着冰袋小心翼翼地帮我敷脸,气得眼圈都红了:“这个许霏霏!
她就是故意的!
溪月,我们不能再这样任由她欺负下去了!
必须想个办法反击!”
我当然知道她是在故意折磨我。
“王姐,你留意一下,剧组里有没有那种嘴巴比较碎,又特别喜欢八卦的场务或者化妆助理之类的人。”
我轻声对王姐说。
王姐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没什么。”
我微微一笑,“只是觉得,有些“真相”,也是时候该让更多人知道了。”
王姐虽然还有些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立刻去办了。
下午,果然有收获。
王姐收到了一条娱记发来的匿名爆料截图,是几张营销号的内部聊天记录。
内容直指这位新晋“小花”许霏霏学历严重造假。
对外宣称是电影学院表演系科班出身的高材生,实际上连高中都没念完,只在某个不知名的美容美发技校混过两年。
“溪月,你看这个!
简直是及时雨啊!”
王姐兴奋地把手机递给我看。
我扫了一眼,意料之中。
许霏霏这种人,为了往上爬,什么谎话都编得出来。
“先别急着放出去。”
我沉吟了片刻,“现在爆料,目的性太明显,很容易被联想到是我们怀恨在心,恶意打击报复。”
我又让王姐想办法,去弄一份许霏霏的原版剧本,以及她仗着有秦放出资,强行要求编剧修改过的最新版剧本。
我要让所有人都亲眼看看,一个连基础文化素养都没有的“美容美发技校生”,是如何把一部原本逻辑严谨、人物丰满的优秀剧本,硬生生改成槽点满满、剧情狗血的玛丽苏神剧的。
下午收工后,我在公司附近的咖啡馆,又“十分凑巧”地偶遇了贺言慎。
当然,这是我特意打听了他的日常行程,精心策划的一场“偶遇”。
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若非刻意安排,我恐怕一年也难得能见他一次。
这次我没有直接提自己遇到的麻烦和委屈。
而是装作不经意地,向他请教了一些关于当前娱乐圈资本运作潜规则,以及新人演员如何才能在激烈的竞争中脱颖而出等问题。
我语速控制得很平缓,语气也尽量显得困惑而真诚,仿佛只是一个对前途感到迷茫,在虚心求教的晚辈。
他呷了一口面前的蓝山咖啡,镜片后的眼神依旧深邃通透,仿佛能一眼看穿我所有的小心思。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不紧不慢地开口,说了几句看似不相关的话:“林小姐,我一直认为,真正的价值,是不会被短期的浮沫所掩盖的。”
“金子,即便暂时被沙砾所蒙尘,也总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但有时候,也确实需要一点恰到好处的‘催
化剂’,来加速这个沉淀和显现的过程。”
他的话,字字珠玑,意有所指。
这是打算再次点拨我吗?
补妆的时候,摄影棚内的灯光依旧炽热烤人。
我看着化妆镜里,自己那张略显憔悴,左脸依旧微微红肿的脸。
指尖从手机屏幕上轻轻划过。
屏幕上,是一张我好不容易才从某个犄角旮旯的社交论坛里翻找出来的,许霏霏学生时代的“素颜”旧照。
照片上的女孩,塌鼻梁,单眼皮,满脸的青春痘,跟现在这张动过无数刀子,美艳不可方物的“标准整容脸”,简直判若两人。
很好。
所谓的“催化剂”,我已经找到了。
4为了赶上原定的播出档期,剧组开始疯狂赶进度。
连着几天都是从清晨拍到深夜,大夜戏更是家常便饭。
所有人都累得人仰马翻,怨声载道,只有女主角许霏霏依旧精力充沛地在片场作威作福。
今天是一场非常重要的外景戏。
按照剧本设定,是女主角身陷囹圄,在大雨中受尽折磨,而我饰演的丫鬟则不离不弃,在雨中拼死护主。
简直讽刺。
为了追求逼真的效果,导演特意调来了好几辆洒水车,人工降雨的强度堪比台风过境前的瓢泼大雨。
许霏霏又开始故技重施。
一会儿说雨水太大,根本看不清镜头,影响她的表演发挥。
一会儿又说我这个“丫鬟”的表情不对,哭得不够悲戚,带偏了她的情绪,让她完全“入不了戏”。
导演愁得头发都快掉光了,却又不敢得罪这位财神爷供着的“祖宗”。
我被冰冷刺骨的雨水,足足浇了三个多小时。
全身早已湿透,手脚都被冻得僵硬麻木,嘴唇也失去了血色,不住地微微颤抖。
每一次NG,许霏霏都会“不小心”地用她那涂着鲜红蔻丹的长指甲,狠狠掐我的胳膊,或者用穿着高跟鞋的脚尖,用力碾过我的脚背。
那些细小却尖锐的疼痛,在冰雨的麻痹下,反而让我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
又一次因为许霏霏的“失误”而NG之后,她脚下一个没站稳,“哎呀”一声尖叫,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就朝我这边扑了过来。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
但我已经冷得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
结结实实地被她撞了个满怀,我只觉得脚下一滑,身后的泥泞土坡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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